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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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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晓,红色的帐幔中有轻微的声响,何若馨在宇翔的怀里醒来,一只手轻抚着她光滑的背,杜宇翔知晓妻子醒了,帐中的人儿耳鬓厮磨、轻声呢喃,杜宇翔把妻子抱到胸前,看到了妻子身上的吻痕,“馨儿,痛不痛?”
脸瞬间变得通红,“还好啦!”
拉下妻子的头,在妻子柔嫩的脸上吻着,吻到颈子上就停下了,把妻子放在被中,穿衣下塌,在抽屉中找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晶莹的液体,回到床上,给妻子涂上,何若馨白皙无暇的脸上红红的,早知道宇翔是个体贴的男子,“宇翔,我爱你。”
“馨儿,我也爱你。”
两人又深深地吻着,唇舌交缠在一起,深吻过后,何若馨在宇翔的身上靠了会儿,穿好衣物,来到梳妆台前,脸上也是红红的,宇翔他坏死了,一个劲儿地看人家。
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如丝绸般的乌发也梳好了。
夫妻俩相携走出房门。
“爹娘起来了吗?”何若馨问。
“嗯!”杜宇翔搂着妻子的肩膀,“馨儿,你不用去了,爹娘不在庄内。”
正说着,小银和小眉、小丹走来,“嫂子,你别去了,爹爹和娘亲在隔壁呢。”
何若馨真有点不好意思,杜宇翔说道:“爹娘与岳父、岳母一样,也是性情中人,我们家的人都是这样的。”
何若馨说道:“那么,你也是这样的了?”宇翔真是自卖自夸呀。
“是的。”杜宇翔说,脸上的皮比城墙还厚。
大家都笑了。
何若馨自从成婚后,日子过得比以前更愉快了,白天和小惠、小银她们说说笑笑,晚上和宇翔耳鬓厮磨,有时两人热烈缠绵,想想就脸红,日子过得太舒心了。
回想两月前,在扬州时,宇翔隔几日就会来一封飞鸽传书,今日心血来潮,把一只翠绿的木盒取出,打开盒盖,取出纸条看着,嫁来的时候,把盒子一同带了过来,看完了一遍,把翠盒放在一只浅黄色的木盒旁,嫁过来后,发现了这只盒子,宇翔的,里面是自己写给宇翔的书信,于是,两只盒子就放到一起,盒子也有了伴。
看完了书信,正想出去,小姑走了进来,“嫂子,那个表姐太奇怪了。” 小银眼中闪着疑问。
原来,容菱菱那日回去后的第二天,又听爹娘说起了表妹的身世,如何找到之类的,容菱菱现在装病在床上,已经好久未出门了。
“小银,怎么回事啊,说来听听。”知道宇翔有个表妹,忘了问名儿了,也想见一见。
“嫂子,是……这么回事。”小银把情况说了,今天爹娘和她去尹泰堡,小银知道自己有个表姐,比她大一岁,小银今年十六,小银听说表姐病了,躺在床上,就想去看望看望她,可是表姐说了,她脸上长满了豆豆,象赤豆一样的,不可以见人,小银是女的,又不在外面见,在闺房中见,表姐也说不可以,要好了再说。小银上回喝酒也发了很多豆豆,小姐、小黎她们都来芳筠阁看她,小银也没有这样,可是表姐好坚持,小银觉得有些奇怪。
何若馨有些明白了,“小银,你那个表姐叫什么名字?”
“呀,我忘了问了。”小银说,又道:“好象是姓容。”
容菱菱,肯定是容菱菱,不然这事说不通,“小银,你的表姐我们已经见过了。”
“嫂子,在哪里?”小银好奇地问。
“你想想看,我们共见了她两次。”
“嫂子,你是说……”小银都快坐不住了,不过,经过身世什么的,也培养了一些定力,“嫂子,怎么会是她呢?”唉,怪不得她不肯见我。
“小银……”何若馨在杜聆银耳边低语,“我们这样好不好?”
