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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两百二十八美色真如狼似虎 ...

  •   天虹心满意足的收回自己的唇,沉沉的眼底虹光更甚。
      王见风穿着轻薄的亵衣,丰满的身材被绸料收紧,经过刚刚的一通纠缠,领口已经开到胸前。
      天虹的咽喉浅浅滚动,王见风知道这是什么眼神,哪一次情期的时候,他不是这么看着自己的。
      莫说上身的衣物乱了,她下身的裤子也在翻动中有些脱落,眼前的春色若隐若现,天虹口中莫名有些干燥,下一刻,大手已经摸上了王见风泛红的脸颊。
      “殿下......以前是吾不懂,总觉得美色如狼似虎......轻易沾不得。”
      他压低声音,亲吻着王见风的耳畔,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里到外,王见风的心莫名痒了起来。
      江翰栖都没他那么会撩。
      “但现在,不一样了,吾恢复了作为灵族时的一切记忆,不想再压抑了。”
      看到她那张绯红的脸,十七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血涌翻滚的停不下来。一会儿是和她在榻上火热,一会又是在书案上狠狠亲密。
      他以往羞涩,可是死过两回,也想清楚了。
      几千年没见面,一转头,她还是选择了江翰栖。他不是第一天附在江翰栖身上了,这短短几天,他哪里腻歪得够?
      不过,这几天真是快要馋死了。明明她就在身边,他还是怕吓着她,忍着装成江翰栖的模样,结果到现在,一口没吃到。
      每日伪装成江翰栖的样子,他也心不在焉的,不想处理朝政,就想抱着她粘着她。
      江翰栖真不是个男人,这么个大美灵,摆他面前,他居然一本正经的做起皇帝来。
      换了吾,天天心猿意马,恨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和可爱的殿下,做上百八十年。
      十七……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王见风有些红了红脸,羞得咬紧唇。
      见她看穿,天虹也不跟她浪费时间,那双眼底只剩下虹色的贪婪。他撑起身子,正准备把人摁进怀里做点什么,却听到摇床上的小崽子哼哼唧唧起来。
      看模样,到时间喝奶了。
      王见风推了推他,天虹没有挪动,虽然他没出声,但是从那张难看的脸色,王见风可以感受到,他根本不想放开自己。
      好半天,天虹松开她。
      王见风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偷瞄天虹。
      江翰栖修长的身躯被绸料裹得清净分明,腰间的带子绑的恰到好处,可惜,怎么看,天虹和黑一都比他那张脸好看。
      一想到这里,王见风心底不由得发起虚来,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三心二意,岂不是要醋上天了。
      光是看看王见风喂孩子的场面,衣衫不整,半裹着的衣物褪到肩头,那背影那腰腿还有翘臀,就够天虹馋到口水直流。
      天虹挪着自己精瘦的腰肢,缓缓贴近王见风。
      王见风被他那么贴着,脸色的红晕更重了,她以往也不是这样的,她可一点都不怕羞,兴许是这样的天虹太过霸道,她多少变得娇羞起来。
      只是把下巴抵在她肩头,心底早就开始画本子了。
      殿下明明就是喜欢,但表面总冷淡得像冰块。
      王见风被他那么贴着,似乎是能听到他的心声一般,更不自在了。
      好半天,她将睡着的灵芝放回摇床,还未转身,就被天虹一把抱起,往床上扔去。
      对着她,每一刻都像百抓挠心一般,难以抑制。
      不得不说,殿下在勾引这方面,根本不需要行动,她只需要坐在这里,一个眼神,就能让人魂都飞了。
      他顶着江翰栖的脸,幽幽的看着她,那满脸的愉悦让王见风脸红心跳。
      因为动情,天虹泛红的眼尾下只剩下一片红晕,若不是江翰栖定力好,换做旁人,恐怕殿下已经被锁在白玉宫,一次又一次被索取。
      好久,他都没有下一步举动,王见风有些期待的拉了拉他的腰带,下一刻,他身子一软,那眼底的虹光散去,摔在她身上。
      王见风一脸懵逼的扶着身上昏死的人,好家伙!酝酿半天,跑了??不得不说,十七还是十七,有贼心没贼胆!!
