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死灵》迷迭の飞舞

4、第 4 章

　　就在慕舞回来后的一个月以后，我们受到了Brujan族的攻击，为了地盘和血源，吸血鬼氏族之间，这样的战争往往一触即发。只是一些小规模的战斗，并没有哪一方具有绝对的优势，但是在战争中我们仍有死伤，而这正是我们最担心的一点。我们虽然与Brujan族同为吸血鬼氏族中最强大的氏族，但是，我们主要战斗力的数量却远远不如他们。Brujan族之所以强大，不仅因为他们有骁勇善战的斗士，更因为他们在发动突袭时，数量的优势。尽管如此，奶奶还是下了命令不能撤退，因为在这样的战斗中，一旦后退，等于是宣布放弃土地。
　　战斗进行到第14天的时候，我们已经显出了疲态，在战斗中死去的neonate也超过了预期，在疲于应付战争的同时，奶奶决定派人去Assamite族请求支援，这或许是我们保留原有土地的最后机会，奶奶偷偷告诉我，我们的战斗力，只能再支撑20天，如果20天之后Assamite还没有派出队伍支援，我们只能选择离开这片土地。
　　当天夜里我们就决定马上出发前往Assamite族，为了镇压大部分Gangrel族人的不安，尽管我自己也有太多的不确定，但我知道那是对谁都说不清的，即使是陪我同去的荀，当然还有慕舞。
　　慕舞一路上都没有和我说什么话。白天我们就躲在沿途早就安排好的旅馆里，当然是地下室，我们不能接触任何阳光，但即使是这样歇歇停停的旅途，我们依然在三天后到达了Assamite族的领地。
　　当我们踏入Assamite族领地的霎那，我就惊呆了。尽管在去那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一切都离想象相距甚远。
　　那一夜的月色很朦胧，斜射在那座高高的尖顶教堂上，那时一座中世纪的教堂，也许是因为这里早已没了信徒而显得荒芜，空荡荡的大厅里，笼罩着令人窒息的死寂。在原本应该放置神像的地方，都放上了不同的吸血鬼的人形。没有十字架，但周围却有很多蜡烛。有几只neonate正坐在本应是信徒的位置上，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们．虽然只是几只，但那种冰冷的眼神，早已让所有看到他的人，不寒而栗．
　　慕舞靠近我和荀，小声的说：
　　“那不过是几只fledging。你们不用太在意。”荀忍不住叫出了声：
　　“fledging？？”还没来得及往下说，就听见一个声音响彻了教堂的上空。
　　“你们是谁？”
　　“你还是一样的敏感啊?”慕舞撇下我和荀，独自走上前去，“我的王，好久不见。”
　　“慕舞？”黑暗中的那个人显然有些惊讶。他边说着边往前走，直到完全暴露在烛光之下。刚才还坐在一边的fledging全都站了起来。那个人向他们作了一个手势，所有的fledging就全都退了出去，转眼间消失了。“你在Gangrel呆腻了？”直到那时，我才完全看清那个人的脸。他的表情中带着一丝霸气——我从未看到过那么完美的脸，分明的轮廓，毫不遮掩的帅气，从眼神中流露出的蔑视和无所畏惧。尽管在来时就听说Assamite族的创始者是13个氏族中最年轻的，但却从未想到过他竟和我看上去一般大。他冷静的看着我们所有人，无所顾忌……不等慕舞回答，我就站了出来，说：
　　“今天，我们是代表Gangrel族来的，希望你们能派出5只吸血鬼去Gangrel族作为……”还没等我说完，他就打断了我的话：
　　“就让战争这样结束不是很好么？如果没有继续战斗的能力的话，离开那里。反正战争最后总要有损失的。”他的语气中充满讽刺和挑衅。我望向他，眼神中带着分明的不满，他看了看我，笑笑说，“看来有人不太满意我刚才的答复啊。”慕舞跟着笑了起来，她看着我，仿佛是在嘲笑我的无知一般，
　　“别这样，瀚，这次的条件是什么呢？”慕舞的嘴角依然荡着笑容，表情却恢复了平静。
　　“条件？什么条件？”荀有些疑惑的问。
　　“你们不会以为让Assamite族帮你们干事，会什么都不用付出吧？”慕舞的口气几乎是带着讽刺的。“说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啊，慕舞~你怎么总是那么直接而又那么了解我呢？”
　　“在跟你的日子里，我可是学了不少啊。比方说杀人，又或者是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