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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Chapter 2 拜访一位老朋友 ...

  •   哈利和罗恩在第二天的早餐桌上和赫敏碰面。赫敏将他们的课程表给了他们。哈利仔细查看着课程表,然后发现今天的第一节课是……

      “魔药课!”罗恩呻吟着。

      “也没有这么糟糕,罗恩。”哈利说。

      “没有这么糟糕!”罗恩惊呼着,不敢置信地瞪着哈利,“在开学第一天就要和那些该死的斯莱特林一起上油腻腻的老蝙蝠的连堂魔药课!”

      “哦,罗恩,别再像一个孩子那么幼稚了。”赫敏说,“今年的每一节课都是很重要的。别忘了今年我们还要……”

      “参加O.W.L.考试。我知道,赫敏。你已经说了整整一年了。”罗恩喊道。

      幸运的是,猫头鹰邮差的到来阻止了两人进一步的争吵。看到海德薇脚上绑着一个盒子正向他飞来,哈利顿时精神了起来。他伸出手,拿下盒子,然后把自己刚才匆匆放下的吐司给了海德薇。

      看到盒子里有一块石头,哈利一点也不惊讶。这是一块深蓝色的、形状不规则的石头。

      “哈利,这是什么?”赫敏在哈利旁边问。

      “伙计,会是谁给你送了这个?”罗恩问,凑过来以便能更加清楚地看着这块石头。

      哈利当然知道这块石头来自谁。除了那个老巫师,还有谁会送给他一块石头呢?但如果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哈利觉得自己最好不要让罗恩和赫敏看到他触碰了石头后会发生什么。因此哈利合上了盒子,把它塞进了长袍的口袋里。

      “没什么特别的。”他撒着谎。“只是我这个夏天邮购的东西罢了。”

      赫敏皱起了眉头。“你没有给小天狼星写信吧。邓布利多教授说这是非常危险的……”

      “我知道,赫敏。我没有写信给他。别担心了。”哈利干巴巴地回答。

      正如他们所预测的,斯内普让他们在今年的第一节魔药课上配制一副特别复杂的魔药。当斯内普在话里明确表示只有最好的学生才能进入他的N.E.W.T班后,他们马上就开始了工作

      在去拿取配料之前,哈利将黑板上的指引仔仔细细地阅读了三次。缓和剂,配制这种魔药事实上并不难。它很复杂,但却不需要特别的技巧。只要遵循指引的指导,配制这服药剂不应该有什么困难。

      西弗勒斯·斯内普今天的心情很糟糕,而他面前的五年级格兰芬多学生也对改善自己的心情一点帮助都没有。他今天分配他们去配制的魔药一点都不困难,但他肯定他们中的大多数都会不小心漏了那么一两个步骤,最后毁了自己的魔药。他只能希望他们不要炸了自己的坩埚,把教室弄得一团糟。但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特别是那个毫无价值的隆巴顿和波特。说到波特……

      他将目光转到他仇敌的儿子的身上,然后非常吃惊地发现这个男孩并没有像别人那样匆匆忙忙,而是在收集配料之前花了更多的时间在阅读指引上面。这么做倒是不奇怪,事实上西弗勒斯经常这么做以避免犯一些愚蠢的错误。但那个波特小子从来不把指引当作什么有用的东西,而是像他那死去的父亲一样,总是犯一些很容易就能够避免的错误。所以是什么让他改变了呢?