      王见风骂了一声,不忿的把人推开。
      不过说起来,这小子也太厉害了,竟然能在那么短时间内,修出意识,还把他的意识嫁接到阿栖身上。
      天!吾身边怎么尽是些如狼似虎的东西!
      想到这里,她有些郁闷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唉~还不是汝自己都惹的风流债,下辈子别乱勾搭了好不好。
      她翻身安置好昏沉的江翰栖,缓缓合了合被天虹扒拉的衣服。
      可是吾,没有下辈子了。
      对不起,十七,又骗了汝。
      反正吾都骗了黑一,不怕多骗汝一个。
      王见风软了软身子,倒在床上,方才被天虹取走的精血,要了她大半的灵息,本来乐于和江翰栖给的灵息也只够撑住半年光景,现在好了,剩一半。
      她虚弱的趴在江翰栖胸前,呼吸略略沉重。
      他作为风灵时,吾虐他,成为八太子时,不知前因后果的情况下,吾虐他,他知情后为了复活吾,转世重生后,吾依旧虐他。
      从开辟天地到现在,这几千万年光景,却抵不过三十几年情感,吾想要好好和他在一起。
      自始至终,他都只是用吾所认为,为吾好的思想,来对吾,结果反而让吾更加痛苦。
      那吾呢?吾现在又何尝不是呢?
      天柱是,树灵是,天女献是,王见风也是,区封建更是。
      瞒着自己即将逝世的事情,和他度过这最后的时光,这到底是对是错?
      因为十七突然出现,王见风愁得好几天睡不着觉。
      她有个大胆的猜测,如果十七能够短时间内修炼出意识,那么这是不是代表,黑一也可以?
      用过早膳,她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晒太阳,江翰栖坐在一旁看着奏折,乐于和雨均乖巧的在一旁入定,白梨和白菜二人抱在一起练字,画面美得不像真实存在的。
      “阿风,汝状态不大好,是不是带小家伙太累了,朕还是派几个人过来吧。”
      江翰栖这几天虽然陪在她身边,但政务还是很多,每天是能看到媳妇和孩子,但根本没时间陪他们玩闹。
      见她目光涣散,精神不振,他心里总有些愧疚,事业家庭不能两全,这让他懊恼。
      “没事,他很乖,吾就是生完孩子后,灵息散了不少,需要时间恢复。”
      她淡淡说了一句,视线缓缓聚焦。
      江翰栖握了握她的手,灵息自掌心传递过去。
      见她脸色并未因为灵息充盈而变化,他眉心一簇,张嘴还想说什么,高效突然出现,朝二人禀报。
      “陛下,娘娘,马家龙傲天携带其家主马笠姝,在白玉宫门外求见。”
      “他们来做什么?”
      高效红了红脸,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额......说是,有事求见陛下娘娘。”
      王见风顿了顿,视线移动到结束入定的乐于。
      她伸手把灵芝递给乐于,他轻手轻脚接过,手中把玩着拨浪鼓和他玩闹起来。
      “去见见吧,许是,为了马笠姝和子执的事情来的。”
      江翰栖提议,二人起身去了主殿,马笠姝和龙傲天已经在这等候了。
      “参见陛下娘娘。”
      “平身。”
      马笠姝毕恭毕敬的样子,可没了以往那副丢人的丑态。
      王见风落座后,视线不由的在马笠姝身上了落下。
      眼底不由得亮了许多。
      她头上居然顶着一座宫殿!!
      江翰栖顺着她惊讶的视线望去,也被那头顶的银冠惊到了。
      竟然是月下宫廷的高冠,月亮,云层,缩小过的宫殿,用银色的银丝银片绕造而成,底下还用珍珠点缀。
      这工艺制作,不是一月两月便可成品的,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工匠都能打造的。
      也难怪子执对她莫名喜欢,这姑娘,当真家财万贯。
      他很快回过神,淡淡的扫了几眼这主仆二人,眼神有些刻薄。
      “二位来此,是有何事?”
