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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


  •   素照也是有点意兴阑珊,但是还是尽可能的提醒书文要注意的事项。因为主母对书文的记忆还停留在春节的时候。离现在还是有些远的。书文现在的状态不一样了。而且此次是求出远门,这在女儿家来说是非常大的事情。虽然是个庶女,没有引起过多的关注的同时也没有很多权利。所以书文带来了一点不出格的小礼物,一点自己在晚市上买的料,配出了点东西。也有个说辞。就是决定去学医。而素照来就是帮书文吸引注意力的,毕竟现在整个家,算是围着她转的一段时期。
      被领到里屋,书文表现的有点拘谨,和素照大大方方成了反比。行礼之后坐定。因为知道主母没有那么多的空闲听二人闲聊,所以素照先引出话题。
      梁夫人:“书文!要出这么远的门是你的注意还是你姨娘的主意。”
      书文:“回母亲,是小女的主意,姨娘的话,您也了解,她并不关心这些,也拿不了主意的”
      梁夫人:“如此!”点点头。
      继续说道:“可是这么大的决定。。。。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突然要回北方?现下听说那里的天儿也不是很好了吧。你又没有出过门,如何保证安全?你都想过吗?”
      书文:“母亲放心,小女只是去看看外公,顺便想学学药理。其实就是想出去看看,我长这么大没有出过门,其实早想出去看看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现在听姐姐说,她有位很好的朋友要去北方,小女就起了这个念头,想去看看。而且现在的时节好在不冷不热,应该好走一点吧。有姐姐的朋友,您放心。”
      梁夫人:‘哦!是这样,可是我还是要和你父亲商量一下的。’
      素照:‘娘,您也别麻烦爹,最近的日子爹也是很累了,就不用让他操心了。我朋友很不错的,而且有很多家丁,还有很多武夫。安全没问题。您就放心吧。再说书文都十三岁了,也该去看看他外公了,姨娘是个不拿事儿的主儿。书文这么大了该出去看看了不是?多见识也是好的,免得给您和爹添麻烦。’
      梁夫人:‘就你主意多,你这么有见识还不是让你爹操碎了心。不然这么些天忙得脚不沾地,你以为是为了谁?’
      素照:“哎哟!娘!我肚子疼,先回去了啊!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啊。您和爹说一声就好了。”
      梁夫人:“哎哎哎! 什么时候走啊?我得准备些东西给书文啊!”
      素照:‘不用,不用。我会准备的,娘我们回屋了啊! 走走走~’拉着书文就跑了。

      二人来到小花园旁的凉亭。
      素照:“真是的,什么就是为了我了?那些人是好的吗?我去那些家不得给姑姑嫂子们吃了呀。还为我好,哪儿好了?”气鼓鼓道。
      书文:“你也真是的,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说你有喜欢的人了,或者给个理由搪塞一下也好啊”
      素照:‘我现在说,你的事情不就不好办了嘛!在说听我娘唠叨头疼。主要这不是最好的机会。毕竟我不了解那些人啊。再说我一个女人怎么好先说什么嘛!我得找些机会再去会会他,没准儿等你回来的时候就能定下来了呢。我就不用这么烦心了。我吧其实没有你那么有想法。现在想想你还真是有勇气。你的小店准备的怎么样了?哎呀,别这幅表情,你的事儿还想瞒过我。再说,你也没有想隐瞒不是。 你看,你说想去做的事情就去做了,而我看起来比你更有条件去争取,可是我没有表面上的勇敢。我不敢迈出那一步,我始终感觉女人要像我现在这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所以才这些年疯玩儿。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淑女的名声!’
      书文:‘大姐!就你还淑女呢!你这名声跟淑女有关系吗’
      素照:“死丫头!我怎么不淑女了,琴棋书画哪样差了?”
      书文:“你不是差哪样而是多哪样。你这三五不时的跑出去打猎,比赛的姑娘,哪个书香门第敢要你这么野的。”
      素照:“那就不找书香门第!你以为我还愿意找那样的人家怎么着。规矩多的要死,每天绷着一张脸,笑不露齿的。烦,那样的人生还过的什么劲儿。”
      书文:‘我把你带坏了吧。我可不背这个锅。哦!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你这也太利索了。谁?谁?快说。’
      素照:‘哎呀!没有。我是真的觉得你很厉害,自由的样子,让你看起来整个人都是放光的你知道吗?我很羡慕你。你不用为家里考虑,也不用考虑外人的看法。而我不行。也没有那个胆子,不敢出去开店,不敢出门做过格的事情,不敢得罪不能得罪的人。在圈子里,也只能是打出名气,和这个圈子里的人都要交好,还不敢站队。怕出错而影响到父亲。书文,我也是累。在京城很累,我想嫁到乡下可不可以?’
      书文:‘辛苦你了。但是你说什么胡话呢。乡下就好了吗?你这样的京城贵女,嫁到乡下,不出两天一定饿死。不过可以去养老,哈哈哈!等我都做成了,我养你,咱不怕。’
      素照:“好!你说的。”眼圈红红的。
      书文:“我说的!”
      两个小姑娘的承诺也不知道算不算数。多年之后还记得多少当年的情分和纯真。

