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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四章 ...

  •   “后来,终于从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永远不会再从来…”

      我一直认为女子成婚才能梳发髻,但很显然,这是一个错误的想法,至少在这个世界是这样的。

      “主子,早晨吃得清淡些。这是奴婢令那些家厨特地做的素菜汤。”清河端来盘子,盘上仅有一个棕色小碗盛的粥,旁边放着小勺,清河后面的侍女底着头小声说:“阿合小姐,我是家主派来给您精选了一碟点心,望您手下。”

      她们放下食物就退到屋檐下,但以我现在的耳力自然听得见她们的谈论。

      “我可不认为家主会派你这个小人物过来!况且你可不是家主身边的人!”清河扭头对向那名侍女。

      那名侍女身着粉嫩衣服,她拘着腰一脸讨好:“好姐姐,这不过是柳居室的小儿嘛!听说只是想给姐姐做个点心,我不就答应了嘛!”

      清河疑问“那为何打着家主的身份?”

      “柳九言小公子很是羞涩咧!若是我们可以尝得一口,足亦!足亦!”那侍女笑道。
      却得了清河一记白眼:“看你新来,这次且饶你,这府里最是不可说多话,若有下次,当着下人的面掌嘴!”

      柳居室是谁,他那个儿子柳九言又是谁?

      总感觉有什么微妙的感情在周合和这个人身边。

      听着她们谈话,我随便咬了两口点心,将粥喝完,没有心机吃了。
      点心就是五块桂花糕,我突然发现有一块糕点和其中四中不同,因为它上面点了个淡淡的红点,距离稍远是看不见的。

      我剥开那一个糕点,果不其然之中有一张枝条,我猜想会是:
      “月下三更。”

      又是这个名字,周真?这个周府的家主周真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几番出现她的名字。我的手紧紧捏着手中的纸条,四个字,只有四个字。

      “防备周真。”

      … …

      书童歪头问九言,“公子为何近日不去见…?”

      书童感到很惊讶,最近公子性格变了很多,以前日日缠着周合,忽略男子之道,如今性子一转,自己反倒跟不上来。

      男子红衣在袅袅熏烟中有种迷惑的感觉,他手拿一把羽扇,有规律的摇摆。

      衣襟敞开,锁骨露在空气中,更加深抚媚。秀发散开,几缕挡在胸前,不免让人浮想翩翩,露出白皙皮肤,不拿羽扇那边修长的手指不时划圈,整个人在昏黄的光线中显得神秘。

      烟雾之浓,使人看不到他的脸,看此人媚态也知晓是一个俏佳人

      声音酥软,像刚睡起来,又像有气无力一般。

      “莫急,莫急。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呢。”

      … …

      我心中一烦,便直接把纸条塞会桂花糕中顺着一起吃下。既然不知该藏哪里,肚子果然才是最好的选择。

      “主子,你今日作甚?”清河看着侍女将两个小碟子端走后便问道。

      我懵了,我可是不知道平日周合都是干些什么?

      我只好硬着头皮,“干些我平日干的事罢!”

      但清河却皱着眉,“这可不许,家主如今不在府邸,无论是谁都不得出入藏书阁。”

      我没有办法,只好由着清河让她为我找来其它的书,而后就没有特别了。

      我弄不明白为什么我吃饭却不是一大圆桌子,所有人一同吃。我问了问清河,她厌恶的情绪一闪而过,她问我难道要和低贱的人一起吃吗?

      其实府中的阶级划分的也是十分清楚,或许是周府这一代又一代传过来就保留着这浓重的封建思想?

      周真不是一个荒/淫的人,但却是一个十分注重府邸在在名誉的人,当初听到柳居士的儿子叫柳九言时就该明白,周真不让儿子姓自己的姓这一点就可以看的出来。

      我在推测,我认为府中的人只有少数得知周菊这个人。

      看这周菊走得慌忙就可以看出,她原本在玩弄的手镯落在书桌上,清河还问我什么时候多了这个镯子。

      “究竟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可能我不耐烦她也感觉到了,便低头没有再问了。

      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周真,我坚信这一点。她原先对她的主子是该管的地方管,不该管的地方也管,这岂不是吃了瘪,却不想让周真知道吗?