“好,这方法真好。”小银点点头。
杜宇翔走了进来,有样东西,想给妻子,就回房了,没想到,馨儿在此,妹妹也在。
“大哥,不打扰你们了,我出去了。”小银说。
这鬼丫头,“等一等,大哥有东西送你。”也有东西要送给妹妹,从手心变出一条银月连成的项链,是自家银楼做的,与妹妹的名字相同。
“哥哥,谢谢你。”小银捧在手中,欣赏欣赏再戴,然后喜滋滋地出门了。
房内剩下了两人,杜宇翔把一条用透明的丝线穿的项链挂在了妻子的胸前,何若馨手摸着链坠,链坠是蓝色的水晶,淡蓝的,水晶中有一对深蓝色的眼睛,这个水晶真的很稀有。
“宇翔,我好喜欢。”
亲了下妻子的脸颊,抱着妻子,馨儿的身体好柔软。
“宇翔,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何若馨把链坠塞进了衣服里。
“什么事?”杜宇翔问。两人在房内肯定有花头,他不喜偷听。
“宇翔,这事……就是这样。”何若馨说,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怕宇翔过意不去。
杜宇翔知道馨儿的意思,吻了她一下又一下,“馨儿,谢谢你。”
何若馨轻喘着,脸蛋嫣红,宇翔的感谢方式挺特别的。
接下来,一封粉紫色的信函送到了尹泰堡,交到了容菱菱的手中,容菱菱拆开信封,抽出信纸,看着,明白了,她也决定不再躲下去,决定去见表嫂、表妹了。
凌霄山庄——晴日轩中,摆了二桌蒸饺,饺子有各种馅的,样子各种各样都有,是两个山庄的丫鬟合手包的,饺子冒着热气,刚出笼呢,一些丫鬟都在吃饺子。两方的主人都送过了,何若馨给夫君送饺子去了,小银和小芳、小芬吃得正起劲呢。
容菱菱到凌霄山庄时,未通知任何人,来到晴日轩,看到的就是这情景,觉得饥肠辘辘,就快午膳时分了,看到了一张清秀的脸蛋,表妹长相清秀,自己未见过表妹的姥姥,所以也无从认出表妹来,慢慢向表妹走去,小银她们吃了这桌子上的,想换张桌子上的吃吃,从人群里出来,看见一张艳若桃李的脸。
表姐、表妹相认,接着,何若馨也来了,容菱菱见了表嫂,在凌霄山庄用膳。
顺便也说一下何振霖夫妇,他俩昨晚也知道了,女儿说的,何振霖在女儿嫁来的当日,看到了一张面孔,云烟的面孔,他只见过云烟,风临月倒未注意,女儿一说,何振霖就心里有数了,世界真小啊,何振霖夫妇也是豁达之人,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也算是大家有缘……
一转眼,何若馨嫁到凌霄山庄已有二十多天了,这日,和宇翔来到了库房,里面堆了好多礼品,是两人新婚时的贺礼,两人来整理一下,两个山庄的主人和小银都出去游玩了,杜予峰夫妇也要潇洒走一回了。
杜宇翔这边的,自己都有数,傅总管给他看过礼单,他有过人的记忆力,何若馨这边的,老实说,她对这些不是很在意,所以当时她让小惠抄了一份礼单,小惠抄的是送礼之人的名字,何若馨晓得送礼的人,不晓得送礼的内容。只是想着将来都要还礼的,这些是一定要知道的。但是送礼之人都是一份心意,是应该过过目的。
杜宇翔快速地整理着,这是自己成亲的礼品,让下人整理不太好。馨儿看是在看,看得好象越来越眼花了,怪不得她不爱打理钱,何若馨在尽力地整理,让宇翔一人整理过意不去。
杜宇翔看着妻子的头都要掉下来了,“馨儿,我来整理吧!”
“不要,我们一起整理。”何若馨又打开一只礼盒,是崔流星、崔护卫的。
一道光芒从盒内窜了出来,这贺礼也太贵重了吧?何若馨看着。
杜宇翔也被这道光吸了过来,这是珍珠的光芒,这种珍珠世间少有,是浪迹在江湖上的人才有可能得到,是一副壁画,用珍珠做成的壁画,这人一定很爱馨儿吧!
