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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   秦匆一整天不在状态,赵询也不在意,依旧玩得风生水起,好像他需要的只是秦匆陪在他身边。
      到了晚上,秦匆终于从混沌中醒了过来,他抹了把脸:“殿下,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赵询学着他说:“那我不学无术,终日招摇过市,你又喜欢我什么?”

      秦匆死鸭子嘴硬:“我不喜欢你。”

      赵询笑了笑:“好好好,不喜欢就不喜欢,你不喜欢有人喜欢,又不是卖不出去。”

      他步履轻快地往河边走,买了一个孔明灯,在上头写满了“秦匆喜欢我”五个大字。
      他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问:“喂,府尹大人,你说我的愿望能实现吗?”

      秦匆:“……”

      有人笑话赵询写得太多,把孔明灯都染得乌漆墨黑,赵询很认真地解释:“他眼瞎心也盲,得多写几遍才看得见。”

      秦匆拎着他的衣领往回拉:“丢人现眼。”

      回去的路上,赵询告诉他说:“以前我娘还在的时候,每年这个时候就和我爹出来偷情,把我一个人放在宫里,跟着太监宫女大眼瞪小眼。”

      “后来娘不在了,我爹每天就只关心他的政务,每次我去找他带我出来玩,他都说他忙,走不开。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不喜欢穿鞋。”

      赵询扑到秦匆怀里:“秦匆,你能不能抱抱我?”

      秦匆单方面被他抱着,这手下去也不是,不下去也不是,心说你都自己扑上来了,还问我个屁啊?

      他的手还是落了下去。

      赵询心满意足地说:“我娘是我爹的太子妃。”

      他拉着秦匆的衣袖,踮起脚在秦匆的唇上吻了一下,也不给秦匆反应的时间,亲完就跑:“孔明灯真灵验啊。”

      秦匆恼羞成怒:“赵询!”

      赵询已经跑远了。

      秦匆呆在原地,等人跑没影了才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他抿着唇,背着手一边摇头一边往回走。

      愁啊。

      秦匆刚一进府治门口,赵询就端着一碗元宵献宝似的凑了过来:“我包的!”
      秦匆非常给面子的尝了一个,就见赵询把碗一放,生气地命令道:“吐出来。”

      秦匆:“???”

      电光石火间,赵询双手往椅子上一撑,倾身压了上去,恶狗夺食似的从秦匆嘴里叼了一半出来:“谁许你吃完的?”

      秦匆忍了他一天,忍无可忍:“赵询!你有完没完?!”

      赵询抱着碗,要哭不哭地嘟囔:“我做的还不许我吃,你怎么那么专制?”

      秦匆:“……”
      他无力地往后一靠:“我的小祖宗哎。”

      赵询走后,秦匆还躺在椅子上,手上玩着的是赵询落下的玉契。
      他出神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出了年,赵询就十五了。
      他一大早就拿着发带来府衙,让秦匆给他束发。

      秦匆把他赶了出去:“陛下给你准备了束发礼,你不在宫里头跑我这儿来束个什么发?”
      赵询把发带按在额头上,撒娇地说:“可是我就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嘛。”

      旁边的衙役低声笑了起来。
      李长还很及时地搬了个板凳出来:“殿下快坐着。”

      秦匆瞪了他们一眼:“笑什么笑,还有你,李长,做事的时候不见你这么积极。”

      赵询朝李长竖起了大拇指,连忙坐到板凳上:“快点快点,一会儿赶不上束发礼了。”

      秦匆糟心地看了他们一眼,拎着赵询往府衙最里头走:“丢人现眼。”

      束发的时候,赵询很安静。
      秦匆觉得他肯定在憋着什么大主意,当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准备来应对他的攻其不备。

      然而赵询此时心里紧张得要死。

      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今天就十五了。”
      秦匆谨慎地答道:“嗯。”
      赵询不停地玩着手,指间都让他玩出了汗:“那个,我爹,我爹说,男孩子束了发,就是大孩子了。”

      秦匆右眼皮跳了跳。

      紧接着就听见这位小祖宗说:“你什么时候和我圆房啊——啊疼疼疼!”

