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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七章 五俊齐聚首,孰敌孰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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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俊齐聚首,孰敌孰友?
扶风子之所以担得起五子之首的名号,除了其出彩的外表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其人品继承了其父相丞濮阳继宗,都及其注重气节名节,我曾经一度对这个姓氏感兴趣因为在现代我几乎就没有碰到过,不过它好歹在百家姓能找得到,虽然靠后。但是在这里这个姓氏却是极其普遍的,毕竟这个姓氏的家族据说比皇族还要辉煌只差登帝了。
“什么,夏夏,你说扶风子的父亲是当朝相丞大人,那么那么……”那么我和他岂不是不可能了……后面的话蝉蝉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我心里却是有数的。
“放心,濮阳相丞以节著称,绝不是只有门第观念的凡夫俗子,他的儿子我也可以打包票,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背,“不过濮阳一家好歹也是豪门大户,挑媳妇自然也是马虎不得的。”看着蝉蝉越来越凝重的表情我在心里偷着乐。
“夏夏,我跟你说实话,你可得帮着我啊!”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蝉蝉咬着嘴唇说着,“那个臭小子把我的心给偷走了……现在我越想就越是后怕……”
我拍着蝉蝉的手背安抚道:“我看那小子不光是心就是魂也给了你了,你有什么不放心,只要你们有那个心,就算他父亲反对又如何,自己的幸福别人永远都是替代不了的,更何况有情人终会天长地久。”
“是吗?”蝉蝉不确定地看着我,我回了个肯定的表情给她。
“不说这些了,扶风子给我的资料我还是很不能置信,对于临风子我们没有是什么好顾虑的,毕竟他是当朝太傅却鑫之子论才情当朝又有几个能及,就是他的人格据说也是极象他的父亲的,说白了就是太镢头了。”我看着神游的蝉蝉慢慢地说着。
“至于——”我看着蝉蝉的表情一副鬼附身的表情不禁高声喊起她的名字,“蝉蝉——蝉蝉——”
“嗯,啊——”看着蝉蝉回身的愣表情尴尬在她的眼中化开,“怎么了?”
“怎么了,某人回魂了,我刚刚说的看来你是一个字也没有听取了哦?”我拿着手上的一沓资料狠狠地在她的脑门上敲了几下,“下次再不好好听话就往死了打了哦!”我的笑容让她顿时寒气环身。
“至于盛风子,我们对于他的了解几乎就是没有,这个人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难不成又是一个穿越者,我在心里嘀咕,“只知道他以萧著称,擅歌善画,对于他的丹青可以说是千金难求,他的行踪总是飘渺不定,可以说是属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种高人。”
“燎风子可以说是百变公子,其真身没有人可以看见,以琴著称善刀剑使暗器,是个文武结合最完美的才子,对于他的真正身份我们无从考证,但是此人绝不是为非作歹的歹人,他的行径向来光明磊落,心胸气度非比寻常。”
“还有就是尧风子,以风流著称,擅使软剑好钟瑟喜美女,有阴柔之美——”我咳了几声尴尬的接着说,“生性放荡不羁,不尊伦理——”该处我故意省略几个字没有读:拐带幼嫂,引诱兄妻——虽然都是心甘情愿跟他私奔来着,看来这五个人之中也有出坏名的啊,心里暗暗感叹着。
“哇呜——裤带了(酷呆了)!”看着蝉蝉高兴赞叹的表情我不禁白眼,看来扶风子要讨她这样的媳妇还得做好思想准备,“这才是敢爱敢恨敢作敢当的真丈夫,我要是喜欢那个人我才不管他是谁呢,只要她愿意跟我,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呢!”说得我目瞪口呆,真是前卫啊,就算是现代,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还是要遵守的啊,虽然虾米说过朋友妻不客气的歪理。
“詪詪——”也不知道刚刚是哪位美女在这里忧思甚呢,黑线米线下了我一脑门。
“扶风子,你说除了临风子和尧风子其他的人鸟都不鸟我和姐姐,那你是怎么办事的?”对于蝉蝉的现代语言我尴尬啊,赶紧给她使眼色,“我是说他们怎么可以不给面子呢?要是不来我就提着鞭子去请他们。”我在心里直打跌,真是恨铁不成钢。顺便瞄了瞄扶风子的表情,还好不是很上心,看来是习惯了,以后可千万不要怪罪我给你们夫妻制造语言沟通的困难啊,你媳妇只是比较好学而已。
“呃——其实盛风子行踪飘渺,燎风子外游难以及时通信,所以还请爱歌姬和爱乐姬两位姑娘见谅。”看看看什么是大家风范,再看看你自己,蝉蝉,好好寻思寻思吧。
“扶风公子不必介怀,我们姐妹未能请到两位才子只是缘分不到而已。”我瞅瞅蝉蝉不满的表情赶紧出来打圆场,“姐姐出口不善,并非有意冒犯,还望公子海涵。”看着蝉蝉那副海什么涵的表情明显就是欠揍,孺子不可教啊。
“是扶风办事不力,爱乐姬姑娘也是急切,还望姑娘见谅。”说着就给爱乐姬行礼,唉。简直就是现代版的三从四德啊,老婆发火要忍得,还不好好珍惜,蝉蝉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喽,我和蝉蝉进行着“眉目传情”,倒是将扶风子冷落在了一边 ,害得他半弯着腰赔礼是起也不得不起也不得。
“公子不必介外快快请起,我与姐姐来此人生地不熟还有赖公子费心照料,多是我和姐姐该多谢公子的盛情。”说着虚扶了他一把,看着蝉蝉冒火的眼睛,感情是吧我当成了假想敌连我的醋也吃啊!
