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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营救 ...
芝妹子家的房门是紧闭的。
吃饭时许棠眠不好意思开口和虞春生说让她一起去看看芝妹子的事,毕竟她已经因为这事暂时丢了工作,显得像是多管闲事似的。
可没想到她不提,虞春生竟然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主动要求去看看芝妹子。他给出的理由是:“从你这个事来看,刘朋这个人报复心还是挺重的,不去看看我不放心。”
他又请了假,带着许棠眠去了刘家,可这会连院门都关上了。
望着那红色的大铁门,许棠眠的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他们是搬家了还是怎么,上次来没看他们有大白天关门的爱好啊?”
虞春生同样皱着眉,他上前低头看了一眼,铁门并未上锁,是从里面关上的,也就是说家里有人。
可这是不是太安静了些?就算刘朋不上班,芝妹子的母亲这个点也该打扫院落、准备午餐的,怎么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许棠眠双唇紧抿,揪着虞春生的袖子问他:“现在怎么办?爬上墙头看会不会被他告入室抢劫啊?”
“等等!”虞春生打断她,指着门前左侧的积雪凝神道:“你看!”
那是堆在院子两边的积雪,正对着院门那条路的积雪已经扫干净了都堆在了边缘,而那个拐角正好靠近路边和铁门。眼下像是从铁门里流出的一股热水,将这堆积雪的底部溶出了一个小口。
虞春生拽掉手套,伸出两指刮了一下,红的。
“是血!”许棠眠很快反应过来。
恰在此时,院子里发出一声碰撞声,像是什么东西摔到地上了。
“拿着。”虞春生将手套递给许棠眠,朝后退了几步,助跑了一截后蹬着墙体三两下扒住了院墙纵身一跃,几秒钟后院门开了。
许棠眠进了院子,一眼便看到趴在门后奄奄一息的芝妹子母亲。她还睁着眼,可是头上有个口子,身上穿的也是单薄的室内衣服,估计是冻得说不出话来了。
虞春生二话不说脱了外套盖在她身上,将她抱回了屋里,期间许棠眠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左顾右盼着寻找刘朋的身影。
躺在被窝里,床边还有火炉对着,芝妹子的母亲哆嗦着似乎恢复了点意识,颤颤巍巍道:“二、二楼。”
“二楼?”两人对视一眼,恰在此时楼上又传来一声巨响。
楼上一定出了事!时间耽误不得,两人循着楼梯口一步并作几步飞快上了二楼。
二楼房间的门也是关上的。想到之前的两声巨响,许棠眠默契地让开了空间,虞春生也没有片刻犹豫地往后退了两步,飞起一脚将门踹倒了。
紧接着的画面,让许棠眠第一次生出了鲨人的念头。
在这室内穿毛衣都冷的时候,角落的芝妹子仅着了秋衣秋裤,她的外套被随意地扔在了地上。而面前的人,她的继父刘朋,下身仅穿了条平角内.裤,正要去扒拉她的裤子。
地上有两个摔碎的花瓶,角落的女孩双手被反绑,嘴里也被塞了双手套,见到他们又“呜呜”的叫了起来。
刘朋一脸淡定,脸上没有任何丑事被看到的慌张,反而从门后抄起一个扫把,面目狰狞着朝许棠眠二人打过来。
虞春生咬牙扼住他的手腕,回头匆忙道:“带着芝妹子先走!”
