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倾城》燕支雪

8、侍浴

　　元泰二年四月。忠王叛乱的事情距今将一年，一切有关人物早已淡出人们的的茶余饭后。

　　倾城养好了身子后，就在那红芍宫就住了起来，论说，低等的宝林是不配在一个单独的宫苑里居住的。除非皇上特别待见你。.

　　夜色降临，按制，要每日去皇后那里定省。翡翠便催着倾城换衣服梳头。

　　催也无用，本就无心，何必强颜欢笑？这样的地方自己寻死不能，那么最好皇后一怒之下给自己个痛快的！可是，自己的孩子呢？孩子怎么办？

　　“翡翠，为我更衣吧！”暗淡的眼眸掩饰不住伤悲。望一眼窗外，又是绿肥红瘦的季节。眼前漫上一对人影。

　　忠王府。一对璧人携手走在月色融融的王府花园，忠王随手摘一朵挂着露水的牡丹花，轻轻为她别在发鬓上，“倾城，你是天底下最美的新娘！”

　　一个男人只要如花美眷还不够么？为何要争那天下江山！

　　翡翠见她默默无言，知她要想起了旧事，也不再多问，免得徒增伤。

　　皇后的栖凤殿，早已灯火辉煌。常婕妤不住地望着门外，如今绛珠宫的周兰妃和凝露宫的林柔妃，都过来了，单缺那个自己很想见的常宝林。

　　“常宝林驾到！”门外太监一声高喊。

　　皇后便坐直了身子，四个女人，四双眼睛直直盯住了外面。

　　一身鹅黄色绣花纱裙，一袭烟紫色披帛，常婕妤更是一眼就认出了她，虽然自己两年没回娘家，是她，一起长大的，怎会不认得？

　　那女子却熟视无睹，袅袅下拜，樱唇微启，吐出莺声燕语：

　　“奴婢常氏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温和地招呼道：“妹妹长得好俊，平常我们都说常婕妤和兰妃妹妹是一顶一的人才，如今见了你，才知道什么是貌若天仙……”眼前的女子分明在哪里见过，对了……心头不由一紧。

　　“娘娘过奖了，各位姐姐都是天姿国色，妾身乃小户人家出身，那有什么稀奇的？”倾谦卑地回道。

　　皇后身边一个宫女托着个红木托盘走了过来，一个明黄绸子包裹着的四方锦盒，宫女打开，是一对羊脂白玉的玉如意，“常宝林，这是皇后你赏您的，祝愿您和皇上和和美美一事如意！”

　　和和美美，一世如意？

　　倾城心底冷笑，面上倒也诚惶诚恐，道了谢叫翡翠手下。

　　“这位是林柔妃……”皇后说话犹如一股恬静的泉水，不徐不疾，拉着倾城的手逐个介绍。

　　倾城躬身万福。

　　“哟，常妹妹这眉眼生得好面熟啊！”林柔妃有些若有所思的样子。想了一会子，看了看常玉儿，又看了看常倾城，“你们俩眼睛和鼻子像极了，乍一看，还真像姊妹俩呢！”

　　眼睛和鼻子自然是像，都随了父亲的脸庞。

　　“还不就是姊妹俩么？”皇后朝倾城一笑，倾城心中一跳，顿了一下，皇后接着说道，“如今共同侍奉皇上，我倒觉得这个常妹妹长得几分像兰妃呢！”

　　“常妹妹，这位就是周兰妃……”来到一袭白衣的兰妃面前，倾城细细端详，这女子细致的眉眼，淡淡流露的风情，眉间顾盼流转的风姿，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扑面而来，叫人不由得生出一个想法：回去将自己浑身乃至眼睛要好好清洗一下再来看这个飘飘若仙的美女子，否则真怕玷污了她。

