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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两百二十七想要情缘得排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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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旦从爱情的泥潭拔出来,就能顶天立地,做自己的女王,不要沉迷爱情,恋爱脑成不了大事,好好搞事业,站在所有人的顶端,汝还愁得不到王子执吗?”
白浅浅所言非虚,她知道王子执纵容自己在他身边胡搅蛮缠,是为了什么。
她爱撒娇,是因为王子执这些日子,对她也是偏爱的态度,他越宠她,她越闹腾。
可是马家却是没有联合他人,谋反的心思,但这一年多来,他待自己的态度,虽然偏爱,却也很古怪,也确实,并未表现过喜欢的态度。
“人知鬼恐怖,鬼晓人心毒。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人心叵测,汝要那么死心塌地的喜欢他,就不怕吧马家一切的产业,耷拉进去吗?”
“闭嘴!闭嘴!闭嘴!”
马笠姝慌了神,尖叫着逃离现场。
可吾不信执哥哥对吾没感情,吾不信!
马笠姝失控般冲进国师府,本以为王子执正在办理公务,但她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却是王子执惊慌失措的收起手中的东西往身后一藏。
她没来得及看清,便冲到他面前,拍在他的书桌台上,气势汹汹的问道:“哥哥...吾好看吗?”
她头上簪着一支纯银的雀羚鸟,鸟爪下是两串因为她跑动,而摇晃猛烈的银流苏。
那镂空的花纹,极其精雅,她胸前还挂着一串白玉雕撰的玉挂伶仃作响,耳垂上的长耳环摇晃打脸,姿态好不放肆。
王子执一下子看呆了,她前些日子穿着打扮收敛了些,为何近日这身上的珠宝,又是价值连城?
一天换一套,纵是有金山银山,也没有几个家庭能挥霍的气。
王子携不由的有些嫉妒,忽然回过神来,她方才大声的质问。
好看,当然是好看。可他张口却是:“大户人家都要求女孩子走路,稳重轻移,而汝呢,步摇乱晃,转头耳环连连打脸。”
他闪躲了一下眼神,脸色绯红。
“别人家的姑娘那都是飘着行路,不是用腿走路,汝简直天差地别。”
马笠姝见他红了红脸,就知道他这是违心话,她不由得握紧拳头,怒砸他的书桌,骂道:“答错!重新回答!”
王子执似是发现自己在她面前脸红,不大合理,赶忙掩饰道:“别人步伐稳定,轻巧柔和,腰间玉挂碰撞而响的声音,悦耳清脆,无比动听。哪像汝这性子,挂个禁步,天天蹦哒着走,身上叮叮当当的,粗鄙!”
“答错答错答错!”
她气急败坏的又骂了几声,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子,身子压在书桌上,眼睛死死对着他。
“重新回答!”
王子执被她今日的模样吓到了,僵硬的缓了许久,才道:“......汝甚少穿得这样娇嫩,娇而不妖,甚是好看。”
“那汝喜欢吗?”
“......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汝说话的语调,豪门宫规下的女子一笑一憋,都是如此谨慎,而不是像汝,叽叽喳喳,聒噪不停。汝的放肆快意,可爱极了。”
见他终于承认对自己的喜欢,马笠姝满是气势的表情缓了缓,松了抓着他衣领的手,退回了身子,换上一副苦涩。
“那既然美人若如斯,哥哥何不早入怀中?”
“......啊?”
王子携呆呆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她今日抽什么风?不对,她每日都抽风。
他是知道马笠姝每天真诚而浓烈的示爱,但今日,明显感觉到了她比平时,不一样了些。
见他半天不回话,马笠姝瘪了嘴,突然就哭了出来。
“汝根本就不喜欢吾!呜呜呜呜~~~~”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见她掉眼泪,王子执急了,刚忙掏出身后藏起的木簪子,递到她面前。
“吾知道汝出身富家,也知道汝喜欢各种各样的簪子,可是吾买不起这么贵的簪子。吾努力攒钱,怎么都攒不到,能给汝买一个,能和汝日常佩戴的簪子匹敌的好货!”
“吾后来左思右想,就想着,要不然,送汝一支自己做的吧。珠宝名翠,太过隆重,吾觉得色极淡雅,自然纯真的东西,也能衬托汝的美丽。这木质的树簪子,最合适不过。”
马笠姝总算停下了眼泪,她瞪着眼睛,看着他手中的木簪子,他方才藏起来的便是这个?
“吾喜欢汝!吾记得吾们每一次见面的时候,汝带着的簪子,第一次是一支粉色东珠,第二次是一支细珍珠花簪,第三次是宫殿发冠,汝每次出现吾的注意力都在汝身上!吾喜欢汝!”