许棠眠没有片刻犹豫地跑了进去,将芝妹子松绑后揣上她的衣服飞也似的下了二楼。刘朋还想追,却被虞春生拦住了路,脸上又挨了一拳。
“你这个畜生。”虞春生嘴巴气得直哆嗦,嘴里的话却异常冷静。
刘朋少了两根手指,加上身形笨重,自然不是年轻人的对手。他虽然手里拿着武器,但被虞春生缴了以后又挣扎了三五下,最后还是躺在了地上。
虞春生看着地上这一摊烂肉,简直还不如猪肉摊上挂起的半扇猪,实在是令人作呕。
他从床上扯过床单扔在了他腿上,又四处找着什么。
刘朋气喘吁吁的,见虞春生脸都红了,以为虞春生要鲨他,挣扎都顾不得,摊在地上求饶道:“你放过我吧,我又没真朝她下手。”
虞春生没理他,又蹲下来在床底下找着什么。
床底下全是些螺丝刀、瓦刀、锤子之类的家用工具,刘朋的声音哆嗦了起来:“鲨人犯法的呀!你、你还年轻,没必要为我这种人浪费大好前途。”
“就你?”虞春生抽空瞥了他一眼,下一刻又因为过于辣眼睛将目光转了回来。
他的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锁定在了矮几上放着的一台收音机。播放键一按,磁带缓缓转动着,悠扬的音乐从听筒飘送出来。
虞春生又关掉了收音机,从床上拿起刚刚翻出来的麻绳,牢牢地将刘朋绑了起来。
“强女干未遂、家暴,人赃并获,够你进去蹲几年了。”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刘朋缓过劲来,跪在地上哀求道:“我有钱,我给你钱行不行?你大人有大量别报警。”
“行,我给你条活路。”虞春生从一旁拉来把椅子坐在上面,又俯身提着那台收音机,手指在按键上拨弄了几下,掷地有声道:
“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地说,别耍心眼。以后你要是乖一点,这录音会永远锁在箱底;你再来找我爱人的麻烦,或者碰母女俩一根手指头,我马上把它送公安局。”
“好!好!”刘朋忙不迭说,“我都说!”
“你刚才是不是把芝妹子拉进房间,把她绑了起来嘴里塞布条,还脱她裤子了?”
“是…”
“你爱人,也就是芝妹子的母亲,她头上的伤是不是你打的?”
“是…”
“你是不是经常打她们?”
“是…”
“在外面有没有欠赌债?两根手指是不是因为赌博被剁的?”
“是…但是我最近没欠了,也就前两天赌了一把,赢了几千块钱。你要是要我都给你啊!”
“行了。”
虞春生按下按键,“咯哒”一声,磁带仓弹开。他取出磁带放进口袋里,从容不迫地朝楼下走去。
——
许棠眠不会骑车,又因为这里毕竟是刘朋的家乡,害怕附近都是他的熟人,因此帮芝妹子穿好衣服后一路狂奔没敢停下来。
也不知跑了多久,芝妹子跑不动了,路过一个坑时一跤摔在地上,颤颤巍巍道:“许老师你先跑吧…别管我了。这、这里没人,你回去吧。”
许棠眠哪里撇得下她?这里离五队很近,马上就到家了。她将芝妹子扶了起来,搀着她慢慢走着,嘴里还安慰着:“马上就到家了,没事了。”
边走她边张望着,一回头发现正有辆驴车缓缓朝他们走着。许棠眠害怕是刘朋追过来了,赶紧将芝妹子掩在身后,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来人。
驴车果然在他们身前停下了,芝妹子搂着她的腰浑身发抖,许棠眠也忍不住害怕起来,但还是勉强站稳了步子,不做声地瞧着那人。
男人将帽子和围巾摘了下来,笑呵呵道:“这是怎么了?这么冷的天不在家里坐被窝,跑外面干嘛?”
是宋卫东!
虽然他跛了一只脚,但到底算个在村里有威望的男人,想必刘朋奈何不了他。何况虽然她对这人不了解,从之前他的安慰和要给她开介绍信的举动来看,他不是坏人。
许棠眠悬着的心暂时放下,俯身哄着身后的芝妹子,轻声细语道:“是宋医生啊,你之前见过的对吗?”
芝妹子小心翼翼探出头来,只看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宋卫东不解:“这不是老王家那丫头吗?她怎么了?”
