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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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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i]
维达的歼星舰已经离开了纳布，目前皇帝还没有给他颁布新的命令，于是蹂躏者号暂时在太空执勤。维达注视着舷窗外的宇宙，思维还漂浮在纳布已经纳贝里家的事情中，突然太空中一道伪动闪过，一架科雷利亚 G9 外架型民用货船准确的出现在距离蹂躏者号不到三十千米的地方。
“尊主，认证讯号没有通过，并非帝国登记的船。”一名军官小步跑过来对维达汇报。
废话当然不是帝国的船，帝国还没穷到征用这么老旧的太空运输舰。维达冷漠的想。这个型号的船从二十五年前开始生产，更多的被用于走私的用途，而现在即使是最没钱的走私犯都会嫌弃它是个老古董。
“拦截它。”维达下令。
在迅速发觉自己误入狼窝的太空运输舰加大马力也没有逃离比它强数倍的牵引光束，维达本来无意是谁闯入了他的地盘，直到军官将全息板递给它，告知他船上的异星人种族在帝国档案中被标为机密，需要高级军官确认解锁。当维达阅读几分钟前被拍下的照片时，他克制的哼了一声。
诺格人，大概十年前维达在霍诺格行星上遇见了他们，这个种族为了感谢帝国他们星球的“保护”而献身帝国，他们锋利的爪子、优秀的杀戮能力以及难以理解的忠诚被皇帝所青睐，充当了帝国无名的杀手和保镖。以及最特殊的，他们拥有一种奇特的嗅觉能力，不仅能帮助他们战斗，还能嗅出他人的血脉。
资料显示这二十五人并不是效忠于帝国的那一只，当他们的母星在二十年前被坠毁的邦联飞船引发的环境灾难所污染，而这些人偏离了主体民族应有的航线，定居在了德纳四号星上，和其他种族混居，现在他们的星球再次被战火侵袭，两百多号青壮年留下抗击，老弱病残则前往其他星球。
“检索附近的战斗档案。”维达说。报告来的很快，显示帝国的索龙上将在皇帝的指令下正在德纳四号星上与叛军作战。
索龙。维达知道这个名字，来自奇斯的异星人，却和皇帝关系密切。维达曾以为这个人会成为帝国元帅之一，但事实证明他没有出现在十二位被帝国授勋的典礼上，维达冷眼看着这个人被大多数人类至上主义的帝国军官排除在外，当他还是干到了上将的位置。
我需要这些诺格人。维达想。也许前一秒他的想法还是杀掉这些流落的诺格人，然后远离索龙的战斗，但随即他想到了纳布上他受到的屈辱和羞耻——皇帝强迫他出席阿米达拉参议员纪念典礼的愤怒充斥了维达的头脑。他不否认他“自愿”听从了皇帝的命令，但心理上的失衡没那么容易恢复。
帕德梅，帕德梅。只要想到那口石棺就让维达喘不过气，而皇帝让他在那站了几个小时。维达已经习惯作为一个填充指令的空壳生活了，为什么要让他回忆起光是多么的令人目眩？
我要这些杀手，即使他们的作用只是干掉我身边烦人的特工。维达思忖。他们可能脑子不太好使，但足够忠诚，而且我知道如何让他们服从于我。
这些诺格人在遇到他后，称呼他[丹那斯坦]，意为首领之首领，酋长之酋长，‘一切存在物’的儿子，以星为形者。维达对此不以为然甚至想翻个白眼，他无比知道他在诺格人的星球上做了什么——用霍尔姆草入侵本土植物，用净化机器人延长生态灾难——又是如何诓骗他们为帝国服务的。而这些人把他当救世主。
“将他们看管起来。”维达把全息板扔给下级军官，拒绝所有人跟随，大步走向停机坪，那儿只有一名负责战斗机军团的舰队军官正在工作。
“你的名字，中尉。”维达扫了一眼对方的军衔板。
“坦布里斯，尊主。”军官向他敬礼。
“坦布里斯中尉，我可以信任你吗？”维达说，同时用原力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军官没有迟疑超过一秒，他立正站好，“在下将听从您的一切指令。”