      中午,空气中闷热,吸入的气体比呼出来的还要浓重。

      这个周合有睡午觉的习惯,我看完书后就又躺倒在床上,我不知道这对于后来的我多来之不易,现在我还在感叹这个世界要什么没什么,我需要一台空调为我解除闷热,我需要一台电脑给我发发短信。但我更需要放在床头的结婚照。那时刚刚结婚,两人几乎每天黏在一起,不知道是谁先厌了,一方逃避,一方装做不知情。

      我伸懒腰,枕头下有有个硬的物体碰对。

      我的手探进床单中,摸到的确实一条绳子,我用力一拉。

      “嘎!”墙壁突然冒出一个装东西的凹槽,我看不清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太黑了又很深。

      我尝试将手往里头伸,是什么?

      卷起来的宣纸?一卷、二卷、四卷…整整有二十三卷,我一幅幅摊开,却见画的都是同一名男子。就连一种动作竟画了三四张,男子表情温和,从身至下的白衣,背景翠柳为伴,温文尔雅的男子让周合如此喜欢。

      再往里捞捞,白色的缎带缠在手上,一般是用来扎头发的带子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该…不会是画中男子的吧!

      那这男子又有没有可能是柳九言呢?这我可不懂了,凡是到最终自然会揭晓。

      我沉沉睡去,忽略关于对前世的思念,这一觉谁得香甜,但如果不忽略,睡觉睁眼闭眼数来次,湿了被子蒙住头。

      只是平常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几个字诠释我所有行为:我想家了。

      … …

      “这就是离婚手续。”男人推推眼镜框。

      “不这样…”女人带着犹豫拿起笔。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人就在自己的旁边,心却隔着千远。

      “我不想那么拖泥带水的做事,明明你也是知道我们不可能重来的。”男人一口咬定。

      “既然连表面的和谐都维持不下去了,再在一起又有什么用。”

      至少也该挽回点什么,错又不是在我身上!

      “签了吧!”

      提笔,在姓名栏写下:周合

      是梦,亦是现实,一脑思绪缠绵不解,总是那么容易寂寞。

      … …

      睡得昏昏沉沉,有人用力摇我的肩膀。嘴里还喊“主子、主子。”

      我只是周合,不是什么主子。

      … …

      “再过几日,家主就该办事回来了。到那时,主子就该接触家事了。”清河说道。

      真他妈晦气,快要一天了连点消息都讨不到。

      我本坐在椅上,拿着杆笔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烦躁得很,没有可以发泄的地方。一听清河多话,我就人不住了。

      “啪!”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鲜明的红印呈现出来。

      她可能是被吓住了,毕竟从来没做过什么过激举动,乖巧的跟绵羊有得一拼的周合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着实吓了人。

      “究竟谁是你的主子?”我支起笔末端抵在她的额头上。

      “阿…阿合主子。”她开始显得慌乱。

      “你也知道?”我的笔甩在她的脸颊,出现一道红痕。

      周菊说,清河这个人不能动,我就是偏要走进这条路。

      我只有走这条路才能知道更广泛的消息,清河有可能真是那周真的心腹。

      可以让清河在后人那嚣张成这样,是给了多大地位?

      “啪!”又扇一巴掌。她变得更加规矩,跪在地上头直直往下看。

      吃软怕硬的家伙,我丢掉毛笔,因为这东西太不够尖锐,拔下发髻中一只发簪。

      “我是你的主子,那么我现在就要问问你…”必须要拔掉老虎的毛再撬开它的嘴巴。即使不服从我,也要让她到了周真面前有苦说不出。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人用冷淡的语气说:“不会再回去的,如果只会愚蠢的依靠,你就算到一个女子为尊的世界照样是死路。”

      这真的只是一个梦,梦醒了什么都没有变,但某个时期的记忆却加深了许多,不提及就该忘记了。

      在没有遇见爱人的时候,我曾经是进过的监狱的太妹。我的父母说我的懦弱是精神上,我爱他们。只因我深刻记得他们做过的两件事情:一、把我弄出监狱。二、给我创造经济资源,一份难得清闲的工作。

      我不爱他们,是我开始恋爱而后自卑,他们都无动于衷。

      簪子在她的脖子化出一道血痕,清河的身体轻颤,我喜欢她的反应。

      这点不能让周菊发现,她的身手比我好太多了。

      “那么我开始提问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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