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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歌谣 ...
我做了个梦。
梦的内容几乎快忘光了,只记得,梦中有双温暖的大手、给人安心感。
彷佛是我曾经依赖过的人。
是的,曾经。因为现在的我,记忆中并没有那个人。
难得第一次比闹钟还要早起床,我看向窗外的地板、湿漉漉的,看样子半夜有下雨。
坐起身伸伸懒腰,感觉到手碰到熟悉的触感,我才看见自己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盖着的是最爱的凉被。
──?
我记得,昨天逛完夜市回到家是十一点多快十二点,然后从衣橱里面捞出几件可以让那家伙穿的衣服让他去洗澡换装,我自己也趁着那段时间把床重新整理决定让给他睡;毕竟是受委托照顾总不能让人家睡沙发,加上是单人床要挤两个人有点难;所以我决定自己睡沙发。反正我也是经常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一觉到天亮。
只是……现在我却睡在自己的床上,然后他睡沙发!?
该不会是我半夜认床然后无意识的把人丢去沙发自己睡床吧。
「早安。」
就在我下了床准备去刷牙洗脸、路过厨房的时候,一声熟悉的问候从里面传出来。
带着满室美味的早餐香气。
「呃,早……」
我探头看到桌上摆着两份简单的早餐:烤面包、太阳蛋、培根,还有牛奶跟柳橙汁。
昨天晚上应该只是去逛夜市而没有买材料吧,我想。
抓抓头,看他好像还在忙着什么,我转身走去浴室。
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面,我突然觉得有种不知道该说好还不好的感觉浮上来。
就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这感觉。
好像是曾经拥有过的,可是我却把它遗忘在哪边。
水龙头冒出透明的液体,倒映着自己的脸。可是,我却对自己的模样感到陌生。
这是在以前所没有出现过的想法。
水面下的,是张充满忧郁、彷佛被掐着脖子般几乎是喘不过气的稚气脸庞。
但是,他笑了,没有生气的笑容,冰冷的像是被冻结了一般。
水面上的,我睁着眼、与水面下的深蓝色眼眸对望。
我感到眼前一阵模糊,像是我跟那张脸重迭了一样,却又感觉到我跟他是各自独立的。
如同谜般的漩涡一般,深蓝色眼眸释放出一股难以抗衡的力量将我的心思全部拉了过去,脑袋里面同时响起了一个小孩子的声音。
『吶,你会永远陪着我的吧。说你会永远陪着我。』
『嗯,我会。』
第一步、踏着的是血。
第二步、踏着的是泪。
第三步──踏着的是仇恨与杀戮。
命运双子的切割,
一分为二、已是别离,
追寻着、恶名的背负。
是谁……这歌……
……不、不要……
第一步、踏着的是血。
第二步、踏着的是泪。
第三步──踏着的是仇恨与杀戮。
命运双子的切割,
一分为二、预言灾厄,
追逐着、梦魇的逃亡。
「呜……」
不、不要再唱了……
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滑过脸颊、流经嘴角,带着淡淡的咸味。
第一步、踏着的是血。
第二步、踏着的是泪。
第三步──踏着的是仇恨与杀戮。
命运双子的切割,
一分为二、魔的施舍,
堕落着、双子的救赎。
好、痛苦……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丢入温度极低的水中,胸腔、腹部、四肢,完全被绑住一样动弹不得。
冰凉的触感从脚底直攀脑门,我的耳边依旧是那个声音。
第一步、踏着的是血。
第二步、踏着的是泪。
第三步──踏着的是仇恨与杀戮。
命运双子的切割,
一分为二,神的悲怜,
剑与盾,持有着的念。
当时间的洪流将记忆冲散、当命运的羁绊被历史分断,象征生命源头的巨大齿轮将再度运转,同时也代表一切将重新上演。
