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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那就忘记吧 ...

  •   10 那就忘了吧

      鸣人蜷缩在被窝里睡得平稳,只露出金色的头发在外面,今晚的月光有些朦胧,大块的云遮住了一半的月亮,周围甚至没有一颗星星。
      她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熟睡的鸣人,她知道今晚的事情吓到他了,尤其是本来鸣人就对她莫名的疏远,这次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鸣人估计会更加远离她吧。
      缓缓站起来,走到房间的阳台上,静静看着下面的村庄,一片漆黑中却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那些房子,街道上甚至有微弱灯光走动,她知道那是巡夜的忍者。

      木叶还是一样,村民也基本还是那群人,少了四代火影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若是波风水门在的话,漩涡鸣人绝不会是现在的处境,连宇智波不苦也不会是这样。
      水门,你知道吗,今天鸣人被人欺负了,他还那么小,被人欺负了只会默默哭,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那些人看到他也这样打骂他。
      你和玖辛耐不是把精神意识封进鸣人的体内吗,那为什么不出来帮他?!呵呵,我都忘记了你们没有办法出来,只能在里面看着他,那么看到鸣人受欺负,你们会怎么做呢?

      暗夜里,一个人影闪电似的出现在她的屋顶上,没有感情的声音下达命令,无,上级对你今晚的过失做出了惩戒,明天去暗部领罚。
      她没有说话,只是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满是邪气的问了一句,如果我不接受呢?
      那人一惊,似乎没有想到她会反抗,迅速拿起苦无防御,无,你想违抗命令吗!做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宇智波不苦仰着头大笑起来,我做错了?我保护自己的弟弟不受欺负做错了,那个人欺负小孩子他就做对了,我想知道他有没有受到惩罚呢。
      带着面具的忍者不说话,宇智波不苦再次笑了,没有吧!哈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吗,还是就只有鸣人受这种苦是应得的!

      无,你冷静点,这事火影大人已经处理,你只需接受。忍者劝她。
      宇智波不苦闭了闭眼睛,微微平静下来,黑夜里她的声音声音却冷的没有温度,赶快走,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
      那人看了看她之后迅速离开,她还是保持相同的姿势站在那里,茫然看着极远处的火影岩,黑夜里瘦削的手指痉挛的抓住栏杆,不知在忍受着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不苦姐姐,你怎么了

      眼睛里翻涌的怒涛迅速消沉,她平静的转过身,鸣人躲在门后怯怯的看着她,小小的身影,红肿的眼睑昭示他曾经哭过,强装坚强和她说话,却忍不住颤抖。
      她忽然觉得有些累,心里像是挖空了一般空荡荡的,村里的人怎么看她都无所谓,三代火影把她当工具一样利用也无妨,她只希望看着鸣人成长成水门那样的忍者就好,但现实却往往不尽人意。
      鸣人害怕她。
      鸣人和她相处非常拘谨。
      他们两个甚至连温情的像其他兄弟姐妹好好说一句话都做不到!

      宇智波不苦坚持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她的弟弟,唯一的弟弟,竟然这么害怕她,说话要和她保持距离,走路要和她保持距离,相处的时候小心翼翼看着她的脸色,生怕惹她生气。
      我想在你能够自己忍受那些屈辱之前保护你,我想看着你快乐的成长,我希望你每天都会笑得开心无忧,我希望你能交到知心的同伴,希望村子里的人不再欺负你,希望我将来完成所有的一切可以在下面毫无愧疚地和你的父母说鸣人很好
      我好像又自作多情了,你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我的存在却束缚了你。
      其实,漩涡鸣人根本不需要宇智波不苦这个姐姐吧。

      夜晚的风极冷,她的身体冻的没有温度,嘴角的笑意都寒冰刺骨,她伸手拨开眼前的头发,露出异色的眼睛,缓缓向前走,而鸣人看到她向前竟下意识的往后退,她只好站定默默看他。
      鸣人,你害怕我是吗?她徐徐的问,平静的眼神下透着丝丝灰败。
      我,我小孩子瞪大眼睛看她,神情慌张的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吞吞吐吐的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宇智波不苦笑了笑,替他回答,你害怕我,原来我的弟弟害怕我呢,那应该怎么办呢说到最后,平静的语气都有些变声,莫名的让漩涡鸣人有些害怕。

      鸣人,以后你要好好吃饭,不要光吃泡面,小孩子的营养会跟不上的,然后你要慢慢长大,看到远处的火影岩了吗,你将会成为超越前几代火影的人,所以,好好修炼,好好成长,努力让村里人认可你的存在。
      还有啊,别人欺负你,你不要只会哭,也不用恨不得他们死,虽然我知道那么善良的你肯定不会让他们死,但是必须给我狠狠地还回去!谁都不可以欺负你,你要知道你可是你的父母用生命换来的希望,他们曾经和我说过要把你宠的无法无天若是他们看到你受欺负在地下会多伤心难过
      鸣人,做回那个骄傲的明亮的永不放弃的鸣人,我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守着你,尽我所能让你平安喜乐。

