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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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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无声的滴落泪水,温文看看手臂 ,好不容稍稍看得惯这个鬼的想法消失个干干净净,掩住不赖烦的情绪,眉毛已经微蹙。
 娘娘腔,果然是跟外表有关系的。
 沉默不语,温文溜回自己的桌子,趁今晚把自己的号升到八十级才是大事,那个鬼,哭就哭呗。
 夜半最是人寂时。
 鼻子阻塞的细微声、压抑的哭泣声,新鬼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哭泣,顿时傻住,自己这是,哭了,居然哭了。太丢脸了。吸吸鼻子,新鬼收回又要滴落的泪珠,顿顿声音,想开口说话才觉嗓子有点哑了。
 温文恢复一贯的摸样,面色平和,神态安然,不过,你看电脑的液晶屏,怪物被砍到一次又一次,起来了有砍,砍了还砍,视旁边的鬼为无物!
 止住哭,我想如果没人能看到我,那无论呆在那都不错,但事实证明并不是这么回事,眼前这个人,不但能看到我,好像还能让我变成人!变成人!那要怎么办!妖法!我要找个人看不到的地方,我苦苦思索,筹划着还可以去那里,是森林公园还是没人的乡下。
 鬼在神游让温文忍不住想揍人。
 右下角的企鹅一闪一闪。
 寝室里的白墙,泛着冷光,日光灯白的闪人眼睛,我应该先离开这里,再去想办法。呆在能看到你的人身边,无疑是在冒险。
 流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浑浑噩噩的,还跟以前以前不明白为什么要继续下去,但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放弃,具体却不明白了。
 我还是老样子,只要没遇上事就喜习惯发愣,酷酷的想要想东西,脑袋却是一片空白。
 问天:“让他去你那。”
 虚空子:“别。鬼府那堆人正找我麻烦。”
 问天:“那没办法了。”
 虚空子:“要不,让它去同同那?”
 问天:“••••••”
 虚空子:“同同就是冷了点,放他那保证没事。”
 吴凡吸拉着泡面,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过屏幕,当年同同出事,虽是没办法的事,却是每一个人都不愿意见到的。
 虚空子:“你在他身上下了多少术,竟然没被你吓跑。”
 温文的武术很好,咒术跟封印却一般,温灏,也就是温文他哥,则是个不折不扣的平常人,别说是鬼,连妖精不化作人形都看不到,其实从反面来说,这个大哥很强悍,鬼神不惧。
 问天:“算了,其他人呢?”
 虚空子:“哦?弟弟你啥时候变好人了!”
 问天:“它能具形化。”
 虚空子:“啊?”
 问天:“实体化。”
 虚空子:“( ⊙ o ⊙)啊!”
 问天:“还有谁有空?”
 虚空子:“我,我怎么样!”
 问天:“我联系同同。
 虚空子:“%>_<%,知道了啦,你们都讨厌。
 问天:“闭嘴——”
 眼前的男子,是鬼无疑。温文瞄了一眼还在发愣的人,着手翻硬盘里同同画的符。
 一地无声。
 “你叫什么?”
 温文突然发声。
 “••••••”
 顿住,我记得,很多鬼怪的故事里都说,名字对鬼怪来说是很重要的,名字是一种契约,而不像人世中,名字只是含有意义。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青年戒备的看着温文,想从大学生脸上看出什么不对来。
 “你知道你是鬼吧。”
 “知道。”我点头,我都看到我的灵像了,能不是鬼吗。
 “你准备怎么办?”
 “啊?”
 地府,我找不到,道士,我怕被捉起来,回家,不想回去,我的死亡保险应该足够父母以后生活,家里的人能照顾好父母的,不用我操心。
 “••••••”温文无声的叹息
 面对一个一无所知的的鬼,温文无力,难道要从头教,头痛,还是扔给鬼差算了。
 “不说话也没用,你准备怎么办?”
 你准备怎么办,你准备怎么办,几年前,父母也在我耳边唠叨这句话,怎么办,工作,挣钱,养家,养家,买好东西给父母,带一辈子没出过远门的爸妈出门旅游,全家人聚在一起,一步一步下来,一点一点的积累,现在就只剩一个人了是需要考虑了。
 “你去个地方,那才是你该去的,人死了,一直飘着不好。”
 “恩。”
 身份具无,宁愿漂泊也不肯回故乡,温文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眼前的人,即使死亡,也漂泊无所。
 “鬼府的话,你要下周才能去,这几天就呆这里吧。”
 “恩,谢谢你。”
 鬼府那边,我一点也不清楚,只希望自己既然都死掉了,应该不会再出事了,总不会有人跟死人过不去吧。
 安安静静的呆在学校里,也不出去瞎逛了,好几年前的校园生活突然回来,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年轻面孔朝气勃勃,肆意畅谈,青春才是意气风发!不用压抑自己的行为和想法,个性张扬。
 我跟在大学生身边,窗外,电动车,汽车,公交车,行人,阳光,树叶翩飞,交织成生活,机械动听的女声报着一个个站名。
 道路上的车流没有一丝减小的迹象,房屋,店铺,学校,在眼前掠过,车上的行人各有所思,都恹恹的不言语,我再看看温文的脸。不知道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是个好人吧,那种不是为了名声为了炫耀才做好事的人。阳光洒在他身上,像是镀上了淡淡的金光,很温暖。
 男子眯着眼看自己,温文只想把人踹飞,碍于其他人都看不见,突然做奇怪的动作一定会被当成怪人,只好作罢。这鬼说自己叫什么景丞,温文看八成都是捏造的。
 熬義冷眼看着脸色红润,看上去仍是具满生气的鬼。
 景丞,2011,06,22日死亡,死因,不明,尸体,已焚烧,家庭成员,父,母,上有一个兄长,大学毕业后在家乡一家小公司任职。眼前的人还跟照片上的青年面目几无差异,除去眼中的藏匿的隐忍。
 相片上的年轻人,的确就是眼前的鬼,温文有几分不相信,像是感应到温文的情绪,景丞朝温文淡淡一笑,一脸的纯善可亲。
 还要登记,景丞被其他人带到登记处去了。
 熬義冷着眼,温文自觉无趣,瞅着院中的枯枝,一语未发。
 “同同。”
 “哼!”熬義只是冷哼。
 熬義自知一向对什么事都是算利益的温文这次把人送过来,其实还是很担心自己,但就是这种关心,熬義真的不想接受,存在于大家心里的结,或许真是解不开,若时光倒流,结局真的会不一样吗?苦笑的摇摇头,作为一司之长,自己还是太容易妥协了。
 被忘掉的景丞,正乖乖的填着表,忍不住好奇,景丞把墨水瓶闻了闻,跟普通墨水没区别,但是大白天的自己也能用,真的很神奇。经过温文的几天教育,景丞想在知道了一些做鬼的常识,其实也没什么,跟做人一样,不过是换了一群人顶头上司,换了一批只是表面文字变了的规则。生活,都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