时间的主人不会在乎,光与影的守护者只能背负着各自的使命、踏上属于自己的归途。
没有交集、失去牵系,仅仅绑缚住的只剩血脉的延续,唯有诗歌遗存在旅人未消失的文字里。
第一步、踏着的是血。
第二步、踏着的是泪。
第三步──踏着的是仇恨与杀戮……
双子命运、如同蔷薇般冶艳,但却必须付出相等的代价、承担一样的后果。
守护者的宿命、如同双子一样,沉重、而且没有回头的选择余地。
他们等待着,当时间彼端消逝、随着世界的碎片崩落的同时,最后对生命的一丝持执着。
双子命运、理当接受最终的判决,抵抗只是无意义的徒然,世界尽头的归宿已经遥远,最末、只留对于初始之渊的依恋。
初始之渊、生命的起点,也是最后审判的终点,那就是……
『意念、由心,随心而化。』
映着暖暖银光的指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意念、由心,随形而立。』
转眼,弧线构成了一只只羽翼艳眼的蝴蝶。
『意念、由心,随念而变。』
然后,蝴蝶在眼前爆开,卷出一片片黏稠、厚重的腥色浓雾。
如果你愿意,我愿化作盾,抵挡住有害你的一切。
如果你不想,我愿化作剑,摧毁掉妨碍你的一切。
只要你说──
『杀。』
*
「凛!醒醒!」
倏地,一阵刺鼻味将我从昏迷中呛醒,四周骤烈的光线一瞬间让我失去视觉,过了一阵子我才看清楚是谁。
「是你……」目前暂时性寄住在我家的那个转学生。
我的脑袋现在依旧是乱哄哄一把,只是没有像刚才那样的剧痛。
「搞什么,脑袋不要随便乱想可以吗?不要引来什么不必要的东西、造成我的困扰!」
「唔……」但是这个声音让我原本比较不痛的头又痛了。
「瞳,注意你的语气。」
难得夏约蔺没有讲废话,可是我还是很难受。
『第一步、踏着的是血。
第二步、踏着的是泪。
第三步──踏着的是仇恨与杀戮……』
然后我的脑袋里面又浮现这首歌谣。
「凛、你刚刚唱了什么?」
像是被雷打到一样,少女突然抓住我的肩膀,力道之大让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我、我刚刚有唱什么……吗?」努力地眨了几次眼头也没那么痛的时候,我看见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四周围了一群人。
「一首歌、被称之为是诅咒的歌。」松开手,少女冷冷的说着,带着淡淡的恨意。
诅咒的歌?
我不懂。
「因为那首歌流传很久、经过传唱或多或少都有改变,我也不清楚真正的歌词的实际内容……」
然后少女便开始唱起她所知道的歌谣。
「『歌谣的诞生、是血、混着泪。
第一步、踏着血。
第二步、踏着泪。
第三步──踏着仇恨与杀戮……』」
「大致上就是这样。」
不,不是,歌词不是这样。
我皱起眉,摇摇头。
『即使彼此携手、迈向了死亡,
时间之流仍会切断你我的羁绊。』
脑袋里又出现那个声音,只是多了一份温柔。
「唔……」
「不是?」
少女的话显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凛,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要、谁都不能说……』像是渴求一般,那声音这样说着。
「呃……没、没事我没怎样……」迅速从床上坐起,我勉强撑起笑回应。
「真的?有事情要说欸。」
『……谢谢你……』那个声音这样说完之后就消失了。
「真的啦!」看着其他人摆出一副我不说清楚就要怎样的态度,我急忙把头转向我唯一的救星兼未来室友,希望他可以讲些什么来帮我。
幸好,他也没有辜负我对他的「期望」。
「我想,可能是昨天逛夜市的时候、因为我不懂夜市问了很多问题,真的很对不起,要凛不停的解释让我懂。」
听完他的话,众人这才卸下紧张的面具。
也对,听到北曜宸这样讲我才想起昨天晚上那家伙拉着我东跑西奔的要我解释一堆东西,虽然有狠狠敲了他一番竹杠当作报酬,可是回头认真想想、也不是每个国家的夜市都会卖一样的东西。
