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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天生一对 ...
底层代码是这样写的。
碧空如洗,微风——并不和煦!
突如其来但熟悉的自由落体,似曾相识但陌生的一片森林。
少女绕着少年煞有介事地打量了一圈,转了个身又把视线放回到他的脸上。
“我说,现在差不多是‘上学’的年纪吧。”
确切地说,是‘转学后’的年龄。
“是的,转移过程实际发生的时间根据这具身体骨龄来推测的话,应该是两到三年,基本说明,相比之下此次‘世界蓄能’缩短了…”
如果‘那件事’也能skip…不,而是从未发生的话。
“其实,”将两手的指尖从一点在空气中划出一段线,她比量了一下,“从这里能直接看出来呢。”
又不是尸体,算什么骨龄啊,这家伙在意外的地方有点笨拙。
“你后来,也有留长发吗。”
“有,因为可以积蓄魔力。”
“欸——那我刚刚岂不是拯救了高空坠落的长发公主——”
“很帅气,硝子的话,刚才那招很帅气,像是电影里面的‘子弹时间’。”
熟悉的眉眼,秀丽的黑发——她从没想象过他后来的样子,身高、嗓音、轮廓…其实都是会变的吧,就像五条和夏油,她还当他们同以前一般,或许只是因为常在一处,记忆默认相对的静止——今天才发现这是她从没见过的他…
“什么嘛,还是和以前一样。”
少年不知道少女口中‘和以前一样’的是指什么,他所见的那只有一如既往的笑容,仅仅存在就是件千真万确的好事。
待到要出发时,哪怕算得上是恢复长发,莲还是出于曾经的职业需要不习惯披散开来罗网一样的发丝。
他试图回想起某位于欧洲执行任务时偶然遇见的同乡——与桥底下的几个dealers格格不入地在那摆摊算命——本着追查植物科的草药半成品外流的魔术隐秘原则,他还是出手放到了那伙人并准备下达暗示抹去其相关记忆,结果被对方当成同门留子,非说相逢既是有缘,最后还非要教他一个非常实用的生活小妙招——如何在没有发圈的情况下束发。
但理论和实践是有区别的,眼睛看会了不代表手就会了。
在他几次尝试失败后,硝子终于暂停了自己的人类行为观察,拿出一根不知原本取自何处的细绳结束了战斗。
然而就在最后一个结被系好时,两人同时望向森林中的一个方位。
不详的、红色、mana的聚合体之一、累计千年的咒力、数字为九——奇怪,力量的性质并未发生太多改变,而器量和强度却…规模缩小太多了…
根据之前两个世界——当前世界标记为世界2——世界0与世界1的的经历推测,或许尾兽的存在可以同时解答他们分别在魔术和咒术层面出现的两个问题——
第一,为什么诀别神代后仍然有相当数量的人,即忍者,还可以肆无忌惮地行使几乎已经不能被称作‘神秘’的‘神秘’,而地脉却枯竭到令现代魔术师都难以置信的地步。
连称得上是‘世界’本身的意志,象征星球的‘盖亚’与人类集体无意识‘阿赖耶’,其存在非常淡薄,甚至无法对包括莲在内的来自‘其他世界’的‘异物’自动排除或进行修正,甚至于进行一次‘转移’所耗费的能量需要以年为单位积蓄。
而根据某个世界人类最后御主的经验,哪怕人理烧却或是地球白纸化这样极端中的极端情况,哪怕将电力转化以补充魔力资源,也完全可以负担起多次数量至少为2人的灵子转移。
但是,与此同时还有件更奇怪的事,既然神代已逝、神秘消退、灵脉枯竭,比现代尤甚,如果把忍者视作这个世界魔术师,则他们基本是以小源为主,但大源魔力,比如逸散在空气中那些,却算不上稀薄。
证据就是,千手莲这具身体的父亲,千手柱间可以使用的‘仙人化’,从魔术角度来说,也是一种撬动‘大源’的技术。
关于这颗星球原本力量的所去,见到九尾后,莲就有了新的推测。
那么庞大的魔力不会凭空消失,既然不符合逐渐消退的特征,就还有一种可能——被独立汇聚了。
第二个问题则是硝子最初就对这个世界抱有的疑问,为什么这样一个战火纷飞的时代,平常却见不到一只咒灵。
不论是她与莲之间一直存在的特殊纽带,还是她自身的咒力留存,甚至是她在转生这个世界后获得的‘眼睛’,等等迹象都足以说明,咒力没有在世界上消失。
