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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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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教室。
一间非常宽大,非常明亮的教室。
教室里摆了几张桌子,几张椅子。
我坐在其中一张桌子前,正看着手里的卷子。
卷子上只有一句话。
问某星球全球的人都得了某病,请问是用中医还是西医?
具体问题记不得了,但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教室里安安静静的,所有人都在写自己的答案。
我也写下了自己的答案: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中医效果好就用中医,西医有用就用西医,中西结合效果更好,就中西都用。似乎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就像写论文似的。
从教室里出来后,我似乎到了其他的地方。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又回到了某一个学校里的某一间教室当中。
我旁边好几个男男女女,衣着都相当华丽。他们手里都拿着一个信封。每个人都在拆信封,只有我手里空空如也。
其中一个女生看着手里的信手舞足蹈非常的高兴。我旁边的那个男生看着手里的信没什么表情。我有点好奇他的信里写了什么就问了。他告诉我那篇论文他通过了,并且信里面还有奖金。
我没好意思问他得了多少奖金,只是好奇除了我是不是每一个人都和他一样。他的表情很矜持,告诉我这些人基本上论文都通过了,但是得到奖金的也只有两三个人。
得到消息后我走了。心里还有点不平,因为我觉得我回答的很好,所有的情况都考虑到了。但是我也知道,作为议论文来说,你不能考虑所有情况,你只能考虑某一种情况,并且否定掉其他的情况,这才是一篇完美的论文。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写的是议论文呢?
几年之后,我又回到了那里,那座学校变得更加漂亮了,它的占地几乎就是一整片星球,那颗星球上有非常非常多的海水,海水很蓝很蓝,非常的漂亮。
这一天,我正在扫地,旁边坐着的人突然朝地上扔了一块口香糖似的东西黏在地上,让人看着非常的不舒服。那人还在一边催促我“愣着干嘛呀,快点扫干净”。我看着那人,依稀能看出当年那矜持的表情。我心里不太舒服,但是这份工作我也不能扔,就算它只是一份扫地的工作。于是我顺从地把所有本来在地上,或者不在地上被人家看见我扫地而扔到地上的东西都扫走。一直到这间教室里的所有人都走光了,我才终于把这间教室打扫干净。
到吃饭的点了,有一个老员工来领我去吃饭,顺便参观学校。
老员工和我一样是清洁工。他一边走一边告诉我,在这所学校里面,我们的等级是最低的。走到了一座绿色的树林迷宫旁边,他告诉我,即使是这些修剪树木的园丁,我们也是招惹不起的,因为这个园丁背后有那些学校的高层做靠山。
来到了食堂。
那是一座四四方方的五层楼高的银白色的建筑物。
这座食堂建在海上,食堂的四周都是蔚蓝蔚蓝的海面。海面上风平浪静,就像是一面蔚蓝色的大镜子。
食堂里很热闹,人非常的多。人们走来走去的挑选自己喜欢的食物。这座食堂的经营模式似乎是自助餐的形式,可是我没有看到收费的人。
我跟着老员工挑选食物,走过了一排烤鸡的摊子。继续往前走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从岔路里走出来的一堆人。那群人里为首的人穿着银白色的衣服,趾高气昂的像一只银白色的骄傲的大孔雀。我感觉他就是老员工口中那个惹不起的园丁。他叫住了老员工,似乎是让老员工把食堂的地面清洁干净,并且讽刺的说我们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老员工点头哈腰连连应是。可是这群人并没有走开,而是挡在那里不让我们走。他们看着我俩指指点点的,又似乎是爱惜身份,并不想与我们有肢体接触。看着我们的眼神,似乎是看垃圾堆里的垃圾。我不是很明白,这群衣着鲜亮的人围着我俩垃圾是想干什么,既然嫌弃,就应该远远的躲开,故意围上来刁难是为了显示自己身份的高贵吗?虽然觉得他们不可理喻,但是这并不妨碍我怒火上头。我冲上去一把抓住了打头的男人。那个男人真不经打,几拳之后他就倒了。我将他拉起来,觉得不解气,还想再打几拳,突然发现手里的男人变成了一只烤鸡,就和旁边烤鸡摊上油亮的烤鸡一模一样。心里一阵诡异的害怕使我将手里的烤鸡丢到了烤鸡摊上。看着他和烤鸡摊上的烤鸡融为一体,我心里那种诡异的发毛的感觉更强烈了。周围的人一哄而散。老员工拉着我,让我快走离开这个星球,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虽然我也感到很害怕。然后老员工急急忙忙的跑走了,说要去联系人救我。这个餐厅里面的人也都走光了,就连餐厅里的食物摊也神奇的都消失不见了。整个食堂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自己。
不,还有一个人,一个突然出现的人。这个人长得很健壮,他也穿着银白色的衣服,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这座学校的校长,园丁背后的学校高层。
校长伸出拳头向我挥过来,我知道自己打不过,连忙逃开了。他一直把我逼到窗户边上,我撞开窗户翻了出去,脚站在窄窄的窗沿上,手抓着窗户。校长仍然不放过我,他的拳头也随之而来,我只能在窄窄的窗沿上扒着窗户不停地往另一扇窗户那跑。感觉自己随时会掉进海里。幸运的是我一直跑到了顶层阳台上,那里非常的空旷。期间一直在找机会翻进屋里去,但是没有找到。校长也如影随形赶到了阳台上。我不停的闪躲,为了躲避校长的拳头,我翻出了阳台。这回阳台旁边并没有窄窄的沿子供我落脚。我随之跌进了海里。海还是非常的漂亮,蔚蓝蔚蓝的。
不知飘荡了多久,我睁开眼看到泛黄的吊顶,感受着冰凉的席子。原来大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