      龙傲天双手捧着一个玉盒,马笠姝将盖子打开,他视线凝聚在那盒子上的玉器不由一顿。
      “这株玉梨,枝蔓是银缠丝,叶片是岫玉,梨是碧玉。不知道陛下和娘娘,可还喜欢?”
      王见风轻笑的回道:“哦?送这么大的礼?”
      二人并未让高效接过,却是质疑发难的态度和表情。
      龙傲天放下盒子,跪在地上求道:“草民有一事相求,小姐的爱,热情简单,直接干脆。她从小就是个直爽性子,但也因为家族长辈宠爱无度,从小泼辣。”
      “她呢,长的又貌美,才艺嘛,说不上多少,但耕种养殖,她还是有一番见解的。一心就泼在三公子身上,也不知道,陛下觉得,他们相配否?”
      江翰栖嘴角一扬,道:“想让朕赐婚?”
      早前就想给二人赐婚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子执那边又一直一副怂兮兮的态度。
      这马家的小姑娘,着实主动。
      “小姐是个颜控,极其喜欢好看的东西,男子女子亦是如此。莫说三公子也喜欢她,既然他们两情相悦,为何不能结亲?”
      江翰栖凝视着他,好奇的问道:“吾不明白,为什么,马笠姝和汝,青梅竹马,感情那么好,就没擦出火花一般来?还拼命撮合她和执儿?”
      “实不相瞒,草民是小姐的舅爷,她母亲是吾外甥女。”
      江翰栖嘴角一抽,轻声道:“......汝保养得挺好。”
      “草民父亲老来得子,五十岁才有的吾,那时候小姐才出生,论年纪,她大吾几岁,论辈分,她得喊吾一声舅姥爷。”
      “家里也曾有意让草民娶她,可近亲不是痴傻就是畸形,不然也是病儿,活不长久,这便让家里断了这念头。”
      “再说吾与小姐,是青梅竹马,但吾一个君子油腻,她一个跋扈碧玉,吾们两看相厌。”
      王见风没有说话,视线一直落在马笠姝身上,这小丫头,今日,倒是安静了许多。
      不对吧,隔了一两个辈分,哪来的近亲?江翰栖侧目,本想问问她怎么看,却见她视线紧锁马笠姝。
      场面陷入沉寂,无人说话,他因以为江翰栖打算拒绝,急忙道:“西境大军集结,若要战,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陛下可有想过,这钱从何而来?”
      江翰栖眉心一挑,不由的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马家?”
      龙傲天轻轻点头,接着道:“一物降一物,钱能降万物。三公子,能降吾家小姐,小姐虽然骄纵任性,但却不是攀龙附凤之人。”
      “马家毕竟是首富,而且只有小姐一个姑娘,若是三公子和她成亲,那嫁妆一定丰厚,又或者是三公子入赘,马家家产,岂不任君采迭。”
      王见风莫名被戳中笑点,轻嘲道:“呵,汝说法,倒是直白,这不是将马家产业,拱手送人吗?”
      “若是旁人,自然不行,但三公子,对小姐的心意,草民是看在眼里的。”
      龙傲天的模样倒是毕恭毕敬的,却给江翰栖一种,带着逼婚的意味,而且,他怎么知道,西境兵动?
      他冷哼一声,道:“那若是朕不赐婚,汝是不是要带着马家的家产,去资助西境的军队?”
      “草民不敢。”
      他突然又摆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江翰栖看着他那副,浑身上下写满了吾没有不礼貌的姿态,不爽的感觉更重了。
      “在这个利益至上的世界,能被利益所控制的权利,都能被金钱动摇。即便陛下能通天,也得被金钱控制,炼制丹药需要金钱,修仙需要金钱,捉妖需要金钱,吃饭穿衣吃喝拉撒,改变世界,拯救世界,样样离不开金钱。”
      “这本就是个被金钱控制的世界,而钱的大小货币的通胀,却是由人决定的。草民是个商人,无利不往,为人处事,自然以利益为重。”
      王见风面无表情,淡淡的问了一句:“哦?那么说,汝让马笠姝和王子执成婚,也是为了利益?”