王子执总算对她说出了心意,马笠姝没有马上伸手去接,只是瞪着大大的眼珠子,看着他。
好家伙!原来从一年前汝就暗恋吾了!结果倒让吾倒追了汝这么久!
“哼!白浅浅说了,女人只要没有感情牵绊,都能成大事!吾不要感情了!吾要办大事!哼!拜拜您嘞!”
她气鼓鼓的大喊一声,扭头就跑。
王子执被她这反应,磨得一脸懵逼,怎么好好的突然翻了脸?
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她方才说,吾不要感情了。
翻译过来,等于,吾不要汝了!
“等等!马姑娘!”
“吾...吾喜欢汝!别不要吾!!”
他捏紧簪子,匆匆追了上去,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死搜寻着那道身影。
龙傲天找到王子著的时候,她浑身湿透,抱着一个没有呼吸的姑娘。
他快步上前去,还未来得及开口,王子著双目赤红,已经气得发狂,提起自己的长剑,砍向不远处两个被法术禁锢的青年。
“不出!”
“四姑娘!汝冷静点!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浑身湿透提刀砍人!”
“放开吾!要杀了这两个狗东西!!”
“女子的性命就如此低贱吗!”
龙傲天抱着几近癫狂的他,就快拉不住了,追出门寻找马笠姝的王子执突然出现,打晕了王子著。
二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让王子著这般失态,疯了般要杀人。
周围此刻围了几个路人,王子执将王子著送到龙傲天怀着,捡起王子著掉落在地的长剑,朝路人走去。
询问了几个路人,王子执才明白了前后因果,他黑沉下脸,拔出王子著的长剑,转身正要向两个被禁锢的男子发难,几个官兵已经冲了过来,将二人拿下。
看来是有人报了官。
王子执止住身子,没有了下一步举动,只是吩咐龙傲天,把王子著送回国师府,然后解开了两个男子身上的禁锢。
他看了看地上的女尸,恨恨的咬了咬牙,随着几个官兵,将两名青年押送去官府,地上那女尸也被担架抬走。
龙傲天没有把王子著送回国师府,而是直接带回自己府邸。
马笠姝气鼓鼓的蹲在家门口,等着王子执来追,左等右等都没等到,结果等回了龙傲天和王子著。
她起身跟着他往府里走,神色古怪的问道:“天哥哥?汝这是给四姑娘下药了!!”
“呸!臭丫头说什么呢!”
龙傲天快速奔近王子著之前的屋子,将她放置在床上。
“那她怎么晕过去了?还浑身湿透?”
“等会再说,天气冷,先叫人给她换身衣服。”
马笠姝小跑着去叫人准备热水,龙傲天的衣物也被弄湿了,也换了身衣物,他收拾好自己,来了她的房间门口,也不进去,等着她醒来。
王子著被家里的丫鬟换洗干净,放在床上,一动不动,没有要醒过来的动静,马笠姝钻出屋子,粘着龙傲天要个明白。
“天哥哥,发生什么事了?四姑娘怎么昏过去了?”
“......唉,汝这小丫头,今日舞楼里的事情,是汝做的吧?”
马笠姝一顿,撇开视线,小声咪咪道:“什么舞楼里的事情?”
龙傲天一副吾看穿汝的样子,笑道:“那两个对四姑娘出言不逊的宵小之徒,不是汝安排的?”
“哥哥都猜出来,还问。要不是看汝最近因为她心情不好,吾也不至于找人和汝打一架,想着让她心疼心疼汝。”
“唉~她似乎,并不喜欢吾。之前接近也只是为了帮云帝,查马家谋逆与鬼王勾结的事情。”
他叹着气,望着紧闭的房门,呼吸沉沉。
“那今天又发生什么事了?”
被她那么一提醒,他算是想起来了。
似乎王子执方才从路人口中得知事情的前后,也如王子著一般怒火冲天。
“吾且去看看,了解一下前后,回来再说,汝照顾好她。”
“哦......”
她嘟嘟嘴,有些不满的应下。
白玉宫里,江翰栖忙完政务,吃了晚膳,早早的沐浴更衣爬上床。
最近灵芝醒着的时间稍微多了些,她分给孩子的精力也多了些,江翰栖本来就觉得不该只让她一个人陪伴孩子,自己作为夫君和父亲也该多陪伴妻儿,便为了多和她在一块呆着,政务都转移到了白玉宫里来。
少回皇宫的话,有要务都朝白玉宫来汇报,但朝中除了江惊才,就剩下王家几个小辈知道,他在城外造了一座白玉宫。他呆在这里,倒是安静许多。
江翰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贴在王见风身后,她只是淡淡的挪了挪身子,却听他抵在耳边轻声低喃。
“再富裕的泉眼,也会有枯竭的一天。”
王见风哄拍孩子的手,顿了顿。
“大水,带来的,不仅是天的怒气,还是他们近年的安逸,没怎么死人。”
那嗓音全然不似江翰栖的调调,她咽了咽口水,心脏不由暴动。
“十七......”