　　一直以对自己容貌很自信的倾城，忽然就生出一股子自卑，觉得自己仿佛尘世间凡花浊草，跟她一比，全都沾染了红尘脏物，独她，若一朵遗世而立的白兰花，茕然孑立！子

　　兰妃也打量着她，眼前的这位常宝林，眼角眉梢堆着一抹化不开的烟愁，红的唇，水的眼，柳的眉，桃的腮，总之，古书上来修饰美人的所有字词用给了她，你都不觉得够。

　　那身材五官似乎和先来的常婕妤相似，但气质却是天壤之别的。

　　“周姐姐，好美……”“常妹妹好美……”两人拉着手，彼此打量，竟同时失声。

　　“你看看，还都是女人呢，就这般不自拔了，要是男子见了，还不魂魄丧失？常妹妹，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祝你早生贵子！”眼风灵活的林柔妃笑道。小宫女便把红绸子包好的一个方盒子打开，一对金灿灿的嵌这手指肚大祖母绿的坠子亮了出来。

　　“什么样的人物，男人见了就会魂魄丧失？”皇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廊前，朗声说道。

　　门帘一挑，那个明黄色的影子进来，倾城心中一阵哆嗦。

　　“我们再说常宝林呢！”常婕妤答道。

　　“哦，是你么？”皇上乜斜了一眼倾城，问道。

　　“妾身乃蒲柳之姿，皇上您听错了！”倾城颔首，不抬眼看他。

　　“也就是了，你倒有自知之明，要不是那晚朕喝了点酒，错把你当成常婕妤……之后母妃不依不饶，非要朕收了你……也罢，皇宫地方大得很，不多你一人！”说的很圆滑，虚伪，卑鄙，可耻！

　　倾城心底暗骂！她真想当众揭穿他，可是，那样，对自己毫无好处！

　　听皇上这么一说，常婕妤心中一阵甜蜜。不管她怎么进来的，总是皇上见她像我才临幸的她！

　　女人谁不这样？听到中意的甜言蜜语，都信以为真。

　　大家纷纷告退。倾城也跟着出去。

　　“常宝林。今日你和皇上的大喜，你就伺候皇上吧。”皇后的确很温厚。

　　要不是深爱一个男人，怎会有如此气量。

　　倾城一听，慌了，“回娘娘，妾身，今日不方便……”急中生智。

　　“你们都出去，今晚，就留常宝林来伺候，朕今晚宿在栖凤殿！”皇上将当值的宫女辞了，直接点倾城的卯。

　　“怎么，伺候？”倾城一阵紧张。

　　“皇上，还是让宫女们伺候吧……”皇后真以为倾城不方便。

　　“就这么办，常宝林，伺候朕去沐浴更衣！”皇上吩咐道。

　　“您，还是叫太监们去吧？妾身伺候皇后娘娘吧！”倾城急急地望着皇后。

　　“皇上叫你伺候，就去吧……这丫头，有些害羞呢！”皇后不知情，笑道。

　　她还害羞？新皇心中腹诽，怕是将一身清白留给她那谋反的丈夫吧！

　　水清宫，就在栖凤殿后院，是专供皇后娘娘洗浴的两间大屋子。

　　倾城只好垂头丧气跟在后面走了出去。望着这个奇怪的女子，皇后若有所思。

　　方才第一眼见到她，像被雷击了一般吃惊。这女子，活脱脱就是忠王妃再世！忠王大婚后第三日奉茶，她们妯娌见了一面，印象不是很深刻。

　　眼前这位常氏，比大婚时见到的忠王妃憔悴了许多，苍白了许多。神情不似那忠王妃般流光溢彩。就仅是五官有些像，而且名字也叫倾城，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这女子是先帝在世时进宫的，一直在当时的魏淑妃宫里当粗使宫女，被新帝无意中看上，要了过来。

　　若不是那日玩叶子牌听常婕妤提到她，自己随后派人去掖庭查了这女子档案，真以为她就是忠王妃常倾城了！

　　还是不死心，又叫人问那常婕妤，常婕妤说自己的妹妹名字常如意，并非叫倾城，而且左手心有颗红色胎痣，皇后回去派人偷偷查看，这位手心干干净净。是啊，要真的是那个忠王妃，她还敢用这个名字？不是找死么？随即也就放宽了心。

