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叹息》绛锦年

6、只言片语

　　“伊恩叔叔！”
　　伊恩打开门，就听见一个欣喜的声音冲门缝冲了进来，那一瞬间，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和眼睛了——他的西娅站在屋子门口！
　　女孩一头扎进了伊恩的怀里，纤细的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腰，他似乎还能感觉到女孩的呼吸扑在胸膛上的温热感觉。耳边是渐渐清晰的心跳声，怦，怦，怦，就好像心脏被拿出热烈的胸膛，靠在耳朵旁边，在空气中仍旧剧烈的跳动。
　　两人紧紧相拥，无言之中，似乎又有千言万语。
　　过来好一会儿，伊恩放开的怀抱，抚摸着女孩头发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双眼凝视着她的面庞，似乎要在脑海里深深印上这个画面才肯罢休。
　　“你一个人回来的？”
　　女孩垂了下眼，点了点头，又补充说道：“他们知道的，我足够大了。”
　　伊恩微笑着，牵着女孩的手进了屋子。
　　“欢迎回家，西维亚，我的小宝贝。”伊恩站在西维亚的身后，双手搭在女孩的肩上，微微俯下身，在她耳边说道：“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不是吗？”
　　女孩环视四周，回过头，看着伊恩的那双眸子发着亮晶晶的光，嘴角的笑浓得怎么也化不开。
　　“谢谢，伊恩叔叔，我很高兴。”
　　“去后院吧，它们都还在。”
　　女孩一脸欣喜，迫不及待拉起身边人，向后院奔去。
　　阳光从外面投进了屋子里，两人的欢笑声飘落在地上，就地发芽生根，在地板上开出一朵朵太阳花，连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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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霍格沃茨？一个城堡！”西维亚努力压低自己兴奋的声音，但脸上的欣喜怎么也盖不住，侧身对着身旁爱丽丝说道：“这真的太棒了，不是吗？”
　　“对！妈妈爸爸说的是真的，他们说霍格沃茨是个神奇又美妙的地方。我们马上要学习魔法了！”
　　两人相视一笑，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抬头看去，美丽的穹顶就映入了女孩们美丽的双眸中，光影跃动。城堡外，繁星满天，都倾了下来，沉了一池静谧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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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讨厌上课。”
　　“我也讨厌上课。”
　　“但是——”
　　“我们还是得上课，比如现在。。。。。。”
　　两个小女孩挤眉弄眼，说的不亦乐乎，这时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滑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
　　“海斯小姐和布鲁克小姐似乎认为现在自己不在魔药课的教室里，而是在坐在开始喝自己的下午茶了。”
　　西维亚和爱丽丝被这突然的一句话吓得愣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今天晚饭后，地窖。海斯小姐和布鲁克小姐。”斯内普低声说完，转身离开，只留下两个催头丧气的赫奇帕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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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维亚抬头一看，一个少年站在自己面前的草地上，遮住她的阳光。她逆着光看过去，少年的面庞不太真切，但可以看到他是微笑看着自己。在微风中，鬓角的发丝拂过爽朗的面庞，脖子打绿色白色条纹的领带，黑色的袍子上泛着丝质哑光晕。
　　“你叫什么名字？”西维亚往后面的大树靠了靠，懒懒的问了句。
　　“西恩。”男孩的声音很平和，还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
　　“什么？”西维亚有点疑惑。
　　“西恩。”男孩顺势俯下身，坐在了西维亚旁边，侧着头看着女孩有些疑惑不解的面庞，脸上笑意更深了。西维亚可以看到男孩微微张开的嘴巴而露出的两个虎牙，配合他好看的面貌，更让人觉得舒服。
