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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hapter 5 ...
来者不善。
只要是长了眼睛并且没有近视到一千多度的人,都能看出来面前这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
看看这五颜六色的发型,看看这小金链子大手表,即使是怀城这种三线小城市,品味能差到这个地步的人也不多。
简直就是一堆五颜六色的花盆!
然而,顾扬州看着带头的人,手心有点出汗。
这些都是哥哥结下的梁子,和昨天晚上找萧明月茬儿的锡纸烫不是一个级别的。
因为这些,都是真正不好惹的主儿,不是他们多能打,而是他们烦人。一旦你惹上了他们,他们就会一直粘着你,像一群苍蝇粘着……这个比喻貌似不太合适 。
顾扬州心里有点无语,这都是什么比喻啊。
“顾扬州是吧,听说你飞刀耍的不错?”带头的人他认识,江湖人称罗哥,在整条安和街都是知名的狠角色,据说之前进过局子,背上两道十米长的疤……这个尚待商榷。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这个人实在是脾气暴躁的很,也记仇的很,之前有个口齿不清的叫他罗锅,结果直接被打进了医院。
“这样吧,毕竟你还是个学生,和我有过节的是你哥,咱们按着规矩,一场搬鬼山结束,怎么样?”罗哥提出来了一个看似非常合理的方法。
“搬鬼山?”顾扬州听完,抱着胳膊冷哼了一声,“罗哥是找不到我哥哥,打算拿我开刀了。”
搬鬼山,这是怀城社青独有的解决问题方法,其实解释起来也简单,就是群殴。
只是这群殴方式有些独特,五人一组,一共五组,是为五鬼,每组一位首领,是为鬼山,每组轮流上场,只要被群攻的人使鬼山认输,就是搬开了这座鬼山,连搬五座,就是胜利。
而如果搬山人在搬鬼山中打输了,打残了,甚至直接翘蹄子了,五鬼不用负任何责任。
不论是输是赢,往后一切,一笔勾销。
然而,鬼山是哪一位,根本没有人知道,所以经常出现打翻了二十五个人才结束一切的情况。再者,罗哥手下的人不乏社青界高手,这些年和他搬鬼山的,几乎都以残疾告终。
上一位搬鬼山搬成了的,就是顾扬州他哥,顾辞鹤。
所以,罗哥是想用这场赌斗,逼出顾辞鹤。
“我说,你们这么做,有意思吗?”顾扬州用力按了按手指,指关节咔咔作响,“要打就打,不打就滚。”
“罗哥,毕竟是未成年人,会不会……不太合适?”罗哥身边唯一一个看起来不那么五颜六色的短发男人开口道。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身后的花盆们就集体看向了他 ,目光中满是不屑。
然而,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反驳。
这个人并不是罗哥的手下,他是一个见证。
他穿着很简单的素色衣服,头发也只是在额角挑染了几缕灰色,以展示他的社青身份,然而不管怎么看,他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
曹晚书,当今怀城最大地下组织“昙”的二把手,身份地位远高于这些人。
然而,这些人都看不起他。
原因很简单,他是“昙”的老大的爱人。
他是个彩虹。
顾扬州抿了抿唇,眼神躲闪。
除此之外,他还曾经向顾辞鹤……表白过心迹。
“曹先生既然发了话,那么搬鬼山一事,暂且搁置倒也可以。”罗哥还是有点脑子的,就算不给曹晚书面子,也要给“昙”面子。
要知道,那位老大,可是谁都惹不起的。
“只是,毕竟兄弟们辛辛苦苦跑来一趟,怎么着也得见见顾小哥的本事吧。”罗哥突然话锋一转,挑起了事端。
言下之意很明显了,今天,还得打一场才行。
曹晚书明显还想说什么,但是顾扬州一点头,应道:“好。”
顾扬州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刀“来吧。”
眼看着罗哥身后的小弟们一个个摆出来了打架的阵势,顾扬州攥紧了拳头。
有的时候,拳头才是硬道理。
……
吉他声流水一般地从窗口逸散到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温柔与忧伤。
萧明月喜欢这首曲子,以摇篮曲为载体,却明明白白表露着对和平的祈祷。
弹吉他是一件很容易让人静下心来的事情,尤其是在吃饱喝足以后晒着太阳快要睡着的晨间。
嗯,早上的那份卤肉饭真的很好吃,远远超出萧明月的预料。
肉很软烂,不是很重的味道,猪蹄带着满满的胶质,会黏住嘴的那种感觉,至于老卤汤泡饭……那简直是神仙般的享受。
不愧是网上力推的卤味店。
萧明月心情很不错地扒拉了几下琴弦,突然很好奇顾扬州在干什么。
打工?打架?还是别的什么。
总不会是在补习吧。
昨天晚上他和顾扬州进行了友好而深入的交流,得知了一个有趣的消息。
顾扬州貌似也是他马上要转学进去的那个学校的学生,并且成绩貌似还挺好。
这就很有趣了,顾扬州看着……怎么说呢,不太像是普通的年轻人,他的身上带着一种让人敬而远之的气质,一看就是个有故事的人。
手上随意弹了几个小节,萧明月叹了口气。
就像哥哥说的那样,谁还没有故事呢 。
萧明月把手伸到吉他包里,想要抽出新的简谱试试。
然而,一摸,再摸,最后把整个吉他包都倒过来抖了抖,也没有找到那张薄薄的简谱。
“我记得就在里面啊。”萧明月挠着头,又走到卧室里翻了翻行李箱和昨天穿的衣服。
没有。
这就很让人恼火了!萧明月踢了一脚墙壁。
今天一整天就是找东西了,找人,找钥匙,找简谱……所以说搬家费劲嘛。
平复了一下心情,萧明月抱着一个靠垫坐到沙发上,摩挲着下巴,打算仔细回忆一下自己把简谱放到了哪里。
毫无声息的,他背后的门突然开了。
顾扬州用后背顶开门,熟门熟路的两步踩掉了鞋子,换上了自己的棉拖。
然后被沙发上歪着的一个人头给吓了一跳。
“你——萧明月?你怎么在这里坐着呢?”顾扬州咽回去自己差点蹦出来的小心脏,走到一旁的浴室,打开了水龙头。
萧明月听到声音才反应过来,转头看向已经窜进浴室里的顾扬州,“啊?我想问题……扬州你回来啦,早饭吃了吗?”
