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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两情不相悦1 ...
京师连着几日都下着小雪,赵辞的一群狐朋狗友拉赵辞去踏青,赵辞是不知道大冬天哪里来的青可踏。他们心知赵辞的脾气,便求了与他关系好的林子东来叫他。
林子东见赵辞兴致缺缺,便凑到赵辞面前:“赵兄可是不知,王家那个,看上了谢家的小娘子,这是拉着我们去凑数,怕唐突了美人。”
赵辞倒是知道谢家好几个待嫁的姑娘,却不知是哪位,转头却与林子东说:“他看上谁与我何干,为何偏要拉着我去。”
林子东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您名气大吗,你要是去了,指不定那谢家娘子也去了。”
外面的雪渐渐小了,四处已是一片银装素裹,此时上山必能一堵今日美景,可惜山路湿滑,不宜出门。
“为何我去那谢家娘子就回去?可不知是谢家哪位姑娘。”
林子东嘿嘿笑起来:“勉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二看上的是谢家三娘子,谢家那大娘子当年可是放出豪言非你不嫁你莫不是忘了?”
勉之是赵辞的字,赵辞闻言倒是想起这么一桩事来,嗤笑:“这都多少年的事了,王二他还记得?想借我引出那谢家两位娘子?”
林子东喝了口婢子刚烫好的烈酒:“这个可不是王二提出来的,正是那谢家大小姐听闻王二有意约自己妹妹,向自己妹妹提的。”
赵辞蹬着自己的木屐起身,有点不悦,又坐下:“她想得美!”
别说赵辞长得是真好看,是那种微微有点魅惑人的好看,男女通吃,京师不止很多女子为他倾倒,许多男子便是见了赵辞也变了性向。配着这亭中的景色,林子东又喝了两口酒,炭火烧的旺,暖哄哄的:“可别说是谢家大小姐了,便是我都快被你勾走魂魄了。”
赵辞知道他是喝了两口酒意识有些不清,但还是仔细打量了林子东一眼:“就你这样子?我可是怕每日晚上都会被你这脸丑的睡不着。”
林子东听到这句话清醒了过来,有点不满:“我这什么样子?你这臭脾气,除了自己还觉得谁长得过眼了?”
赵辞不想理他,缩在一边的美人榻上,狐裘裹住大半身子,一只脚提着木屐哒哒哒的撞击在脚凳上。看外面雪颇有种下到天明的势头便觉得浑身提不起劲。
林子东见他心情不好的样子也不再提,又逗留了一会才起身告辞了。赵辞只是堪堪抬眼看了他一眼,并没有送他的意思。
林子东出赵府时恰好碰上外出办事回来的赵家大公子赵励,林子东在赵励面前可不敢像在赵辞面前那般吊儿郎当,恭恭敬敬问了好才告辞。
赵励见林子东从自家出来便知道自己那个弟弟又是要整什么幺蛾子了,不禁有些头大。调转脚步去了长乐亭。
一去果真见赵辞毫无样子的摊在贵妃榻上,索性这亭中炭火烧的旺,又拉上了一层帘子不用担心他受寒。
又见他眼睛都要睁不开的样子有点痛心疾首,坐到他近前的凳子上:“你看看你这样子,要睡回房去睡。”
赵辞一激灵,他上不怕老爹老娘,唯独这个长兄克的住他,意识便一下清醒了来。慢悠悠的坐直:“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不是说还有几日才回来吗,这雪天路滑,怎么不晚些回来。”
赵励不回答他,见他只着罗袜踢着木屐的脚:“你看你穿的是什么?大冬天的不成样子。”
赵辞缩了缩脚,理了理衣袍,希望宽大的衣袍能遮住自己的脚:“这不是在家里吗,在外面我哪这么穿过。”
赵励也不想看赵辞这讨好的样子:“我可不能时时管着你,冻伤了脚到时又得难受。”
谁能想到看起来清风霁月的赵励有这么婆婆妈妈的一面,也只有对这个弟弟赵励才跟老妈子一样。
赵辞嘿嘿笑,看了眼连坐都坐的端正的赵励:“这几日雪不小,想必此时去流光寺观雪必是人生一大快事。”
赵励自己拿杯子倒了杯桌上的酒暖胃:“这雪是好看,可山路也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等过几日雪停了我与你一起去流光寺。”
赵辞脸有点僵,他并不想跟自己兄长一起出门,并不是兄弟关系不好,而是跟他一起会少了很多乐趣。但看赵励那样子是不容自己反驳了,只得做出一副高兴的样子:“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赵励岂不会看不出赵辞僵硬的神色:“呵,我倒是没那个功夫赏雪,你还是跟你朋友一起去吧。”
