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茫》七三的夏

21、回宫

　　那时候，兴宇偶尔看到那个装有钗子的盒子，兴宇便派人去接嘉美回来。那时候，嘉美回了宫，兴宇说：“让你受委屈了。”嘉美却说：“没有委屈，能再次见到皇上已经觉得很高兴了。”那时候，纳兰知道嘉美回来了很生气，纳兰却也不能拿嘉美怎么样。纳兰对云梦说：“那个扫把星又回来了。”云梦说：“当初想必皇上安排她做尼姑，便是想安排她有朝一日能回来的。”纳兰说：“我真的不喜欢嘉美。”诗雨在向城玉母亲请安的时候，不小心把花瓶打碎了。城玉母亲让诗雨罚跪，不成想诗雨晕了过去。城玉知道后，便对母亲说：“你明知诗雨体弱多病，为什么要让她罚跪，现在她都晕了过去。”母亲说：“别弄得好像我要欺负她似的。我只不过看她把我最喜欢的花瓶打碎了，我气不过，让她罚跪。哪成想她这么弱不禁风的。”城玉说：“你明知她体弱多病，为什么就不能迁就她一点。”母亲说：“你愿意对她伏低做小，我可不喜欢迁就什么诗人的。凭借作了几首诗，就妄想当什么诗人。”城玉说：“就算诗雨想当诗人，也是她的自由，由不到母亲的笑话。”母亲说：“儿子大了真不由娘，为什么我这么命苦，生了个儿子，总是偏向自己的老婆。”城玉说：“希望母亲能喜欢诗雨。”城玉母亲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割裂一般，城玉母亲怀恨在心。从前倒好说，现在这次城玉母亲是真的生气了，城玉母亲觉得诗雨真的是个累赘，明明麻烦别人，还要让人都迁就她，难道是谁弱谁有理。母亲说：“经过这次事件后，我不会再喜欢诗雨。”城玉说：“母亲，诗雨都晕倒过去了。母亲，还想要诗雨怎么样。”母亲说：“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坏人吗？”城玉说：“是母亲对诗雨蛮不讲理。”母亲说：“城玉，你从小不敢跟我顶嘴，就是这个女人，让你跟我顶嘴的吗？为了这个女人，你真的是连母亲的话都不听了。”后来，城玉父亲过来说：“我觉得你们都各让一步，不要再吵架了。诗雨都晕过去了，不要再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城玉母亲，你明知道诗雨体弱多病，从今往后，不要再让诗雨罚跪。”母亲说：“你们一个个真把她当一尊大佛供着，我庙太小供不起这尊大佛。”父亲说：“毕竟诗雨母亲就是我妹妹，我不能对不起诗雨母亲。诗雨都这样子了，你还想要她怎么样，她都晕过去了。”后来，诗雨醒了，这件事情传到了亲戚家，亲戚都提水果看望诗雨。城玉说：“父亲叫母亲不要再罚你下跪。”诗雨说：“是我没用，从小到大都身体不好。不干母亲的事。”城玉说：“你都这样子了，还替别人着想。”诗雨说：“她毕竟是你母亲，我也不想因为我的关系，让你左右为难。”城玉说：“诗雨，我既然娶了你，便不会让你在我家受委屈的。”那时候，紫钗来看诗雨，紫钗说：“诗雨你体弱多病，以后要小心。”诗雨说：“我不似姐姐那般身体健康。”紫钗说：“其实，我觉得你的身体也许会好转起来的。”那时候，城玉总是和白杨在一起，城玉为了诗雨向白杨学医。城玉总是没事把诗雨带到白杨家。诗雨家有一片十里海棠花林在西郊，诗雨把城玉带到那里玩。诗雨说：“我从小不开心的时候，我都会来这里散心，这里可是我的秘密花园。现在我把你带到这里，不过是分享我的秘密基地。”城玉说：“为什么你这么喜欢海棠花。”诗雨说：“我从小到大都喜欢海棠花。”城玉说：“从此以后，我也喜欢海棠花，不过是为了爱屋及乌。”诗雨说：“我会在春末的时候，把花埋葬了。好过它们去那些沟渠里的淤泥受污染。”城玉说：“不成想你也是惜花怜花之人。”诗雨说：“城玉，这个世界上也许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啦。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喜欢你吗？”城玉说：“我不曾知晓，我只知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也许我看过海棠诗社的诗，我痴迷于你的诗。也许是未闻花名，但识其香。”诗雨说：“我喜欢你，也和你的原因相似。那时候，我喜欢你的诗，我觉得是一种理想。也许我们都是孤独的孩子，只有在彼此面前才会不再孤单。”城玉说：“我喜欢你，不过是觉得你和我是一类人。”诗雨说：“也许我觉得你如同作家那般，有悲天悯人的情怀，能理解万事万物。也许你会是怜惜美好事物的人。”城玉说：“我觉得你不过是过于尖锐的人，也许是有点特立独行。也许像是野草般肆意生长，哪怕有些棱角。”诗雨说：“也许是我不肯像世俗那般活着。”城玉说：“我不过喜欢非世俗的人，你如此，知慧亦是如此。不受世俗的爱戴，不像紫钗八面玲珑，简直俗不可耐。”诗雨说：“我爱你的赤子之心。这个世界上有人的地方就没有那样子简单和单纯。但你不一样，也许你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哪怕你有你成熟的一面，依然保持着赤子之心。”城玉说：“其实，我也喜欢紫钗的为人，但不喜欢她为人太过求进步了。”诗雨说：“我何尝不向往紫钗的待人处事的道理，我总是害人害己。我可能说话太尖锐，伤害了别人。”城玉说：“不是害人害己，是伤害别人伤害自己。”诗雨说：“像紫钗一样子的人不卑不亢，我很是欣赏她。”城玉说：“何尝不知紫钗的好，但是我本来就是不喜欢紫钗。”诗雨说：“也许带着面具的人累，不带着面具的人也累。”城玉说：“也许紫钗不过是符合世俗要求的人，完美的模板。也许我爱你，只是你有点瑕疵。而紫钗待人太过周到了。”诗雨说：“其实，紫钗应该值得更好的人爱她。”城玉说：“也许有一天，她遇到真爱了，才会学会放手。”诗雨说：“希望如你所说吧。”城玉说：“我并非讨厌紫钗，只是我对她没有爱情罢了。”诗雨说：“我觉得紫钗的人并非没人喜欢，她不过爱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城玉说：“是我父母喜欢她，总是说她打理家事打理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