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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前往唐门 ...

  •   刚上马车,我便打量着这辆马车,这辆马车内部结构很大,有几个屏风摆在里面,其中有一个屏风是直接把马车内部一分为二,而我则为了把思夜(临走前我们上官家的家仆,我的养父凌豪怕我们暴露身份,便把欣的名字改成了思夜)拉上马车而没有往屏风后面观察过,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便没有再看。
      把思夜扶上车,我把干粮从包里拿出来递给思夜,思夜接过,缓缓地吃了起来。而我则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想想这多年来,我背负着前世的记忆,更背负着这一世的使命,不由暗自发笑,居然那么多年我都被蒙在鼓里,从一出生就背负着使命,想想前世的命运和今世的我不由得苦笑起来。
      前世,我的父亲和母亲都是研究超能力者的医学研究院中的科学家,而我出生的那一天,正是他们研究“将非超能力者转变为超能力者”这个课题取得重大成果的时候。他们尝试将超能力者的大脑中含有的异于常人的特殊基因的细胞提取出来,注射进普通人的大脑中,发现,那种含有特殊基因的细胞在进入普通人的大脑10分钟后,便快速地繁殖起来,充斥整个大脑,可是过了一会儿又与其他大脑细胞完全地融合在一起。等试验者醒来后便拥有了超能力。于是他们就开始研究一个人能否接受数十个超能力者的大脑细胞。而就在这时,我出生了,于是我便成为了他们的试验品,因为他们相信,如果是婴儿的话一定能够接受数十个超能力者不同的大脑细胞,因为经过调查他们发现年龄越小,超能力就越强。于是,我就被推上手术台,接受了实验。
      因为这个手术,改变我一生的命运,我醒来后经过测试,那数十个超能力者的超能力我全都接受了,没有排斥,没有不良反应,没有后遗症,什么都没有,而等我懂事之后,我察觉到自己和别人不同,我能够看见灵魂,我能够瞬间移动自己或东西,我能够隐身,我能够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消失,我能够听懂兽语,我能够发出巨大的雷电的能量等等。因为这些能力,我几乎每天都在研究所被科学家,医学家研究,可以说我是一件完美的试验品,也可以说我是为了这个试验而出生的。我就这样每天呆在研究室,被父母用各种仪器进行测试,同时也在研究室接受我父母一个双硕士,一个博士传授课业,由于拥有超能力,我自然拥有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能力,就这样,我15岁便念完了高中课程,被我父母送进了哈佛,用了3年时间念完了哈佛的所有课程,取得博士和双硕士的学位,18岁回到中国,我被父母继续进行实验,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发现,我身上的超能力,比以前更强了,这当然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继续被研究,而就在这时,FBI总部的局长突然跑来跟我父母说,他们遇到一个盗贼,他专偷名画,钻石,而他们几乎出动了所有警力屡次抓捕都没结果,便想找我这个“接受数十个超能力者基因的超能力者”出手帮忙,我便要求他们将抓捕的录像给我看,看录像时我的超能力告诉我,这名大盗——洛克,是个有预知能力的超能力者。而同时,我也知道,他预见了一切。因为这个行动,我的命运第二次被改变,我追捕了他五年,并与他产生感情,而22岁那年,他带着我和我们的孩子,离开尘世。
      而今世,却要背负着国仇家很。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笑过了,我前世从七岁起便封闭了自己的内心,18岁起追捕洛克,追了整整五年,结果却爱上他,怀了他的孩子,结果因为尾藤如云的逼迫,跳崖自尽。当初面对洛克时,我以为我的心结就这样打开了,结果我的心只打开了五年,只这五年,而后投胎至今世,而今世我也只好继续以冰冷面对一切。
      想着想着,我突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我敞开袖子,原来是养父凌豪给我的带着字条的飞镖。我打开字条,匆匆扫了几下,便收了起来,当然,内容则一字不落。我打开包袱,将其中一包干粮递给思夜,自己则继续翻看着包袱。
      里面有一封信,上面写着“上官晋亲启”,是给爹的。信的旁边还有一枚很特别的玉佩。那个玉佩的一边规则光滑,而另一边则毫无规则可言,整个玉佩通体散发着一层晶莹的绿光,我将玉佩拿到窗边,对着阳光,阳光直接穿透了玉佩。这是皇甫家和西门以及上官家的信物。
      我从字条上得知当初皇甫少贤娶了西门穆的妹妹西门玲英,后来他宣布,自己的儿子以后将会娶西门或上官家的后人。而我手上的玉佩就是信物。这是一种奇特的玉石,如果两个有情人手持一半玉佩,将不规则的一面合在一起,玉石便会自动合而为一,并显示出龙凤呈祥的图案。而我的感觉告诉我,我和西门欣都不会和皇甫仁和在一起,反而会将玉佩交给同一个女子。