这种事不方便对外人说道,何况对芝妹子来说大概也是心理阴影,许棠眠只含糊说道:“她刚刚摔了一跤,心情不好呢。”
“摔了?”宋卫东指着驴车,“那赶紧上来去卫生所看看。我刚从镇上拿了一批药来,这大冷天的可真不好受啊。”
许棠眠又问起芝妹子:“去卫生所看看好不好?”
芝妹子怯懦着说:“我不想让他给我看。”
许棠眠心下了然,只怕芝妹子对刚才的事有阴影了,不习惯和男人接触。
她点点头,“那我们就不去了。不过你摔了一脚走得慢,咱们坐宋医生的车先回家,许老师给你擦药行不行?”
得到芝妹子的应允,许棠眠这才将女孩抱上了车。
许棠眠将女孩抱在怀里,耐心地一下一下地抚着她,期间宋卫东回头看了几眼,却什么都没问。
将芝妹子抱回床上哄睡以后虞春生还没回来,许棠眠担心出什么事,又要去村部报警。出了门,却发现宋卫东还没走。
他深邃的眼神在许棠眠身上打量了一番,又朝屋里点了下头示意:“出什么事了?”
许棠眠转过头,不欲多说。
宋卫东也没多问,只是见她埋头朝河边走又随意道:“要去小卖部吗?”
小卖部和大队部、卫生所都在一个方向,他自然地跟了上去。
许棠眠心里惦记着虞春生那头的事,无心闲聊,因此一言不发地只顾往前走。而宋卫东见她前后态度大变,方才问起时又吞吞吐吐,只担心出了事,因此紧紧跟在她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倒像是闹了别扭的小情侣似的。
眼看着小卖部也过去了许棠眠还在往前走,宋卫东忍不住开口拦她:“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许棠眠一顿,目光在小卖部门口唧唧喳喳的人群中停留了一瞬,回过身道:“宋医生,你和小桃最近怎样了?她没有找你吗?”
提到这,宋卫东果然不说话了。他轻抿着唇走到和许棠眠并排的位置,又开口道:“我听她说,你和你爱人领证很仓促,学校谁也没通知?”
这话问的有些奇怪,若是小桃在这估计又得多想,可许棠眠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因此直白地回他:“是这样。”
许棠眠对此是没什么好隐瞒的,可忽然想到虞春生之前也吃过他的醋,还说村里给他俩拉郎配了,又赶紧加了一句:
“不过我们感情很好,他是个合格的丈夫。”
宋卫东嗤了一声,又面色复杂道:“真的没事吗?村里确实人多口杂了一些,如果你想离开这里去外地找份工作,我可以帮忙的。”
许棠眠还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又接着说道:
“其实名声这个东西,也没必要太在意,人活一辈子又不是为了别人的几句评价而活着。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活得开不开心,那才是最主要的。”
许棠眠听得云里雾里,干脆问他:“你想说什么?”
宋卫东停下脚步,左右看了一眼,确认没人后才低声问她:“你是不是被他…那什么了,才跟他结婚的?其实这没什么的,现在不是以前的封建时代了,不是被男人碰了就一定要嫁给他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许棠眠忍不住骂了起来,又想到之前小桃说的“那我如果释当的,在不毁你名誉的情况下撒点小谎让他放弃独身主义,你会介意吗?”
这叫不毁她名誉?
“我现在有事不跟你啰嗦,你等我办完事,我非得找你好好聊聊。”许棠眠气得在他跛脚上踹了一脚,一溜烟跑到了大队部。
这都什么事啊,有这么说人的吗?
报完警了,她才看到旁边卫生所门口朝这张望的宋卫东。一见她看过去,宋卫东又飞快地扭过头进了屋里。
“呸!”路过卫生所时许棠眠还是觉得晦气,小桃都跟他说了什么啊?
许棠眠先回家看了看,见虞春生回来,她这才放心,小跑过去拥住他委屈地说道:“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打不过他呢。”
男人的大手轻轻抚在她后脑勺上拍了拍,“我哪有那么脆弱?”
