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恩贤》豫恒星

7、黑鼠4

　　卡特伸出了右手，之前从王小蛇身上剥离出的图案如今像是纹身一样在右手手心处。
　　卡特又使用了咒语，图案从手心处慢慢地飘起，最后悬浮在卡特的右手上空。
　　“这个图案在我们哈恩贤教中大量地使用，因为大家都认为这个图案和哈恩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是否是真的就不知道了。”余绅说。
　　图案可能没有厚度，不能从侧面看图案，因为那样什么也看不到的，正着看和斜着看都是可以的，它就像厚度极小甚至是没有厚度的纸一样。
　　卡特右手捏住图案，随后像甩动纸一样想要甩动图案，但是图案没有像纸一样动弹，它就像一个非常坚硬的卡片一样被甩动着。
　　王小蛇问三人：“这个图案真的是由能量组成的吗？完全由能量组成的存在，没有物质参与，那么它会有信息吗？”
　　陈夕：“这个图案若是有物质参与其中，那它的质量一定是非常接近于零的；而如果它没有物质参与，它的质量一定会是零，任何有质量的存在都是有着能量的，但是有能量的存在不一定都有质量，比如说光子。而信息嘛，信息的传递是必须有载体的，但是载体不用非得是有质量的存在，只是单纯由能量组成的存在那也是可以的。所以，这个图案是有信息的，但那究竟是怎样的信息就不好说了，我们呀可能花费了几年的时间也是没什么收获的。”
　　王小蛇：“图案由能量组成，可以传递信息，那么我做噩梦和能量有关还是和信息有关亦或是都有关系呢？大家都知道多少。”
　　卡特摇头叹气，“我知道得太少了，我第一次把图案，能量和信息结合到一起，我之前一直认为小蛇会做噩梦都是能量的原因，但是没有想到信息的事。这样就有趣了，能量，信息，谁才是原因，或者说谁是主因，如果能够搞明白，人类对于宇宙的认知将会大大加深，人类将接触宇宙至深的规则，但是这恐怕会非常的艰难呢，甚至是我们用尽这一生也没能解开这个超级问题。”
　　余绅：“我不认为单纯的信息能有这么厉害，信息到底能不能影响物质人类目前还没有公认答案，但是人类目前所知道的任何能量形式都不可能造成小蛇你遭遇的事。或许在人类的认知之外，能量还有其他的形式，而信息可能也是可以影响到物质的。卡特说得对，人类对宇宙的认知还是太浅了，对宇宙深层的规则也是知道得太少，或许姆大陆的人们会崇奉哈恩贤也与这些有关系吧，这对于求知欲强烈的人们诱惑很大。”
　　陈夕突然问王小蛇：“小蛇你信神吗？”
　　王小蛇突然间被问呆住了，半会才说：“不存在的神我是不会信的，但是真实存在的存在都不可能是神，只能算是非常厉害的存在吧，因为所有真实存在的存在，人类都是可以去认知的，去探索的。真实存在的存在最多只能是强大的，就算它可以轻松毁灭宇宙，它终究只是强大，与我所认为的神不一样的，但是呀，如果这种存在真实存在了，我相信会有一些人类，不，是很多人类会把它当做神明的，因为对于人类而言呢，强到极致就是神，如果其他的人们不信神，信真实神明的人们甚至会去改写人类一直以来对于神的定义，在那时，神或许就是对一类在某些方面非常强大的存在们的称呼了。”
　　陈夕笑眯眯地说：“就像是哈恩贤一样，它的力量是足以毁灭人类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而且它的知识也是远远超过人类的，那是被孤单地局限在一颗行星上面的人类几乎不可能触及到的知识。呵，若是哈恩贤现身人类社会之中，略微展示它的力量和知识，人类会把它当做神明吗？小蛇你会崇奉它吗？”
　　王小蛇脸色很不好，向大家说道：“人类几乎百分百会有一些人崇奉哈恩贤，哪怕没有哈恩贤教。我吗？不好说，因为它的缘故，我差点没有难受死，但是大家所处的这个不为常人所知的世界，我非常地感兴趣，如果不用付出太大的代价那就好了，我只是被哈恩贤的精神波动影响了，就感觉快要死了，要是哈恩贤与人类进行交流是靠着精神波动的话，恐怕从它那得不到多少知识就凉了，就算把它当做神崇奉，我这种精神力偏高的人终究还是会弊大于利的吧，虽然崇奉神时考虑利弊非常的不好，但我的本性就是这样。要是哈恩贤能影响人类的本性的话，我或许会放下利弊吧，但那样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我不会刻意去成为那样的人类，哈恩贤若现身在人类社会之中，我更可能选择顺其自然，但哈恩贤的精神波动可能不会让我顺其自然的，真到了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再说吧。”