      秦匆手一抖,梳子顺着赵询的头皮刮了下来。
      赵询抱着头,眼泪都快疼出来了,但他还是身残志坚地说完了后面的话:“我问过了,我娘的婚礼和我爹的束发礼是一起办的。”

      秦匆三下五除二给他束好发,指了指门。
      赵询顶着神奇的丸子头滚出了门,边滚边说:“那我晚上来找你哈,等着我!太子妃!”

      秦匆咬着拳头,快疯了。

      最近皇帝陛下已经在张罗着给赵询择妃,可是赵询根本没把他老爹放在眼里,在府治里呆的时间比在宫里还长,搞得皇帝总来找秦匆旁敲侧击。
      秦匆如今心虚得不得了,每被问一次都仿佛丢了半条命,靠着多年装模作样的本事才算是稳住了他岌岌可危的人头。

      可这也不是长远之计。

      秦匆也和赵询谈过择妃的问题,哪知道才刚开了个头就被赵询吼了回去,还咬了他,现在牙印还在手臂上挂着呢。

      秦匆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恨得要死。
      他对着镜子说:“秦匆,你到底在搞什么?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忽然一阵风从门口吹了进来,秦匆看了眼手里的木梳,将它放回了镜子旁边。
      他走到案边,神色如常地往砚台里倒了点水,开始研墨。

      傍晚,赵询如约而至,爬上了他的床。
      秦匆半靠在床头,任凭赵询对他“上下其手”,赵询被他的反常吓得没敢继续动,总觉得他每一次抬手的背后都是狠狠的一巴掌。

      秦匆见他不动了,挑了挑眉:“要我教你么?”
      说完,他慵懒地抬起左臂,把赵询抱在了怀里,一边低下头去吻他,一边去解他的衣裳。

      赵询身上的皮不比他脸上的厚,稍微碰一下就是一快红,秦匆解个衣带都将他的腰间蹭出一片红晕来。
      赵询整个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缩在秦匆的怀里就没再直起来过,颤颤巍巍地可以说是十分惹人怜爱了。

      他很瘦,胳膊最粗的地方也不过秦匆一只手的握度。
      秦匆边亲边单手拦着他的腰,把他换了个姿势,让他坐在自己的胯间。

      赵询身上的衣裳只是解了衣带,并没有脱下来,松松垮垮地搭在肩膀上,每动一次都往下滑一点,柔软的衣料在他肌肤间摩擦,痒得他直打颤。

      赵询忍不住哼哼了两声:“脱掉!”

      秦匆松开他,轻松地笑了一下,鼻尖在他额头上蹭了蹭,背后的手从善如流地拉下了挂在他身上的衣衫。
      然后就见他顺势往上,解开了赵询今天才刚刚系上的发带,哗的一下,青丝满瀑。

      秦匆把手放在他的裤带上,不怀好意地问:“殿下,裤子脱不脱?”

      赵询还没说话,浑身一颤。

      秦匆把手伸了进去。
      他在里头转了一圈,特意绕过了嗷嗷待哺的前面,把手探到了背后,赵询整个屁股都硬了起来。

      秦匆拍了一下:“现在知道怕了?再给你一次机会,是回宫还是……”
      赵询堵住了他的嘴,在那一瞬间里反客为主,扒开了秦匆的睡袍,他连系带都懒得去解,直接埋头咬在了秦匆的胸膛:“我不。”

      赵询把秦匆的手夹在自己的腋下,然后把自己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咬着他的耳垂说:“我最近听到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

      秦匆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少说废话。”

      赵询才不管他:“我有一个只当了三天的太子妃……”

      秦匆捏着他的屁股,企图将他的故事扼杀在摇篮里。
      赵询这会儿倒是不怕痛了,反正秦匆每捏他一次他就在嘴上咬回来,屁股又没人看得见,秦匆明天可是要见人的。

      赵询接着说:“我如果当初眼睛再亮一点,我现在就有一个当了十年的太子妃,那从我四岁到以后的时间里,就都有你。”

      秦匆嘴都让他给咬破了,赵询讨好地给他舔了舔,手却偷偷摸摸地往后面摸。
      他一边引诱着秦匆想起不好的回忆,一边干着坏事,到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秦匆抓住了他使坏的手,眯着眼说:“想什么呢?”

      但是他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动作,闭上眼像是睡着了。

      赵询在挨打的边缘慢慢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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