“吃过了。”顾扬州习惯性地回答道,随后才发现自己貌似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句话了。
感觉还不错。
“你这是……”萧明月抱着靠垫走到浴室门口,随意的看了一眼,原本带着点慵懒的眼睛瞬间瞪的老大。
“这是什么东西搞伤的,看起来有点吓人啊。”
“没什么,不碍事。”顾扬州撩起衣摆,后背老大一块淤青,看着着实恐怖。
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顾扬州拿了一块毛巾拧干,按在淤青上冰敷。
看起来等下还要用红花油揉一揉,不然开学好不了。
他这边处理着伤,萧明月却有点不知所措了。
原因很简单,原本顾扬州是背对着自己的,所以他能看到的就是那一大片淤青,但现在顾扬州对着镜子检查淤青,前面的小腹就刚好面对着他了。
很漂亮的六块腹肌,凸起的并不是很明显,带着点青年人的青涩,看着手感很不错的样子,真想上手摸摸……
萧明月赶紧别开了视线,自己是在想什么啊!
说起来这事情也怪他哥萧云海,当初他刚刚知道自家老哥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的时候,完全是出于好奇的,他去搜索了一下相关的讯息。
结果,还没搞清楚老哥是怎么回事,自己就感觉有点怪怪的了……
对于顾扬州的腹肌,他也不算是那种感觉,就是单纯的欣赏,想上手捏捏摸摸而已。
顾扬州可不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一手按着毛巾,另一只手翻找着红花油,“楚辉把锁修好了吗?”
“啊?”萧明月这才知道早上那个寸头的名字,“他说那个你坏了,要锁回来以后换一个……额,不对,我是说——”
“理解了理解了,不用再说一遍。”顾扬州摆了摆手,对于萧明月颠三倒四的话表示了理解。“锁在哪里?”
“在楼上啊。”
顾扬州忍不住捂脸,这孩子怎么睡了一晚上起来就变成了天然呆呢。
萧明月看着顾扬州一脸的一言难尽,终于反应了过来,“你说新的啊,在房间里,我之前研究了一下装卸,就等你回来决定换不换呢。”
顾扬州抬起头:“换吧,那个锁也好几年了,哎,对了,你可以去床头柜看一下红花油在不在那里吗?”
“红花油?哦,我看看去。”萧明月总算找着个名正言顺离开顾扬州腹肌压迫的机会,忙不迭地转过身。
乓的一声,顾扬州又一次捂脸。
“你……小心点。”
“没事没事,小伤小伤。”萧明月揉了揉撞到了门框的膝盖,意识有点模糊地一路小跑到房间里,拉开床头柜就是一通翻找。
丢死人了!萧明月这样想着,随手拿了张纸挡住脸,防止顾扬州看出什么端倪。
不就是腹肌吗,又不是全果,你怎么就变成这个德行了呢!
简直是把萧家的矜持都就着卤肉饭和大猪蹄子吃完了啊!
萧明月对着面前的纸碎碎念了好一通多心经,可算是把自己的智商拖回了原本的标准线上。
“红花油是吧……”随手把那张纸往床上一放,萧明月看着满柜子的东西,总算是在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一瓶撕掉了标签的红色油状溶液。
“就是这个吧……萧明月打开瓶盖闻了闻,总感觉带着点辛辣味。
应该不会是辣椒油吧,谁会在自己床头柜里准备辣椒油呢?
萧明月有些迟疑地把瓶子放到地上,一件件把翻乱的东西摆正,最后拿起了床上的那张纸,打算放回去。
然而,在扫了一眼过后,萧明月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
这是一张简谱,和他丢失的那张很像,但明显旧了很多,纸张也不一样。
但是,这张纸上的字迹……怎么感觉那么像是……
“萧明月,我这里又找到了一瓶,不用找了。”顾扬州突然在浴室里吼了一嗓子。
“啊!”萧明月发现自己对于这帮人喜欢用吼叫的方式进行远距离交流已经麻木了,随手把简谱放到了一边,拿起地上的瓶子,快步走到浴室门口,“我这里也找——”
话说了一半,萧明月赶紧转过身,双手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看着有点娘气。
那一刻,萧明月的心跳快的几乎连在了一起。
“你,你把衣服给我穿上!”
哎呦呦,大家猜一猜那瓶“红花油”到底是什么,不是辣椒油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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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chapter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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