      白色的眼睛不对,里面有红色在转动,妖艳的红,形成了赤目的转轮,苍茫凛然的白色覆盖住一片荒原。
      他觉得全身没有力气,有人在耳边轻声细语地嘱咐他,用力想睁开眼睛看一下是谁在和他说话,意识却不受控制的堕入黑暗,身体软软的,冰冷的怀抱接住他,鼻翼闻到一股清新舒服的味道,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谁身上的味道。
      冰冷的手指抚摸他的眼睛,他都想像不到竟然有人的温度能这么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那人的手微微怔了一下,再也没有碰过他,他开心的进入睡梦中。

      那天晚上她把之前给鸣人买的衣服、生活用品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收拾好,连夜从她公寓送到最南边鸣人的住所,然后她在鸣人住所将整个房子打扫干净,把他的脏衣服洗干净晾起来,夜深人静她做这些事情认真的让人不忍打断。
      之后她小心翼翼的将熟睡的孩子连夜送回他的住处,替他掖好被子,在黑夜里最后看了看他,开门离开。
      鸣人,明天过后,你就不会再想起有一个让你害怕的姐姐了。
      鸣人,既然你这么害怕的话,那就让她消失好了。
      她就是这样一个决绝冷酷的人,所以波风水门和玖辛耐小心翼翼守护四年,所以旗木卡卡西对她恨的无可奈何,所以她会从鸣人的记忆里彻底消失。

      离开鸣人家里,她去了以前的波风住宅,院里的东西还和以前一样,只不过荒芜了许多,那棵洋甘菊早已枯萎的只剩下丑陋的根,依然坚守在宅子里。
      物是人非,是最伤人心的无可奈何。
      她坐在椅子上,也不管厚实的灰尘弄脏衣服,支起腿环抱身子,听着耳边细细微微的风声,像是远方带来的吟唱。
      沉默,没有波澜,没有悲伤,保持着曾经无数次在这所宅子地姿势坐在木椅上整晚未眠,看着天空从黑色慢慢变成淡蓝,最后晴空万里。

      天亮的时候她起身离开,全身僵硬的什么也感觉不到,迈着毫无知觉的腿向暗部走去。
      然后,在那里接受处罚,以违反木叶忍者守规,出手重伤木叶村民,妨碍社会治安罪名,一百铁鞭。
      而实施的忍者是佐井。
      不过他已经不认识她了。
      观刑的是樱井队长,因为宇智波不苦现在还属于他的队伍。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可以咬咬牙忍过去,五十鞭子的时候全身的器官关节,每一寸肌肉都像是碎掉了疼的死去活来,在鞭子上附上查克拉,不用担心外面肌肤被打得鲜血淋漓,只会破坏内里器官。
      樱井宏只觉得心疼,撇开眼不去看,可是失去了关于宇智波不苦记忆的佐治下手毫不留情,每一鞭都用上十足力气。
      最后受不了的还是他,狠狠夺下鞭子扔在地上,够了,佐治,你他妈的别打了!
      处刑的男人神情冷酷平静,樱井队长,这是命令!还有三十六辨。
      我替她受剩下的鞭子!我不能让你在我面前把她打死,我受不了!男人失控嘶吼。

      樱井队长,刑架上那个人抬起头,一说话就吐出大口大口鲜血,她的眸子依旧淡漠的难以靠近,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般,平静而清晰的和他说话,队长,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出来找你。而且,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男人跑过去蹲下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擦拭满是血污的嘴角,眼里的心疼毫不掩饰,隐隐有泪光闪烁,他的语气不受控制哽咽起来,宇智波不苦,我觉得好心疼好心疼啊,为什么啊!你到底还要受了多少罪啊!
      她的脸上有几道鞭痕,露出微弱的笑容,甚至有精力打趣他,樱井队长别露出这种表情啊,好像我真的做了多么罪不可赦的事情呢,队长,出去把,你的温柔不能看到我的狼狈,我会难堪的。

      男人出去后,佐治冲着挂在刑架上的人冷哼,没想到樱井队长对你很关心嘛,我前几天和他去森治国作任务,中途我烤了一只野鸡,队长二话不说把我打了一顿,之后还是忍者说到这里,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有些困惑,之后之后怎么样了
      宇智波不苦不耐烦的打断,你是想说什么呢,嫉妒樱井队长对我比较好吗?那就赶快报仇。
      佐治脸一白,立马毫不留情的上一鞭子,不等宇智波不苦吸气缓解痛楚,忍者阴沉着脸毫不间断的开始动鞭子。