　　“你呢？”
　　“西维亚。”
　　“哦，西维亚啊。。。。。。”男孩眼睛看着远方，嘴角上挑，轻声重复了遍女孩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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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这我的姐姐，西维亚！”威廉很热情的对哈利一行人介绍着。
　　西维亚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在向自己招手，她也笑着招手回应，然后缓步走了过去。
　　“你们好，我是西维亚-海斯，是威廉的姐姐。很高兴见到你们，我想我已经认识你们三个人了，威廉说过好多次了。”
　　威廉抓了抓他的黑色头发，不好意思地冲其他人笑了笑。
　　“戴眼镜的是哈利，红头发的是罗恩，这个有着焦糖色头发的可爱女孩一定是何敏，对吧？”
　　三个人都冲西维亚笑了笑，点了点头。而赫敏因为西维亚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小脸蛋浮了一层淡淡的樱桃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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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真是太棒了！”
　　苏珊咬了口奶油面包，十分惬意，
　　“怎么说？”西维亚喝了口茶，笑着问。
　　“来了霍格沃茨有新的朋友，还可以学习魔法，而且自从姐姐开始上学后，我在家就很少有机会有这么棒的下午茶了。”苏珊睁着大眼睛，看着西维亚，太阳柔柔地落在她棕色的头发上，颜色它的像极了她们面前巧克力慕斯。“爸爸妈妈平时都很忙，你是知道的。”说到这里，苏珊皱了下鼻子。
　　“那你以后可以常来找我啊。”
　　“真的，那就太好了。哎呀，我要和姐姐永远不分开。”
　　西维亚只得挑挑眉，笑着继续喝着自己的茶，眼里有掩不去的宠溺笑意。
　　只是那天有着慵懒阳光的午后，在那颗山毛榉树下，坐着的两人谁没有听到从未来未来隐隐传来的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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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听说了吗？今年的魁地奇比赛——”
　　“我们都知道了！真是让人期待，不知道谁能夺得金飞贼。”
　　“而且。。。。。。谁得到了就可以在圣诞晚会邀请到西维亚-海斯，那个赫奇帕奇的金发美人。”
　　“据说是西维亚-海斯自己说要想邀请她，必须拿到金飞贼，因为她觉得金飞贼的金色和自己的头发很配。”
　　“这好像有个这样的事，就是如果男生得到了金飞贼，就可以邀请到他心中的女孩子。霍格沃茨以前都有过这样的事，我也觉得男生用金飞贼来求爱真是太棒了！我妈妈曾经对我讲过，说她记得特别清楚的那次是她在读三年级，一个六年级的拉文克劳用金飞贼追到了当时斯莱特林的金发美人，梅林啊！”
　　“历史总是会有相似之处的，不是吗？不过我真希望拉文克劳这次赢一把，名誉鲜花美人啊。”
　　说到这儿，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等等，我还听说了，那个斯莱特林的西恩-文森特-巴道夫已经表明了态度，一定会夺得金飞贼，还有些男生也跃跃欲试。”
　　“哦，天哪，结果真让人期待！”
　　“对了，赫奇帕奇那边已经有了赌局了，我等会打算去下个注。你觉得那个比较好，这个单子上有巴道夫，还有。。。。。。”
　　“给我看看，嗯。。。。。。”
　　几个人的渐渐走出走廊，声音轻轻的回荡在古老的长廊里，渐渐消散，了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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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维亚，你是个女巫。”
　　“是的，父亲。”
　　“所以。。。。。。我想你应该明白。”
　　“我该明白什么，父亲？”
　　“西维亚！”
　　女孩就端坐在椅子上，面色平静，丝毫不为所动。
　　“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好的女巫。”
　　“我明白的，父亲。”
　　“可是，如果你明白，就不该把时间过多的花费在这些麻瓜玩意上。你应该多看几本魔法书，多练习你的魔法，我会指导你的。”男人指着女孩桌子上的画册，语气严肃。