“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刚刚担心你出事,已经报警了。”
“你报警了?”虞春生看了眼床上熟睡的芝妹子,低声道:“那也行,你在家里守着她,我再去一趟。”
“等等!”许棠眠拦住他,一脸担忧:“还去啊?万一警察去了,看到她·妈头上有伤,贱·男人身上也有伤,把你当坏人抓起来怎么办?”
“清者自清。”虞春生并未犹豫,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安慰道:“我不会有事的,何况你不也想早点回学校工作吗?总要把他这事处理好的。”
虞春生并未给她什么思考的时间,告别完骑车就走了。
那边有警察在想必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何况虞春生既然执意要去,应是有把握的,许棠眠并不怎么担心他。
这事解决了,那就剩芝妹子和自己的事了。许棠眠看了眼睡得正香的芝妹子,又想去找宋卫东问清楚,又不放心芝妹子一个人在家。
她拿起钥匙要锁门,又想到万一芝妹子醒来看到她不在怎么办?不仅不在,门还是锁的,她会不会想到继父家的场景?
思来想去她又放下了锁,提笔写了几个字放在芝妹子的床头。都是些以前教过她的字,她应该没有忘记,何况配图、拼音都有。
许棠眠气势汹汹去了卫生所,正赶上午饭时间,李玉桃特意买了饭从学校拿到卫生所和宋卫东一起吃。
一见他俩这副你侬我侬的场景,许棠眠心里就冒火。李玉桃是怎么和宋卫东关系进展迅速的?靠给她造谣吗?
可给她造谣和与宋卫东亲近有什么关系,她不懂。
不懂就要问,她站在门口勾了勾手,面无表情地说道:“小桃,你出来一下。”
李玉桃看了眼宋卫东,虽然不明白怎么了但还是蹦蹦跳跳着出来了。
“怎么了?”
“你跟他说什么了?”许棠眠开门见山道:“他怎么突然跟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问我是不是因为我丈夫把我碰了我俩才结婚的。”
“哈?”李玉桃同样一脸莫名其妙,“他有病吧?”
她扭头就要回去找宋卫东,又被许棠眠拽着衣领拉了回来,“你先告诉我,你和他说什么了?”
“你不是怀疑我跟他这么说的吧?”李玉桃一副“怎么会这样”的无奈表情,跺着脚道:“我、我就是!唉!他不是说他是独身主义吗?我就说他思想进步过头了,可以试着慢一下,比如你和虞大哥。”
“我说你们是突然结婚的,现在过得也不错,如果遇到合适的人没必要想太多,勇敢爱就是了。他、他是这么理解的吗?”
“这个傻子。”李玉桃转身就走,这次快得许棠眠都没反应过来,就让她跑了。
也不知道两人又聊了些什么,不过许棠眠觉得这是两人之间的沟通问题,只要把她的事解释清楚,她不想掺和进去,何况家里还有个芝妹子等着呢。
路过小卖部她又称了点水果糖和山楂片回去。
刘朋那边是告一段落了,因为芝妹子的母亲又反水,说只是夫妻间的打闹,家庭纠纷的事派出所管不着,所以最后他被以“聚众赌博”的罪名,判了一年多。
起码这一年多,他们能过点消停日子。
可没想到刘朋刚被抓去第二天,芝妹子的母亲就跑到了家里要把芝妹子接回去,许棠眠当然不肯。
抓进去一个刘朋,还有李朋、王朋、张朋,只要有她这个母亲在,芝妹子就不会好过。
她不得不搬出宋卫东那一套“女性贞·操论”来,要帮她离婚。她却不肯,说什么已经克死了一个丈夫,第二任又坐牢了,说什么不愿离婚,一定要等丈夫出狱。
许棠眠很无语,只低声呢喃了句:“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没想到次日芝妹子的母亲真的投河了,据说是买菜时碰到了前婆婆,被对方说了几句。
接连一个月内,芝妹子没了亲生父亲,又被继父猥·亵,最后没了亲生母亲,一番打击下来彻底自闭了。
她的奶奶不愿要她,更不会要前儿媳的骨灰。刘家那头又以“丧门星”为由,不允许他们将芝妹子母亲的骨灰埋在刘家那头。
小小的骨灰坛在许棠眠家条几上放了几天。
许棠眠望着那骨灰坛发呆,心里也不免自责起来:难道真是她做错了?如果她从始至终不管这事,芝妹子的母亲是不是就不会死?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对着骨灰坛鞠了三躬。
虞春生指着骨灰坛问她:“你怕不怕这个?”