      一百鞭子其实过得很快,被人放下来的时候她甚至有力气慢悠悠的走出去,身后清和的声音带着惊叹,没有想到你这么小的年纪竟然这般坚忍。
      她嗤笑一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特别突兀,回过头努力使自己的身体站的笔直,昂着头看他,神情倨傲的难以侵犯,你这个才刚进暗部不到一年的人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手划脚!少年,你明显不够格呢!
      说罢推开门挺拔的走出去,任凭后面的暗部少年眼神狠戾的瞪她。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木叶医院,睁眼就看到樱井宏惊喜的眼神,无,你觉得怎么样,身体还疼吗?
      这个快要三十岁的忍者习惯叫她在暗部的名字,偶尔会连名带姓叫她宇智波不苦,在他口里无论哪个名字都带着关切,虽然在之前他一直对她如普通的成员一样,回到木叶后,他不再掩藏自己对她的关心。
      身体每一处都疼的要死,受刑完她强撑着走出来就立马昏倒。毕竟暗部整治犯错人员的手段出了名的残酷,也因此才能培养出那么多为木叶奋不顾身去死的人。她忽略掉身体的痛楚,面不改色的劝他回去,我没事队长,暗部还有任务,你回去把。

      樱井宏不放心的看了看她,最终还是在她不耐烦之下才满心不情愿的离开,男人离开后,宇智波不苦死死抓住身下的被单,苍白的脸上冷汗不断流下,却没有痛苦的神色,依旧是淡漠的。
      她咬住嘴唇,不忘不能让自己发出声音,就在这时一只苍白的手伸过来,抚住她的嘴唇,声音散漫却强势,宇智波不苦,把牙齿松开。
      这个声音她听过无数遍,四年来还和她能正常说说话的人也就只有他而已,甚至刚才她就知道他在一边默默看着她,像之前一样,虽然他面对她总会发脾气,究根到底,每次他生气的原因都是她。
      于是,她罕见的听了他的话,顺从的松开牙齿。

      那人倒了一杯清水给她,她倚着枕头坐在病床上,伸出瘦得只剩下骨头地手接过,喝了一口又递给他。
      旗木卡卡西挑了挑眉,死鱼眼波澜不惊,哟,这次你又做了什么竟然受鞭刑,说说吧。
      宇智波不苦抬眼看了他一眼,身为暗部分队长的你这种事应该很清楚吧。
      卡卡西手插口袋,懒懒散散的语气,我并没有听他们说的那些。
      宇智波不苦快速抬头看了他一眼,抿了抿苍白的嘴唇,我们出去走走吧。掀开被子下床,身边的人手疾眼快的抱起她。
      顺便给了她一个非常不满的眼神,要是不想你的病更加糟糕,就好好呆在我怀里。语毕抬腿走人。

      旗木卡卡西真的非常了解她的孤僻,没有选择公园啦那些地方,直接跳上医院最顶层天台,把她放在长椅上。
      风很大,天台风景很好,她穿着白色的病号服侧着头,脸色苍白,神情也没有那么冷漠,显得有几分放松,旗木卡卡西站在一边目光同样注视着远方。
      他也没有开口催促她,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一阵子。
      之后,还是宇智波不苦开口,直接奔赴主题。

      昨晚我带着鸣人去吃烤肉,中途他去上厕所,过了一阵子鸣人还没有回来,然后我就去找他,在走廊拐角的地方,我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打他,而鸣人低着头站在那里委屈的掉眼泪。看到那个场景我脑子就开始莫名的疼起来,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个男人的手被我插了好几刀,重伤致残。
      如果不是月光疾风阻止我,估计那个男的最后会被我生生打死。我伸手去拉鸣人离开,结果鸣人看到我染血的手,惊恐的不断后退。回到公寓后,我刚走过去想和他说点什么,结果他害怕的一直在哭,最后哭累了才睡着了。

      之后有暗部的忍者通知我去领罚,或许那个忍者和我说话吵醒了鸣人,你不知道我看到鸣人看见我走近他一点点,吓得脸都白了,哈哈,真好笑呢。于是,我就做了一个决定,让宇智波不苦从他生命力撤出。
      后来啊,我去了波风宅,在那里呆了一个晚上,天亮的时候去暗部领了一百鞭子,之后的你都清楚了。整件事情就是这样子,很普通的一件事。