尤其是我家那边的,才几个礼拜没去逛而已就出现一堆连我都不知道在卖什么的摊位。
「什么?你们昨天去夜市!?好过份、人家想去都没有时间……」
才刚把头转回去看着桌上资料的少女听到跟食物有关的话题立刻把头转了过来。
完了。
我那既可爱却又准确的让我痛恨的直觉这样提醒着我。
看了看其他人,似乎也是类似的神情。
咳、我想也是该介绍一下这位学生会的Boss、东星学园最高者──学生会长夏柯琳,综合部一年级,最爱的是甜食,最讨厌的是昆虫跟她讨厌的。
这是去年上学期开学典礼上发下来的学生手册里、翻开第一页关于学生会成员介绍、开宗明义第一条就这样写着。
虽然起先还不太明白这样的简介有什么用意,因为学生会大换血是我高一升高二的那个暑假里发生的,不过开学后大概一个月我就知道为什么在开学典礼上,学生会其他干部一直强调「甜食」的原因。
夏柯琳,学生会里被认为是最容易亲近的成员,因为在所有成员里面只有她会对你笑、会跟你打屁聊天瞎扯蛋、偶尔想到就会跑来把你拖出校门四处闲逛去;不过那仅仅只限于是一般状况,和她相处绝对不能扯到食物两个字、尤其是甜食。
不然下场根据「幸存者」的消息透露,与其因为食物变成夏柯琳的玩物,倒不如乖乖的当其他干部的白老鼠,至少可能还可以拥有尊严的离开这学校。
咳、我是不知道到底那些学长学姊是不是有尊严的离开这里,但是我知道,踩到了夏柯琳的地雷就不要想说自己可以安全上垒就是。
我想,那家伙应该是不小心踩到了、夏柯琳的地雷。
同学,我无能为力。
看着夏柯琳的四周开始凝聚起疑似黑色浓雾的氛围、而且还有变成巨大龙卷风的趋势,我现在只能在心中这样祝祷着。
「这个……」北曜宸用着好像认定我会救他一样的无助眼神看着我。
同学,我真的帮不了你什么,虽然说现在我算是你的代辅、理当要帮助你,可惜的是我没有那么伟大而且也没有那种「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鬼情操,所以这位同学你还是要学会自力救济才可以,一直依赖别人不是好事。
是的,一直依赖别人不是好事……
那股谜样的感觉又浮了上来。
『我会等你!』
『少在那边自作多情!谁依赖你了?』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不……不要……不要──!!!』
「不要──!!!!!」
瞬间陌生的记忆在脑中炸开,我抱着头,嘶吼着。
「凛──」
失去意识前,两张似曾熟悉的相似脸庞在我眼前重迭……
「……Yu、E……」
之后,我就再也没听到那个声音,我在想是不是我幻听或怎样的。
但是,记忆里那股无法抹灭的哀恸却是鲜明到让我想要忽略都不行,就好像……就好像我就是记忆里面的那个人一样。
尽管很清晰,却有种强烈的排斥感。
像是我自己在跟什么对抗着,有种无形的的物体在体内相互推挤产生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我不知道该跟谁讲,而且那个声音听起来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般、莫名的让我可以体会的痛苦,再加上那声音最后的要求我也就不打算说了。
我在想,要是我当初没有那么吃饱没事做跑去学生会那边,是不是我的日子会比较平静一点?
至少,我的生活不必像现在这样天天受干扰。
虽然说,多个生活搭档对我这个习惯活在自己世界的人而言可以说是将来迈入社会与人群习惯的一个前置练习,但是一下子多了八个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
一想到放学回到宿舍之后要接受聒噪的一群人──尤其是某两位负责筹备活动的干部的疲劳轰炸,我突然觉得从前那些虽然闲到会发霉、忙到会进精神病院的日子反而无限的美好。
接着,暑假就这样来临了,在我住进学生宿舍的一个月后。
但是眼前有个问题──
我回家,那北曜宸怎么办?