并且这其中唯一的特例,那个黑色的有着千年积累的‘特级’,明明是不得了的诅咒,但作为咒灵,从某种角度来说它又十分的‘低等’,这也是为什么她在用自己的万花筒复刻夏油的咒灵操术时,可以做到直接将其‘收服’。
是因为千年来它一直隐姓埋名,没有人意识到他的存在,也就不会产生针对性的恐惧等负面情绪,所以才使它没有‘升格’吗。
这只是一个推测,但有一点猜想倒是通过它被证实。
咒力或者说诅咒是可以以某种因果律的形式在‘世界之间’传递和延续的,就像那个咒灵可以继承不同世界的情报信息,就像她拥有的,初始即为三勾玉的写轮眼。
比起用笼统的‘失去重要的事物’、‘目睹亲人的离世’、‘产生强烈的情感’等说法来描述,硝子倒是可以直接拿原理来概括。
因为咒力,咒力的累积,突破阈值,才是开启并促使写轮眼进化的根本。
只是这个世界几乎没有人意识到咒力的存在,或是把咒力当作一种特殊的查克拉,将两种同根不同源的力量混为一谈。
不过这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平日里连只蝇头都见不到,就算有人有咒力天赋,又怎么能发现并正确认识呢。
所以关键问题就在于,既然人们会产生大量的负面情绪,而负面情绪会转化为诅咒,那么,千年以来,既然没有产生咒灵,咒力又不会凭空消失,一定是被堆积、不,是汇集在了‘某处’。
尾兽的存在,尤其是与九尾的两次正面接触,结合她所调查到的相关知识,硝子做出了一个假设。
尾兽是但不只是查克拉的集合体,也是咒力的聚合体。
之所以没有形成或大或小的咒灵,正是因为人们负面情绪所产生的咒力全部流向了九只尾兽。
火山、河海、森林…人们原本对自然抱有的敬畏与恐惧,早已指向了具象化的天灾。
至于战争、饥荒、疾病…这些后而有之的咒力,就像在蹦床上散落的海洋球,滚落到被重力压陷的位置,于是产生了没有具体名字只有数字之称的咒灵,尾兽。
如此一来,只要将两人问题的推测与猜想还有答案进行结合,就会得出一个相互完整的结论。
要将世界所有的力量与世界本身分离,就必须准备好‘容器’,‘容器’成立的必要条件之一就是不能只具备物质属性,不然‘容器’的承载量就无法与世界本身抗衡;‘容器’成立的必要条件之二,‘容器’必须能确保力量不会被世界夺回,换言之就是‘容器’必须具备强大的自我防卫机制,以及最重要的,‘容器’必须能不断‘再生’。
因为,如果‘容器’不能再生,盖亚与阿赖耶只要挑选各自的代行者,并赋予其毁灭‘容器’的使命,一旦将‘容器’破坏,里面的力量就会逸散而出回归世界本身。
为了防止这一点,咒力就排上了用场,‘容器’会获得咒灵的特性,即使被击败、杀灭,也会一次次的‘再生’。
除非人类灭绝,咒力不会断绝,而阿赖耶作为人类集体无意识,本身就为保障人类这一物种尽可能长久延续的意志,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而盖亚,仅仅作为星球的意志,不会对人类有所青睐,但直接对人类进行灭绝就有违其运行之理。
原本相互制衡的两侧世界意志,面对这样的僵局,人类没有踏上正确的道路,行星依旧不断衰竭。
硝子和莲曾以为,是自己的到来,‘侵入’了相异的世界,为其带来了一系列包括但不限于诅咒和魔术在内的概念。
但现如今看来,或许,拥有直死之眼和咒术能力的两人的到来并不是偶然。
关于一切的真相,尚有几处疑问留待解答。
起码目前,无论他们有意无意,两人的行动轨迹或在布置了登场、道具、舞台的世界意志两侧的测算之内。
当前他们能做的就是充分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
莲和硝子本是循着魔力反应与咒力残秽进行的勘探,却在中途被意外截断。
杀意,有人先注意到了他们。
然而身体最先对杀意做出反应的,是他们这边。
对方一共有四个人,但发现来者的只有一个。
莲把刀尖停在队伍中年龄最大的白发男性面前,对方的人数是他们的一倍,而这位不单是感知型还是领队的忍者并不适合保留其行动能力,就算不废掉四肢,至少也要先封闭其五感。
但硝子阻止了他,自然有她的理由。