      旗木卡卡西看她冷静的讲完事情始终,其实他完全能够了解当时她的心有多么灰败,别人或许只当漩涡鸣人是怪物,而对她来说那是她坚持生活下去的一个依托,是那个神明一般的男人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而鸣人,却害怕她。
      于是,她再次发扬了自己的残酷冷漠。
      扼杀了支撑自己生活下去的那么鲜活的一个希望。
      云淡风轻的告诉他,鸣人将会彻底忘记自己。她受了一百鞭子脸上连一丝痛都没有表现出来,是因为身体的痛远远没有心里的疼来的厉害。

      卡卡西挨着她坐下,侧头看到她低头顺目的样子,心里一软,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个动作他之前从未对她做过,而他的师傅却经常不管不顾她的不满揉乱她的黑发。
      如今他做起来觉得无比顺手。
      宇智波不苦没反抗,抬眼瞅了他一下,小脸紧绷绷的冷着。
      旗木卡卡西看她没有反应,胆子大了起来,长臂一挥,直接将她揽在怀里,宇智波不苦皱了皱眉,出声提醒他,卡卡西!
      慵懒的男人看到她脸色都白了,立即明白过来她还有伤,动作温和下来,她的脸色这才微微缓和。

      他抱着她,她靠着他,从背后看异常的和谐。
      旗木卡卡西看她难得的顺从,忍不住开口感叹,宇智波不苦,要是你性子能一直像受了伤这般温和就好了。
      宇智波不苦直接抬手揪住他的大腿肉,使劲一掐,疼的他嘴角一抽,然后听到她徐徐的话语,卡卡西,你真是多事。
      他们靠在一起看看远方,吹着微风,说话也没有带着火药味,算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和平的相处。

      不苦,你不应该自作主张把鸣人的记忆删除,毕竟鸣人还小,看到你做了那么血腥的事情肯定会怕的,随着时间推移,他肯定会慢慢接受你。老套的说辞他自己都觉得说服她的可能性不大。
      宇智波不苦看着远处,神情淡淡,鸣人并不只是因为那晚的事情怕我,我们两个在一起,他总是拘谨地不知所措,说话也和我保持疏远。卡卡西,不用说了,其实这样子挺好的。

      卡卡西瞪着死鱼眼看她,对她这种决绝把事情自己揽身上的性格早就无可奈何,也就不再劝她。
      听说距你下次任务还有两个月时间,正好我也调了两个月假期,那么宇智波不苦,接下来两个月去我家里住着吧,顺便帮我打扫卫生收拾家,作为回报,我就勉强帮你提升一下忍术。
      他认真的看着她,死鱼眼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说出的话温和的让她无法拒绝。

      他知道她参加暗杀部太过危险,她只有八岁,本身的忍术还太弱,遇到强敌根本就是送死。于是身为暗部分队长的他顶着上头无尽的压力调休两个月特意来帮她提升忍术,这一切只要她微微动动脑子就一清二楚。
      心里微微波澜,他受伤他从来不会在脸上表现出可怜她的姿态,经常性的出口冷言嘲讽她一顿,但有什么他认为她无法解决的事情,他绝对会出现。

      世界上总会有那么几个人对你而言具有非同凡响的意义,她也不除外。
      宇智波不苦的人生,开始于宇智波更止的死亡,然后她遇到了让她一生无法忘怀的波风水门,那个神一样温柔的大男孩带她感悟这个世界的爱与责任,也是她整个冷静人生里的唯一失控。而旗木卡卡西则是一直陪伴她、看着她成长,知晓她所有痛苦快乐的人。
      卡卡西,他们走后这个世界幸好还有你一直在这里。

      她挑了挑眉,黑白双色的眼睛透亮,嘴唇微微向下撇,这是她心情不错的标志。漠然的脸上终于有一丝愉悦,连带着声音也没有那么冷漠,她听见自己痛快的说,好啊。
      旗木卡卡西面罩下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抒发一下感情,天台的风景真是不错呐。

      在医院住了三天后,她身体的伤好了大半,一般忍者受这种刑罚起码半个月才能出院,她年级这么小,身板瘦得完全营养不良,竟然就要出院。
      樱井宏在一边担心的满脸纠结,宇智波不苦收拾好东西,不顾樱井宏的劝说直接出院。

      晚上的时候旗木卡卡西回到家里,脏乱的房子焕然一新,干净的让他以为走错家门,室内一片明亮,他走到厨房,看到小小的她穿着肥大的黑色衣服,踩着凳子做饭。
      她没有回头,认真的做晚饭,却仿佛知道他回来了,语气淡淡凉凉,你回来了,马上吃饭。
      旗木卡卡西嘴角带笑,吹了一声口哨,回房换了一身家居服,透过窗外神情慵懒舒适。
      波风水门,我和宇智波不苦都会过的很好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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