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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chapter 6 ...
顾扬州有点哭笑不得,“喂,不至于吧,都是男的。”
他一个彩虹都没这么大的反应 再说他只是脱了上衣便于擦药。
不过……萧明月现在这个样子,倒是意外的很可爱。
“你感紧把衣服穿,穿上。”萧明月依旧背对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其实说是一片空白也不对,因为他脑子里现在一直在晃悠着顾扬州赤裸的上半身。
只是惊鸿一瞥,根本没看清,只知道他右胳膊上有一条很长的疤痕,除此以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这样好擦药。”顾扬州解释道 ,“如果不脱掉衣服的话,药水容易沾到衣服上,不好洗。”
“现在是冬天!”萧明月已经乱成浆糊的脑子里蹦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理由。
顾扬州简直要笑了,一只手按着腰说道:“严格来说,现在是春天,而且你们北方人应该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作暖气。”
萧明月简直要哭了,慌乱中口不择言,一句让他只想撞墙的话脱口而出。
“我替你擦药!现在可以了吧!”
说完之后,萧明月赶紧一把捂住了嘴。
“艹,完犊子了。”
顾扬州有点意外,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下。
萧明月给他擦药,平心而论,他愿意吗?当然愿意了!
可是,他敢吗?
一向以果断形象见人的顾扬州迟疑了。
萧明月这个人挺符合他的审美的,而且处处表现的都让他比较满意,这一点他昨天晚上就已经告诉了萧明月。
但是萧明月不知道的是,顾扬州今天早上起床以后,盯着他的睡姿愣了将近五分钟。萧明月更不知道的是,顾扬州是个彩虹,而且是个对他有着异样好感的彩虹。
“算了,我自己涂吧。”过了一会儿,顾扬州慢慢说道。
声音有点哑,但是仍然处于尴尬状态下的萧明月并没有听出来。
“哦,我把红花油放这里了。”萧明月如蒙大赦地放下红花油,跌跌撞撞的走到客厅里,抱着靠垫缩成了一只念着多心经的鼠妇。
顾扬州吐了口气,看了看手上的红花油,又看了看萧明月放到门口的红花油,鬼使神差地选择了后者。
毕竟是一番心意,而且还撞了一下。
话说……那一下撞的也不轻,等一下估计也得青紫,红花油倒也挺适合他的。
顾扬州打开瓶盖,倒了一点到自己的手上,用手搓热了以后按压到自己的后背上。
“怎么……有点烫?”顾扬州拧起了眉毛。
还火辣辣的,是因为自己很久没有用红花油了吗。
萧明月有点好奇地拿起瓶子又看了看,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萧明月,这个红花油你是从哪里取来的?”顾扬州叫了一声。
“这个……从床头柜拿的啊。”萧明月正坐在沙发上揉着膝盖,听到这个问题,感到有点奇怪。
“哪边的床头柜,左边还是右边?”顾扬州连忙又问。
“左边还是……是右边的那个,不对吗?”萧明月想了一下,听出了顾扬州语气不对,赶紧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浴室门口。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满眼小麦色的光滑肌肤就逼得他转开了头。
顾扬州欲言又止,内心一团乱码,想骂人,又不好意思骂。
毕竟……这玩意儿,可是有特殊作用的。
……
“哥,这是什么,辣椒油吗?”
“不,不是,这个东西……算了,你长大以后就知道了。”
……
想起来那个时候哥哥的窘态,顾扬州忍不住咧起了嘴角。
毕竟……低燃度的润滑剂可不是什么纯洁的东西。
“没什么,不是这种情况下用的,也不是用在这里的而已。”顾扬州叹了口气,打开水龙头搓了搓手,又撩了一点水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后背,疼得咬紧了牙。
原本只是钝疼,现在又加了点火辣辣的痛感,这两种感觉加在一起,就是一个字,【哔——】!
“我,我是不是拿错了……”萧明月听到顾扬州的声音,不好意思地问道。
“嗯。”顾扬州用鼻音回答了他。
萧明月顿时尴尬的连自己膝盖上的疼痛都忘了,想了一会儿,实在是觉得对不起顾扬州,干脆一狠心,开口又问道:“那,那要不要我帮你。”
还没等顾扬州回答,萧明月就一把捞起了顾扬州放到地上的那瓶真?红花油,闭着眼睛就往顾扬州的背上倒。
顾扬州明显被萧明月的速度吓到了,等红花油顺着后背流到裤腰时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抓住了萧明月拿着红花油的手。
“哥哥哎,这个不是这么用的!要揉上去明白吗?要搓热手按摩一下你知道吗!”