      两人聊了一会儿,就各回各自的院子了。书文准备出行所需。素照想找个好的办法,既能让自己过的舒坦一点,也可以为父亲少添些麻烦。

      第二日。
      书文来找王淮。王淮也是一早就在等书文了。二人商量着怎么出去而不引人注意。毕竟京城的眼睛太多,而且两人已经打草惊蛇了。王淮说去找商队,这样好做掩护。二人轻装也好走。书文:“商队是很好,可是风险有点大。你有认识的商队吗?如果没有认识的,我们还要花时间调查。有点浪费时间,《无人》看起来像没有自己商队的主儿吗?我们别撞在人家眼睛上。”
      王淮:“我打听了一下。最近有个刚刚入京的商队。是专门倒卖玉器金石的,刚刚来没多久。如果我们牵线帮忙把东西卖出去,还能减少点时间。最主要这是他们第一次来。你觉得呢?”
      书文:“这样说的话,倒也可以。我只是担心活动越多,破绽越多。”
      王淮:“你有什么其他建议吗?”
      书文:“要不这样。你先好好调查一下你说的那个商队。如果可行就它了。如果不行我们就打扮成兄弟去远方提亲的。”
      王淮:“可是提亲的阵仗不是更大吗?而且我暴露的不是更彻底了。你脑子正常吗?”
      书文:“额!!! 对不起嘛!我脑子笨,那就按你说的。去找商队。我的装扮有没有要改进的地方?我没自信骗过人精。”
      王淮:“行那就这么说定了。至于你的装扮,你还是自然一点的好,没必要涂黑。这样你发挥你的天性就可以骗过众人了,至于外在,嗯!和男孩子没什么差”王淮扫了一眼。
      书文:“你可以滚了!”
      王淮:“这是我家,慢走不送!”
      书文:‘想的那么美呢!去旁边请我吃饭,你打击了我幼小的心脏。没有一顿好的补回来我没劲儿干活。’向外迈着八字步走了出去。

      二人来到雅间。又一次看见了李泉霖。书文迫不及待的向王淮询问李泉霖调查情况。
      王淮:“其实我们对他没有过多的关注。你真的觉得他有问题吗?为什么你就是抓着他不放啊,不是看上他了吧。你这么点儿一个小屁孩就有看上的人了。在下佩服。”
      书文:‘说正经的呢! 你说他会不会与《无人》有关系?’
      王淮:“你这样一说的话,我倒是要好好想想了。你是怎么想到这里的?”
      书文:“说女人的直觉,你信不信!”
      王淮转头不想看她。书文继续:“真的! 而且你们都说他喜欢远游,那这都多久了,他怎么还在京城。还有他的年纪没有家室,父母会这么平静?他周身的气质哪里像个喜欢云游的学子。你不是在战场的时间长吗?会感觉不到他身上隐隐的杀气?”
      王淮:“这个真没有! 我只是看他别扭。杀气的话可能他掩饰的好吧!我没感觉到,倒是感觉他很阴郁。结合你说的,估计是杀手的可能性更大些吧。这样的话,从江湖上着手会快一点。”
      书文:“行。我是认真的,我总觉得这个人会给我们找来麻烦。”
      二人吃饱喝足之后。
      王淮:“三天吧。我好好查一下那个商队,然后我们出发。”
      书文点点头,很自然的跟着王淮去了他们结盟的小院。今天开始就是宴道神医的居所了。