赵辞神色一喜复又硬生生挤出一副很可惜的样子,假意挽留:“兄长一年也不曾休息过几日,怎不趁此机会跟我一起。”
赵励对他的小把戏只当做没看到:“还是算了,与我一起你也玩不尽兴。”
赵辞开心的晃起脚,木屐碰到地面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真是可惜了。”
赵励见不得他小人得志的样子:“不可惜,下次为兄特意告假陪你去赏雪。”
木屐撞击地面的声音一顿,又变得沉闷起来,不似先前那般欢快。赵励见自己心腹看向自己,神情焦急,也不逗弄这个弟弟:“你早些回房,别害了风寒。我先走了。”
赵辞目送赵励跟他心腹风风火火的走了才又倒在榻上,看了会儿雪就回房了。
雪第二日便停了,天却更冷了。赵辞的小厮唤下人多加了几盆炭火,这院里都是老人了,都知道赵辞畏冷,不敢怠慢。
赵辞醒来只着中衣,披散着头发便要推窗去看天气。被贴身小厮阿竹拦下了:“少爷,您先更衣洗漱吧。”
赵辞朦朦胧胧的所以并未反抗,只呆坐在床上问他:“雪停了没。”
阿竹看了眼他未穿鞋的脚,将热帕子递给他擦脸:“今儿一大早就停了,看这天是要晴好几天了。”
桌上放着一碗热茶,正打开茶盖晾着热气。赵辞默默的洗漱好,又想穿上昨日的木屐,转念一想问阿竹:“大少爷今日可还在府中?”
阿竹知道他见了赵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只得乖乖答:“大少爷一早就出府了,不过听管家说是叫厨房中午给留了饭的。”言下之意是叫他别再穿着木屐了。
赵辞撑着头想了想,还是穿上了木屐:“走去找林子东,中午就不回来用饭了。”
阿竹对这个脾气说变就变的主子也习惯了,只好叫人给门房传话去了。
铜镜里的男子唇红齿白,眉目如画,未完全清醒的脸上少了些惑人的气息,多了些冷清,看起来倒是跟赵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了。
赵辞盯着镜子看了许久,身后的人安静的为他束发。他突然对着镜子笑了下,束发的婢女看到羞红了脸。赵辞又左右照了下,终于满意了:“本公子长得真好看。”
梳发的婢女脸更红了,连忙为他簪好簪子退下了。阿竹见婢女红着脸退下便知他又对着镜子自恋了。
赵辞悠悠然起身,木屐随着走动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好不欢快:“马车备好了?”
阿竹见他头发梳的规规矩矩放下心来:“门房已经备好了,少爷还是换上靴子吧,雪天湿滑,会打湿脚。”
赵辞没有别的什么嗜好,不论冬夏都爱穿木屐,他喜欢木屐踏在地上的声音,因此没有理他,自顾自那好披风就出门了。
一出门便将他冻得清醒过来,脚还没迈出门槛便收了回来,乖乖的换好了靴子出门了。
之前便差人去林府传话了,所以赵辞径直叫车夫去天香楼。
赵辞进包厢的时候林子东正打着哈欠,天气严寒,也不能逗个鸟玩个蛐蛐,实属无聊,又等了赵辞将将一炷香的时辰。因此一见赵辞便不乐意了:“你叫人传话约我在天香楼一叙,自己却来的这般迟,真是好不仗义。”
赵辞解下披风递给阿竹:“我又没让你等我,抱怨个什么。”
林子东被他理直气壮的口气噎了噎:“是是是,你是爷,活该我等这么久了。”
赵辞给他倒了杯茶,林子东接过一饮而尽:“别以为倒个茶就算了。”
赵辞习惯性想晃晃脚上的木屐,却发现今天出门换上了靴子,不免心下烦闷:“那你将茶水吐出来还给我。”
林子东也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喝了茶也不闹了:“这到嘴的东西哪有还回去的道理?不过你今日叫我出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赵辞抬眸看了林子东一眼:“王二那个踏青什么时候去?”说到踏青二字赵辞语气有点控制不住的想笑。
“就是后日,这王二也是好玩,大冬天踏什么青,应该叫踏雪才对。”
赵辞颇有些无聊的扣桌子,琢磨还有哪些暖和又好玩的去处。
林子东目光一转,也是知道赵辞有些无聊:“前面的花楼新来了个美人,据说还是雏。去看看?”