      好吧,他也没有兴趣去了解波特。他理清思路,然后开始检查学生的魔药。

      “现在你们的魔药应该冒出一股淡淡的银色烟雾。”

      西弗勒斯在教室里走来走去,检查学生们的魔药。韦斯莱和隆巴顿的魔药完全就是个灾难,而格兰杰的和平常一样,没什么地方能够让他挑错,当然这也不会让他表扬他。他停在了波特的坩埚旁,低头看了看没有,并再次为了能给男孩的魔药一个消失咒而暗自高兴。但这次他错了,波特的魔药几乎是完美的。接近五分钟,他站在同一个位置,观察着他最讨厌的学生。波特甚至没有停下来或者抬头回应西弗勒斯的目光。事实上,西弗勒斯觉得波特甚至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这意味着,波特正在全神贯注地配制魔药。没错,波特确实变了……

      吃完午饭后,哈利一个人溜回了寝室。罗恩和赫敏似乎在这个夏天将他们之间的友谊进一步发展,而哈利决定要好好利用这一点。一想到自己被他们排除在外,他就很不高兴,但他确实需要一段时间独处,特别是那些困扰着他的关于伏地魔的事情。

      哈利拿出盒子,在触碰石头之前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它。石头因为触碰而闪闪发光,几秒钟后,它在哈利的手里消失,被一封信所取代。哈利眨了眨眼,然后开始读信。

      亲爱的Alex:
      孩子,我很高兴能收到你的信。已经过去很久了。我希望这封信能安全地传达到你的手上。这次我使用这块石头是为了确保只有你能拿到这封信,因为我不能冒险,所以我在这封信中写的东西比必须的要多得多。
      我知道有很多事情在困扰着你,但我不想看到你偷偷溜出霍格沃茨,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我有很多事情要告诉你,所以我们不如在你的第一个霍格莫德周末见面?你仍然拿着上一次见面时我给你的东西,不是吗?在那天到来之前,请不要将你置于危险之中,在霍格沃茨耐心等待。如果你还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去找阿不思,我确信他能够帮到你。

      N.F.

      P.S.我随函附上了你五十年前离开时没来得及带走的东西。祝贺你!我为你骄傲。

      哈利在信封里寻找着,然后在里面找到了另一张羊皮纸。这是什么呢?他确信自己没有忘记任何东西……

      当他意识到这张羊皮纸是什么了之后,他停了下来。他快速地浏览了一遍,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

      “哇……”他惊喜地低呼一声。

      哈利再次看向羊皮纸。那是他的O.W.L.的成绩。他知道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但事实上还不够好。

      天文学:超出预期
      魔咒:超出预期
      黑魔法防御术:优秀
      草药学:超出预期
      魔法史:及格
      魔药:优秀
      变形术:超出预期
      保护神奇生物:超出预期
      占卜:超出预期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在魔药上拿了优秀。但马上,他必须承认如果这门课让一个不厌恶他的人来教的话,这门学科确实很不错,它也成为了这一年来他最喜爱的学科。尼可·勒梅自己就是一个伟大的魔药大师,他决心要让哈利看到魔药的美妙,这使哈利对魔药越来越有兴趣。使用魔药能做到很多魔法无法做到的事。比如说,如果你想让一个人说出实话,还有什么比吐真剂更好呢?

      哈利发现自己正为了尼可的话而微笑着。知道有人以他为荣真是太好了。

      --------------------------

      那天下午的黑魔法防御术简直是一场灾难,哈利的好心情很快就转化为恼怒了。

      “理解防御魔法的基本原理;学会辨别可以合法使用魔法防御术的场合;在实际运用的背景下评定魔法防御术。这些都是什么垃圾?”哈利盯着黑板想,“所以魔法部终于决定我们根本不需要学习如何使用我们应该学会的防御魔法了吗...当然,他们会不惜一切来否认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在安静地阅读几分钟之后,终于有人决定提出他们的问题。

      “我对你的课程目标有一个疑问,”赫敏说。

      然后很快,当别的一些人仍然在举手、不耐烦地等着自己的疑问被回答的时候,罗恩、迪安、帕瓦蒂和哈利自己都已经加入了这场辩论。哈利可以看到几乎班上的所有学生都对乌姆里奇的话而感到不满意,并且在怀疑她的“教学方法”的是否能够起效。哈利沉思着,他们中的大多数之所以如此担心,只是因为他们担心他们的O.W.L.考试,只有少数人,也就是哈利、罗恩、赫敏,也许还有纳威,真正明白为什么在像这样的时期学习如何保护自己是多么的重要。