      我重新将玉佩放入包袱,翻看着其他的东西。其中还有一张生辰八字。司马长风长我一岁,司马凌风大我三个月,西门欣小我半年,而欧阳铭日与我同日出生。我突然想到了洛克,他似乎只比我晚一步轮回,不知道今世的他怎么样了。
      想到这,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了衣服里,掏出了在地府时,四大神将给我的清馨玉佩。这块玉佩很美,我从小到大都没仔细地看过它,三颗不同颜色的珠子周围都围绕着三种不同的光晕,上面的整块玉佩通体散发着一种雪白的光亮,然而整块玉佩也是我从未见过的银白色,煞是绚丽。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沉思。我扭头一看,是思夜,她正在问一个坐在我们对面的一男一女两个与我们年龄相差无几的孩子。
      那个女孩不答,只是一味地躲在男孩的后面,向他寻求保护。我顿时感到奇怪,如果说她是父母双亡,因而被卖给人贩子的话,也不该如此惊惶失措,就算这是真的,那她现在衣衫不整,头发乱七八糟又怎么解释。更何况,这个女孩的神智似乎很混乱,应该是脑部受了重创或者受了刺激。“你叫什么名字嘛?”思夜并不死心,继续问道,她很乐观很积极,与前世的我七岁前无异。
      “欣心。”男孩突然开口,不带感情的说道。
      “那你呢?”思夜见男孩肯答话,便问道。
      “张枫。”那个男孩的表情和声音同样地冰冷。可我心里却一惊,张枫,张尔的儿子就叫张枫!凌豪在那张字条上记着有关于另外两家家仆的事情。西门欣就是托付给了张尔,张尔只有一个儿子,名唤张枫!
      我瞥了一眼他身后的那个瑟瑟发抖的女孩,难道她就是西门欣?可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随即便像上前去问,但是一想,欧阳飞鹰既然已经知道张尔的所在,难保不会知道凌豪的打算,难保这不是欧阳飞鹰的阴谋。
      此时,我心生一计,既然如此,不如就让我看看那个女孩身上有没有“欣”字胎记!
      想到这,我便飞身扑向那个女孩,伸手向她左锁骨地衣服抓去,同时用一个双飞踢踢开了张枫。
      “嘶”女孩的衣服我被撕开了,她尖叫了一声便要跑开,这时张枫也恢复过来,抽出腰间的软剑便像风一样朝我攻来。只听得“当”的一声,缠绕在我左手腕护腕上,系着水晶莲花的银线已经缠绕住了张枫的软剑,我顺势朝他发出右手护腕上的银线,这次的目标,是他的咽喉!他一偏头,躲过了银线,我暗自冷笑,我要的就是这一偏头,因为我暗中使了一股巧劲,如果他不躲,那么水晶莲便会打穿他的左肩膀,如果他躲了,那么便会像现在一样!水晶莲花转了过来,然后银线绕过张枫的脖子,朝我飞来,在思夜的惊呼中,我右手稍稍往左一偏,水晶莲花,重新再带着银线绕过张枫的脖子,回到我的护腕上,扣住了护腕上的接口,我也顺势抓住银线,这几个动作只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我对自己出手的速度很有信心,张枫根本避无可避,而这时的张枫,脖子上被我的银线缠了一圈,只要我的右手稍微一用力,他立刻就会身首异处!而同时,他的剑尖也离我的咽喉不远了。
      “你究竟是谁?”张枫虽然被我的银线缠绕住脖子,但仍然不卑不亢,以他一贯的语气,冷冰冰地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小命在我的手上!”我平静地答道。
      “那又怎么样?”他试图扭动脖子,虽然很细微,但仍然被我看在眼里,我右手发力,震动了护腕上的机关,一把极小极锋利的飞刀瞬间便沿着银线朝他的脖子飞去撞在了一个接口处,停了下来,同时,也刚好抵住了他的脖子。“别轻举妄动,张枫,你要是再动一下,你的小命便不保了!”我眼神凌厉,口气却似平淡无奇地禁告他。
      “你究竟想怎么样?”紧紧地盯着我,我从他的眼中看见他眼中的冰。
      “不想怎么样,只是想看看这个女孩的左锁骨罢了。”我漫不经心地说道,因为我知道,我越用这种口气跟他说,他的心理负担就越大,这种方法连成年人都会失了阵脚更何况一个七岁的孩子。
      “你……”他的剑顿时一冲,脱离了他的手,直冲我的咽喉,我左手一抖,撤掉剑上的银线,反手夹住了剑尖,但还是感觉到了他内力的浑厚,我不禁心里一惊,他才七、八岁而且,内力怎会如此浑厚,难道……。
      “答不答应?”我问道,“你可以放心,我不会伤害她。”
      “……”他沉默了一会儿,“好。”说罢便以内力收回了剑。与此同时,我也撤回了缠在他脖子上的银线。
      “谢谢。”我不着痕迹地道了谢,便俯身去看那个女孩。
      我翻开她胸口那块被我撕破的衣服。一个“欣”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你果然就是西门欣!”说罢便伸进衣服里,掏出了紫凰佩。
      “你究竟是谁,怎么会认得欣心?”他显然没有看见我掏出的紫凰佩,为了保护欣他立刻拔出剑,朝我刺来。我并不慌忙,将握在手中的紫凰佩给他看,就在我将紫凰佩看的那一瞬间,他的剑尖停在了紫凰佩前,就差一点,便会刺中紫凰佩。
      “张枫见过郡主。”他急忙单膝跪地,对我说道。我父亲身为五月国镇北大将军,被封为王爷,而没有出世的我自然被封为紫荆郡主。
      “起来吧。”我对他说道。见他已经起来了,我便转身走向欣,问道:“欣她怎么了?”
