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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十五、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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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场
时:清晨
地:环操场阶梯
人:五湖,梁凡卓
清晨,几只小鸟唧唧喳喳着醒过来,一会工夫就传遍整棵树,满树的小鸟都叫了起来。就象一栋楼的女生都同时起床开始梳洗和翻找今天的衣裙。空气里还有淡淡的雾气拢着。天空开始发白。五湖被小鸟叫声吵醒。全身僵硬,下意识艰难地睁开眼,眼前却还是一片黑暗,眨了眨,睫毛刷过,却是一只手掌正盖在她眼皮上。
梁凡卓:(哑声)眼睛闭上,我还没有说可以睁开。
五湖:(闭上眼睛)
梁凡卓:你的手,可以松开了吗?
五湖:(脸红成猪肝色。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两手象螃蟹一样已经牢牢地环抱在他的腰间。讪讪地抽回手臂。)
梁凡卓:(沉稳地)现在起,数到三百。再睁眼。
五湖:(点头)一,二,三。
五十二。。
。。。
两百九十九。。
五湖睁眼,旁边已经空无一人。红色的太阳从树梢间露出脸来。路灯熄灭了。
第十六场
时:上午
地:操作型教室
人:五湖,梁凡卓,学生们
梁凡卓(感冒状,走进教室,开始讲解。然后出两道操作题,走下来,观察各学生的操作结果,指点错误。)
五湖(同样感冒状,红扑扑热腾腾的)
当梁凡卓走到她身边时,在她身后站了片刻,就俯下身来,指着一处错误讲解。五湖被遮在肩膀下,只觉得一阵热哄哄的体温笼罩下。梁凡卓拨开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跃着指尖。一层薄薄松柏气味的男用香水味从衣领间散开。
梁凡卓(沙哑地):明白了吗?
五湖(红成一只虾子,埋头点了点)
梁凡卓(风姿卓绝地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