      “理论在现实世界里有什么用?”哈利大声问道,他的眼睛危险地闪烁着。

      “这是学校,波特先生,不是现实世界。”乌姆里奇轻声说道。

      “那么我们不需要做好准备,迎接等在外面的一切吗?”哈利反驳道。

      “没有什么等在外面,波特先生。”

      哈利几乎就要开口反驳了,但这时他突然意识到不管他要说什么,他以后都肯定会后悔的。他咬着舌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太过分了,继续和乌姆里奇争论对他没有好处。魔法部已经明确表示他们不相信哈利说的任何一句话,所以他和乌姆里奇争论是完全没有用的。在再次讲出真相之后,哈利可能会被关一个星期的禁闭,之后一切都不会改变,乌姆里奇和其他学生仍然不会相信他。不,那不是明智的举动,这对他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

      “但你知道——你知道是谁——就在外面的某个地方!”罗恩在他旁边大声说着。

      “格兰芬多扣十分,韦斯莱先生,”乌姆里奇说,“如果你真的相信某个黑巫师起死回生的故事……”

      “他确实回来了。哈利看见了……”

      “罗恩!”哈利嘘了一声,拦住了罗恩。

      “正如我一直所说的,有人告诉你们,某个黑巫师正逍遥法外。这是谎言。”乌姆里奇说,“格兰芬多再扣五分,韦斯莱先生。”

      罗恩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哈利才不是……”

      “够了,罗恩!”哈利平静地说,几乎无法掩饰自己的愤怒。他扯了扯罗恩的袖子,阻止他再次激怒魔法部的官员。

      乌姆里奇又看了一眼罗恩和哈利,然后转身对全班同学说,“现在,同学们,开始阅读第一章。”

      哈利很高兴罗恩没有继续争辩下去,因为他的愤怒已经到了十分危险的程度,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克制多久。

      “哈利,你刚才为什么要拦住我?”当他们回到公共休息室之后,罗恩立刻问道。

      哈利叹了口气。“好好想想吧。我们都知道乌姆里奇从哪里来,又为什么会待在这里。和她争论没有用,只会给你带来几周的禁闭。”

      罗恩想了一会儿,终于说道:“但我们必须做点什么。想象一下,她甚至不打算教我们如何保护自己。”

      “我真不敢相信邓布利多教授会雇佣她,竟然还是在我们的O.W.L.年。在我们猫头鹰的那一年也不会少,”赫敏说。“如果我们想通过O.W.L.考试,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理论。当然,我们还要抵御神秘人。”

      抵御伏地魔。每一次想到汤姆,哈利就觉得痛苦万分。反抗他?毕竟他经历了这么多,哈利真的能做到吗?他真的需要尽快和尼可谈谈,否则没等到第一个霍格莫德周末到来,他就已经疯了。

      “哈利。”赫敏的声音让他回到了现实。

      “什……什么?”哈利问。

      “我是说我们应该组织一个防御小组,”赫敏说,“你觉得怎么样?”

      防御小组?这倒是个好主意。每个人都需要保护自己,尤其是在他们现在所处的黑暗时期。

      哈利点点头。“这是个好主意,但我们必须仔细计划,不然如果乌姆里奇发现了,我们会有大麻烦的,”他说,“但是谁来教我们呢?”

      赫敏和罗恩都尖锐地看着他。

      哈利的脸有点扭曲。①“我能教什么?”

