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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坚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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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吉塔很清楚布尔玛并没有跟乐平分手,她这个样子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应该是两个人又吵架了而已。
耸肩,女人借欲泄愤这种事,有一次就会有多次。他并不是道德感很强的人,何况他并不讨厌——甚至有点喜欢。
他开始脱衣服。他们之间似乎已经形成了默契,无需多言,虽然布尔玛并不是个安静的女人,但这种悖德的行为她也自知理亏,无从多言。毕竟,她现在还是一个有男朋友——而这个人并不是贝吉塔——的女性。
她替他带上小雨衣。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时,最后关头意乱情迷的布尔玛仍然不忘记递给贝吉塔防护措施,他扬起眉毛,因为情绪和动作的被打断而不满。
“有必要?”他问。
“有。”布尔玛坚定地说,“我怎么知道你在这么多年的佣兵生涯中没染上什么STD。”
贝吉塔撑起身子,拉开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他很厌恶她这样来描述自己的过去。是的,那段生涯并不光彩,但在这方面他还算得上是个洁身再好的人。
布尔玛看出了他的不悦,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再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她笑吟吟地说道。
见鬼,科学家们都是这种用令人尴尬的理性理由说服人的吗?
他只能不再抗拒。好吧,她是个贴心的情人,每次都自己提供这玩意,对他来说,也并没增添多少麻烦。虽然——他很清楚赛亚人坚韧的体质,怀疑是否有地球病毒能让自己生病,不过,卡卡罗特在未来不是也被那种心脏病毒打败了嘛,小心点也不是坏事。
何况这也是避孕措施。
贝吉塔内心底对自己能胜任父亲这个角色没有半点自信,就像对自己能胜任男朋友未婚夫丈夫之类的角色没有半点自信一样。他觉得唯一适合自己的角色,就是现在这种地下情人报复工具等等随你怎么叫它的见不得光的身份。
所以——内心底他挺享受这种状态。唯一的不满,如果布尔玛和乐平能更经常地吵架就更好了。
后来他才知道,其实他们当时并没那么多次的争吵。
分分合合兜兜转转之后,布尔玛结束相亲状态的理由是有了孩子。她并没有说是谁的,但贝吉塔知道不会是其他人——他就是知道。
“你不好奇是谁的吗?”布尔玛放下手中的杯子,不无惊讶地看着他,她本来很期待他的质问、暴怒或其他反应,以及自己澄清之后的戏剧化效果,没想到贝吉塔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什么都没有问。
“那玩意的防护概率并不是百分之百。”贝吉塔也是个对数字很敏感的人,他看过说明书。
“并不是这个理由。”布尔玛吃吃地笑了,“我对这件事百思不得其解,所以送了一些样品去检测。”
贝吉塔挑起眉毛,样品。
“结果是赛亚人的细胞是如此坚韧,地球产的防护措施完全无能为力。”布尔玛笑着说,“会是个非常健康很有活力的孩子吧。”她说道。
贝吉塔对她欢快的语调有些不解,以前她并没有表现出对小孩、后代的热衷,甚至有些厌恶,为什么现在对这个意外她并不反感?
“如果你对这个孩子有别的想法,”他说,“我不会介意。”反正是你的身体。
布尔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会有别的想法?”
“你似乎不是那种太喜欢小孩的人。”
“不是。”她说,“但这个不一样。他是你的一部分,我很喜欢这一点。”
贝吉塔的脸颊微红了一瞬,她为什么可以这样若无其事地说出这样的话?她不知道这几个简单的字会让在他心底激起怎样的波澜。
难道,或许……她真的是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