      说道宴道。因为赵仲的关系医馆很快可以营业了。
      可是诡异的是没有很多病人,但是有很多人。店面门口真是人头攒动的热闹景象,一看都是大姑娘小媳妇,没办法,宴神医的长相很影响他神医名号。在他被看的快要炸毛的时候,来了个炸毛的丈夫要和他理论。因为这几天他家婆娘总是各种借口出门。。。。
      开门就不吉利呢。
      这边气哄哄的丈夫刚要抄家伙,媳妇就跑来阻止了,她不来还好,来了倒是火上浇油。一旁还有很多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儿。人们的八卦心理还真是不分时代不分人群。一个个吆喝着让“白脸神医”离开,乖乖回去给人当姘头。真是什么恶毒说什么,呵呵。这时赵仲的人已经将人拿住了。但是汉子还是扭动着,嚷嚷着要报官。说是宴道居心不良,勾引他家婆娘,开个勾栏院才是对的,等等等等。宴道已经气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赵仲已经在脑子里过了很多种,让这个人生不如死的办法了。在人们都将失去理智的时候,王淮和书文也刚好赶到了。书文被吵的脑袋嗡嗡直叫,扯着嗓子喊了两声,一分钟之后人群才慢慢安静下来。
      书文也没给好脸色,张口说道:“你们这是蓄意破坏他人财物,报官!你是领头的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证据说晏大夫勾引你婆娘!今天你不说出个头尾我跟你没完。”书文完全是悍妇的做派,她的本能就是有人欺负她弟弟。
      还好这时王淮是唯一冷静的。王淮将书文等人推至身后,上前说道。
      王淮:“各位!各位!你们当众如此侮辱医者可是有什么不满吗?宴大夫可是有过给哪位看病没看好的经历,还是去到哪位的府上过了?”
      众人沉默。王淮:“既然都没有,为什么各位如此咄咄逼人?”
      路人甲:“他勾引人家婆娘还不够?”
      王淮:“宴大夫可有出过此门,可有与哪位夫人说过一句话?”
      旁边闹事的丈夫:“他就是够引我婆娘,不然为什么我婆娘像丢了魂儿似的一直来这里不走。”
      王淮走到那位妇人面前问道:“夫人为何来此?还请说实话,不然我可是要去官府伸冤的。京城难道没人管了?”
      那位小妇人被王淮唬的一愣一愣的,加之王淮故意将军人铁血气质展现出来,哪里是一个妇人能抵御的了的。所以小妇人马上跪倒在地喊道:“民妇冤枉。民妇~我~我~我只是听说这里有神医,能医百病。因为民妇有所求,就想来看看。可是看到如此年轻一位大夫坐堂又觉得不可靠。所以一直犹豫,不敢请医。就是这样每天来看看。我劝自己,反正都已经医了这么多家了,再试试也可以,万一就能好呢。但是大夫如此年轻,我又觉得他不可能医好我。就这样一直来来回回了很多次。我都说的是实话。”
      那位妻子爬到丈夫身边委委屈屈的哭着解释。丈夫也是一脸羞愤,但是还是缓和了下来。他们结婚五年无所出,一直寻医问药都没有好转。小妇人被婆婆打骂是常有的事儿,婆婆要休了她。所以小妇人也是很可怜。这边开了一个新医馆,她就急匆匆的赶来看看。。。这难以启齿的病情她也不敢多说。。。。。。所以就出现了这一幕。
      王淮了解了情况。去问宴道。王淮:“你可有把握治好她。”
      宴道:“我都没看怎么有把握。再说了,凭什么我要医治如此无礼之人。”宴道可是不管那些,什么医者仁心,救治天下的鬼话。而且在外他可是神医的名声,谁不敬他三分,到了京城就变成这样了。难不成这里的人长得和别人不一样?还是他们都不生病,或者都有太医给治。凭什么一个个都不怀好意,就他们厉害,就因为他们是京城本土人士?有龙气护体呢是吧?
      王淮也知道他的脾气,所以也就没多废话。转身面对那对夫妻问道:“你们这病医治了多久了?没去外地找些办法吗?”
      丈夫:”能看的都看了,在这里还不够丢人?还要去外地?我没那么厚的脸皮。”
      妻子:“民女都看了,在京城的医馆我都去了。但是一直也没有消息。都看了四年了,我一直在吃药。哎!”
      王淮:“你可还有药?”