维达发现坦布里斯并没有说谎，他会赞扬这种绝对的忠诚，“我需要一艘TIE战机，不需要被任何档案记录。”
“好的，尊主。” 坦布里斯点头，快速通过系统为他安排了一架TIE高级战斗机并抹消了所有痕迹。
“索龙上将长什么样？”维达突然想到，他要去找舰队的最高指挥官，然而他想不起来索龙的相貌。
坦布里斯停顿了一下，急剧眨了几下眼睛，“索龙上将……是一名奇斯人，他有蓝色的皮肤和红色的眼睛……”
哦。维达明白了。长得不像人的那个就是索龙。
[xxxii]
德纳四号星上的战役陷入了地面追击战，但索龙并不担心，他坐在离地面五千米的登陆艇上，一切通常都按照他的预期进行，也将以他想到的众多可能性之一结束。除了维达从天而降的登舰请求出乎了他的意料。
“同意。”索龙对副官说。维达并不存在于他的战斗计划中，连索龙也不知道他会带来什么。
“维达尊主。”当维达抖着他的披风大步走进来时，索龙礼貌的说，而维达的眼睛在环视一圈后放在了他的身上。同时对他的副官挥挥手，索龙点头表示不用担心，让他的部下先行离开。
“索龙上将，我在太空发现你陷入了尴尬的地面站，而你的军队在原住民的游击在节节败退。”
“不用担心，维达尊主，再有几个小时太阳就升起了，地面上的顽民很快就会被逮住，我相信我们能很快取得胜利。”索龙的嘴角微微一动，陈述到。
“但你需要的是一场大捷来证明在皇帝那的地位，而不是在德纳四号上赢得一场损失过多的惨胜。”维达刻薄的指出，“而且我要告诉你，你忽视了这个星球上生活着的诺格人，他们反应灵敏，力量惊人，有极强的嗅觉能力，这让他们在黑暗中如鱼得水，他们才是逼退帝国军队的重要力量。是的，当太阳升起后帝国可以通过扫描系统获得优势，只要你的军队还没死完的话。”
索龙冷下脸，他没有考虑到这只名叫诺格人的种族，他将这些原住民游击队的胜利单单归于黑夜的遮掩和敌人意外的运气。维达说的没错，他的确需要这场胜利，因为他已经剑指元帅之位。索龙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您说的对，维达尊主。”他说道，“那您来到我的舰艇上是为了什么？”
“但是你的策略并没有错，”维达放缓了语气，“你认为帝国的黑夜透视装置能够在战斗中占据高地，只是遗漏了诺格人的天赋能力，而你所谋划的在白日让游击队无所遁形的战略则没有一点问题。我会帮助你获得胜利，而我要求的是所有的诺格人俘虏全部归我。”
“您是一个人过来的，所以皇帝不知道这些事。”索龙立刻点出。
“他不需要知道这件事。”维达不耐的说，“我可以帮你提早取胜，避免损失更多的陆军力量。”
索龙预感到自己不仅能得到一场完胜，也能看到一场来自维达尊主的精彩表演，这让他没有任何拒绝的想法。他很感兴趣，维达如何提前让胜利降临，用他那难以捉摸的原力能力吗？
“通知你的部队，可以开始启动扫描系统了。”维达说。在索龙下令后，他看见维达张开了双臂，似乎在集中意念，但是十几秒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生，索龙几乎不客气的要笑出来了，然而维达睁开了眼睛，他金色的瞳孔布满红点，有如血海里的火炬，下一瞬间，风云变幻。
这是一幅震撼人心的景象，天空之下是钢铁洪流，而天空之上则在转动，钻石一样的星光沿着发丝一样细的铂线从西到东；黑色的云、黑色的天空被透明的亮白色所侵吞，就像牛奶倾倒在深色幕布上，无上的光辉压垮鸦黑的基台。索龙黑蓝色的眉扬起，他的眼睛被黑夜白日的交替所掠夺，他忘却了时间，忘却了方向，忘却了世界，他的心里涌起一股也许他再也不会体会到的感觉：此时此刻他的眼前星辰陨落，一整个星系的意识连为一体，维达就站在这儿——作为一切不可以不可接触不可触碰的中心——对整个星球发号施令。[1]
维达说：为了我的胜利，我要光提前降临。
即使是索龙也有一瞬的茫然无措，何等强大的力量，白日提前了整整三个小时来到德纳四号星上.