江翰栖听着她出口的名称,贴紧了她的身子,抬手覆出一丝虹光,将灵芝收入摇篮中。
那呼吸间的节律,他灵息的恢弘,覆盖在灵芝身上,王见风看呆了,纵使再强大的灵族,也不可能那么快,短短数月,便能修出意识。
“石灵...树灵...还是,吾该称呼汝为,殿下?”
眼前之人,没有江翰栖的眷恋着迷,也没有十七的羞涩喜爱,却是有着一丝霸道和阴郁。
她先是震撼,接着缓下了呼吸,先克制住自己的惊讶,下一刻,屋内只剩下二人抵死缠绵。
许久,低沉而平静的情绪笼罩在二人周身,天虹放开她的唇。
她轻喘着调整自己的呼吸,忙道:“十七...汝听吾解释。”
他翻身压住王见风,嗓音暗哑:“殿下给黑灵,取了个名字,不如也给吾取一个吧?”
那可怕的气场,是来自灵族的气息,王见风这具身体没有了先天的混元支撑,自然不敌。
她不由的缩了缩脖子,有些忌惮眼前这被天虹附身的江翰栖,他的灵息还覆盖在灵芝身上,要是,他一个狠心,那吾儿小命危已。
见她如此反应,好似很怕自己,天虹有些难受,他郁闷的露出一个,不属于江翰栖该有的表情,暗暗收回了灵芝身上的灵息。
王见风视线一偏,见他如此,总算松了口气。
“吾就要一个名字,有那么难吗?雷灵可以,雨灵可以,风灵可以,黑灵也可以。独独吾不行吗?”
她往后退缩了几分,他便靠近几分,逼的王见风退无可退,抵靠在遭床边的床帘上。
那英气挺拔的鼻子轻轻蹭了蹭自己的脸,王见风呼吸一窒,还想躲开,却再次被俯下的头,轻轻咬住。
王见风心中一颤,缓缓撑起身子,那不安分的舌尖不断挑逗着自己,二人鼻尖相贴,他有些痴狂的吻着她。
这个吻温柔眷恋,全然和霸道言语的他,格格不入。
不知道这吻缠绵了多久,天虹才松开她,王见风迟迟道了一句。
“......好。”
他伸着脖子,贴着她,雀跃了些。
“那殿下,现在就取。”
王见风直视着他的眼睛,那双琥珀色的瞳孔,现在变得有些彩光流传。
“钰...虹琰。”
天虹眯了眯眼,有些不明白,为何所有人都是两个字,一个字,独他是三个字?
“钰?”
“取自金银玉石的宝器之称,又取自汝这双眼睛,似宝石一般美丽。汝永远都是虹光摄人,以后,莫像十七一般,羞涩难言,像现在这样,倒有些王者的气场。本座喜欢。”
见她的气势又回来了,天虹嘴角勾起笑,满脸愉悦将她压在身下又吻了吻。
“吾也想要一个孩子,给虹琰生一个可好?”
“......”这些雄性,指定都有点毛病!吃苦受累的又不是汝们,天天要女人生,烦不烦!
王见风心里骂着,脸上不加掩饰的不爽,让天虹觉得吃味。
“灵族不可能有孩子,可汝都给他生了一个,吾只是,心里吃味,想要个承诺。”
王见风冷笑一声,打趣道:“汝自己也可以生,来世修成女身,给本座生个娃娃可好?”
天虹嘴角扬起,兴奋的拱了拱身子。
“那殿下是允吾下辈子,一世情缘了?”
“......”来不及了,吾先答应了黑一,汝怕不是要排队。
“吾可以排队,等着殿下。”
他似乎是知道王见风心里在想什么,王见风却是一脸不爽,见她如此,天虹急了。
“吾是第二个分裂的虹灵,第一个,是殿下的母亲,她修成神族不易,可吾修成神族也不易,殿下一狠心,将吾们七十二个兄弟打回灵族原身,知道殿下是为吾们好,可殿下看在咱一母同胞的份上,允了虹琰可好?”
王见风沉默着,心里已经翻天了。一母同胞?神他娘一母同胞!!灵族是天地灵气而成,根本不存在什么一个爹妈生的说法。
“......嗯。”
她闷闷的应了一声,天虹满足的勾起嘴角,吻住她,舌尖一痛,她感到一股细微的力量被吸走。
这臭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吸走吾的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