显然,莲并没有认出那人是谁,转移后追踪诅咒却误打误撞先见到了宇智波斑,该说是幸也不幸,虽对识别人类个体有困难,但世上又有几双万花筒呢,何况每对万花筒的花纹都不一样。
而这次,他根本认不出已经老去许多的千手扉间。
硝子再度用力握了握莲的手腕,其实这也只是做给外人看的。
通过两人之间特别的咒力纽带,硝子已经将面前几人的信息传递过去。
莲对这次会先遇到千手扉间略感意外,至于那三个他的学生,宇智波镜在他们的时间线还远没有长大成人,而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只有硝子还因为之前的小教室对二人有初步认识。
这种时候如果态度突然发生转变肯定会引人怀疑,但莲对自己的的失误多少抱有一点歉意和补救的想法,如果不是硝子在,他职业病似的条件反射可能会导致难以挽回的后果。
虽不能同一而论,这个世界的千手扉间和他之间此前从未见过,连路人都算不上,但莲还是出于对过往叔父的敬意——当然,如果是千手柱间,那就另当别论了,莲决定先帮千手扉间把地上的——被自己‘杀掉’术式的,飞雷神制式的苦无捡起来。
然而就在莲的指尖刚触碰到金属的表面时,随着他俯身一样东西从其颈间的领口处意外滑落。
千手扉间简直不能把自己的视线从那个吊坠上移开。
下一瞬,莲没有再管地上的苦无直接起身,对空中挥出手臂。
一道莹绿的弧线随之划过千手扉间的面前。
“那个是起爆符、接住是不行的!”被千手扉间称作猴子的青年,原本的回答因为突然出现的二人被打断,而现在他又重新发出声音。
“你在做什么!”这句话的前面没加姓名,其实团藏真正喊的人是猿飞日斩,要是用刀的那个少年伤到手臂,对他们来说或许是件好事,再说,如果身为忍者连这种程度的尝试都没有,那也只能是活该。
白色的纸片从它来时的苦无上剥脱下来,像只折断了翅膀的蝴蝶落到地上。
已经勉强起身的宇智波镜看到不禁愣住。
无事发生。
像是太刀之类的长刀,为了方便快速拔出,挂在腰间一般要使刀身与地面平行,而因其刀鞘也长,所以如果不做处理抽刀之后刀鞘便会失去平衡,因人的动作而随意摆动的刀鞘下尾往往会给使用者带来麻烦。
因为接受过族内的授课的授课,所以宇智波镜对这些细节问题很清楚。
面前的少年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他采取的用另一把短刀插入腰带,穿过太刀绪,再从太刀的两个带执之间穿过,用短刀的鞘去压住太刀的刀鞘。
然而宇智波镜看的很清楚,想必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那位少年根本没有拔出腰间的短刀,仅仅是用手吗…在大家反应过来之前就截停了带着起爆符的苦无。
起爆符并不是撕下来就会失效,只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才…
“这事,本与二位无关,既是谁都不认识谁,便权当没有见过吧。”
说不出什么具体的理由,明明对方差点伤害自己的老师,明明此前素未谋面,但一看到他们,尤其是那位茶色头发的少女,某种直觉就告诉他,那不是需要防备的人。
初代火影去世之后,各国、各忍村,迫不及待地想要通过一场新的战争来重新分割版图与利益。
而成为这跟导火索的,正是雷之国两名在结盟仪式上刺杀了第二代雷影,并重创了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老师的叛忍,金角和银角两兄弟。
据说他们有着六道仙人的血统,还持有并能将六道仙人的五种忍具操纵自如。
以及,依据某种更加可靠的传言,金角银角曾在九尾妖狐被初代火影制服封印前,被其吞噬,然而他们非但没有被消化,反倒凭借自身顽强的生命力在其腹中生存了下来,甚至反过来去啃食九尾的血肉,最终被九尾吐出。
而金角银角也因为他们特殊的体质,吸收了九尾的一小部分查克拉,并且还能化为己用。
目前正追击他们的,正是金角银角以及云忍村的部队。
虽然萍水相逢,但宇智波镜还是希望那两位连护额也没有佩戴的少年,不要卷进几大国与各个忍村之间的战争。
“镜、你要去哪里?”
“镜,我和你一起!”