“皇帝也能表现出……这种力量吗？”索龙问道，“还是只有你一人可以办到。”
“我不知道。”维达低沉的说，“我只知道我想要办到这件事。”
实际上扫描系统只需要白日十几分钟的运转便可以定位所处空间内人员的位置，当点缀着群星的夜幕再度回归时，一切都像一场梦境一样，索龙对如何向部下解释陷入了一时的苦恼。
“就告诉他们，气候弹，什么的。” 像是直接感知到了索龙的困惑，维达张口就来的本领让索龙也噎住了。气候弹？有这种东西能做到这种事吗？“帝国的秘密武器，随便你怎么说。”维达抱着双手。
“记住，把诺格人俘虏送到我的船上。”紧接着，维达厉声，但索龙注意到维达惨白如面具的脸，以及拼命压制依然絮乱的呼吸。
交易成立，索龙想着。他更加期待维达能在未来做出什么事。关于未知空间的[……]，如果是维达的话……
[xxxiii]
与德纳四号星相隔几个星系的塔图因，卢克·天行者则感觉自己被困在了这颗沙漠星球上。他拿到了帝国军事学院和帝国海军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两份！因为比格斯·夜明者被他的父亲要求进入帝国海军学院，那卢克就会跟随他的朋友一起。但是！欧文叔叔企图用收获季来阻拦他的脚步，卢克知道收获季的重要性，但他也看出了叔叔的敷衍，就在他要和家人吵起来的刹那，贝鲁姨妈站出来分开了他们俩。
“就再呆一个季节，好吗？”贝鲁用商量的口吻说。
“再呆一个季节，是不是还有再再一个季节！”卢克委屈的大叫。一方面他舍不得比格斯，他的好朋友，他想跟对方一起去学习；另一方面他也知道这个机会太难得了，外环的人很少有机会能够去帝国学校上课，他爱飞行，爱那些可以翱翔天空的机器，他想飞遍每一颗星星，他想学习更多有关的知识，他不明白为什么叔叔阿姨要拦下他。
“闭嘴，卢克。我不许你去。”欧文抢着说，被贝鲁狠狠的拍了一下，而卢克又气又伤心，浑身都在发抖，他终于忍受不了姨妈忧伤又痛惜的眼睛，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湿地农场，任由家人大喊着他的名字。
“卢克！”
“别管他，他会回来的！”
不，我才不要回来，也不要为收获季放弃去上学。卢克用袖子抹了一把眼睛。我要去找比格斯。
卢克跑到比格斯的家门口，他家比卢克家里小小的农场大多了，但卢克知道如何瞒过门卫机器人溜进去，他这样做得多了。
“比格斯！”卢克远远的就看到正在整理行囊的好友，冲过去和他打招呼。
“小流星！”比格斯叫着他的昵称，随后皱起眉头，“你怎么呢？”
卢克不说话，比格斯放下手上的活计，拉着他坐下，还没等比格斯询问发生了什么，德拉·夜明者——比格斯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卢克，你还好吗？”
“我还好。”卢克嗫嚅的说，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在女孩子面前哭出来，但他还是忍不住抱怨，“我叔叔不让我去帝国海军学院上学。”
“这怎么行！机会难得呀！”德拉比卢克表现的更为激动，她几乎跳了起来，“我哥哥和你都考上了，那你们一起也有个照应，为什么不去了？”
“我也不知道。”卢克沮丧的摇摇头，又看向比格斯。和他一般大却蓄起毛茸茸的黑胡子显得成熟的多的男孩担忧的看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不应该在这里浪费掉你的才能。”比格斯叹气，“而你的叔叔阿姨，哎，也不是不能理解。”
卢克撇撇嘴，表示自己完全不能理解。
“我可以看看你的录取信吗？”比格斯问道。卢克赶紧掏了出来，他刚同欧文展示了一下就被他训了一顿，卢克就直接揣怀里了。
“你用的是卢克·拉尔斯的名字？”
“没错，人口登记系统里我是叫这个名字。我觉得无所谓，我是自由出生的天行者，不会有人弄错的。”卢克踢踢脚说。
比格斯对着卢克的录取信看了好一会，卢克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比格斯自己不也有吗。
“那，你想和我一起去上学吗，偷偷的？”比格斯说，“你值得更好的，卢克”
卢克一个激灵，瞬间振奋起来，比格斯邀他一起诶！他猛点头，拉着比格斯的手使劲的摇，恨不得立马就飞到帝国军事学院去。当前，前提是要瞒过叔叔阿姨。
至于比格斯说在外就用卢克·拉尔斯这个名字不要用他本来的卢克·天行者什么的卢克点头就完事了，他心底对叫什么不以为意，在塔图因上‘天行者’很可能会被误认为奴隶，但在其他星球可不是这样。也许比格斯只是关心他，卢克还是对好友的建议表达了感谢。他大力拥抱比格斯和德拉，张扬的女孩甚至愿意借一些积蓄给他。
“其他的就让哥哥照顾你吧！”德拉笑着说。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