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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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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双双倒在草坪上,邓布利多抬起有些酸软发麻的手指,灵活地扣着里衣的扣子。
他复杂地看着枕着胳膊一脸饕足的格林德沃,蓝眼睛里有几分柔和。他碰了碰格林德沃的脸,感慨道:“很多年......在我的梦里,我想要触碰到你的时候,你转过身来,脸上满是冷漠,就是你离开时那种冷漠的表情。”
格林德沃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安抚似的吻了吻:“我永远不可能对你冷漠,亲爱的。我在你面前总是热情似火不是吗?”
格林德沃意有所指,邓布利多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点愁绪被一扫而空。他无奈道:“你还记得你今年多大吗?65岁!”他瞥了一眼格林德沃的腰:“你该注意身体,小心用力过猛,承受不住。”
格林德沃磨了磨牙,他危险地眯起眼睛:“你在怀疑我的能力吗,阿尔。”他伸了伸懒腰:“刚好,我们分开这么多年,我要一次性都补偿回来。”他把邓布利多刚扣好的里衣一下子扯开,露出大半满是痕迹的领口。
邓布利多把他不安分的手打掉,没好气地说:“放过我吧盖尔,我比你还要大!”
“适当的运动有益身心健康,心情愉悦”格林德沃认真地说。
“你说了:适——当——”邓布利多拉长这个单词,撩了撩汗津津的头发:“我承认它很让我愉悦,但——你知道什么叫适当吗,盖尔?我并不想晕死在这里。”
“而且,”邓布利多一言难尽地摸了摸草地,抱怨道:“我们为什么总是在这种地方?虽然草地比起谷仓来说确实好一些,但是它还是很扎人。”
“没问题,公主殿下。”格林德沃随口调笑回去:“下次给您准备三层鹅绒床垫。”他随即敛了表情,有些懊恼。
“谁让以前有你弟弟妹妹在,现在有奥莉在。”格林德沃也很有怨念:“你不想被他们打断吧?”
邓布利多纠正道:“也是你的弟弟妹妹——好吧,我同意。”他设想了一下那个场景,不得不承认相比起被抓个正着,还是宁可选择不舒服一点。
邓布利多躺在格林德沃旁边,惬意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说:“我觉得待在这里也挺好——起码你不会出去危害巫师届了。”
格林德沃噌地一下坐起来,难以置信地问邓布利多:“你是认真的吗,阿尔?那我们的事业——”
“如果你指的是恐怖统治的话,那就不是我的事业。”邓布利多声音冷了下来。
格林德沃有些迷惑地眨了眨眼:“你不是讨厌麻瓜吗?你不想统治他们吗?阿尔。”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我承认这是我的错,我给了你错误的引导。听着,盖尔,也许我曾经讨厌过麻瓜,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不顾他们的生命统治他们。我们家的悲剧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制度,法律,这些并不是恐怖统治就能够解决的,你的高压统治只会使我的梦想越来越远。”
“你为什么不试试从魔法部内部入手呢?用合理合法的方式推行我们曾经制定的计划,难道不会更长远,也更稳妥吗?”
“我想过从魔法部下手,阿尔。”格林德沃犹豫了一下,说道:“但那太慢了,改革实在是太慢了。我等不了那么久,我必须要用雷霆手段推进革命,暴力是最快的,也是最有效的。为了你,也为了我们的梦想。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赶快实现我们畅享的新世界,这样,你也许会回到我身边。”
因为我?邓布利多一愣。
他们都在无意中伤害了对方。邓布利多心情有些复杂,转移话题道:“为什么你说的像我抛弃你一样?”
格林德沃眨了眨眼,眼神里有一丝茫然。
邓布利多似乎明白了什么,一下子气不打一出来,他的眼睛一下子发红,感觉自己的理智“砰”的一下断了:“你真是这么想的?梅林!”他有些愤怒地抬高了声音:“不是你先跑的吗?”
“我......”格林德沃语塞:“你没来找我,我以为我们分手了......”
他突然眼睛一亮,有些激动地握着邓布利多的手说:“所以你一直都没想和我分手吗?”
他越想越有道理:“仔细想想我们好像确实没有明确地说要分手,这么说我们从来就没分手......!”
“不。”邓布利多冷漠地把手抽出来:“现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