赵辞意兴阑珊,他虽然纨绔,可他至今还是个处子身,原因说来好笑。在他眼里没有自己好看的人都不值得自己多看一眼,嫌碍眼:“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回去照镜子。”
林子东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勉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新来的姑娘颜色确实不差,据说能与你比一比呢。”
赵辞有些不屑,当初许多人借着什么貌胜赵辞做足了噱头,却也是不过尔尔。
“嘿,你别不信啊,这可是李家那小子亲口说的。”
赵辞虽然不屑,可还是被勾起了兴致,便答应一去。
马车走的很平稳,赵辞靠坐在车壁边揉手,马车却忽然停了,差点将赵辞晃下座椅。
赵辞有点不悦:“这是怎么了。”
车外的车夫支支吾吾:“前面有个人突然倒在了路中间。”
赵辞哼了声:“将他谴走。”
车夫过了会又回到车前:“他好像晕倒了。”
赵辞有点不乐意了,打开车门跳下车,想看是谁想讹诈自己。
那人穿的极为寒酸,大冬天的还只穿着单衣,很旧,但好歹没见有补丁。倒在路中间,长长的一个。
赵辞走到他跟前想伸手推他,又怕脏了自己的手,就缩回来了,放大声音:“喂,你是哪家的,快起来。”
那人不为所动,后面的林子东坐马车上并不想去插一脚。赵辞见他面朝地面倒着,心下觉得佩服,这么冷的天脸朝着地得多冷啊,又觉得他为了吸引自己注意力着实不容易。终于伸出一根手指推了他一把,没推动。
赵辞有点失去耐心了,直接用脚把那人踹翻了个面,那人闷哼一声依旧没有醒来。赵辞蹲下身想看到底是谁,却见那人面色发青,额头红肿,嘴唇干的起皮,一副被冻僵的样子。
他这样子倒是吓了赵辞一把,阿竹悄声问他:“这可怎么办。”
赵辞见这人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勉强可以入眼,倒是发了回善心:“带去医馆吧。”
阿竹犹豫了一下,自己把他扛去医馆也不现实,这好歹是个成年男子,而医馆离此地尚有距离:“那,我扛他去?”
赵辞白了他一眼:“难道要我扛?”
阿竹苦着脸将那人扶起来,那人浑身冰冷,阿竹感觉自己扛了个冰块。赵辞见他那样子心下不忍:“算了算了,将他扶上马车,告诉林子东,今日先不去了。”
阿竹和车夫合力把他扶上马车便转告林子东了。林子东听了也不意外,毕竟赵辞意气用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己去又没意思,便打道回府了。
赵辞一上马车就看到男人横躺在马车里,马车地上都垫有动物皮毛,很软也很暖。赵辞坐下眼看这人占了这么大位置心有不满,提脚踹了他一下,那男人却一把握住了赵辞的脚踝。
赵辞气得不轻,想抽回脚,却怎么也抽不动,也就放弃了,索性那人也只是握着并未有什么。
张启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暖和多了,身下也毛茸茸的,眨了眨眼,想动动手却发现自己手上握着什么东西,顺着看过去才知道是男人的脚踝。
张启云心下大惊连忙松手,顺着脚踝看上去。看到一张足以令人神魂颠倒的脸,这脸足够另男男女女心生神往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娘气。仔细一看这脸的主人正好笑的看着自己,不禁有点脸热:“感谢这位公子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只好……”
张启云还没说完赵辞就打断他了:“以身相许吗?”
张启云没注意到他语气里的嘲讽之情,心下大惊,又磕磕巴巴的认真回答:“如果恩、恩人,想张某以、以身、身相许,张某……”
赵辞看他神色不似作假,被他那样子逗笑了:“行了,谁要你以身相许,长得没我好看。”
张启云听到最后那几个字明显愣住了,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
赵辞不再逗他,他的马车已在门房停了许久,之前张启云一直握着他脚踝,他不忍叫人看见便一直没动,也没人赶催,眼下他醒了便没有顾虑了:“这里是赵府,你下了马车自行回去吧。”
张启云应了,刚与赵辞下车赵励便回来了。
赵励一看赵辞那副;的样子,身后的张启云衣着寒酸,在自家弟弟面前唯唯诺诺,衣衫不整的样子不禁怒火中烧:“赵辞!你这是做什么。”
假装我是耽美——
好吧其实我是取名废,不管是标题还是人物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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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两情不相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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