      “但你是最擅长防御的人,哈利。想想三强争霸赛和守护神咒吧,你是唯一一个能够做到的人。”赫敏指出。

      哈利揉了揉额头。“我需要考虑一下。”

      由于开学的第一周几乎和在德思礼一家度过的夏天一样糟糕,哈利很高兴终于到了星期天。罗恩正忙着写作业,而赫敏在公共休息室她常坐的地方学习。哈利很高兴自己已经完成了五年级的学业,所以他不需要担心自己的功课,从而可以专注于其他事情。他以需要为防御小组做些研究为借口,从他朋友们的监督的目光中溜走了。

      不管那个老巫师会怎样说自己,哈利今天就要去拜访尼可。他简直没有办法再忍受到第一个霍格莫德周末了。他不知道和尼可谈谈是否能帮到他,但至少他能够说出所有藏在他心里的那些令人不安的想法。除了小天狼星,尼可是哈利唯一信任的巫师,能够让哈利和他分享他所有的想法。

      尼可说门钥匙能够在任何地方起效,就算是在霍格沃茨,所以哈利需要做的就只是找一个没人能够找到的地方,然后启动门钥匙。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只意味着……

      哈利走进有求必应屋,发现自己独自站在一片森林的边缘。当然,森林对他来说很熟悉,毕竟他以前曾在这里呆过几个小时,虽然不是一个人,但每次他在这里都有汤姆陪着。

      他从口袋里拿出红色的石头,深吸了一口气。

      "Vado。"

      哈利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他沉思着,这就像那天他落在了这里一样。他听到脚步声接近了,发现自己面对着愉快的尼可·勒梅。

      尼可看上去比哈利最后一次见到他要老得多,但毕竟那是五十年前的事了。尽管年纪已经很大了,但尼可的眼睛还是在闪烁着,就像邓布利多的眼睛一样。

      “啊,欢迎,Alex,”老巫师热情地问候着,“或者我该说是哈利。”

      哈利向他打招呼,苦涩地微笑着,他平静地补充道:“我宁愿做Alex。做哈利·波特太难了。”②

      尼可伤心的笑了一下,然后邀请哈利进屋。

      尼可的屋子自从他最后一次拜访以来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唯一不同的是放在玻璃柜顶部的鲜红色石头已经不在了。

      “魔法石……”哈利开口了。

      “没事的。永生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哈利。死亡不过是另一场伟大的冒险。”尼可说。

      哈利微笑着:“我记得邓布利多在我一年级的时候也说过同样的话。”

      尼可笑着说:“没错,我几乎能够想象他说这句话。”

      哈利瞬间想起了邓布利多说的话。“你的妻子……”

      “佩雷纳尔几个月就前去世了,”尼可简单地说。

      “呃……我很抱歉。”哈利轻声说,放低了目光。

      “别这样。”尼可说,“死亡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哈利抬起目光,点了点头。

      尼可微笑着:“你还没有见过她吧,我记得那时候她正在为社里执行任务。”

      “社里?”哈利吃惊地说,“凤凰社?”

      尼可点点头。“凤凰社很久以前就建立了,但那时候是为了对抗格林德沃,而不是伏地魔。”

      听到尼可提起了伏地魔,哈利又低下了头。

      尼古拉把手放到哈利的肩膀上面,让他坐到一把椅子上。“我们有很多东西要谈的。坐下吧。”

      尼古拉斯示意哈利坐在扶手椅上,而自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柠檬硬糖?”③老人问道。

      哈利忍不住笑了。难怪尼可和邓布利多会成为朋友。

      “不用了,谢谢。”

      尼可把糖果扔进嘴里,然后回头看着哈利。

      哈利先开口了。“对不起,我知道我应该等到霍格莫德周末,而不是像刚才那样偷偷溜出学校,但是……”

      “没关系,”尼可说,“实际上,我倒是希望你能早点来呢。”

      哈利眨了眨眼睛,他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尼可笑了起来。“你是詹姆·波特的儿子。据我所知,詹姆·波特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你认识我爸爸?”

