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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第五章
      三人互相道别后,斯内普和卢修斯两人并肩走向地窖。
      “卢修斯、、、、、、、”斯内普轻轻叫了一声卢修斯的名字。
      “西弗勒斯,你要知道,一切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卢修斯打断了好友的话。
      尽管两人可以说是战友了,但是卢修斯很清楚两个人的目的是不一样的,所以他的计划不能说。
      斯内普为了莉莉·波特的儿子哈利·波特什么都做得出来,甚至献出自己的生命。
      如果说曾经卢修斯还有所怀疑的话,在当年那次斯内普为了莉莉·波特去求神秘人放过莉莉·波特之后,卢修斯在好友关于莉莉·波特的事情上就不敢轻忽大意了,宁愿把事情想的最糟糕,也不要因为自己的误判而断绝了马尔福的传承。
      卢修斯的目的一直是保住马尔福家,保住马尔福的传承。为此,金钱,他自己的生命,一切都是可以放在天平上衡量的。
      正因为清楚自己是什么人,卢修斯才更不允许有一天别人将小龙放在天平上。
      卢修斯很清楚斯内普想说什么,但是他的目的是保住小龙,保住马尔福家,那么他就不能给凤凰社的人乃至于巫师界的人太多的恶感。
      临时转换阵营固然损失的少了,但是因此造成的恶感却是无法抹除的。
      上一次他自己可以通过夺魂咒和大量的金加隆来脱罪,但这一次却不一样,稍有不慎小龙就可能被判罪。
      所以,宁愿在物质上损失的多一点,哪怕是古灵阁里马尔福家的金库空了呢,也不能给马尔福家留下后患。
      卢修斯想的很清楚。
      两个人不再交谈。
      除了假期,霍格沃兹很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在神秘人再次归来的时候,哪怕是学校也不能置身事外。
      此时长廊里只有两人静静的呼吸声,以及一前一后的脚步声。
      斯内普说出口令,两人前后脚走进地窖。
      “西弗勒斯,感谢你的帮助,马尔福家铭记你的恩情。”卢修斯郑重的许下了承诺。
      “你还不走?难道是在等着要我送你吗?”斯内普面对好友突如其来的郑重有些不适应,只能用恶劣的语气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以及赶紧将好友送走,免得两人相对尴尬。
      没有了正经事要谈,卢修斯果然很快就恢复了往常高傲又挑剔的样子。
      他的眼光有意无意的飘向好友那油腻腻的头发,好心提醒道:“亲爱的西弗勒斯,我想你是时候该好好清理一下你那油腻的头发了。”
      斯内普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恶狠狠地瞪着永远骚包的好友,磨着牙威胁:“也许你这个月已经不需要荣光药剂来维持你外表的光鲜了?”
      这一点果然掐住了卢修斯的三寸,即使是大部分精力放在魔药上,斯内普也同样是睚眦必报的斯莱特林。
      卢修斯面对好友的威胁只能无奈败退,一个魔药大师的威胁谁敢不放在心上呢?哪怕多半是好友间的玩笑也一样。
      卢修斯可不敢去赌斯内普会不会断掉他这个月荣光药剂的供应。
      不管什么时候有一个交好的魔药大师,可以带来的增益都是无法估量的。
      所以,卢修斯轻易不会真正惹怒对方。
      而之前那些时不时的小关心小馈赠,一方面是试探,另一方面更多的却是要通过增加联络加深两方的感情。
      卢修斯很明白一个道理:平时不去烧冷灶,真正要用的时候谁能给你热水呢?
      斯内普收回自己的手,放下挽起的袖口,看着纳西莎的时候眼神很是微妙。
      他没想到马尔福夫妻两个都有跟别人签订赤胆忠心咒的默契。
      是的,斯内普确定纳西莎并不知道卢修斯在她之前已经和邓布利多签订了赤胆忠心咒的事情。
      他不知道为什么卢修斯为什么连一点信息都没有给他的妻子提起过,不过据他知道的信息来看,多半出现在卢修斯的那个“病”上。
      布莱克家已经不在了,仅剩的那个还被剥夺了姓氏,实质上有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
      曾经也没有听说过纳西莎有什么情人,这一点暂时放置。
      如果说卢修斯担心妻子泄露消息,或者严重点说是背叛,斯内普觉得这不太可能。要知道就在刚刚,纳西莎为了她的儿子才跟他签订赤胆忠心咒,这实在让他难以相信纳西莎会背叛。
      送走了纳西莎,斯内普难得的没有熬制魔药,而是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支撑着头,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思考着。
      卢修斯为什么要对妻子隐瞒呢?