      “郡主,她现在叫欣心。”他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
      我点了下头,重新问道:“她这样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郡主,欣心她……”张枫欲言又止。
      “欣心?”我皱了皱眉,但随即嘴角又向上翘了起来,从张枫对西门欣心的称呼来看,他怕是喜欢上欣心了吧,这家伙才七岁就喜欢上欣心,就是不知道欣心对她的感觉怎么样。当然这句话他并没有听到。
      “说下去。”我抚上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对张枫说道。
      “当时,爹联系了刘三娘,我们以为欧阳飞鹰不会那么早就找来这里,没想到在临走前,爹直接将自己所有的内力全都输到了我的体内,结果在临走之前欧阳飞鹰的爪牙找到了我们,并且挟持了欣心,我和爹便自然和他们打了起来,结果,爹拼死把我和欣心送上了马车而欣心亲眼看着待自己如亲生女儿般的爹死在了欧阳飞鹰的爪牙的剑下,再加上后脑勺在挣脱那名爪牙的时候撞到了马车顶,结果就变成了这样。”他在述说的时候很平静,仿佛是在说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这便可以解释我刚才跟他过招时感觉到的浑厚的内力的来由,我同时按了按欣心的后脑勺,那里有个硬块,我对张枫说道:“我要帮她打通身体的各个大穴及经脉并且散开她脑后的淤血,等下我替她打通经脉的时候,我需要你的帮忙。”
      “是,郡主。”我前世一直在研究毒术,现在用得上了,我取出随身携带的“子夜魔莲”的花粉,那是我精心培植的一种花,拥有奇效。再取出“蚀骨水”与“化血砂”,同比例调和,取出三根银针,系在三根银线上,发出,只听“嗖”的一声,凭感觉,我知道,银针已经在淤血中了,我将刚才调好的毒药缓缓地倾倒在三根银线上,毒液通过三根银线到达了淤血里,开始化瘀了。半炷香后,我抽出银针,再摸了摸欣心后脑勺。
      “淤血已经散了。”我面不改色地对张枫说道,随后给欣心服下了解毒丹。“现在要你帮我一起打通她的经脉。”
      说完,便点了欣心的穴道,让她盘腿坐起来,随后自己盘腿坐下,张枫也盘腿坐在我的身后。
      我开始运气,缓缓地抵住了欣心的后背,同时张枫也抵住了我的后背,一炷香后,我示意张枫收回内功,紧接了自己也马上收了内功,以防被内功反噬,随即立刻起身去把欣心的脉,确认无误,解开了她的穴道。“经脉都已经打通了,淤血也散了,她应该正常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她就会醒了。”我转头,面带微笑地对张枫说道。
      我看见他那张满是紧张担忧而又紧绷的脸顿时放松了下来,对我报以一笑,“谢谢。”
      我正准备答话,突然,一阵呻吟声从我们身后的屏风传来,我们俩顿时神色一凛,然后反射性地扣动护腕上另一个扣,发出系着银针的银线,而张枫射出地则是他的软剑,两件武器双双穿透屏风,本以为会射中对方。结果只听得“叮”的一声,我的银针和张枫的软剑被双双弹了回来,我和张枫只得双双飞身躲过。没等软剑和银针落地,我们便立刻把武器收了回来,结果却令我们大吃一惊,那个人,将我射出的银针打在了张枫的软剑上,将张枫的软剑弹了回来,而我的银针则借着打中软剑的反弹之力打了回来,“好一招借力打力!”我不禁感叹道。
      “敢问阁下是哪位高人?”我和张枫双手抱拳,对屏风,或者说是对着屏风后的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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