许棠眠抿唇思考了一番,还是谨慎地先问他:“你想干什么?”
“总不能一直把她放在这吧?”虞春生试探着问她:“埋到后面的地里怎么样?别人家的地不好挖坑的。”
“埋吧,立块碑。”许棠眠并没说什么,“总归是芝妹子的妈,将来她长大了,也许会来看她的。”
“想好了?”
“想好了。”
芝妹子的事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纵使许棠眠他们不说,刘朋被抓走后从四队那边也没少传闲话。
梅香村,不适合芝妹子生活。
李玉桃往老家打了通电话,很快一应手续就办好了,李玉桃的保姆王姨带着不说话的芝妹子去了北平。
那边医疗水准、生活条件都比这里好,何况远离了家乡的闲言碎语,许棠眠相信芝妹子会越来越好的。
办手续之前,李玉桃还顺便问了下许棠眠:“你不是一直要去北平?要不要给你的介绍信也办了?”
比起许棠眠,虞春生的反应显然更为激动。他目光一沉,看向许棠眠时就多了份担忧。
她到底要去北平干什么?如果说之前是为了找家人,现在两人的关系稳定了她还要去吗?去了还会回来吗?
他要怎么委婉含蓄地请求和她一起去呢?
许棠眠就没他想得那么复杂。她先是瞥了眼虞春生,又看向对面的李玉桃,低头开玩笑道:“算了,我可不靠走后门拿介绍信啊。”
李玉桃当即红了脸,“你、你还说!我后来不是和你道歉了吗?”
“我和你开玩笑的。”许棠眠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快放假了,我想先过完这个年再说。”
“和我一起过吗?”虞春生适时插了一句。
“还能跟谁啊?”许棠眠翻了个白眼,又看向李玉桃,坏笑着道:“你倒是提醒我了,到时候把宋医生也请来一起,他一个人怪孤单的。”
这就是拿李玉桃开玩笑了,自从之前误会解除后,宋卫东也正式上门道了歉。许棠眠并非斤斤计较的人,在家里请他和李玉桃一起吃了顿便饭。
桌上,李玉桃正式举起宋卫东的手和她大方宣告了两人正在处朋友的消息,弄得“一把年纪”的宋卫东还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夹了个丸子塞到她嘴里。
听到许棠眠的打趣,李玉桃也不恼,而是俏皮地说道:“那你的愿望恐怕达不成啦,今年我也不回家,我要陪他过年呢。”
许棠眠眉头一皱,“你知道你俩只是确认了关系还没结婚吧?为了他不回家过年,你家里人不会鲨过来废了他吧?”
修着修着发现留给我的篇幅不多了,但是要写的内容却很多……
这是六千多字的一章,后面几章也许还是如此,我也没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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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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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日更,近期完结,感兴趣可以点个收藏~ 第一本书请多多包涵,你们的阅读与支持是我持续创作的不竭动力~ 下一本是之前双开的文,由于一直修本文没精力同步存稿,一个冷到透心凉但还是不忍心放弃的频道。 一个不受现代家庭欢迎的医女身怀医保系统穿到古代发家致富的故事,感兴趣的宝子可以移步专栏点个收藏哦~ 2025.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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