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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二十话 涵王半夜的威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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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
“事如此慌张!?”
“外面传涵王要取娶姑娘为侧妃,既是纳姑娘为妾。”
“怎么会?”户昭一下没了主意,手里做着女红,免不得扎了自己一下,允了允指尖,说道:”不知这涵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你先末慌,派人去静王府上打听打听,我们们再做打算。”
果儿走还没一会儿,又急忙忙跑回来:“姑娘,将军大人有请!”又伏在户昭耳朵边说了些话。
“我知道了,给我梳妆。”只见那户昭眉头紧皱,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一顿梳洗后,穿上红一身衣就去了。
“昭儿见过将军。’
‘昭儿姑娘不必客气,快起来。’
镇西虚扶她一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今日静王子夜来寻姑娘你,莫睡,有要事相商。’
户昭低眉,一派娇羞,轻轻推了镇西一下,拿帕子捂着脸,镇西便发出豪爽的笑。
戏要演足,户昭怕是暴露了,这风月楼怕是有奸细混进来了。
‘将军今日好雅兴,来寻昭儿。昭儿日夜苦等,就盼着将军来呢!”
‘昭儿姑娘又取笑本将,本将来这一次都要排上好久的队呢’
‘将军说浑话了,莫要揶揄我小女子’
‘哈哈哈’
户昭又给他倒了杯酒,为他舞上一曲,方罢,待将军走后,户昭神色凝重。
‘果儿,近日来风月楼可有新填姑娘丫鬟啊?’
‘暂无添置,姑娘,你怀疑是有人走漏了消息?’
‘就怕是这样。’
‘那我们如何是好?’
‘莫急,今夜子时,静王会来,待那时看看他手头里有何消息,再做打算不迟。’
‘若真是楼里的女子,姑娘你的脸往哪儿搁啊!’这果儿一听,怕是楼里的姑娘,会坏了户昭的大事,不免开始担心户昭在静王面前抬不起头来。又纠结于户昭真是苦命,若是嫁给涵王,怕是没几天好日子过。
户昭看果儿一脸纠结不甘,又说道:‘罢了罢了,你以后是要接手风月楼的人,别遇上事情就气馁。敌人还没打到城门下,你就开始自怨自艾,以后我走了,怎么放心把风月楼交给你!’
‘姑娘莫气,我改,别置气,我给你做些糕点备着,晚上别饿着。’
都出奸细了,静王来自是悄悄摸摸的,不能有声响,免得被贼人听了去。
‘晚上一切照常,吩咐下去,姑娘我今日为镇西将军舞了一曲,偶感风寒,身子不适,不见客。想清净清净,别让人上来打扰!’
‘是’
‘去把我的琴取来,’
‘姑娘稍等。’
户昭心情不好就会抚琴至夜半,这点风月楼之上到下都知晓。这招瞒天过海既是秒。
‘果儿,如果我不在风月楼,你要自己撑起它。’
户昭像是有什么预感一样。她若是想不嫁给涵王,她要离开风月楼了。
入夜后,户昭房里琴声阵阵,楼下一派花天酒地的模样,又吵又闹,没听见,有的有心人听见了,不动声色,又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来,公子喝酒。’半露□□。
夜越发深了,夜色浓稠。
窗外飞来一位不速之客,坐在窗边,一身漆黑,与黑夜融为一体,背对着户昭。
此时非子夜,静王向来守时,这提早了两个钟头的人,怕不是静王。
身边的果儿刚开口,一个静字还没说出口,户昭连忙打个幌子忽悠过去了:‘贼人,何来贼人啊,果儿,窗边的贵人若是要见昭儿需要前门通报才何正理呢。’
这果儿才知道自己差点闯下大祸,站在一边不做声,慢慢稳住心神。
不疾不徐,户昭停下琴,倒了杯茶,饮了一口,‘茶凉了,这位贵人若不嫌弃,下来饮一杯,亦或是昭儿叫果儿给贵人你泡杯热茶。’
他不答应。
户昭便叫,‘果儿,有贵客,上上好的碧螺春茶。’
果儿一听知道事情不对条,泡了茶,叫了一群伙计,在户昭门口候着,自己单枪匹马地端着茶水进去了。
‘窗上的贵人,茶好了,可是要下了喝一杯啊’
外面的风越发大了,果儿见没有声响,又到,‘这风是越来越冷了,我家姑娘身子不适,贵人若是心疼我家姑娘就下来,要么就离去,也好让我关窗,也别冻着贵人你。’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转过身来,一跃到地下,顺手关了窗户。
‘你倒是稳,也不怕人。’
‘门口的人撤了吧,本公子不伤你家姑娘,小丫头。’
说得果儿脸一阵红一阵白。
‘谁知道你会干什么。三更半夜的,爬窗而来,能是什么好人!’
户昭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们拌嘴,要知道此人是谁,是敌是友,先让果儿套一套。
‘我只是江湖游客,听闻户昭姑娘才情过人,貌美倾人国,游历至此,过来看看罢了。’
‘你不会是什么采花大盗吧’
果儿揶揄道。
‘你这小丫头到是有趣异常。有趣,有趣。跟了我,以后我们行侠仗义,游戏人间如何!’
果儿吃了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搭话。
‘这位公子,请有话直说,如你所见,昭儿今天身子不爽利,心情亦是有些糟糕,才会抚琴以消愁,公子若是疼惜,今日快快说了来意,也好叫昭儿休息休息。’
户昭能感觉的到,此人来没有恶意。
’我也就是路过,江湖之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替涵王带句话,’
话没说完,户昭手里被塞过一封信。
他手比着嘘的动作,户昭便就没说什么,收下了。只是他说江湖之人,这告诉户昭,他是涵王府上的门生。
‘涵王让你好生待着,乖乖的嫁到王府,有你享受的荣华富贵,如若不然,则毁之。’
拈了个葡萄,又说,‘就这些。’眨了眨眼睛。
‘本公子走了。’说罢窗户一扬,飞出窗外。
户昭捏着手里的信,叫果儿遣了门口一众人退下。
这事有些棘手,涵王大半夜还派人来威胁户昭。定是亿阳氏的计谋。
爷爷他终其一生培养的人都在宫里保护皇帝,就连他身边都没有个暗卫贴身保护,户昭身边也没有,难免会遇到什么危险。实在不稳妥,有毒香傍身也不是什么稳妥之计,还是需要一两个人来护户昭周全,户昭如是想到,现在的命属于自己,大仇未报,不能死。
信里写到:年关将至,皇后明日要在宫内设宫宴。邀百官,宫里探子来报,亿阳氏追踪到你是斩了涵王在宫里的爪牙的幕后主使,今夜诸多事情需要筹备,怕是子夜不能前来,不知何时能来,你且先休息。本王已经想好对策。莫要自乱了阵脚。
其实这事皆因户昭而起,若是户昭不着急,露了马脚,涵王也不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事情有些棘手。
户昭想想,有的时候自己过于着急,让敌人抓着了把柄。她静不下心来,一夜无眠,等到天微微亮时,静王推窗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