　　听完王小蛇的话，三人都是微微一笑，看来王小蛇的回答最起码还是中规中矩的。
　　“是呀，哪怕是神，只要是真实存在的，人类也是可以认知和探索的，能不能做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如果哈恩贤现身于人类社会，我还是想把它作为神来崇奉的，如果神不会伤害它的信徒的话。但我们不知道哈恩贤会不会伤害信徒们，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们不知道。”余绅说。
　　陈夕：“哈恩贤应该可以控制精神波动的，自从波动影响了小蛇的城市之后，就没有新的精神波动产生了，不过哈恩贤是怎样的存在太未知了，谁都不知道它对现在的人类是怎样的态度，也许它下一次释放精神波动时会直接毁灭地球文明也说不定呢。而且回来的是哈恩贤还是哈恩贤的一部分呢，我们都不得而知。嗯，有人过来了，应该是一位妇女。”
　　来者走近帐篷后停下，她不知道从现实世界来的四人在哪个帐篷中，说道：“四位，能出来一见吗？虽然生活在这里，但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从不算远的聚集地来到这里，只是想要交换一下情报而已，以前也有那个世界中的人类来到异空间中，和它们交换情报是我的一个小爱好。对了，我叫贾晓子。”
　　陈夕笑嘻嘻地说：“大家都出来看看吧。”
　　贾晓子从外表来看的话确实是位妇女，但是年龄也不会太大。
　　贾晓子见众人出来，于是伸出了右手，“初次见面，如有打扰，还请原谅。”
　　陈夕在与贾晓子握手时说道：“你没有打扰到我们，我叫陈夕，很高兴认识你。”
　　随后，王小蛇，余绅和卡特与贾晓子依次握了手。
　　王小蛇问贾晓子是如何知道它们来这的，贾晓子说：“我与很多聚集地负责传送阵的黑鼠相识，我曾恳请它们在有人来到这时通知我一下，我不久前得到通知，于是步行来到了这里。”
　　陈夕怀疑地问：“贾晓子你也叫它们黑鼠，是黑鼠规定的，还是从祖辈那被告知的。”
　　贾晓子：“我的祖辈是七十七年前大灾难的亲历者，但是我却从很多人那里得知大灾难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了，说的也是呀，历史就算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大用处，人类这样的整体不会从历史中吸取教训的。不小心说远了，从父辈那里知道的，听说在七十七年前祖辈来到这里时，黑鼠们就是以黑鼠当自称的，我时常会想黑鼠的人类知识是从哪得到的，它们与祖辈接触之前就掌握了大量的人类知识，实在是想不通呢。你们应该都看过地图了吧。”
　　陈夕四人点头。
　　贾晓子继续问：“你们已经知道了这个村庄的布置，其他聚集地的位置所在也都知道了。现在的你们只知道这个聚集地的全貌对吧？”
　　余绅点头，“确实是这样没错，那其他的聚集地是什么样子的呢？”
　　贾晓子：“聚集地的发展水平下限非常低，上限也非常的高，异空间中发展水平最高的一些聚集地比那个世界中的先进城市强太多了，可以这么说，黑鼠在这个异空间中的文明发展水平在很多方面胜过人类。不过黑鼠对我们说它们的物资需要从那个世界中获得，如今那个世界的人类文明水平已经非常高了，除去黑鼠盟友的物资，它们从哪里得到的物资呢，从人类世界中直接偷？可能性很低，我的观点是人类部分国家或多或少和黑鼠是有联系的。听说你们是哈恩贤教的人，那么哈恩贤教会与国家有着什么联系呢？”
　　陈夕、余绅、卡特互相瞅了瞅，随后三人都表示哈恩贤教与国家是不联系的，至少在它们的记忆之中都是没有的。
　　陈夕自言自语地说：“我们与黑鼠接触了才这么点时间就获得了这么多的信息，很匪夷所思。但我们对黑鼠知道的还是太少了点，现实的世界中有着数量不少的黑鼠，其中一部分的黑鼠直接生活在人类社会中，它们是否对人类的文明进行了渗透，而且黑鼠竟然还有盟友。”
　　贾晓子：“我们进帐篷说吧，外面已经有一点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