      既然不是不信任,那就是在卢修斯看来妻子不知道这件事更好。
      为了获取信任以及承诺,卢修斯对斯内普说了自己所做的预知梦。然而卢修斯的梦只对斯内普说了一部分,他并没有说出关于马尔福家的事情。
      有时候纯粹的画面所能流露出来的信息远远超过语言的描述。
      卢修斯从梦中到底获得了多少的信息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自己并没有打算让自己活下来。
      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斯内普吓了自己一跳。
      曾经为了保命不惜断尾求生的人,是什么让他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
      或者说,不是不顾,而是顾不了了。
      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个个片段,从卢修斯为了压制血脉觉醒来找他开始,最频繁的是卢修斯做了梦并莫名其妙的来找他剖析自己的感情状态之后。虽然,之后的事情表明了卢修斯并不是单纯的阐述自己的心理历程。
      斯内普想了又想,从卢修斯的话到卢修斯当时的表情。
      还有,卢修斯与邓布利多谈话过后,为什么突然就对他冷淡了。
      没有看过卢修斯的梦的斯内普此时完全想不明白。
      斯内普是混血,他永远不会有跟卢修斯一样觉醒血脉的可能,所以他也不明白血脉觉醒者的感受。
      对爱人的偏执,对血脉流传的执着。
      每时每刻,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咆哮着,呐喊着,需求着她的存在,想要时时刻刻看见她,想要实实在在的拥抱她,亲吻她可爱的面容,想要听她说出自己的名字,想要她眼睛里看见的全是自己。
      血液在血管里汩汩的沸腾,心脏在胸膛里激烈的跳动,卢修斯无法想象自己无法拥有她的后果。
      每一分钟每一秒钟,卢修斯的理智与情感都在不停的做着斗争。
      自己似乎被分成了两部分,一个自己说你已经为家族把能安排的都安排好了,不要管巫师界的那些是是非非了,到她的身边去,靠近她,拥抱她,让你每天都能看见她,也让你被她看到;另一个自己说,黑魔王马上就要归来,这个时候的马尔福家正是危险的时候,你无论是作为族长,家主,还是作为丈夫,父亲,都不能在危险的时候弃妻儿于不顾。
      现在他还能按捺住一步步按着自己的计划走,但他确信一但当面看见她,他就会溃不成军,整个身心都会向她俯首。他整个人都属于她,没有人可以把他从她的身边带走,哪怕是死亡,也不能。
      现在卢修斯还能凭借对血脉传承的执着来压制对爱人的偏执,等到压制不住的那一天,卢修斯不敢肯定自己会干出什么事。
      绑架,囚禁,这完全是他会干得出来的事。
      在想她想的狠的时候,不同于血脉觉醒还能用魔药压制,卢修斯只能通过疼痛使自己暂时忘掉她。但这只是一时的,随后思念如浪潮般涌来,早晚有一天会冲击的他溃不成军。
      不用照镜子,卢修斯都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荣光药剂下的脸色苍白而病态,眼睛则亮的厉害。
      他现在能不出门就不出门,除了工作上的必要,几乎没怎么见过旁的人了。
      幸好神秘人每次召集食死徒的时候,食死徒们都穿上了把全身上下都遮掩的严严实实的黑袍子,并且大家上前回话的时候也大多是低着头,不然被人看见的次数多了,卢修斯真不能保证没有人发现什么。
      食死徒的口号就是保证纯血,食死徒里除了斯内普这种自身能力不仅卓越而且不可替代的,基本没有混血,更不用说麻种巫师了。
      纯血多了,就算有那么几个没脑子的,也总有几个家族历史长远的还记得一些关于血脉觉醒的事情。
      卢修斯现在是一点的险都不敢冒。
      他不能确定到时候二选一的时候,自己是否还能坚定不移的选择德拉科。
      就是现在,他的心都已经在偏移了。
      剑桥镇
      这里是英国诸多名校的所在,无数知名或者不知名的大师学者在这里学习工作。一项项震惊世界的成果从这里开始,享誉世界。
      这里是全世界学子理想的殿堂,当然,也是付倩的。
      如同很多小说主角一样,付倩是一个穿越者,以前是什么身份就不必考究了,现在,她叫做艾尔莎·菲尔德。
      这是一个顶顶有名的姓氏,只不过偌大的荣光与她本人无关就是了。与主支远了五代以上的血缘关系,菲尔德这个姓氏对她来说也就只是个姓氏了。
      可能还有一点的好处,能够作为庇护伞,在她还在继续学业的时候,帮她保住父母故去后留下的遗产。
      菲尔德夫妇这点东西在菲尔德这个庞然大物面前当然是不够看的,但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要保住这些东西却也是一件极艰难的事。
      不可否认的是,仅一个姓氏,就足够吓跑大多数对这份财产心怀觊觎的人,剩下的那些,艾尔莎也足以应付。
      在这一点上,艾尔莎对菲尔德主家始终是心怀感激的,尽管,可能菲尔德主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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