　　只是心中有些隐隐的疼：皇上竟然瞒着自己！难道自己是个拈酸吃醋的女人么？做了太子妃那一天就已经注定，这辈子，她必须接受和众多女人一起享受自己的丈夫。

　　对于倾城却是个难捱的一次请安，先是被皇后那狐疑的目光看了个透，后来又是常玉儿，要不是桂公公事先给自己吃了定心丸，要自己淡定些，指不定会露出什么马脚呢。

　　一进去，里面雾气氤氲，早有宫女门熏好了香，放满了温泉引来的水，侯着。

　　新皇一招手，立刻就有两个宫女上前为他除去了皇袍。

　　皇帝的眼光扫向了倾城：“你们下去吧，朕只要常宝林一个人伺候就行了！”

　　除了自己新婚的忠王，倾城哪见过男人光溜溜的身子，不由得吓得转身要跑，却被新皇一拉带进了怀里，“常宝林，难道你还是清纯玉女么？”

　　倾城咬牙，别想要我伺候你，可不敢说出声。

　　见她那双喷火的眼睛，新皇乐了，“你挺能耐得，连女人都夸你美若天仙，就你这副凶巴巴的样子，朕都不想碰了，活脱脱一个母夜叉！”

　　随便吧，用什么词语侮辱我都行，就是不伺候你，倾城横了心。

　　“提醒常宝林一下，你那宝贝儿子……”

　　一听到自己的儿子，倾城浑身颤抖了一下，我的儿子，还在这个恶魔手上！呆呆站了一会，一句话也不说走上前，抹着泪，扶着这个最恨的男人进了浴池。拼命挤出一丝笑容，“皇上，妾身为您搓背吧！”新皇闭着眼点点头，倾城挽起了袖子，新皇仿佛很享受，倾城恨不得拔下头上簪子，一下子刺死这个人。