何若馨的头又痛了,她不喜欢欠人情,这份人情是很难还的了。
杜宇翔怪异地看着妻子,自己这醋吃得真冤枉,看妻子的表情,好象吃了十斤黄连。
这幅画是一幅风景画,上面镶嵌了十颗珍珠,姨娘一直想要这样的一幅画,姨娘对风景画是情有独钟,她是个收藏家,就给姨娘吧,放在这里倒是浪费,突然间好象明白了什么,他不是自己要的人,宇翔不会吃醋吧,转身看相公的脸,脸上一点波澜的起伏都没有,至少也该有一点点吧,我是你妻子耶!
不自觉地蹙起了柳眉,杜宇翔抚着妻子的眉,知道妻子心里明了了,“馨儿,我很在意你。”
何若馨嘟着嘴,“这还差不多。” 宇翔看到的刹那,心里一定不好受吧,爱上一个人不在于岁月的长短,而是在于心灵上的契合,要找到一个相契的灵魂很不容易,自己真的很幸运,“宇翔,这世间我只爱你。”柔柔地诉说着爱语。
吻住妻子嫣红的唇瓣,把自己的爱倾注在唇上,传递给妻子,尽在不言中。
其实何振霖对这个贺礼也有那么一点点不放心,但是贺礼是送给女儿的,应该由女儿来拆,他对夫妻俩有信心,禁得起考验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
洛阳城中很热闹,新开了家艳云楼,艳云楼内美女如云,有四个美女更是家喻户晓,薛依依、楚怜怜、舒恋恋,徐柔柔,这四人生得极其妖娆,眼中能勾人心魄。
她们专勾有钱人,她们到洛阳城就是要吸光有钱人的血,扒光有钱人的皮。
容菱菱在尹泰堡喝茶,气得把杯子摔了个粉碎,谷萧萧来了书信,说是爹爹一时迷昏了头,把幽灵山庄的产业败了个精光,这四人在倾临城内本来只是一家小小的妓院,她们初次出马就已成功了,知道了自己的本钱,向洛阳进军。容菱菱气得眸子喷火,偏偏八个属下又不在身边,帮爹爹跑生意去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口气是一定要出的。
想到了一个人——表嫂,又浑身颤栗起来,被表哥知道了就死定了。
这个风声也传到了凌霄山庄、风月山庄,两个山庄的总管已经颁下条令,严禁小厮进入妓院,如若违令,三年内不许出庄,重则逐出山庄,这股风声来的迅猛,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两个山庄的主人每年都会捐出好多的银两,救济灾区、或贫困人家……,只是做的不露声色,无人知道,钱要花在刀口上,一段日子下来,两个山庄的总管也成了朋友,萧青、傅庭钧两人交流着,这钱是万万不能花的。
尹泰堡内,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回廊上的摆设偷得精光,容海涛气得把桌子拍得粉碎,小厮已经被带回,是堡中的小范,还未成家,容海涛发令,丈责二十棍,如有效仿的,吃上凌异做的软筋散,哪儿也去不了。
容菱菱经过这件事,是豁出去了,找上——表嫂。
尹泰堡盗窃之事,除了堡内之人,其他人是不知道的,容海涛是个极要面子的人,自己堡内出了这种事,颜面尽失,怎会张扬!
容菱菱带了一只食盒,里面装了松仁糕,厨房内做了几样糕点,这个比较好吃,不太甜腻,堡内出了事,一日三餐还是要吃的,上次吃了饺子,来回礼了,这样大家都不会起疑,这事还是谨慎为好。
容菱菱拎着食盒,顺顺当当到了庭院,何若馨、小惠、小黎正在喝茶。
小惠倒了杯茶,容菱菱坐了下来,美眸东看西看,没闲杂人等。
容菱菱打开了食盒,食盒有三层,容菱菱取出第一层,上面铺了一层松仁糕,铺得满满的,打开第二层,空空如也,里面有文章,容菱菱亲手写的文章,又打开第三层,又是满满的一层松仁糕,按着顺序放,第二层夹在第一、三层的当中,表妹真是煞费苦心哪!何若馨她们吃着糕点,纸上的内容落入眼底。
何若馨用手指在桌上写着字,容菱菱看在了眼内,眸中露出惊喜。
何若馨又在桌子上写着字,手指在桌面上划动……
“到时候用XX方言……”容菱菱蹙眉、凝神、了悟,动作一气呵成,表嫂神机妙算,没人会自曝其短,菱菱自愧弗如。
艳云楼之事,何若馨三人也要去见识、见识,暗中筹备得差不多了,都靠大伙帮忙,当然指的是一群娘子军,就等后天了,这事实在令人气愤!
