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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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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
端着清茶，心惊胆战的和迦南坐在一个桌前。
外表看似随意的，和迦南闲聊起来，不过很快，阿尔心魂不宁地左顾右盼起来。大概是因为同样不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两人没有多说什么，捡了些琐碎断断续续聊了起来。
自始至终，阿尔都有些刻意模仿记忆中人物的定位，所以不免有些走神。
终于，当迦南也意识到阿尔的诡异时，阿尔才勉强回过头。一股复杂的情绪，在迦南青涩的稚嫩面庞显现出来。
“……”迦南沉默了片刻，忽然深深吸了口气，终于恢复正常的严肃，不敢再看阿尔的样子，几乎要转过身。
在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至少，是不可思议的事情。难道说我能这样一直战战兢兢地装下去？嘿！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可没有人能享用的起！即便是奥斯卡影后，……我相信，她也不能生活在一个想象的世界，时时刻刻演戏。
好吧。
阿尔轻轻地叹了口气，姑且把自己当作阿尔吧。
我这个无耻的霸占着阿尔一切的家伙。
◇
“很久不见，……有必要继续这样的谈话么？”
阿尔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她很满意地看到迦南露出了惊恐和战斗的本能。
甚至连茶倒撒了也不自知。
“——你变奇怪了，迦南。”——我并不希望你像世界上大多数人那样。像我那样。
虚伪和掩饰这两个词永远不应该用在你的身上。
迦南皱了皱眉，前倾起身子，左臂微微倾斜，头略低了下来。雪白如丝的发轻轻地飘散下来，精致的面庞被短发遮住了大半。
用手指想也知道，迦南在考虑什么事情，……
这真让人伤心。
除了战斗和莫名其妙的成分，我想看到其他的表现啊。
其实虽然我是因为阿尔的剧照而接触这个故事，但是你的矫健始终是作品的主旋律。作为哪一个我而言，都很喜欢你的。迦南。我现在希望的不再是什么恐怖活动，我也好，阿尔也好，不过想找回从前那份美好。
就像，你在上海和玛丽亚的故事。不是很愉快很美妙么？
真可惜，……我不是真正的阿尔，仅仅是个冒牌货而已，……如果是她在这儿，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的吧？那飘鹰饭店里惊心动魄的枪战、新疆工厂里相似的颜色，甚至最后的最初的火车厢中，……
“阿尔……阿尔珐尔德。你……为什么在这？……”简单直白的风格，让阿尔默默地黯然起来，——没有机会听了吗？美丽的天籁。
不堪的真相。
“……”
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怎样才符合场景，但是现在一股冲动在心中澎湃起来。
为什么不问问她八十区的事情？
虽然对于个人而言，问浮竹更让人能心平气和地接受，但是自从担任十三番队长以来，浮竹也不轻松，总不能扔下工作去贫瘠的八十区考察吧？偏偏自己又很难释怀。
在迦南搞不清楚用意的时候，阿尔突然间身子往斜里窜出，绕过桌子，面对着迦南。
相当近的距离。
迦南条件反射的避闪，却因为原本前倾的动作让重心不稳，原本这样的小小失误，——对于迦南这样有丰富的战斗经验的人是无足轻重的。不过很不幸的是，她的对手同样有着异于常人的战斗技能，这一时的疏忽在这时，变为不可挽回的错误。阿尔已经迅速制住了迦南的动作。牢牢地钳住了那双蓄势待发的手。
“共感真的有用么？——”
◇
“共感真的有用么？——”
阿尔故意把“真的”两字咬的清晰，像是昭示什么。这时候她的唇几乎贴到了迦南的耳畔，热气让迦南的脸色变得很奇怪。
如果这样下去，是不是就能引到正道上来？
好，发话了！
但是，……前提是可以，……
世界总是crazy的不是么？
计划没有变化快啊啊啊啊。
就像是，——
“那不是华炎吗？！你在干什么？！……喂，卯之花六席？……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认识她么？”
好吧，阿尔撑着剧疼的头。如果不是有人在，她绝对要为自己居然还在真央附近而忏悔泪奔三分钟！
刚刚的悲伤困挠此刻全部像是达到爆炸极限的氢气一样转为愤怒冲出来。
蓝大啊蓝大，你害得我好惨！！！！
这是何等悲剧的一幕：
在酒店喝茶的问题生，加上闻名的暴力和孤僻的某人。居然在饭店里公然光天化日（？）欺侮+威胁+诱拐+……一个（看起来）很正常很口乃（？）一个的小女孩？
然后……
自然而然的(？)，引起了死神们正义心泛滥（？？？）对于罪魁祸首的讨伐？！
至于卯之花大大，以及别过头去做“我不认识她”的动作了，……
喂喂！！你们有么搞错！
why我刚逃离蓝大的阴谋还要和你们这些阳谋斗啊啊！要不是迦南还在，我说不定当场就抛弃掉阿尔冷酷的形象直接进化暴走好了！
“我听说了，阿尔珐尔德，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如果现在出现的是阿尔亲爱的鬼道老师，阿尔绝对不会介意微笑着回答，但现在发话人却是浮竹，……
——这话就成了不折不扣的嘲讽了。
我只是想问问八十区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检讨书？
阿尔觉得嘴角一阵抽搐，忍不住要抱怨起这群死神。
◇
光阴是回不去的单程火车。
当表情依然不自然的小烈递给阿尔那张沉甸甸的白纸时，她仍沉浸在一点点怀念里。
二次狩虚？——阿尔皱了皱眉。
还是被注意到了，该死的勾陈，……得想个方法转移他们的注意。如果继续下去，迟早会被蓝染惣右介看上。垫脚石还是牺牲品就不知道了。
“华炎！你面前的可是总队长大人！”
老师不由得再次提醒这个总是给人意外的小女孩，明明才二十几岁，……
“嗨嗨~”
说话人扎了个马尾，金色的长发就一直顺到齐腰，懒散地披着连扣子都扣反的大衣。无视众人的目光，不要命地径自朝着阿尔走去。
“我可怜的学生~~噢噢~~~~”
这么无赖的老师，除了森云枝你能找出第二个么？是的！就是昔日竹子打听阿尔情况的对象，——鬼道老师。
如果不是山本总队长就站在面前，如果不是这儿有几千个死神围观，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形象，……如果不是顾及勾陈不在可能打不过你，……好吧，其实最重要的是最后一条么（—。—）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阿尔再次撑着头，坚持自己的形象问题，坚决不笑出声！嗯嗯。
“哟哟？怎么不吱声了？——哈哈！不会是害羞了？——哟，我可刚刚听过某人呢，袭击幼女？……”
是可忍孰不可忍……阿尔右臂攥紧了拳头，左臂蛇的纹印上隐隐浮动着愤怒的青筋，……
“或者说，是他们看反了？你被袭击？……”
“嘭！”
所有都惊呆了。
阿尔惊讶地看着截住自己拳头的人，弱不经风的高个子能挡下这一击的只有一个，白搭——白打老师，千叶白次。
喂喂，好打击我，虽然没有出全力，还是用右手。
“白次老师，白次桑，这次可不是我的错。又偏袒云枝，……”
至于森云枝？
“嘿～～没办法嘛，华炎你永远体会不到美女的烦恼啊～～～”
形象形象，……
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悲的一天啊啊！！！
总之就是你的错，蓝染惣右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