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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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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眼前的人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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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哥谭最烦人的超级反派是谁？小丑？双面人？或者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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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当然是他妈的谜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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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阿卡姆骑士玩家都要为他见鬼的几百个奖杯哐哐撞墙！作为一个不幸的手残玩家，又是全收集癖，我在这个游戏里获得的折磨全都是拜他所赐！当年我就是入了某知名肝氪手游网口口阳师，都从来没这么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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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语人滚出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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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一套颜色自然又健康的西装，谜语人提着问号手杖，姿势随意的挡在路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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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我：“有些人的噩梦，有些人的救世主。我的手冰冷而绝望，伸向那颗温暖的心。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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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是谜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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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让我猜谜信不信我能给你猜到明年？你有没有想过，当你沉迷解密无可自拔的时候，儿时的我可能还在为一道脑筋急转弯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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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穿越之前有幸背过一些奇葩题库，现在我就该跟谜语人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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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着鼻子，不太情愿的回答他：“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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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谜语人说：“就是它，爱泊丽。虽然花了一点时间，却只得出这个结果，多少有些让人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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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角一抽：“我让你猜了？我求着你猜了？谜底让你觉得扫兴了我是不是还得跟你说声抱歉啊？你看着挺瘦的怎么那么大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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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接茬，自顾自的：“除了这个，我也解出了你有恃无恐的原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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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打断他的读条：“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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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的脸色，在我的底线上跳踢踏舞，最后悻悻改口：“你不是什么受到幸运眷顾的人，你自己就是幸运本身。你的能力是操纵概率，如果你将世界当成游戏，你就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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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点刻意的对他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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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监视器，我冲谜语人指指点点：“你见过我这么穷的上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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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了一下礼帽，表情矜持：“现在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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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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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就走：“我觉得我还是去找企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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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语人横过手杖：“等等、等等。女士，别那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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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在努力找回我。当我迷失的时候，你挣扎着想得到我。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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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脚步，回身：“时间。我现在缺的就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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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威胁道：“你再这么跟我不说人话，我就让你滚出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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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语人收回手杖，瞥来一眼：“哦，你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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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下：“如果你真的做得到，那么至少，小丑早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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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语人有时候确实聪明的让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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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淡的问：“那你拦着我究竟想做什么呢？谜语人。你从阿卡姆出来，不应该把珍贵的时间全浪费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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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他比划了一下：“你又为什么把珍贵的时间花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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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定的看着他，他显得从容不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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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手指指向地面：“这儿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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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语人：“花园路——或者我们一般叫它犯罪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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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以肯定，然后问：“什么东西身上有洞，还在地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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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疑了：“……保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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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详他的表情，然后点了点头：“你能把我身上的定位和监视器都处理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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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下巴：“当然能。但是刚才那个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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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用能力搞掉了监听，但我还是拦住了他：“那是个地狱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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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语人用一种难得的、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我，这让他竟显得有些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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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信誓旦旦，“如果你认识我，就想要分享我，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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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谜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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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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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谜语人原地左脚拌右脚，来了个平地摔，同时还咬到了舌头，发出嘶嘶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哈利波特中毒，正在模仿学习蛇佬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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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漠的低头：“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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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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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区，废弃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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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铁链固定在金属椅子上，无聊的看着黑漆漆的顶棚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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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申一遍，我曾经也是个三好公民。我曾坚守底线，对自己的道德有较高的要求，别说伤害谁，我即使是乱丢垃圾都会感到良心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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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干过最坏、最没人性的事，就是用一壶热水浇死了一窝蚂蚁——只因自己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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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又说回来了，上一个一生克制，坚守底线，最后却又发了疯的是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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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低沉的、有些发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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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是狂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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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打出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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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痛的摇摇头：“唉！狂笑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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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叹到一半，我突然反应过来，挣扎着扭过头，然后整个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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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双臂环抱，就站在我身后：“狂笑又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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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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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寻思着，这两天骂脏话都已经骂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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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脖子发酸，我努力往后仰，小声说：“你能先帮我把链子解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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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贴了过来，摸索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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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一边撬锁，一边试图安慰我：“想想看，他们这次给你换了个金属椅子。起码事情结束之后，你还能用椅子把小丑打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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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复杂：“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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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有被嘲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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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力只有零点五的上帝招你惹你了，所以上次只把小丑打成骨裂，你其实还是很有意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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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陶德，得罪了我，信不信以后你吃热狗都没有辣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