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14章 二元的少女战线（三）grils’wa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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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条小白花的智慧。
被杯具掉的“海原光贵”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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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31PM00:30）
那个“托拉什么”的攻击从上条的身侧迅速越过，将一台冷气机的室外机箱给分解成了碎片。上条猛的抬起右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为了加快速度几乎是挤着水泥墙转过了巷道转角。
“当麻！这个不认真听，吃亏的是你自己哦！”
“对不起啊！茵蒂克丝大人！我不会再对专家说出来的话随便诟病啦！求建议！立刻！马上！”
“嗯，首先，那个[枪]是使用了金星的光线来进行攻击的，这一点请务必切记。”
听到这里，狂奔中的上条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各种大楼切割出来的狭隘视野里，显然看不见[金星]……但是这并不是说金星的光线就照不到这里，事实上全世界都笼罩在金星的光线里，只不过是因为太阳光太刺眼所以才看不见。
“这个夸张过头了吧？真像你说的那样，完全被金星光芒包围了的世界岂不是早就被他们阿兹特克魔法师征服了吗？”
“确实如此，这正是所谓神级魔法的强大之处。但是神级魔法之所以是神级，也就意味着人类是没有办法完全的掌握它的——”
“哈？”
“简单来说，人类所能驱动的[枪]最多不过是真正的[枪]的复制品。依我看，那个魔法的原理应该是把黑曜石的刀子当做[镜子]使用，金星的光芒就是天然的能源，能够进行反射的[镜子]就是个收集器，使那个经过处理的光线达到真正的[枪]的效果。反过来说，只要没被那道光线照到，就不会被[枪]攻击。当麻，你的手应付得当的话，完全可以克制那个魔法哦。”
“只不过重点在于怎么找到那道被太阳光晒没了的光啊……简直就是镭射手枪嘛！”
“对，确认攻击轨道就可以了，但是镭射是什么？”
想象得到电路那一头的茵蒂克丝正疑惑地歪着脑袋。
就在上条集中的注意力被隐约分散掉的那一瞬间，因为没有好好注意脚下，上条整个人被一辆躺倒在地上的自行车给绊了一下。她迅速抬手撑住一边的墙壁，这才勉强没有跌倒地上。
但是同一时间，刚刚松了一口气的上条，手边突然传了不妙的触感。
“轰——！！”
在离身体非常近的地方响起了可怕的爆炸声。
上条的右手像被烫到一样反射性的缩了回来，几乎是同时墙壁上传来了某种东西被“啵”的一下子打碎了的声响。
幻想杀手。
那个啵的一声，是幻想杀手起效了。
刚刚那一击金星光线险些……不，根本就是已经打在了上条的右手上。
好在是打在了右手上，上条的大脑里一瞬间闪过自己像被解剖的牛肉那样服帖得被分解成一片片的恐怖场景，她迅速回头，果然“海原光贵”正狞笑着跟在不远的地方。
看到“海原”再次举起了刀子，上条急忙一矮身，像钻地洞那样钻进了一条更狭窄的巷道里。
“该死，那家伙就这么在大街上乱射！多少也注意一下影响吧，混蛋！”
“当麻……术式就相当于[设计图]，魔法本身只是[现象]而已。只要术式没有被泄露的话，除非是像我这样能够逆算的，就算是[现象]被目击了再多次也是没有影响的哦。”
上条像吐出一大口气那样叹了口气，穿过了弯弯扭扭的小巷：“喂喂，我没想表达那个意思啊。”
目前的事态太过紧急，但是想问的是都没有问完，吐槽的事还是等一会吧。
“对了茵蒂克丝，那种变身成海原的能力也是阿兹特克魔法咯？”
“是的，阿兹特克的神官可以将活人祭品的皮肤剥下来穿在身上，你说的魔法应该就是那个原理……”
上条“啊”的一声打断了茵蒂克丝的话。
心中明明知道此刻的状况有多么分秒必争，但是上条还是差点惊讶的愣在原地。
“……你说皮肤，怎么样来着？”
“用刀子完整的剥下来，穿在身上。话说如果只是想改变外形的话没必要做到那种地步，应该只要把手腕上的皮肤切下个十五公分左右，做成护符就可以完成了。”
一股毛骨悚然的触感像新生的苔一样蔓延了上条的全身，如此炎热的夏天她还是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不仅如此，她还觉得身后的那个追击者变得更加恐怖了。