      “放长线钓大鱼,为了点蝇头小利,放弃更大的市场,不是一个商人所为。庆微再强大,兵力也没有云唐充沛,所以,草民想要开阔更大的市场,便来到云唐,云唐兵力强盛,若是把手往边境的部小国延伸。”
      “一统天下,改变世界,不止云唐、庆微,陛下难道不想,将这个世界,六国,边境所有的部落,小国,彻底,变得平等吗?”
      江翰栖正沉思他的所言,突然一道犀利的嗓音闯了进来。
      “唯利是图的铜臭商人!”
      龙傲天一顿,视线不偏不倚的落在王见风身上,却是对着来人道:“早闻国师府四小姐嫉恶如仇,不想竟对龙某这种生意人,有这般偏见。”
      “四姑娘嫌钱财肮脏,嫌弃铜臭满身的吾,可要知道,汝这般嫌弃的吾,富甲天下,掌管天下财政,却是给予国民,最大的平安和满足。”
      王子著走了进来,朝二人行了个礼,听完他一番自夸,却是冷笑着回道:“汝暗地里是怎么拿下马氏家业的,吾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姑父可别沾上这势力铜臭的异味,惹得满身骚味。”
      “四姑娘心似莲花,纯洁干净,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世间竟有如此视金钱如粪土的人,龙某钦佩,钦佩。”
      王子著听出他口中话语,像是在反讽,她却是黑着脸没有回应。
      龙傲天却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姿态,咄咄逼人道:“生意场上本就是这般,明争暗斗,可不比官场沉浮,时刻得提着脑袋办事,做不好,便是性命不保。”
      王子著嘴角一扬,反问:“公子眼光真是狭隘,吾行的是政,治的是国,怎就提着脑袋办事?”
      “众所周知陛下是战神一介武将出身,他是杀伐果敢,可是一人犯错,为何要株连九族?他的家人又做错了什么?”
      “既然是勤政爱民的好皇帝,那他是不是应该,将这条不公平的律法废除掉。可他没有这么做,这般视人命如草芥的武夫,可不就是伴君伴虎的意思。”
      江翰栖正听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话听着,龙先生像是对朕有意见?”
      听着那声线里的危险气息,龙傲天心中一颤,赶忙侧身跪下。
      “小人不才,不过区区一介商贾,怎敢对当今陛下有意见。只不过,这个世界上,钱财确实能维持一切!”
      江翰栖神色古怪的瞪着他,质问道:“那汝是觉得,朕会为了钱,出兵攻打边境的部落小国?”
      他不答反问:“众所周知,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陛下,一介武将,也能将国朝政法,官场民间,百姓安乐,一一实现。倒是不知,陛下是嫌弃金钱的铜臭,还是更想要世间大同?”
      王子著却是臭着脸骂道:“果然是唯利是图的铜臭商人!死亡面前,钱如厕纸。若是出兵西境,别说天下大同,那又要流多少血死多少人?”
      龙傲天再次反驳道:“不,钱能救命,很多时候,钱还能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王子著一听这话,怒火更重:“是啊!都被裁定是死罪了,百两黄金便能让人命从刑场上回归!”
      她声声言语,怒气加重,似乎是在发泄般,各种针对。
      龙傲天也没恼火,倒是起身直视她,质问道:“四姑娘为何还要为那件事情纠缠不休?官府已经有所裁定,那是陛下钦定的云唐律法,汝这话说的,是觉得陛下有错?”
      王子著咬了咬牙,回道:“呵,要不是那状师,那两个狗东西已经被受了阉刑抄家了!”
      江翰栖看了看王见风,小声问道:“怎么回事?他们这说的,怎么好像,和方才吾们说的,不在一条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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