      尼可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从阿不思那里听说了不少关于他的事,也有很多关于你的事。”

      “你知道我是Alex有多久了?”哈利问。

      “当我第一次从报纸上看到你时,也就是在你还小的时候。我立刻就认出了你的伤疤。但是因为我是唯一一个知道‘Alex’长什么样的人,所以其他人不可能认出你来。”尼可停顿了一会儿,继续严肃地说,“我猜你是来谈论汤姆·里德尔的,对吗?”

      哈利点点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轻声说道。

      “我能理解。”尼可沉思了一会儿,“我能看出来你还没有告诉任何人你的旅行,你甚至没有告诉阿不思。”他指出。

      哈利低下了头,然后开始向尼可讲述邓布利多这个夏天以来对自己的态度。

      “我相信阿不思没有告诉你这种联系是有原因的。试着和他谈谈吧,我相信他会理解的。”

      “我认为他不能做到公正地评判,”哈利说,“我是说,汤姆……伏地魔是他的敌人,告诉他我是汤姆·里德尔的朋友……似乎不太好……”

      “你是汤姆·里德尔的朋友,哈利,”尼可坚定地说,“阿不思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他能帮助你。但是否要告诉他是你自己的决定。但不管怎样,你可以随时来这里,我会尽力帮助你。”

      “谢谢你,尼可,”哈利轻声说道,“我真的需要有人来我说说话。"

      “你很困惑。”尼可观察着哈利。

      哈利地慢慢点点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直把伏地魔当成我的敌人,但是……”他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看待他了。如果我没有回到过去,一切都会好好的,然后……”

      “但你仍然可以毫不犹豫地继续恨他。”尼可建议道。

      哈利沉默了一会,最后有些挫败地点点头。

      “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尼可平静地问道。“你真的后悔和汤姆·里德尔成为朋友了吗?”

      哈利又想到了他和汤姆一起度过的时光,还有所有他们共同的经历。经过长时间的沉默,他低声说:“不。”他抬头看着尼可,“但如果我能多做一点什么呢?如果我多做一点,也许汤姆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也许伏地魔根本就不会出现。”

      “没有什么‘如果’。过去已经被造就,我们只能望向未来,而不是沉湎于过去。你的时间之旅导致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情况。我相信你现在应该已经明白了为什么你能在那个索命咒中幸存下来了吧。”

      当哈利听到这话的时候,他困惑地抬起了头。“我以为那是因为我妈妈……”

      “一部分是因为你母亲的牺牲。但你母亲并不是唯一一个为了孩子而牺牲生命的人,但为什么只有你能活下来呢?”

      “我从来没有想过……”哈利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是因为汤姆·里德尔,”尼可说,“告诉我,哈利,除了能力,还需要什么才能让一个索命咒起效呢?”

      哈利没有明白尼可的意思,但他还是回答了。“呃...意图。”

      “没错,”老巫师说,“伏地魔非常想杀死你,因为你是哈利·波特,所以一个致命的索命咒从他的魔杖里射了出来,击中了你。但是,他根本没有打算杀你,因为你也是Alex。于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咒语被反弹了,然后全力击中了伏地魔。”

      哈利倒吸了一口气。“那么……你是说索命咒没有起作用是因为汤姆不想杀‘Alex’?”

      尼可点点头。“就像我所说的,你是汤姆·里德尔的朋友。Alex Salutor一直是汤姆·里德尔的朋友,”他说,“至于你是否仍然把汤姆·里德尔当成是你的朋友,你必须自己判断。我相信你已经得到了答案,尽管你不愿意承认。”

      哈利静静地坐在那里,思考着尼可的话。

      “给自己一些时间吧,孩子,”尼可说,“我知道你很难受,毕竟伏地魔做了这些事。那个预言只会让你更加难以接受。”

      “预言?”哈利猛地抬起头。

      尼可看上去震惊极了,脸色明显苍白了许多。“你不知道。”他虚弱地说。

      哈利眯起了眼睛。“什么预言,尼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应该知道些什么?”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Chapter 2 拜访一位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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