萧明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顾扬州拍了拍萧明月的肩膀,“孩子,就不说你还练过街舞和咏春,身上一定用过这些消肿化瘀的东西了,就算你没受过伤咱好歹也得有点生活常识好吧,说实话好不好,告诉我,你其实是谁家大少爷吧。”
一般情况下,顾扬州都是在心里默默吐槽的,一下子说这么一长串话,倒还真是少见。
萧明月笑的有点羞涩,挠着头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前几天我还是个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少爷……”
“……得。”顾扬州被这句话噎着了。
“而且……你怎么还叫我哥哥了呢……虽然我就大你几个月,但是……”
“行了行了,什么有的没的。”顾扬州转过身,指着边上的矮架子,“腿,架上去。”
“干嘛啊?”萧明月一边问着,一边把腿抬了起来。
“裤腿,撸上去。”
“哦……哎,不对,我卷裤腿干啥呢?”萧明月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你刚刚磕了一下,膝盖估计会青紫。”顾扬州拿起红花油,冲着萧明月不怀好意地笑笑,“让你知道红花油的正确用法。”
“啊?这不合适吧。”萧明月赶紧放下腿,“我自己来就行了,不用了……”
“别急,等下就轮到你了。”顾扬州拍了拍萧明月的腿,“你自己撸,还是我帮你?”
“扬州啊,我有个小小的意见,不知道该不该说。”
“如果觉得不该就不用说了。”顾扬州难得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这么傲娇的一面。
“那我还是说吧,扬州,你不觉得,你这个表达方式,稍微有点歧义吗?”萧明月弱弱地说道。
顾扬州啧了一声,抬起头来注视着萧明月的眼睛。
“破事还挺多,那好吧,请这位萧先生把您的裤脚卷到膝盖,谢谢——现在可以了吗?”
萧明月扭了扭肩膀,小声嘀咕道:“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快点。”顾扬州拍了一下他的小腿,“赶紧擦完,我等下还有事要出去。”
“我这是修身款,不好卷,你放那里吧,我等下自己擦……”萧明月碎碎念着,突然抓住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重点,“哎,你锁不装了?”
顾扬州站起身,用看智力残障儿童的眼神看向萧明月。
“你不是研究过了吗?交给你了。”
……
“我去你的吧!”
萧明月气急败坏地把梅花起子扔到了一边,看着面前的锁,第一次对自己高达一百五的智商产生了怀疑。
这锁是给人用的?这个设计怎么看都是反人类的吧!
锁的表面没有任何螺丝钉的痕迹,圆球形状的把手光滑的找不到一点破绽,虽然萧明月搞清楚了怎么样安装新锁,但让他崩溃的是,他根本拆不掉旧锁!
这怎么换啊!
萧明月蹲在地上敲了半天的脑壳,一转头,看到了对门的锁。
萧明月突然有了个想法。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想完美地解决取不下旧锁的问题,最好的方法就是观察一下正常的锁是如何固定在门上的。
“我可真是一个小天才!”萧明月打了个响指伸手握上了门把。
也不知道锁没锁……没锁。
咔嚓一声,白色的门慢慢打开。
萧明月看着这个房间,陷入了沉默。
很乱,也很干净。
说这个房间乱,是因为地上堆积着许多打开了一半的纸箱与家具,还散落着一些简谱;而说这房间干净,则是因为整个房间保养的一尘不染,就好像主人只是离开去取个包裹,下一瞬就会推门进来。
然而,萧明月的眼睛很好用,一下子就看到了纸箱和家具塑封上的日期。
这些……都是三年前的了。
“这里是发生过什么……”萧明月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子,尽量不打乱任何东西的摆放位置,蹲在地上,仔细研究起了箱子里的东西。
貌似……是用塑料泡沫包裹的相框。
这就很值得玩味了,看上面的标志,这组照片应该是在某个高级俱乐部拍摄的,而一般来说,只有婚纱照才会拍摄的如此正式。
想到这里,萧明月又抬头看了看房间。
有了这样的一个观念以后,再看这个房子,倒还真的有种婚房的感觉。
这个房间到底是谁的,是干什么用的,想解决这些问题其实非常简单。
只要看看照片,就都知道了 。
但萧明月有点不敢去看,因为他已经大致猜出来了一些东西。
装修了一半的婚房,散落一地的简谱,还有尘封多年而无人触碰的婚纱照。
这是一场婚礼的痕迹,也是一处撕心裂肺的伤痕。
萧明月不知道为什么这场婚礼就此搁置了下来,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正确还是错误,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已经很接近真相了。
究竟是什么阻拦了这样一场婚礼?从婚房的布置不难看出两人的感情很好,也都会为对方着想,这样的感情应该是非常坚定的才对。
还有,这个房间明显经常有人打扫,不出预料的话,应该就是顾扬州。
“顾扬州……”萧明月咀嚼着这个名字,总觉得很耳熟。
能如此小心翼翼地看护着这样一个未完成的婚房,至少可以确定其中一方必定是顾扬州的亲人。
所以……顾……
萧明月突然半跪到地上,伸手抓起一张简谱。
难怪觉得那么眼熟,这是哥哥的字体
萧明月放下简谱,缓缓点头,眼神中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悲伤与怜悯。
这个未完工的婚房,是哥哥的。
萧明月知道,哥哥的爱人姓顾。
萧明月也知道,哥哥的爱人也是个男人。
他叫顾辞鹤,辞别的辞,黄鹤的鹤。
他叫萧云海,白云的云,沧海的海。
自那天以后,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一个一去不复返,辞别在天空的尽头。
一个沧海难为水,回忆在湖畔与沙洲。
名字中间有四种排布方式,可以用诗句连在一起哦,大家可以试一试鸭。
萧哥哥和顾哥哥的故事不会是BE的,大家不用担心。
就酱,喵!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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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chapter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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