      妻子:“有的,在家里。”
      王淮:“那这样,你先里边儿坐,让宴大夫给你看看,不会大声说出去的,放心。治不好不收你的诊费,并且这个医馆立马关门。怎么样?”看向那位丈夫。
      丈夫:“这可是你说的,治不好你们就滚。”
      王淮也上了脾气:“是的,我们打赌。治不好我们走,但是治好了,你给我来这里跪着请求原谅,并且转告乡亲是你不问是非诬陷好人。”
      这种技术活儿,光说不练都是假把式。医生这个职业更是如此。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靠着小聪明是没用的,大智慧你也运作不了。就是结果来的有说服力,其他一切都是浮云。
      而宴道也是个嗜赌的。他还就真不信了,他有治不好的人。这真是气晕的后遗症,哪有什么神医能医好天下的病啊!那是神不是大夫。
      宴道当众给小妇人把脉问诊。但是他没有发现任何病灶。看一次如此,两次如此。看的他脑门子都出汗了也没有发现任何病症。宴道真是快哭了。这种妇人的病症他不是没看过,但是没有这样正常的脉象而不能生育的啊!就在他要崩溃的时候,书文上前安慰道:‘夫人受了惊吓,你也累。让她先喝杯茶。’
      宴道不语。书文站在他身边看向小妇人:“夫人不要怕,宴大夫已经有了对策,只是有些地方要仔细斟酌。毕竟您这看了这么久了。也吃了这么多药,要调理,要给他一点时间看怎么调理。哦对了!您相公也要关心一下您的。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儿,而且您也要保持好心情才好。”书文故意将“两”字说的重了些。毕竟这样的年代,人们下意识的不会想到男人的问题。也没有人会明目张胆的看这样尴尬的病。宴道忽然惊醒。也没管其他人的目光,直奔坐在角落的那位汉子。看向赵仲他们。几个人将人群疏散。宴道这才把脉问诊,到此时宴道还善良的为他留面子。问题确实出在男人身上。
      汉子不信。再次骂宴道庸医。宴道生气说道:“好啊!你不信明天你就找个人。看看对方能不能哟有,所有损失我出。你再这样油盐不进,小心绝后一辈子。哼!你走吧!我不医治你了。”
      汉子又要撒泼。书文上前:“请问您贵姓”
      汉子:“李贵”
      书文:“好!李贵是吧!你夫人吃了这么多年的药,你们还是没有好转。这个你是清楚的吧。我不信你没有别的女人。你给我少在这儿装委屈,她可有动静儿?你在这儿跟宴大夫叫什么劲。又不是他不能有后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慢慢想。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不关我们的事儿。我还就告诉你了,你媳妇儿没问题。问题都在你这儿。你要是条汉子,你敢不敢休了你媳妇儿?我明天就能给她找个好人家,等她有小孩儿的时候我看你怎么办。”书文喘了口气继续:“我还就告诉你了。你现在不做决定,以后可就没有了。没人在这儿跟你浪费时间,您爱哪儿哪儿去。”

      李贵被说的脸红。他就是不怕有小孩儿才敢在外面乱来的。现如今搬到台面儿上了。他也就妥协了。

      宴道气得不爱理他。开了药就走了连招呼都不打。
      回到家就开启了任性小孩的模式。宴道:“王淮你少在哪儿装大尾巴狼!我凭什么要给他治,他绝后关我什么事儿。你调查非得从医馆调查?你不会找个小官下个毒我去解不就完事儿了吗?为什么我要受这窝囊气!啊! 你到是说话啊。还有赵仲!你个将门世家哪儿找不出来个沉珂重疾的,怎么就非得开个医馆了。凭什么我要被那么多人指指点点的啊!你们都自私!呜呜呜!”说着还哭了。这可是吓了书文一跳。书文最不拿手的就是哄人,看到眼泪就麻爪。而且是个男孩儿的眼泪,她就只能跑去顺气儿的份儿。求救的看向被骂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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