《花城绝恋》道书生

3、这一夜，为我们恕放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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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儿，你在哪？”
　　“我在上班呀!怎么，想我啦？”
　　“今天大年初一，江边不是放烟花吗，你怎么可以不来看？”
　　“你早点约我还可以调班，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哦，那你姐呢，我跟我哥花城大道！”
　　“我姐刚跟我通过电话说这个事呢，西塔对面的桥上，很好找的。”
　　“收到！”
　　“叫你哥加油哦！”
　　“好的，想约我你可要提前预约哟！”
　　“好的，我现在就约你2023年一起看烟花。”
　　“去死！”
　　“好的，我死了之后再来约你！拜拜！”——河源挂断了与麦柳儿的电话，对龙川说：“柳儿在上班，雪儿在那边，我们去找找！”
　　龙川显得有点失落。跟在河源后面。

　　-2-
　　终于找到那座桥，河源也看到了麦雪儿，他在桥下朝上面叫道：“雪儿，”——这时天空一闪，人群跟着欢呼雀跃起来。
　　“雪儿，雪儿，雪儿！”河源一声接一声的叫着，他看着在烟花闪耀麦雪儿的脸，是那样的美，他见麦雪儿反正听不到，于是放肆的乱叫着：“雪儿你好美，雪儿，我爱你。”
　　龙川就在河源身边，当然听得到，他给河源做抖鸡皮的动作，说：“你那能不能让人感觉实在一点。”
　　河源更得意的叫着：“你好美呀你好美，我爱你呀我爱你！你好美呀你好美。我爱你呀我爱你。”
　　突然，烟花没了，人群的叫喊没了，只有河源花痴般地对着桥上叫着：“你好美呀你好美，我爱你呀你爱你！”
　　看到大家纷纷询声望来。龙川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河源干脆更大声的对着麦雪儿说喊道：“我可以爱你吗？”
　　“喂，你是清华还是北大毕业的？”——龙川抬头一看，那说话的显然不麦雪儿，是麦雪儿旁边的另一位，他望着那女子，只觉得非常眼熟，那女子还在问，“你多大了，有没有一米八？”——多么熟悉的提问，多么熟悉的一个人……那嘴形……那龅牙……那脸形……那发形——龙川在拼命的想，终于，他想到了，脱口而出：“凤姐！”
　　龙川四处望了望，却看不见了河源。他心里还在想不是网传她在美国还是日本吗，什么时候回国了？
　　“我不是凤妹了，不过她是我的偶像，你叫我玉妹儿好了！”那“玉妹儿”娇滴滴的说，还向龙川抛了个媚眼过来，一时龙川那纯洁的心脏受不了这刺激，两脚都软了，他还在四处找河源，嘴里在骂着：“河源你这小子，乱吼什么，这不招来妖精了吧！”
　　“龙川！撤！”——龙川忙抬头，看到河源在桥上，正拉着麦雪儿的手走。
　　龙川这才反应过来，马上要跑，却听到“玉妹”在说：“靓仔，你等我，我就下来！”
　　龙川脚又发软了，他心里在给自己打气，说：“快跑，加油。挺住，龙川，一定要逃掉！”
　　烟花又响了起来，人们在五彩斑斓的夜空下欢叫着……
　　－3－
　　“哎哟!”
　　“怎么啦！”
　　“脚扭到了！”
　　“我看看！”河源拉起麦雪儿的脚，看到她的高跟鞋的跟都掉了，忙着：“不好意思，我是刚才吓到了，大年初一碰到凤姐，真是活见鬼！”
　　“什么凤姐，她是玉儿妹，我的另一个堂妹！”麦雪儿说。
　　“不可能吧，你跟柳儿都天仙似的，怎么你们家族会出现这样的一个人物？”河源感叹道。
　　“你说什么呀，她怎么啦，你外貌歧视！”麦雪儿说。
　　“我发誓，我不歧视凤姐，我是怕凤姐歧视，”河源说。
　　“跟你说了他不是凤姐，是玉妹儿。”麦雪儿说。
　　“是呀，我理解，罗玉凤吗，网友叫她凤姐，你们自家人叫她玉妹儿是不是？”河源说。
　　“不是，她叫麦玉儿！当然我们叫她玉妹儿！”麦雪儿说，“哎，只是这丫头，拿什么凤姐当偶像，说希望自己能像凤姐一样变得自信！所以学着凤姐那样的打伴。也怪不得你。”
　　“原来这样！”河源恍然大悟，他扶着麦雪儿，说：“你能走吗？”
　　麦雪儿走了两步，摇摇头，说：“很痛！”
　　“那怎么办呀？”河源说，“我想背你，但好像跟你又不是很熟，但不背你的话，等下烟花放完了，人群往回走，肯定会踩到你的。”
