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誓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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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不！”格林德沃捂着自己的心口，夸张地哀求道：“你不能这么无情，阿尔。我们刚刚才肌肤相亲过！”
“我可以给你一百个一忘皆空。”邓布利多微笑道。
“这并不能使这件事没发生过！”格林德沃讪讪道：“好吧，让这件事翻篇吧，好吗？阿尔。”
邓布利多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点点头。
格林德沃有些不满意：“我记得你以前很温柔！你现在对我可真无情。”
“没了滤镜，你现在在我眼里是个恶劣的金发混蛋。”邓布利多认真地说，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芒：“对付混蛋就要有对付混蛋的态度。”
格林德沃笑道：“比起混蛋，我更愿意当流氓。”他故意把眼神黏在邓布利多的翘臀上，活脱脱一个登徒子的表情。
邓布利多脸唰得一下子红了。
“虽然你的态度变了，但是我很喜欢你这样对我放松的态度，毕竟你可不是只会微笑的圣人雕像呢？”格林德沃满意地笑笑：“起码你的脸皮还是一样的薄。”
邓布利多有些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有些惆怅：“在这里有什么不好呢？没有魔法部，没有圣徒，没有我们不得不对立的阵营，安娜不是因为我们三个人的错误而失去了生命，阿不也没有恨我入骨，你也可以只属于我一个……盖尔，老实讲，我时常在想，这里难道是我的一个美梦吗？”
格林德沃有些心疼地看着邓布利多，他叹了一口气，摸了摸邓布利多卷曲的有些发灰的红发——即使它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耀眼，但是在他的眼里仍然明亮无比——他说：“阿尔，这里不是现实......你不能自欺欺人，躲在这里逃避一切，我们总要去面对。你要知道只有我们是真实的。”
“面对......”邓布利多喃喃道：“面对我们不死不休的结局吗？”
格林德沃沉默了一瞬：“你还要和我分出胜负来吗？”他看了看手心，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那道入骨的伤口已经愈合到完全看不出痕迹，但它始终存在在他的骨子里：“你决心要杀了我吗？阿尔，在你下定决心毁掉血盟之后？”
“我不知道。”邓布利多双手掩住自己的脸，痛苦地说：“我不知道......别逼我，盖尔。”
“我不会逼你，阿尔。”格林德沃说：“但我也许明白了你决心站在我的对立面，站在我们当年都不屑一顾的魔法部的原因了。”
他顿了顿，说：“把你的想法告诉我，阿尔，我会考虑改变的。”
邓布利多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可是，伤害已经造成......”
“你应该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阿尔。”格林德沃果断地打断了他：“即使我在你眼里是个罪无可恕的死刑犯，你也应该给我一个忏悔的机会。”
忏悔？格林德沃心里想，这个动词居然有一天可以用在盖勒特?格林德沃这个主语上。
“我做出了让步，阿尔。你还是不愿意回到我身边吗？”
邓布利多眼神有些挣扎，直觉告诉他格林德沃这次说的应该是真话，但他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完完全全地相信他。
邓布利多坐起来，像下定了决心一样，说：“你得跟我立个誓言，盖尔，我......”
“不，我不会再跟你立什么誓言了，你忘了吗？我们曾经立过无数个誓言，没有用的。”格林德沃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任何魔咒都有被打破的情况，即使是坚定如血盟，也会被打破，何况其他。而且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是因为誓言不得不联系在一起的。”
“那......”邓布利多脸色白了一瞬。
格林德沃深吸了一口气说：“你的爱是对我永远的束缚，阿尔。我们之间不需要任何的誓言。只要有你的爱，我就会顾及到你的想法，我心甘情愿被你的爱所束缚。你来做我的锁链，锁住我这头巨龙。”
“没了血盟，你可以随时随地对我出手，我不会还手的。我害怕我们之间只有猜忌和忧心。再给我一次机会，信任我的机会，好吗？”
格林德沃平时最恨束缚，他曾经抛弃了一切追求自由，曾经爱在他的眼里也是枷锁。
现在他亲手把能束缚住自己的锁链交给了他。
邓布利多有些动容。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点点头，轻轻握了握格林德沃伸出来的手：“最后一次机会，盖尔。”他严肃地说。
“我会珍惜的，邓布利多教授——阿尔。”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誓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