“你们这些魔法变态！果然是传说中在锅里面咕嘟咕嘟煮着人血的那种大变态！”
“呐当麻~你这句话是职业歧视哦——”
该问的都问完了，没有必要再听他唠叨，上条果断切断了电话。
（接下来……该不该逃到建筑物里？不，如果建筑物的外壁被分解，我可能直接被活埋了！攻击范围到底有多大啊喂！地下街也不行，也会被活埋……）
上条一边奔跑着一边试着理清状况。魔法师的追杀，应该还是跟茵蒂克丝有关吧？他是魔道书的图书馆，全世界十万三千本魔导书的活体书签，被哪个地方的魔法师找上门来都不奇怪。
但是这么一想，魔法师又为什么要变成“海原光贵”这个跟御坂美琴比较熟的人呢？她要是变成土御门或者小萌老师成功的可能性才高吧……？
“该死！”
这时上条咒骂了一声。这条巷道的出口被暂时停工的大楼建设工程搞得禁止通行，各种铲子、水泥袋、建筑器具堵住了整个出口，并且四周的围墙都被大型起重机及其悬臂彻底占据了。
也就是说，上条终于被“敌人”堵进了死路。
（现在应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敌人”的脚步声在身后逐渐逼近，上条跑进了工地现场，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四处搜寻着制敌的道具。但是就在这个瞬间，“海原光贵”的身影已经闪进了她眼角的余光。
邪笑着的大小姐不慌不忙的举起了手中的黑色石刀。
目前二者之间的距离只有区区一米半。
但是上条没有选择直接朝“海原光贵”挥出巴掌，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抓起了横置在一边的铁铲。铁铲非常沉重，并且在她用力扬起铲子的时候，“海原光贵”已经把石刀对准了天光，一点一点的调整着角度。上条的手心汗湿的握着铲子，“嗨啊！”的喊着用力下击。
一眼看过去，上条的目标似乎是“海原光贵”的左脚脚趾，但是事实上她击中的是躺在“海原”脚边的水泥袋。
“哧”的一声，水泥袋被铲破了，但是上条的力气已经不足以支撑她再一次挥动铲子了。
上条原本的打算是让水泥灰飘到空中，遮蔽连接[金星]与[镜子]的光线。
可惜她错误估计了自己的力量，少女瘦弱的胳膊光是将铁铲举高半米已经是极限了。
（那么……）
这是上条的脑海里出现了另外一个想法，一个赌注。时间已经不容许她做出迟疑了，少女上条想也没想就迅速实行了想象中的动作——
她把手里的铁铲往“海原光贵”的方向用力一扔，紧接着最大限度的猫下腰向一米开外的“敌人”移动过去。
她甚至都没有试图去判断“海原”的刀子到底指向什么方向。
双目紧锁着“海原”穿着黑色泡泡袜的双脚，以半蹲的姿势不顾一切的迈出最大的步伐。
一米半的距离，只要一步就可以跨过去
但是只要在跑动的过程中有一丝迟疑，就会被金星光线分解成碎片。
（……做得到！）
啪！上条的脚步声重重踏在了水泥地上。
上条当麻只花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冲入了“海原光贵”的怀里，因为冲劲过大整个额头都撞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就好像一个三头身的小女孩勇猛的冲过去要抱抱一样的姿势。
上条当麻冲进了“海原光贵”身前长长的倒影里。
“海原光贵”的冷笑凝固在了嘴角。
虽然看上去好像是不要命的做法，但上条的动作确实起到了封印她的石刀这一作用。黑色石刀的精确度实在过低这一要点，被上条当麻牢牢的抓住了，且迅速运用到了实战中来。不到两米以内都无法准确打中毫无防备的对手，攻击仿佛流弹一样四处乱跳——
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这种攻击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付自己身后的敌人的！因为连她自己都无法掌握这攻击会不会打中自己。
那么现在，上条当麻和“海原光贵”紧密相贴、近乎重叠在一起的情况呢？
“海原光贵”忍不住想要挥出一拳将靠近的上条当麻打飞出去。这种想法对于一位女性魔法师来说十分正常。毕竟在有极大可能性打中自己的[冒险打出攻击]，与自己绝对不会受伤的[使用格斗技把上条当麻打出安全范围]之中，女孩子都会抵制不住的感受到对于[有可能失去自己身体某一部分]的恐惧，而选择后者。
可以说，“海原光贵”是输给了经验丰富的自己只要区区一拳就能把柔弱的上条打飞出去这个一目了然的诱惑。
但是“海原光贵”低估了上条的经验。