　　麦雪儿想想也是，心理直骂自己干嘛穿高跟鞋出来。
　　河源蹲在麦雪儿面前，“要不你就当是打车一样，哦，是人力车，到时按公里来算钱。这样你心理会舒服一些，”河源拍拍肩说，“放心，这里这么多人，你不用怕。快，要不真的烟花放完了，再要走可就慢很多了，那费用可要加倍。”
　　麦雪儿有点上当的感觉，但又觉得河源说得没错，就趴在河源背上。
　　河源背着起身，说：“小姐，要去哪？”
　　麦雪儿笑着拍着河源的肩说：“你才小姐呢？”
　　“又说错了，那这回免费！靓女，要去哪？”河源说。
　　“先去北京，再去上海！”麦雪儿说。
　　“好呢，您坐好呢！叭叭——呜——”河源背着麦雪儿跑了起来。
　　－4－
　　烟花闪烁的天空成为背景，河源背着麦雪儿一路狂奔着，麦雪儿从开始的惊慌到后来的紧张，再到后来的习惯，她在河源的背上，抬头去看烟花，那真的是她有生以来看过最美的烟花。
　　终于，河源累了，他慢慢停了下来，喘着气粗气。
　　“哟，车没油啦！”麦雪儿说。
　　“是呀，没动力，”河源说，“我想到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麦雪儿说。
　　“你应该想得到，不过一般那都是情人之间的办法，”河源说，“就是，你给我个香吻！”
　　麦雪儿拍打着河源的肩说：“就知道你满脑子的坏主意。”
　　“其实，说真的，我的可是初吻呢，跟你又不是很熟，这个想法PASS掉，你唱歌首怎么样，这不过分吧！”
　　“这还差不多，”麦雪儿说，“说，你想听什么？”
　　“最浪漫的事吧，我觉得女儿唱这首歌时最漂亮！”河源说，“唱呀，你到底会不会？”
　　“你急什么，给点时间找点感觉呀！”麦雪儿说。
　　“在人力车上看烟花，多好的感觉，还用找。”河源说。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麦雪儿唱着，但很快被河源打断，他说：“第一句不是这样的啦，……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麦雪儿马上调整，唱着：“……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

　　麦雪儿在河源背上边唱着边看着烟花！
　　河源边背着麦雪儿边听着边看着烟花！
　　那烟花炫彩夺目，却好像无声。河源只听见麦雪儿的清唱。
　　麦雪儿唱完了，两人久久的不说话。麦雪儿在紧紧的抱着河源。
　　河源感觉有水滴在他的脖子上，一滴接着一滴。他抬头说：“敢问靓女，这是感动的泪水，还是幸福的眼泪，还是天下雨了？”
　　麦雪儿赶紧擦着眼泪说：“可不可是不回答呀？”
　　“好吧！”河源说，“那么接着唱歌吧。说真的你唱得很好听呢。”
　　“不唱了，我什么时候都好，一唱歌就容易哭。”麦雪儿说。
　　“那你讲故事吧！”河源说。
　　“小红帽你听不听！”麦雪儿说。
　　“不要，讲你自己的故事吧！”河源说。
　　“那又不是让我哭一次！”麦雪儿说。
　　“那也不要，虽然我很想听，但今天不适合。”河源说。
　　“要不你说吧！”麦雪儿说，“说你的故事，你跟柳儿是怎么回事！哎，你说我们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想说是姐姐沟引妹夫是吧？”河源说，“放心，我跟柳儿以前没什么，以后也没可能的！”
　　“你先放我下来，”麦雪儿说。“我们休息一下！”
　　河源放心麦雪儿，他拍着腰说：“真的有点累了，腰都酸了。都怪我，从没背过女孩子。”
　　“说吧，你跟柳儿什么叫以前没什么，你应该知道她有多爱你！”麦雪儿说。
　　河源点着头，“我知道，说真的，我曾经也用她那种方式爱着她。”河源说，他手指着远方满天的烟火说，“但是，我跟她的爱被下了魔咒。再没有可能。”
　　“是什么鬼魔咒，你这么迷信？”麦雪儿追问。
　　“今天我不想说，”河源说，“因为我不想这么美的时候让你看到我掉眼泪！”
　　“……，那以后你一定要讲给我听，指不定我能化解这个魔咒。”麦雪儿说。
　　河源点着头，他说：“你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呢？”
　　“过大年，这也问！”麦雪儿说。
