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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精分? ...

  •   那顶着一副被人虐待过的脸,却一扫之前的萎靡,一手撑头,一手摸下巴,“原来你就是凡塔啊!”语气吊儿郎当,眼睛也不正经乱瞟。
      难道昨晚我累死累活的,结果呼救的人还是被追捕手给捉住了?!这个语气不可能是贝斯特啊!!
      “你是谁?”凡塔警惕地问道,昨晚那俩人一直再说贝斯特是个Omega,难不成贝斯特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Omega弟弟?所以说那个求救信息只是因为这个弟弟在搞恶作剧?
      “我?我是贝斯特呀!”
      ……不要欺负我智商好吗?性格天差地别,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
      凡塔摆出一副“从实招来吧!不要狡辩了”的嘴脸,自顾自地穿衣起床了。真是自己吓自己,赶快给老爸和二哥打个电话吧,不然肯定要被说死了,当然,二哥不是那种人!老爸他一人的战斗力就逆天了!
      “不信?”贝斯特也坐起身来,“哎呀,你把我衣服都脱光了呀!流氓!臭虫!”
      一直觉得贝斯特【旧】活得窝囊,看着烦;现在觉得贝斯特【新】贱皮兮兮的,更神烦了!
      “军训最后一天,BALA……军人节,BALA……”贝斯特见调戏无无效,开始使出大招!那些贝斯特与凡塔寥寥无几的交往就被贝斯特事无巨细地讲出来。
      凡塔不能确定对方是否有瞎掰的部分,他除了记得最后一天给贝斯特缠个半死以外,对其他的细枝末节没有半分印象,但对方的描述又处于合情合理的范围内。
      不管怎么样,贝斯特这一招是把凡塔镇住了!凡塔扣扣子只扣上了一半,就直愣愣地看着贝斯特。
      说话间,贝斯特小腰一扭也下了床,伸手将对方的扣子扣完,反问道,“现在你信了?”
      说心里话,凡塔还是不能全信,这个人知道这些事情可能是贝斯特说给对方听的,单就对方如此聒噪就完全不能让凡塔将两个人合二为一!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凡塔将衣襟从对方手里拉出来,又整了整衣服,去开了门。
      “都醒了啊,今天还住不住啊?再住就先交钱,不住就在12点之前退房啊!”
      “今天退房!”“今天退房!”屋内的两人异口同声。
      接着,贝斯特笑眯眯地转头对贝斯特说道,“去你家住!”
      “走开!骗子!我现在退房,钥匙给你!”凡塔把手里的钥匙往扎克手里一放,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两个耍过他的人。
      “等等我啊!”身后传来的是那人无耻的呼唤。
      没等凡塔走出大门,就被背后冲上来的人撞了个趔趄,他无视那个企图挂在他身上的人,扯了扯衣服,就继续往前走。虽然一边走一边被人拖后腿很累,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妥协。
      “哎呀哎呀,我真没有骗你!我是贝斯特,贝斯特就是我,只不过我还有个名字叫吉姆罢了。”
      “你别再讲些小孩子都不信的话了。”一听到对方还是不承认,凡塔忍不住出声讽刺。
      “其实你相信我是贝斯特的,对不对?”那人凑到凡塔耳后悄声说道,“只是觉得跟以前的我差别太大,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说你精分了?那好吧,你快点回家去吧!精神病院欢迎你!”
      “你太没文化了!我哪里是精分了?我是人格分裂哦!比精分要高级多了!!”
      “你爱‘精分’爱‘人分’的,你只管去分裂好了!”觉得对方越扯越离谱,但又怀疑这件事的可信性,所以只是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你有什么证据?
      “小凡塔口是心非哦,杀死贝斯特的可是你啊!你都不觉得内疚吗?”
      “我哪里杀了贝斯特了?他人现在在哪里我都不知道!”
      “‘你很烦吖!不要没事唧唧歪歪的,我不是说没时间了吗!!你一副哭哭啼啼好像我怎么你了一样!就这样,你别来,来了我也不会见你!’”贝斯特惟妙惟肖地模仿了某个人怒吼时的声音,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冷冷的,无情的。贝斯特感到凡塔瞬间僵硬了身体,他再接着一字一顿地强调,“在贝斯特最绝望的时候,在你是他最后的希望的时候,你拒绝了他。你拒绝保护他,所以他创造了我来保护他!”
      所以,我是他。
      当然,我算是他的弟弟。
      最主要的,我是他的保护者。
      你明白了吗?