为什么是后天呢?这天是杜宇翔巡视产业的日子,这次巡视又增加了两人,是姑爷要求的,杜宇翔总共带了四个人。风月山庄上上下下的人,对姑爷心服口服,姑爷的办事能力世间少有,更加卖力地为姑爷办事,对姑爷很是敬重。
有这样好的主子,过年的红利也不会少,都能娶上一房媳妇了,盖上一个大房子,实在不能再去受那种不入流的诱惑,那个是要倾家荡产的,底下人的意志力又增强了不少,所以说,钱多有弊也有利,杜宇翔的魅力真是无穷啊。
杜宇翔带着顾威、张浩、吕羽、王森出了门,接着,一辆马车也出了门,娘子军掩护得很好,没出任何差错,主要也是钻了个空子,没人想得到娴静、优雅的少夫人会有此一招,实在出乎人的意料。
容菱菱已在路上等着,也上了这辆马车,她的马不骑出来是要起疑的,所以她把马儿寄放在客栈的马厩里,四人向着艳云楼进发,架车之人是小惠,她最近学了这一手,还好是在艳云楼造起来之前学的,派上用场了,又不会令人起疑,太好了,小惠心内有感而发道。
今天四人都易了容,看她们的脸就知道了,架车的小惠是一张男子的脸,车里的三人都是一张男子的脸,四人的衣着当然也是男装打扮,小惠和容菱菱还装上了喉结,何若馨和小黎穿的是高领子的衣服,没有关系,容菱菱取出了自己历年来的私房钱,何若馨也取出了自己的私房钱,小金库的钱她是不会动的,要用在有价值的地方。
何若馨的私房钱很多,爹爹和娘亲大概也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多的钱,也是历年来积累下的,因为她用钱的地方不是很多,爹爹、娘亲给了她,她就放在钱罐里,久而久之,已经几十罐了,娘子军又帮忙兑换了银票。
马车在艳云楼的前方停下,四个女扮男装的人儿进入艳云楼。
艳云楼内已经有眼线去告诉四个主子了,来了四条大鱼,薛依依、楚怜怜、舒恋恋,徐柔柔四人眼中放出璀璨的光芒,就等这四条鱼儿上钩了。
谁上钩还不一定呢,四人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各种突发状况也想过了,何若馨做的真够周全的,她要大家万无一失——这是她的责任。
艳云楼内主要有四个阁,前后左右的格局——四个媚女住的地方。
四人取出银票,如愿地进入四个相邻的阁,这四个阁是在艳云楼的中心——最佳位置,这四人既是鸨母,又是艳妓。
何启铭——何若馨进了倚云阁,王炎——王黎进了莲云阁,容慕山——容菱菱进了姝云阁,郑嘉——郑惠进了葇云阁。
然后四人又见了面,这四个阁是相通的,阁内布置得妖娆之极,魅惑人心,薛依依、楚怜怜、舒恋恋,徐柔柔让四人待在一起,当然也有她们的用意,四人在一起猎物容易上手,事半功倍嘛!
四个公子坐在四个阁中心的媚香阁,阁中还有阁,这是专门对待贵宾的阁,香炉中点起了香料,香气缭绕在媚气十足的阁内,四人轻摇羽扇,茶杯冒着热气。
媚香阁的珠帘被人挑开,眩得似火的薛依依首先进来,“各位公子,让你们等候了。”薛依依是个火焰美人,语音中充斥着火辣的媚人气息。
“不碍事,等待美人是要有点耐心。”何启铭眼中露出赞色。
“依依给各位弹奏一曲,算是谢罪。” 薛依依坐在琴架前,抚弄琴弦,琴音热情似火,如烈火在燃烧,热情似火的气焰在燃烧,一曲完了,浓烈的气焰仍环绕在四周。
王炎拍手,“薛姑娘真是好琴艺,我敬你一杯!”