　　“昨天本来我跟柳儿给你跟龙川安排的相亲，你不知道呀。”河源说。
　　“感觉到了。”麦雪儿说。
　　“你觉得龙川怎么样？”河源问。
　　“很不错，应该是个可以一起过日子的人。”麦雪儿说，“我跟你哥要是真的成了，那你刚才不是小叔钩引大嫂！”
　　“想得美吧你，龙川没看上你！”河源说。
　　“是吗？”麦雪儿有点失落。
　　“龙川看上了柳儿！”河源说。
　　“什么？”麦雪儿有些意外。
　　“想想他们真的很相配，龙川好静，柳儿好动。”河源说，“不过你也失望，就在昨天，上帝派我来解救你。你就不用担心，一个人面对世界末日。”
　　“你！呵呵，什么呀，安慰奖呀！”麦雪儿笑着说。
　　“对，就是我！帅哥河源。”河源仰首挺胸的说，“这可不是安慰奖，你看好了，这可是终身成就奖。”
　　“别开玩笑了啊。小弟弟！”麦雪儿拍着河源的肩说。
　　“不是开玩笑，你看着我的眼睛！”河源捧着麦雪儿的脸说，“我是比你小一点，小又怎么啦，现在不正流行姐弟恋吗。雪儿你相信我，我是认真的！我想你就是我的终身成就奖！”
　　麦雪儿的确在河源的眼里看不到谎言影子，却抬起了痛脚，一脚踢过去：“欺骗剩女，奖你这一脚！”
　　河源滚了几下，躺在路中间。
　　麦雪儿看他一动不动，又看到三个人正走向这边，她说：“喂，装死呀！有人来了，不怕被踩扁就好好的躺着吧。”
　　河源马上坐了起来，他拍着胸口说：“虽然，你残忍的一脚踢碎我那脆弱的心，但我绝不轻易放弃的。”他看到路边的盛开的菊花，马上摘了一朵，单脚跪在麦雪儿跟前，说：“这金色的菊花就代表我的心，在寂寞中开放，在风雨中不屈!”
　　“快起来，有人来了！”麦雪儿望着那些越来越近的人群，着急的说，“别人看到笑死了。”
　　“我不起来，你不答应做我女朋友，我就是不起来，笑死他们算了。”河源说。
　　“那你好好跪吧，我走了！”麦雪儿起身，一拐一拐的走着。麦雪儿看着走过去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回头看到河源举着花，跪走跟在她的后面。她气到无语，指着河源。
　　河源说：“雪儿，我是认真的，你可以用你的方式考验我。”
　　“嘣——嘣——嘣”——远远的传来连续的巨响和人们的惊呼，那是最后的一幕烟花。
　　麦雪儿担心再这样下去，等下如潮水一样涌过来的人群看着这一幕会让她更不知所措，她连声的说：“好吧好吧好吧，”
　　河源一跃而起。抱起了麦雪儿，说，“快看为我们放的最后一幕烟花。”
　　那空中美丽的烟缓缓飘下，渐渐暗去。
　　麦雪儿没去看烟花，她看的是在看烟花下的河源的脸。自从与江南分手后，她不再相信爱情。她也从没想过，自己的新恋情会从怎样的开始，但她听说过30的女人，爱情也许是件奢侈品。而眼前人，是真心的吗？
　　“看我干嘛，我比烟花更漂亮是吧。”河源低头看着麦雪儿说。
　　麦雪儿笑着点点头。说，“放我下来！”
　　河源放下麦雪儿说，“你才是真的比烟花漂亮！”
　　“小孩子的话是很容易变的。”麦雪儿说。
　　“有个主意！手机给我。”河源说。
　　“又有什么鬼主意！”麦雪儿边掏手机边说。
　　他接过麦雪儿的手机，先是给拨了自己的手机号，存好后，又按了按，接着对着手机说：“2012年1月23，大年初一，河源与雪儿想遇的当二天，河源说，雪儿是他的终身奖，河源说爱雪儿，河源说，不管雪儿用什么方式考验他，他都会追到雪儿，一切的一切都以结婚为目的，都以成家为方向，从现在到世界末日，一辈子对雪儿好，从这一刻起，严格持行男人的三从四德。时刻准备着，随叫随到，天作证，地作证，手机作证。——好了，给你！”
　　麦雪儿格格的笑着。说：“跟谁学的？”
　　“原创呀！”河源说。
　　“我要是小姑娘，听到你说的这些话，肯定会开心的死掉。”麦雪儿说。
　　“所以，我哪敢找小姑娘做女朋友，”河源说，“我的爱如涛涛珠江水，一旦爆发，那没有定力，没有颗强大的心脏，绝对受不起了。你可要小心啰。”
　　麦雪儿点着头，说：“期待着。”
　　河源指了指后面那些看完烟花往回走的人群，蹲下来，说：“靓女，快上车！”
　　麦雪儿不客气的跳上了河源的背。

　　－5－
　　麦雪儿在河源背上，听着他的心跳。时不时的用手机拍一下河源。
　　电话响了，麦雪儿一看，是麦柳儿打来的。一时她心慌乱起来。
　　河源猜到是麦柳儿的来电。他抢过手机。接通：
　　“柳儿，你下班了“”