她本能般的没有去考虑，这个少女经历的战争也许没有她多，但是场场都是凌驾于一个间谍魔法师的程度以上的。
即使她非常清楚正是因为上条当麻这个少女在一个暑假里摧毁了数个魔法团体，组织上才会派遣出她来进行[内部崩坏]。
即使她非常清楚这个少女拥有将十万三千本魔道书图书馆，英国清教的魔法师，常盘台的Level5超能力者甚至对抗吸血鬼的王牌通通网罗到身边的能力。
在最最重要的决定性时刻，训练有素的魔法师相信了自己的战斗经验。
于是她毫不顾忌地挥出了右拳。
是的……右拳。
握着黑色石刀的右拳。
在右手的移动带动了石刀折射出来的光线，不远处的一片脚手架不由分说的被完美分解的一瞬间——“海原光贵”就反应过来她做了错误的选择。
但是为时已晚。“敌人”一瞬间的犹豫已经足够上条完成她真正的作战。
上条迅速把手伸进被铲破了一道大口子的水泥袋，抓出一大把水泥灰，然后猛的抛上了天空。
灰色的粉末立刻吞没了“海原”的视野。
四周、天空，还有眼前的上条少女。
通通都被染成了单一的灰色。
[枪]已经无法再发动了。
连接[金星]与[镜子]的光线被水泥灰遮断，这种状况下，利用[金星之光]所创造出的枪是无法发动的。
与此同时还被敌人接近到最危险的距离。
上条的巴掌从正面穿透了浑浊的灰幕逼近到眼前。“海原”反射性的向后侧身躲过了这一耳光。绝佳的临战经验在此刻总算起了作用，她冒着冷汗，大力挥动此时此刻已经失去魔法效力的石刀，以挥舞球棒的姿势往上条脸上狠狠砸去。但是“海原”的身体依旧处于一侧身后倾斜的余韵之中，发出的攻击毫无力道可言。而另一边，上条卯足了劲的临门一脚已经带着呼呼风声，重重的撞了过来。
“海原”迅速后退，想要把伤害值降到最低。
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王牌被封印，目前的战斗相当不利，因而决定暂时退避。
反正也可以装成另外一个上条的朋友卷土重来。
“海原”又往后退了两三步，但是上条的速度却比她快上了数倍。毕竟人体的双脚构造决定了前进的速度必然快于后退的速度。上条的巴掌再一次袭来。
但是就在这个瞬间，上条身上的不幸再一次发挥了作用。
一股突如其来的强风突然造访了狭窄的巷道。原本弥漫在空中的灰色粉尘被一次性吹散，被四面建筑物切割出来的不规则天空又露出了明亮的脸。
……金星的恩惠再次降临到“海原光贵”的身上。
“恶哈哈哈哈哈——！！你就认命吧！”
“海原光贵”举起了刀子，对准了面前露出惊恐之色的少女。
确定角度，连接[金星]、[镜子]与[目标]。灌注魔力，念出咒语，金星的光线即将转化成一柄不可视见的威力之枪，直线贯穿“敌人”！！
象征着金星与灾厄的，托拉维斯卡邦提克乌托里之枪。
“——去死吧！！”
上条少女赶紧伸出右手，做出最后的挣扎。
但是没有用……因为没有办法掌握那攻击的轨道。
这致命的一击理论上应当穿过上条当麻不知道的某个地方，直接打穿她的心脏。
少女会被分解成血肉的碎片。
——但是，事实上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
“海原光贵”忍不住叫出声来。释放强力的[枪]，需要满足的数个条件她明明应该都满足了呀，为什么会失败。按说现在对面的少女应该已经被分解成肉块了才对。
“海原”低下头望向手中的黑曜石刀子，就像检查一直不亮的手电筒那样翻看。
接着她愣住了。
黑曜石刀子的表面竟然沾着厚厚一层灰色粉末，就好像积灰过久的瓷器一样，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黑曜石刀子是[镜子]，职责是反射与调节从天而降的金星之光。
但是如果镜子蒙了尘，还能继续反射光线吗？
显然不能。
[镜子]已经失去了连接[金星]与[目标]的作用。
“海原光贵”突然有一种想要大喊一声“不幸啊”的冲动。眼前的少女到底是有多么幸运，胜利女神才会在这种时候倾向她那一边。
与此同时，被“海原”认为幸运的少女已经动了起来。
因为“海原”的后退，两人的距离又回到了最初的一米半多。
一步的距离。
“！？”
她已经冲到了“海原”的眼前。
“海原光贵”埋怨着自己的不幸之际，从小被“不幸”附体的少女连一丝迟疑都没有，做出了攻击。
“啪——！！”的一声，友情破颜的一巴掌重重甩在了“海原光贵”的脸上。
大小姐带血的门牙、连着黑曜石的刀子，最终脱离了不幸的魔法师，被“幸运”的少女打飞出去。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14章 二元的少女战线（三）grils’w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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