志村团藏和猿飞日斩同时喊道,向着他们踉跄起身并往来时的反方向走去的同伴。
然而此时此刻,千手扉间已经没有心情去审视并评估自己学生的表现了,他感到自己全部心神,乱麻一般,那颗半透明的绿色结晶,好似纺锤,穿梭间,将一切经纬交织。
他在意识到自己要被杀时,心脏也没有跳动的如此剧烈,简直令他感到呼吸都变得困难。
早已想好,将自己的性命烧尽在何时何处,为了将木叶的火种保留下去。
他并非像第一位被自己飞雷神所杀的某人一样,机关算尽,千手扉间只是尽可能地做出全面的计划并付诸实践,所以,哪怕是自己的死,都在可以承受的损失那一栏内。
是等皆以宿债酬毕,复形人道,皆始无来业计颠倒,相生相杀,不闻正法,于尘劳中,法尔轮转。*
这难道正是造化弄人,偏偏自己最不能赴死时,最无力。
“莲,刚刚我们也差点受伤对吧。”
硝子冲他眨了下眼,顺带提供了一个可有可无也可以成立的理由。
莲明白了硝子的意思,颔首示意,往二人最初察觉异动的方向的方向去。
硝子拦下了动身欲追的猿飞日斩和宇智波镜,“现在,我们有关系了,伤员想活下去的话就要好好听医生的话,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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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小子就是木叶的援军?”
“哪里,只有一个人也能算是‘军’?”
胳膊上纹有‘金’字的男人,手持幌金绳与芭蕉扇,腰挂琥珀净瓶。
胳膊上纹有‘银’字的男人,手持七星剑与红葫芦。
“真是笑话,银角,当年力压群雄木叶怎么会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过来送死呢?”
“不好笑吗,金角,他连护额也没带是还没从木叶所谓的那什么忍者学校毕业吧?”
千手莲望着不远处的两人,微微压低了自身的重心。
“我不是木叶的忍者,也没上过忍者学校。”
赌上魔术协会法政科封印指定执行者的职业称号,没有一个魔术师身上的装饰品是装饰品。
并且,依据经验,千手莲看得出,那几样格外显眼的忍具不是普通的礼装,十成十的可能具备某种规则,甚至是成套使用的。
回答就容易被抓住弱点,但不做回答也未尝不是触犯游戏规则,这种设定对喜欢自作聪明的家系传承历史短浅的初出茅庐的菜鸟魔术师格外有效。
所以,要么利用规则,要么撕毁规则——
如果某位官位人偶师在现场,大概会表现得幸灾乐祸。
【“恶…就算是产品耐度测试,也不用破坏的这么彻底吧,这破坏力简直跟我那个妹妹有得一拼…这下得重新做了,这可是借鉴了难得残存的有可能是神代的部分模型特别定制的,损失从你工资里扣。”
“要效仿黑心老板至少也得发过工资吧,上个月还问员工借钱的人没资格谈损失。”
“你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伶牙俐齿起来,啊~我知道了,是在掩饰什么对吧,不对,是你还没注意到,自己的胜负欲到底用在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神造兵装吗,不,还远远称不上,但,也是神代的造物——那就看看,那边在实战中更强——
人们总是容易错估一件事,社会生活使他们忘记了,或者说失去了相关的判断能力,那就是,个体与集体的差别。
千手柱间很强,就连宇智波斑最后也死在他的刃下。
木叶忍者村创立之时,各国、各忍者家族,无不惶惶。
于是只能纷纷效仿,金角和银角只觉得可笑,难道那些人以为这样抱团取暖就能与之抗衡了吗?
结果还不是对着火之国的木叶寝食难安。
但是,那些人,就连木叶的忍者本身,也认为,那是源于他们的强大。
火之国气候温和,土地广阔又多平原,这样的环境里能孕育出什么强悍的忍者?
没有风沙、没有裸岩、没有险峰、没有海啸。
发展得好不过是因为其得天独厚的优渥条件,试问,其它几大国,谁不想去分一杯羹?
然而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金角和银角比任何人都清楚其兄弟二人身负六道血统并非徒有虚名,虽是语焉不详的记录,但对那特殊的因缘致使两大强族缠斗不休的缘由,导致其他界外的忍者家族根本连入场的资格也没有的压倒性力量的由来,还是略知一二。
凭什么?
很多人都会想,凭什么。
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他们弱小的根源。
因为,人不是作为集体才强大的,千手柱间的行为给了他们一种错觉,一种加入集体就能强大起来的错觉。
实际上,强大的只有千手柱间本人,这个个体而已!
现在,该是他们兄弟二人的时代了!
——更为优秀的造物,看来是我呀,切割整齐的五件曾经的六道忍具,这样的画面带给他一种别样满足感。
还在赶(还在赶)连续码字存稿结果败在不知道从哪断章(汗流浃背
感谢宝宝们的收藏、营养液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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