　　“别用那么劲儿啊，皮给你揭掉了！”那人似乎故意找茬，一把将倾城拉入水池中。

　　看着防不胜防的她在池水里扑腾，他却哈哈大笑。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

　　“昏君！”喉咙里发出一丁点声音，谁知他的听力极好，“再骂一遍！”他站起身，将她的头按在了水里，任她挣扎扑通。

　　“你丈夫敢抢我的江山，朕就要折磨他的女人！哈哈哈……”他恶狠狠地将嘴巴附在她耳边悄声说道。

　　……

作者有话说

　　元泰二年四月。忠王叛乱的事情距今将一年，一切有关人物早已淡出人们的的茶余饭后。
倾城养好了身子后，就在那红芍宫就住了起来，论说，低等的宝林是不配在一个单独的宫苑里居住的。除非皇上特别待见你。.
夜色降临， 按制，要每日去皇后那里定省。翡翠便催着倾城换衣服梳头。
催也无用，本就无心，何必强颜欢笑？这样的地方自己寻死不能，那么最好皇后一怒之下给自己个痛快的！可是， 自己的孩子 呢？孩子怎么办？
“翡翠，为我更衣吧！”暗淡的眼眸掩饰不住伤悲。望一眼窗外，又是绿肥红瘦的季节。眼前漫上一对人影。
忠王府。一对璧人携手走在月色融融的王府花园，忠王随手摘一朵挂着露水的牡丹花， 轻轻为她别在发鬓上，“倾城，你是天底下最美的新娘！”
一个 男人 只要如花美眷还不够么？为何要争那天下江山！
翡翠见她默默无言，知她要想起了旧事，也不再多问，免得徒增伤。
皇后的栖凤殿，早已灯火辉煌。常婕妤不住地望着门外，如今绛珠宫的周兰妃和凝露宫的林柔妃，都 过来了，单缺 那个自己很想见的常宝林。
“常宝林驾到！”门外太监一声高喊。
皇后便坐直了身子，四个女人，四双眼睛直直盯住了外面。
一身鹅黄色绣花纱裙，一袭烟紫色披帛，常婕妤更是一眼就认出了她，虽然自己两年没回娘家，是她，一起长大的，怎会不认得？
那女子却熟视无睹，袅袅下拜，樱唇微启，吐出莺声燕语：
“奴婢常氏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温和地招呼道：“妹妹长得好俊，平常我们都说常婕妤和兰妃妹妹是一顶一的人才，如今见了你，才知道什么是貌若天仙……”眼前的女子分明在哪里见过，对了……心头不由一紧。
“娘娘过奖了，各位姐姐都是天姿国色，妾身乃小户人家出身，那有什么稀奇的？”倾谦卑地回道。
皇后身边一个宫女托着 个红木托盘走了过来，一个明黄绸子包裹着的四方锦盒，宫女打开 ，是一对羊脂白玉的玉如意，“常宝林，这是皇后你赏您的，祝愿您和皇上和和美美一事如意！”
和和美美，一世如意？
倾城心底冷笑，面上倒也诚惶诚恐，道了谢叫翡翠手下。
“这位是林柔妃……”皇后说话犹如一股恬静的泉水，不徐不疾，拉着倾城的手逐个介绍。
倾城躬身万福。
“哟，常妹妹这眉眼 生得好面熟啊！”林柔妃有些若有所思的样子。想了一会子，看了看常玉儿，又看了看常倾城，“你们俩眼睛和鼻子像极了，乍一看，还真像姊妹俩呢！”
眼睛和鼻子自然是像，都随了父亲的脸庞。
“还不就是姊妹俩么？”皇后朝倾城一笑 ，倾城心中一跳，顿了一下，皇后接着说道，“如今共同侍奉皇上，我倒觉得这个常妹妹长得几分像兰妃呢！”
“常妹妹，这位就是周兰妃……”来到一袭白衣的兰妃面前，倾城细细端详，这女子细致的眉眼，淡淡流露的风情，眉间顾盼流转的风姿，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扑面而来，叫人不由得生出一个想法：回去将自己浑身乃至眼睛 要好好清洗一下再来看这个飘飘若仙的美女子，否则真怕玷污了她。
一直以对自己容貌很自信的 倾城，忽然就生出一股子自卑，觉得自己仿佛尘世间凡花浊草，跟她一比，全都沾染了红尘脏物，独她，若一朵遗世而立的白兰花，茕然孑立！子
兰妃也打量着她，眼前的这位常宝林，眼角眉梢堆着一抹化不开的烟愁，红的唇，水的眼，柳的眉，桃的腮，总之，古书上来修饰美人的所有字词用给了她，你都不觉得 够。
那身材五官似乎和先来的常婕妤相似，但气质却是天壤之别的。
“周姐姐，好美……”“常妹妹好美……”两人拉着手，彼此打量，竟同时失声。
“你看看，还 都是女人呢，就这般不自拔了，要是男子见了，还不魂魄丧失？常妹妹，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祝你早生贵子！”眼风灵活 的林柔妃笑道。小宫女便把红绸子包好的一个方盒子打开，一对金灿灿的嵌这手指肚大祖母绿的坠子亮了出来。
“什么样的人物，男人见了就会魂魄丧失？”皇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廊前，朗声说道。