*
「跟你一起回家啊!不然寰寰没有地方可以住。」懒懒的趴在正在办公桌前努力批改校务的锦的背上,夏柯琳的脸上挂着一抹理所当然的困惑。
显然她觉得北曜宸跟我回家是天经地义、本来就应该这样做的,我反倒像是那个为了反对而反对的人。
「跟我回家?有没有搞错、为什么是跟我回家?」我指着散落在会长室内各处不知道在做什么的干部们,「他们都不行吗?」
「是不行。」尚推着眼镜从小山一般高的文件夹底下冒出来。「因为暑假大家都有事情,北曜少爷的行动会受限制。」
好笑,住我家就不会喔?
「我和锦、约蔺要回家出任务,瞳跟小希希好像也是,然后昂跟小轩轩则是回家实习。」夏柯琳边说边伸出手指算着。「免得又有突发状况。」
说着,还不忘看向角落那边沉浸在自我世界中自嗨的某个人,旁边的锦和尚则是跟着点点头,算是默认。
我知道,上次的章鱼事件据说就是实习成果是吧……
想起那只该死的章鱼、我现在很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把牠给宰了拿来做生鱼片嗑掉,白白浪费了那么大的一只章鱼。
不过看那体积推算想必是活很久了才可以长这么大,虽然我曾经对于牠的口感跟肉质提出疑问。
咳、不过现在重点不在那边,眼下这件事情先解决比较要紧。
我看向尚,「那你咧?」总不要又说也是要出任务要实习吧。
「我、我吗?」显然是对于自己突然被点名有点反应不过来的尚愣了一秒。「我要留在学校准备祭典的事情。」
祭典?
喔、不说我都忘了,每年暑假学校都会例行性的举行长达一个半月的祭典庆祀活动,主办者都是从学生会的干部之中选出(因为钱够多),听说这次主办的好像就是尚他们家。
难道北曜宸真的要来我家?
认真的想了想,我开始在心中哀嚎着。
「嘛……不然凛凛也留在学校吧!」
就在我想着认识的朋友里有谁可以支持的时候,夏柯琳提出了威力犹如原子弹爆炸般震撼的提议。
「啊咧!?」在场的几位干部通通有志一同的转头看向自家会长。
连我也是、还有我旁边的北曜寰。
「反正学会干部必须留在学校主持完祭典的主要庆祀活动直到结束,偏偏这时候又应征不到足够的人手……」夏柯琳懒懒的趴回锦的背上,「所以你们留下来刚好唷!」
我怎么觉得人手不够是因为你们自己的关系?难道你们不知道学会的名声在学生之间是糟糕到爆表的吗!
先撇开人手不够和学会名声的问题不谈,为什么当妳讲出后面那句话的时候我竟然可以从妳眼中读出「诡计」和「预谋」这两个危险的名词?
而且!为什么是「我们」这个复数型集合名词?住宿有问题的是北曜寰不是我吧。
我强力忍下即将爆炸的小宇宙,但是接下来的的这句话又让我好不容易平抚的心情再度卷起枯黄的落叶。
「啧、暑假不滚回家还留在学校做什么,就算想要浪费人事资源也不是这样随随便便让你浪费的……」淡淡的啧了一声,身为学生会的风纪执行长翻出一张不知道打哪来的黄色单子塞到我手中,「赶紧填一填,不要浪费我时间。」然后说完也不等我有响应就窝去尚办公的桌子那边敲起键盘。
「对了,这边也顺便看看数据也写一下,这样我要申请公费会比较方便。」尚跟着也把一迭资料丢过来。
盯着那堆纸,我好像没有说过我会留下来,干嘛一群人就这样认定我要留在学校。
而且那个申请公费是怎样?
不要跟我说所谓的帮忙是要拿身家性命去当抵押品的那种吧!