“没事你就回去吧,别老是让我看着心慌。”蝉蝉撇着茶水面上的泡沫酸酸地说着。扶风子自是尴尬至极,说了几句不搭边的话就在我客气的挽留之下灰溜溜的离开了,回头就看见蝉蝉冒火的眼神。
“唉,这是怎么了。”
“让他走他就走,难道他不知道女孩子都是口是心非的么?”蝉蝉愤愤地将茶杯狠狠地往桌子上一顿,表情甚是委屈。
“哎呀,我这就去不他追回来,告诉他我们爱乐姬姑娘——”蝉蝉捂住我大声说话的嘴。
“不准去,不准说,要是你说了,我,你,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啊。”
“呵呵——”我笑着把她渐渐松力的手掰了下来,“我们姐妹你还介意,这要真是喜欢得紧就嫁了他,紧紧地看着他不就是了,何苦吃这憋屈来着。”听着我语重心长的话蝉蝉的眼眶红了。
“还不是你,你总是那么优秀,和你在一块我总是会被忽视,我怕总有一天我也会被他忽视——”说着就呜呜地在我的肩头制造海水,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不久是爱情么!我只是轻哄着她,心里想着扶风子和你才有缘分跟我既没有缘也没有份,这八字都没有一瞥的事情怎么就会让你心里起疙瘩呢?
“谁——”我轻呵出声,回头就见一飞镖定在了床头。见外面只是树影婆娑并有任何人影的痕迹,我轻放下了心取下床头的信纸:救了不该救的人,就得还不该还的债,月圆夜,桂树下,生死仇恨一笔算。詪,真是莫名啊,我倒要见识一下,那个不给我面子的人。
“扶风公子可是认得这飞镖?”我一早就将扶风公子请过来一探究竟。
“这——我不敢断言,只是这枯荣花的标识倒是在燎风子的暗镖上见过。”果然如我所想,是你的话,那么你和七年前的被灭门的慕连家族又是何关系。
“这样,麻烦公子破晓赶来,小女子姐姐生性不拘礼节,心直口快,粗枝大叶,还望公子不必介意。”
“这是当然。”
“听说源川盛桃贬桂,公子可知这源川可还有种桂花之处——”
“这——源川民风有异,是以遍种桃花,这源川县内无一处桂香,倒是县外香芋农庄后山倒是有桂花飘香,因其土生野长未被修剪,故以自然之姿受我等喜爱,姑娘如若喜欢不妨一观。”
“多谢公子推荐,只是有一事还望公子相助,我姐姐生性活泼,若是公子闲暇不妨领姐姐一游,也好观源川之景知源川之史。”
“自当尽地主之谊。”
“有劳。”
把蝉蝉扔给扶风子,今夜月圆,正是行动的好时机。
皓月当空,一切寂静如常,梭梭的树叶摇曳之声倍添神秘,明亮与黑暗浪漫的结合,黑夜不再落寞明亮不再孤独,这种夜最适合爱人们携手赏月饮酒,可是可怜的我却要千里迢迢地寻敌手去了……
“你来得准时。”悠悠地说道,装深沉谁不会。
“我向来守时。”我不紧不慢地说着。
“你救了不该救的人。”可恶的磁性声音是最不该拿来说这种话的。
“我救的就是该救的。”该不该救是老娘说得算。
“我要报仇。”
“我知道。只是那人不是你亲手杀掉的你不甘心,于是就想到我这个当初给过他第二次生命的人是么,慕连囿泷。”虽然只是一瞬间的震撼可是我还是注意到了他惊触的身影,“还是应该叫你燎风子?”我轻淡一笑,“还有那位尾随我的朋友,也不现身出来见见自己的好友至交么。”
乘着月光我看见了一张清秀绝佳却又成熟的脸庞,看了眼他腰上的紫玉长萧我心中了然,我玩笑道:“我是该叫你一声盛风公子呢,还是该称呼您一生艺王呢?”
明显感觉身边的两个大男人身子一怔,我大笑:“虽然是至交好友,你们可是又了解彼此多少。今夜,如若你——慕连囿泷能在五百招内将我击败,是生是死由你定夺,否则这笔无头帐从此一笔勾销。还有你艺王冲兩不管你目的如何现在你只要看戏外加作证。”说着抽出藏在袖子里的金丝绸带运用内力一震,顿时金光四射,成了一柄亮剑。
“没有意见的话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