　　“怎么是你，这不是我姐的电话吗？”
　　河源看着麦雪儿紧张的样子，拳头都举在自己头上了，好像只要自己说错话，就会粉拳落下。他说：“是你姐的啦！”
　　“哦，我姐跟你哥怎么样了，我问是不是有新情况””
　　“哎，我们走散了，现在我跟你姐在一起！”
　　麦雪儿用手捏着河源的耳朵。
　　“更麻烦的是，你姐的鞋坏了，又扭到了脚。”
　　“哇，严重吗，河源，你要是个男人，就一定要把我姐安全的送回来，否则，我们就没得朋友做了。”
　　“这样呀，那我哥怎么办，这么多人，他一个文弱书生的。被踩到了怎么办，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烟花。”
　　“少来借口，你听着，河源同学，首先你哥是个男人，我姐是个女人，然后，你哥人高马大的，我姐现在受了伤。”
　　“可是……”
　　“没有可是，除非你真的想跟我绝交。”
　　“哦！那我挂了，我去找你姐！”
　　“河源，你要是把我姐丢了，你死定了！”
　　河源把在电话里怒吼的声音给麦雪儿听了听，然后对着电话说：“好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去找，88。”他挂了电话，对麦雪儿说，“我比你了解柳儿。”
　　麦雪儿点点头。说，“那当然，你们彼此暗恋对方那么多年！”
　　“不说这个！”河源指着耳朵说，“这儿，是老妈跟老婆才有权力拧的地方！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呀。”
　　“刚才，我掐死你的想法都有。”麦雪儿说。她用手给自己打打风，刚才真是让把紧张的一身冷汗。
　　“好人总是死于误会！”河源说完，又蹲在麦雪儿跟前，说：“靓女，接着人力车。不完全送你回去，柳儿下手可比你狠多了。她会直接费了我两只脚。”
　　麦雪儿又重新回到了河源的背上。她说：“河源，答应我，如果，柳儿没有把对你的爱转移开，你不能让她知道我们的事。否则，我们之间就没有可能。”
　　“当然，这也用你说。”河源说，“相信我，更要相信我哥。这种成熟型的男人柳儿肯定是挡不住的，加上我在边上出谋划策。如果，你再配合一下，那这事就铁定了。”
　　“希望如此！”麦雪儿说。但她的心却放不心来。

　　－6－“姐，你脚没事吧。”
　　“没事啦！扭一下，我去擦点油就行了。”
　　“河源呢？没上来呀。”
　　“他走了。”
　　“这家伙，感觉总是在躲着我。哟，玉妹儿也回来了。”
　　“二姐，今天，我看到两帅哥在向我表白。太开心了，太幸福了，只是人太多，没来得及留□□号码。看来我的转型是对的，信凤姐，得自信。加油！”
　　麦雪儿边给扭伤的脚擦着跌打边看麦玉儿向麦柳儿讲着今天的艳遇，不由得摇着头。

　　－7－
　　“龙川，你先到了。”
　　“当然，我是一路狂奔。真是的，大年初一，碰到凤姐！太不幸了。”
　　“那不是凤姐，是玉妹。雪儿的另一个堂妹。叫麦玉儿。”
　　“怎么可能，一个家族的人怎么可能差这么大，就算是路边捡的，手气也不会这么差。”
　　“龙川你这就不对了，要爱乌及乌。就算真是凤姐，你也不能这样，外貌岐视。”
　　“你这样说话，是你没有享受她抛过来的媚眼！”
　　“那你真是太不幸了！”
　　“好了，说你跟雪儿怎么样了。如果有进展，那哥我也没白受那么大的打击。”
　　“还真有进展。不过，龙川，我跟雪儿之间接下来会怎么样，主要还是要靠你啦！”
　　“不是说好，雪儿是你的幸福了吗，还关我什么事？”
　　“如果，你不能获得柳儿的芳心，不能让她把对我的爱转移，我跟雪儿是不会有大的发展的。”
　　“你这么说，我大概明白了。可是，谈恋爱，我真没有经验。”
　　“恋爱这事呀，没经验不要紧，最主要是有心，这也是课题，也是不停接触，不停的实验，就是……这么说吧，就是为她做她喜欢的事。当然，你最好把你的自我呀，自尊先放一边。”
　　“你这么说，好像很难呢！”
　　“对一般人来说都很容易，对你来说还真有点难。”
　　“上次柳儿说，她最近对牛排有胃口，你说广州哪家的最好？”
　　“龙川，你开窍了。自己网上找，……对了，你知道，我那些排石的药放心哪了吗？腰好像有点不舒服。”
　　“最下面那抽屉里，你呀，药要按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