不然为什么要申请公费?要跟谁申请!
我发现到现在我的脑神经还没因为纠结过度然后断裂……这算是好事应该庆幸吗?
「不过既然连你都要留下来的话,有些事情还是要跟你们讲一下。」
在我懒得去做无意义抗议、坐下来认真的看起那迭数据的时候,瞳这时候又挖出一本厚到可以跟砖头比的书,「这是历届学会举办过的祭典的所有记录,我劝你最好是看完它,不看也没关系,顶多突发状况发生的时候我不会去救你这样。」
瞳冷冷的扫了我一眼,「想要留下来就要有所觉悟。」
想要留下来就要有所觉悟……
奇怪、怎么觉得这句话好熟悉……
「凛?」见我愣愣的盯着资料,北曜寰推了推我手臂。
我转头看向他,突然有种想法在我脑海里面一闪而过,在我快要抓住它的时候却又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像有什么事情必须好好厘清,可是我却一点想法都没有。
「干嘛?现在后悔了吗?」瞳冷冷的声音再次丢了过来。
我苦笑,因为我连答应的机会都没有、哪里还有后悔的余地。
随手找来一枝笔开始填写着数据,说真的我始终觉得,学生会向来给外在的感觉都是那种高高在上、如神般神圣一副不可侵犯的神秘感,可为什么我眼前所看到的却不是如同传说中的那样充满危机感?
瞳跟艾希维尔也就算了,两个人全身上下所笼罩的就是那种「非我族者,靠近者死」的标准气息,有他们在我还比较可以觉得学生会其实跟传闻一样没有相差太远。而且那情况还是仅限于在瞳和艾希维尔身上可以看见,综观整个学生会我完全感受不到上面所描述的氛围。
其实学生会根本没有像传说中那样可怕嘛!
我在心中努力说服自己。
可惜接下来的状况依旧推翻了我刚刚建立起的信心……
「琳,有消息传来──」
一只脚毫不客气的直接踹开会长室大门,接着踏入的是一身狼狈的修轩李爱罗涅,手上还握着一迭被水沾湿、附着着一堆泥土的纸。
「啧、怎么有外人?」我知道修轩指的是谁。
真的很对不起喔、身为外人的我本来就不应该在这边,偏偏又在你们要讨论重要大事的时候出现,那我是不是要跟你们鞠躬敬礼说声对不起然后赶紧夹紧尾巴离开?
可是这样说也不对,我又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跟你们鞠躬敬礼说声对不起然后赶紧夹紧尾巴离开?
所以这个说法直接推翻。
但是看到修轩一脸活像踩到某种长长黑黑的条状物的表情,我知道就算我没做错啥事、看到现在在这边的所有人一脸严肃的情况我就知道我自己不被允许继续留在这边。
默默把资料收进随身背包里,我也不打算问北曜寰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反正在我感觉起来他们好像早就商量好一切了。
我比较像是那个被抓进来当实验品的路人甲乙丙。
在这种感觉盘据了所有想法之后,我也没说什么抓着书包就离开了会长室,离开了学生会大楼。
反正快要暑假了,刚好这段期间又考完期末考,加上祭典庆祀活动的前置准备作业已经开始了,学校都会把下午的课抽开好让学生可以进行准备。
慢慢的走在学校里面,暂且先把那一堆会在空中飘的、在日本说法是叫做鲤鱼旗的黑色谜样飘扬物体忽略掉,我突然发现,我跟这个学校一点也不熟。
没有为什么,只是有这样的感觉。
就跟我当初进来这所学校一样,我对待了两年的学校竟然还会感到陌生,我很认真的想着在过去的两年里面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站在原地大概有五分钟,但脑袋里面却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远处的教室响着物体移动的声音,那些声音听起来很近、却又很远,身在这些声音中的我却无法融入这份忙碌里面。
很喜欢这里出现的歌谣,
其实内容是两首歌截出来的,
欢迎大家找找是那两首歌=?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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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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