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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Part 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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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家住在一栋破旧的楼房里,楼梯口堵着一大堆垃圾,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上楼。上了二楼,张晓她妈走到一户门口敲了敲门,一个小男孩打开了门,这应该是张晓的弟弟张晨。
张晓看见张晨之后,姐弟俩抱在一块哭了起来。张晓很疼这个弟弟,为了让她上大学,张晨一度没法上学,在心理上,张晓觉得亏欠张晨。张晨看到我之后,脸上满是惧怕的神情,估计家里很长时间没来过男人。如果不是张晓她妈在场,估计他早就把我撵出去了。
张晓家里没什么家具,不过打扫的很整洁。墙壁有点泛黄,很多地方都鼓了起来,墙角还有点渗水。家里应该很长时间没装修过,加上整栋楼的年代久远,难免会出现这话总情况。
晚上张晓她妈说要出去吃,我看到厨房里已经买好了菜,估计她妈是不想让我觉得太寒酸,临时改变了主意。我刚来也不好意思反对,只能跟着她们一块出去。去吃饭的路上,张晓一家三口形影不离,看样子他们应该很长时间没一块吃过饭。
她们住的地方也没什么饭店,只是有些自己家开的小饭馆。点菜的时候,张晓她妈把菜单给我说:“小张,你看想吃什么就点,阿姨请客。”
我把菜单递给张晓说:“你点吧,我什么都行。”
张晓甜蜜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菜单递给她弟说:“张晨,你喜欢吃什么就点,姐姐请客。”
张晨看着菜单上的菜,吞了口唾沫又把菜单递给她妈说:“还是妈妈点吧。”
这边的小饭馆菜价其实很便宜,米饭随便吃,比起我们住的城市要实惠很多。张晨估计有段时间没出来吃饭了,吃到自己打嗝还是接着吃。张晓她妈怕我看不上张晨的样子,说了他两句,我说没关系,年纪小就应该多吃点。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我装作上厕所顺便把账给结了,吃了这么才花了三十多块钱,我还以为那老板算错了。
“小张,吃好了吗?”张晓她妈问我。
我笑着说:“挺好的。”
“那咱们走吧。”张晓她妈站起来去结账,不过柜台的大姐指了指我说已经结过了。
“小张,你把这钱拿着。”回去的路上张晓她妈硬要把钱还给我,我怎么可能收她的钱,拼命推辞。不过张晓她妈是在是够执拗的,说什么都没用,我只好给张晓使了个眼色。
张晓拉住她妈说:“妈,没事,待会我给苏岩就行了。”
回到张晓家里,张晓她妈帮她去收拾屋子,张晨吵着跟她姐聊天,张晓只好陪着他写作业。我坐在旁边没什么事,看电视又怕影响张晨写作业,只好无聊的看起张晨的课本。
我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张晓屋里没开灯,心想她妈不是在收拾屋子,怎么没开灯。我走进张晓屋里,发现她妈正在摸黑收拾东西,问她:“阿姨,您怎么不开灯?”
张晓她妈吓了一跳,看是我对我说:“这屋的灯坏了。”
“您先别收拾了,我去买个灯管换上。”
我刚想出去,张晓她妈追出来说:“家里有灯管。”
本来我还纳闷家里有灯管怎么不换,后来一想,张晨年纪小够不着,张晓她妈估计是不会,再加上张晓这么多年没回来,这屋也没人住,所以到现在也没换。
我把灯管换上,张晓她妈说:“真是谢谢你了。”
张晓站在门外,感激的朝我笑笑。这一刻我才知道,张晓家里确实缺少一个男人,很多事对我来说并不困难,但对张晓她妈和张晓来说,就是极大的挑战。家里很长时间没个主事的人,她们的日子过得也有点漫无目的。
晚上看电视聊天的时候,我知道张晓她妈现在除了平常在单位上班之外,周末的时候还给别人带孩子赚点外快。张晓每个月的生活费,就是她妈靠给人带孩子赚来的。每年张晓的学费都是个大问题,张晓她妈得很早开始准备,现在张晓终于快毕业了,她妈也松了口气。
对于我,张晓她妈倒是没问什么,只是问我到这习不习惯之类的,还说要带我和张晓出去转转。张晓虽然没说,但我知道她还是怕她妈问我俩的事。她现在快毕业了,她妈当然不会管她谈恋爱,不过我毕竟比她大好几岁,又不是在学校认识的,常理上说不过去。不过她妈表现的很配合,一点都没为难张晓和我,问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晚上睡觉的时候,家里只有两个房间,平时张晨都是跟她妈一块,今天也不例外。张晓肯定不能在家里跟我睡在一块,她睡自己的房间,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睡。张晨第二天还得上学,跟着她妈提前睡了,张晓本来想陪陪我,不过我怕影响到她妈睡觉让她会也早点休息。
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现在躺在沙发上耳朵里都是火车的声音。外面又在下雨,感觉浑身难受,翻来覆去睡不着。虽然有好几次我都想跑到张晓房间去,不过还是忍住了,毕竟在这没几天,总不能给她妈留下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