　　西维亚没有说话，沉默着。
　　“你明白我的意思没有？”
　　男人又重复来了遍，女孩的背僵了下。
　　“是的，父亲。”
　　西维亚敛下了眼，看着自己裙子上的蔷薇花图案。
　　过了会，男人打破这一凝滞的气氛，他的语气放缓了很多，说道：
　　“但愿，不过这样最好不过了，记住我说的话。西维亚，你毕竟已经不小了，该为为以后想想了，如果你以后想好一点生活，有个好工作。。。。。。嗯，在魔法部之类的，你的能力一定要不错的，我希望你可以做到的，这对你是好的。刚刚有些激动，抱歉，你要知道我是爱你的。”
　　说完，男人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关上后，女孩起身走到窗前，向外望去，太阳炙烤着楼下的草地，山坡上的灌木也显得有些垂头丧气，
　　也许，其他的地方在下雨呢，西维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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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业后你打算去哪儿呢？西维亚。”
　　“我？我不太清楚。。。。。。。”
　　爱丽丝小声惊呼声，轻轻推了下西维亚的肩膀。“哦，你这么想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为什么？”
　　“我以为你会同你爸爸妈妈那样。。。。。。。”
　　“哦，可能吧。”西维亚垂了下眼，笑了笑。“如果你要进魔法部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啊，爱丽丝很棒的呢，加油！”
　　“当然，我也祝福你，西维亚。”
　　西维亚看着爱丽丝的笑脸和眼里对未来的憧憬，心里不知道多出了些什么，一时间也分不清。
　　不过有一点，很清楚的是，她想伊恩叔叔和那栋小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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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维亚。”
　　“西恩。”
　　之后，两人就在走廊的窗前，相视对立，久久无言。
　　“你为什么在这儿？”过了良久，西恩打破了平静。
　　西维亚还是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嘴角牵了牵，眼睛依旧看着西恩的面庞。
　　西恩自嘲的笑了笑，摊了摊手。“我是因为纯血。。。。。。你呢？”
　　“我也是纯血。”
　　西恩转过身，面向窗外，双手撑在窗沿上。
　　“是，你当然是。”
　　“所以我就在这儿，”
　　“不，你不应该的。”
　　西维亚自嘲的笑了笑，耸了下肩。“那我该去哪儿？”
　　西恩侧回头，看见了少女无奈却浮着哀伤的迷茫表情。
　　“如果这个地方都没有，我不知道该去哪儿了，我是巫师。”
　　“对不起。”西恩沉默了会，晦涩的开口说道；“对不起。”
　　西维亚看着西恩，面色恢复一贯的娴静。
　　“那天，我就应该把你带走。”
　　女孩缓缓摇摇头，安慰的笑了笑。
　　“我自己来的。不怪别人。”
　　“没人带你来你能来吗！？”西恩突然大吼了声，女孩被吓到了，退后了步。
　　西恩见女孩如此，停顿了会儿，收敛了下情绪，盯着女孩面庞说，语气急促。
　　“这个地方不适合你，你难道还不明白？我不希望。。。。。。你留下，你去哪儿都好，就是你不要回来，这个地方。离开，听见没有！我想你足够聪明，只要你想藏，没人会找到你。”
　　西恩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女孩的脸庞，眼里有一丝眷恋。
　　“西维亚，好不好？走吧，走吧，我不想你继续下去，他们会毁了你的。对于他们来说，你只是无足轻重，涉世未深的追随者。”
　　“我知道你在麻瓜的世界可以很好待下去的，相信你自己。相信我，等这一切过去我们会有平静生活的。”
　　一滴泪水溢出了少女的蓝色眼眸，流入了西恩的指缝。
　　她咬着唇，双肩微微颤动，极力的在克制。
　　“毕竟，我们都身在其中，生不由己。这不是你说的吗？我想说，你说的对。”
　　西维亚低下头，拼命的点了点头。西恩把哭泣的女孩拥入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在女孩耳边说；“没事的，我们都会没事的，要相信。”
　　女孩环住男孩的腰，啜泣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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