门帘一挑，那个明黄色的影子进来，倾城心中一阵哆嗦。
“我们再说常宝林呢！”常婕妤答道。
“哦，是你么？”皇上乜斜了一眼倾城，问道。
“妾身乃蒲柳之姿，皇上您听错了！”倾城颔首，不抬眼看他。
“也就是了，你倒有自知之明，要不是那晚朕喝了点酒，错把你当成常婕妤……之后母妃不依不饶，非要朕收了你……也罢，皇宫地方大得很，不多你一人！”说的很圆滑，虚伪，卑鄙，可耻！
倾城心底暗骂！她真想当众揭穿他，可是，那样，对自己毫无好处！
听皇上这么一说，常婕妤心中一阵甜蜜。不管她怎么进来的，总是皇上见她像我才临幸的她！
女人谁不这样？听到中意的甜言蜜语，都信以为真。
大家纷纷告退。倾城也跟着出去。
“常宝林。今日 你和皇上的大喜，你就伺候皇上吧。”皇后的确很温厚。
要不是深爱一个男人，怎会有如此气量。
倾城一听，慌了，“回娘娘，妾身，今日不方便……”急中生智。
“你们都出去，今晚 ，就留常宝林 来伺候，朕今晚宿在栖凤殿！”皇上将当值的宫女辞了，直接点倾城的卯。
“怎么，伺候？”倾城一阵紧张。
“皇上，还是让宫女们伺候吧……”皇后真以为倾城不方便 。
“就这么办，常宝林，伺候朕去沐浴更衣！”皇上吩咐道。
“您，还是叫太监们去吧？妾身伺候皇后娘娘吧！”倾城急急地望着皇后。
“皇上叫你伺候，就去吧……这丫头，有些害羞呢！”皇后笑道。
她还害羞？新皇心中腹诽，怕是将一身清白留给她那谋反的丈夫吧！
水清宫，就在 栖凤殿后院，是专供皇后娘娘洗浴的 两间大屋子。
倾城只好垂头丧气跟在后面走了出去。望着这个奇怪的女子，皇后若有所思。
方才第一眼见到她，像被雷击了一般吃惊。这女子，活脱脱就是忠王妃再世！忠王大婚后第三日奉茶，她们妯娌见了一面，印象不是很深刻。
眼前这位常氏，比大婚时见到的忠王妃憔悴了许多，苍白了许多。神情不似那忠王妃般 流光溢彩。就仅是五官有些 像，而且名字也叫倾城，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这女子是先帝在世时进宫的，一直在当时的魏淑妃宫里当粗使宫女，被新帝无意中看上，要了过来。
若不是那日玩叶子牌听常婕妤提到她，自己随后派人去掖庭查了这女子档案，真以为她就是忠王妃常倾城了！
还是不死心， 又叫人问那常婕妤，常婕妤说自己的妹妹名字常如意，并非叫倾城，而且左手心有颗红色胎痣，皇后回去派人偷偷查看，这位手心干干净净。是啊，要真的是那个忠王妃，她还敢用这个名字？不是找死么？随即也就放宽了心。
只是心中有些隐隐的疼：皇上竟然瞒着自己！难道自己是个拈酸吃醋的女人么？做了太子妃那一天就已经注定，这辈子，她必须接受和众多女人一起享受自己的丈夫。
对于倾城却是个难捱的一次请安，先是被皇后那狐疑的目光看了个透，后来又是常玉儿，要不是桂公公事先给自己吃了定心丸，要自己淡定些，指不定会露出什么马脚呢。
一进去，里面雾气氤氲，早有宫女门熏好了 香，放满了温泉引来的水，侯着。
新皇一招手，立刻就有两个宫女上前 为他除去了皇袍。
皇帝的眼光 扫向了倾城 ：“你们下去吧，朕只要常宝林一个人伺候就行了！”
除了自己新婚的忠王，倾城哪见过男人光溜溜的身子，不由得吓得转身要跑，却被新皇一拉带进了怀里，“常宝林，难道你还是清纯玉女么？”
倾城咬牙，别想要我伺候你，可不敢说出声。
见她那双喷火的眼睛，新皇乐了，“你挺能耐得，连女人都夸你美若天仙，就你这副凶巴巴的样子，朕都不想碰了，活脱脱一个母夜叉！”
随便吧，用什么词语侮辱我都行，就是不伺候你，倾城横了心。
“提醒常宝林一下，你那宝贝儿子……”
一听到自己的儿子，倾城浑身颤抖了一下，我的儿子，还在这个恶魔手上！呆呆站了一会，一句话也不说走上前，抹着泪，扶着这个最恨的男人进了浴池。拼命挤出一丝笑容， “皇上妾身为您搓背吧！ ”新皇闭着眼点点头，倾城挽起了袖子，新皇仿佛很享受，倾城恨不得拔下头上簪子，一下子刺死这个人。
“别用那么劲儿啊，皮给你揭掉了！”那人似乎故意找茬，一把将倾城拉入水池中。
看着防不胜防的她在池水里扑腾，他却哈哈大笑。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
“昏君！”喉咙里发出一丁点声音，谁知他的听力极好，“再骂一遍！”他站起身，将她的头按在了水里，任她挣扎扑通。
“你丈夫敢抢我的江山，朕就要折磨他的女人！哈哈哈……”他恶狠狠地将嘴巴附在她耳边悄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