四张椅子上空了一个人,王炎亲自敬酒,薛依依倒了两杯酒,王炎和依依碰杯,羽扇轻轻摇动,为依依姑娘扇风,两人同时喝下了酒。
楚怜怜到来,额心画了莲花妆,莲花发出媚光,“怜怜来迟,让公子久候了,另两位妹妹也就快来了,让我先跟各位陪个礼,让怜怜先来献丑一番,为公子解解闷。”
楚怜怜取下墙上的琵琶,轻轻拨弄,边弹边唱,乐曲配合着嗓音,楚怜怜的嗓音在乐曲的搭配下,鼓动人心,人的心弦被震动,身心极为愉悦。
楚怜怜弹完、唱完,容慕山迷醉了,“怜怜姑娘的嗓音美妙至极,容某今日算是开眼了,容某敬你。”
楚怜怜要倒酒,“我来。”容慕山握住怜怜的柔荑,亲自为怜怜倒酒,酒杯倒的满满的。
“我喝不下。”怜怜装出喝不了那么多的表情。
“我喂你。”容慕山一手摇羽扇,一手把酒杯托到怜怜面前,送到唇边,怜怜喝着,“容公子喂的到底不一样。”
“怜怜姑娘喂在下喝肯定也不一样。”容慕山一脸痴慕。
珠帘轻柔地掀起,“恋恋、柔柔来了!”珠帘落下,两个媚音酥人骨髓。
舒恋恋,徐柔柔朝何启铭、郑嘉抛了个媚眼,两位姐姐用眼神暗示过了,就让我俩来搞定他们吧!见两人手中有扇子,袅袅婷婷地来到两个公子身边,媚眼乱抛,从公子手中抽出了羽扇,何启铭、郑嘉两人已是醉了,痴迷的目光跟随恋恋、柔柔的身影,恋恋、柔柔,手拿羽扇,跳起了醉人心神的舞姿,羽扇在手里舞动,两人的舞蹈配合得亲密、契合,眼中媚光闪着,不怕电不倒你们。
恋恋、柔柔跳完了舞蹈,媚香阁中有两人已是傻了、愣了,这两人是王炎、容慕山,还有一丝清醒的两人——何启铭、郑嘉,痴醉地望着恋恋、柔柔,“酒不醉人人自醉。” 何启铭说道。
“媚啊,媚啊……” 郑嘉面孔上痴痴迷迷。
恋恋、柔柔各自倒了一杯酒,给两个清醒之人喝的,袅袅娜娜到了两个公子眼前,羽扇一晃一晃的,扇着杯中之酒,也扇着两个公子。
“公子,我们来喝鸳鸯酒如何?”说话的是恋恋。
“鸳鸯酒,有意思、有意思。” 何启铭取出所有的银票。
郑嘉把所有的银票也取了出来,王炎、容慕山的银票刚才已经全部用了。
恋恋、柔柔大喜过望,亲手喂两个公子喝酒,公子喝后,两人把剩余的酒也喝了,这就是所谓的鸳鸯酒。
喝完了酒,那边的两人也清醒过来了,这边的两人,何启铭说话了,“四位姑娘,我知道艳云楼的规矩,午后、晚间才是就寝的时候,俗语说的好,要尊重美人。”
“谢谢何公子的体谅。”是火焰美人的声音,那边还有客人呢,是该走了,银票反正都到手了,以后再来吧!“四位公子以后再来,依依随时欢迎,特别招待。”
“怜怜、恋恋、柔柔随时伺候。”三个声音同时说,眼神依依不舍。
四位公子依依不舍地和怜怜、恋恋、柔柔告别,又不舍地看向依依,媚人的语音又说了:“以后多来。”
“当然、当然!”四人齐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