      “所以你是吉姆?那贝斯特怎么样了?”
      “我的哥哥?我为什么要让他出来呢?这个世界一直在伤害他,我来代替他,他只需要旁观就可以了。”
      当听到“这个世界一直在伤害他”时,凡塔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救他的义务,我救了他不过是做一件好事,你不能因为我没做这件好事来批判我。”
      “我猜想,你是不是在发那条短讯之前没有听他的留言呢?你为什么要发这样的短讯?不然,贝斯特或许可以安慰自己,你只是没有听到留言罢了?”冷静的语气下是抑制不住的气愤。
      “我凭什么得救他?我凭什么我?凭什么?”不能认同对方指责的凡塔不停反问,“就因为他发了短讯吗?我就得地听他的吗?”
      “你不是喜欢他吗?你这样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吗?”吉姆勃然大怒。
      等等!你这个认知是怎么来的?我什么时候喜欢一个连话都没说过几句的人了?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
      “我?我喜欢他?你确定没搞错人?”
      “出了事你没胆承认吗?”
      “我有胆没胆又不是看这件事的?”
      “喂,你们两位,不要在大马路上吵架,对我们影响很不好的。不然,进来开个房,内部解决一下?”两人之间火药味正浓,来点火星就能爆炸时,某人热情的招呼声穿插进来。
      “不开,别想坑蒙我的钱!我这就走了。”凡塔回头扔下这句。
      “不许走,你把刚刚的话说清楚!”吉姆不肯,拼命把人往回拉,一扯就把人扯进了大厅。

      “行,我说清楚,我根本不喜欢他,话都没有跟他说过几句!这样行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啧啧啧,哄老婆也不肯开个房间,宁愿在大庭广众下丢脸!小气鬼!”扎克重新坐回前台,前台只有他一人,伊恩不知道去哪里了。
      “大奸商,他不是我老婆,也不是Omega,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凡塔不知道当他说出“Omega”时,吉姆先是僵住然后才慢慢放松下来,因为他正忙着叫那个总是欺负他的店主闭嘴。吼完店主,再回过头来跟吉姆做最后的重复,他降低自己越来越拔高的音量,认真解释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对贝斯特做什么,也不喜欢他,他不是我的类型。”
      本以为很难纠缠的吉姆却突然放手了,他点点头,“我相信你了!”
      “什么,你还相信我?”凡塔对他的突然转变不能接受,以为对方还是不相信自己,立马抛出个反问句,说出来后才发觉这句话好像是对自己不利的样子,“我说的是,……我,嗯!你相信了就好!我走了!”
      “嗯,咱们回家吧!”吉姆相当自然地拉过凡塔的手,一副亲亲热热的样子携手回家。
      ??
      凡塔一脸疑惑地转过头,结果看见了吉姆笑得很幸福的样子,也顺便瞥到站在柜台后面的扎克跟他挥手拜拜,还笑得淫-荡猥琐。
      “快走,快走吧!”吉姆见凡塔不动,还主动拉着他向门外走。
      “别拉着我!我们两清了!”凡塔压低了声音,急速竞跑。凡塔的脚程原来就要比贝斯特快,更何况对方现在还是病歪歪的,所以他不担心甩不掉。但才跑了十来分钟,之前心急开启了的通讯表为他接到了第一个“死不放弃呼死你”的通讯,他不得不把“跑”变为“走”,平复着心情接通了通讯。本以为需要解释的凡塔根本轮不到发言的机会,一发一发的霹雳弹砸得凡塔无力还击,当然,实际上他也不能对侑父还击什么。面对不带停顿的长句子攻击着他的情商智商,他只能以“嗯嗯嗯”“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作答。
      “叔叔,打扰你和凡塔了!”一陌生的声音传入古尔德先生的耳中,他想起了儿子救了的那个人,便友好地问道,“哦对了,你那个朋友怎么样了?他要是没地方住就来我们家住着,好好养着身体!”
      接着,通讯表那头的人话锋一转,又继续开骂,“你哥哥多担心你啊!廉租房里有通讯表的人一个都没有吗?联系一下家里不会吗?你怎么考虑这么不周到??BALABALA……”
      凡塔心想,还真是,怎么就没想到借别人的通讯表呢?又转念一想,可是那时我不是着急吗?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哪!你就只能骂骂我吗?连我救的人还能关心个一两句,关心我一下不行了啊?!
      他一手按住身旁人企图散播谣言的嘴,一边挨着老爸的训。期间吉姆动手动脚,奈何凡塔不能以单手敌四爪。半拉半挣扎地,两人坐上了城快。
      城快里很安静。
      司机难得的没有兴趣搭话也没有放劲爆的歌,通讯表的语音是直接传输到耳内的,而凡塔也没有什么机会反驳两三句。
      虽然贴着很近也没法听到对方说了什么,吉姆也一扫刚刚的雾霾情绪,因为看看凡塔的表情就能大致还原出整个对话,他乐得这个抛弃他的家伙被骂两下。
      “凡塔,替我谢谢叔叔吧!让他和哥哥担心了!”说完这句话,吉姆就闭上眼睛,放松地靠在背椅上。
      凡塔看了眼对方,对着已经听到这句话的侑父又说了一遍,意料之中的,他听到了自家老爸对人家的礼貌赞赏有佳。
      真是好命!凡塔忿忿不平的,留意到正闭目养神的人紧皱着眉头,也没当回事儿,再跟老爸说了几句,便断了通讯。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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