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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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苎芩回去后躺在床上翻来翻去,脑海里不断地显现出土影说的有关于迪达拉的事,疑惑也充斥着她的神经使她怎么也无法入眠。
她不明白土影说的迪达拉被利用一事到底有什么深意,她更不明白迪达拉从小就要面对这样尴尬的处境,他的性格为何还能如此开朗?她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知道后又如何呢?
于是她想着索性将一切抛开,不是有句话叫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是,这又谈何容易呢?
夜半拂过的冷风使窗纱瑟瑟发抖,随风摇曳的树叶也发出令人心烦的沙沙的声响。
这一切赶走了苎芩的最后一点睡意。因为岩隐的天气变幻无常再加上晚上的风很凛冽,她不想等下感冒明早被质问,于是她随手拿了一件披风披上就走了出去,想要一个人享受这静谧的月光。
她漫无目的地在屋前的庭院中踱步,整个人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并贪婪地吮吸着这清新的空气,头脑似乎也因为这清醒了不少。整个人沉浸在这属于她一个人的干净的空气中,似乎忘记了现在的她是本应躲在被窝里的。
她在这皎洁的月光下徘徊了许久,一个人呆呆地望着远方暗无尽头的天空,魂儿早不知飞哪儿去了。
正当苎芩缓过神来想要回房间时,不远处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有什么在那边。
她本想着或许是自己太困产生了幻觉,但伴随着随风传来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这一切勾起了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心中那根探求真相的弦,于是她壮着胆子在乌云的庇护下行进。
在距离声音发源地的不远处,苎芩停下了前进的步伐,她隐约听到两个男人刻意压低着分贝在谈话——
“你说那孩子真的是有什么特殊能力吗?还是这一切都只是空穴来风?”其中一个男人用九分怀疑的语气缓缓地诉说自己心中的疑惑。
“现在他/她还太小了,就算真的有什么能力也还没到显现的年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博取他/她的信任,以应付将来可能发生的一切事情。在没有搞清楚事实之前可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啊!还有,我们当务之急是怎样把上层敲定下来的事通知各忍村…….”
随后,那两人又说了一通让苎芩摸不着头脑的话。
随着遮月的乌云渐渐散去,那两人的容貌清晰地展露在月光下——从那柔和与冷厉的轮廓可以推断,那是鸩厮和枉。
苎芩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并倒咽了一口口水,她知道他们口中的孩子不是迪达拉就是自己!但是她并不知道他们这般到底是为了什么,各种疑惑一时间都涌上心头。胸中氤氲着一股莫名的热流!
正当她恍神的这一会儿,鸩厮和枉也顺着木质的走廊走去,并在尽头往右拐进了佛堂,随后他们就如幽灵般消失不见了。
苎芩从知道两人的身份开始精神就恍惚不定,很显然她被这突如其来准确说是巧合吓到了。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竟躺在房间里。而对于昨晚的事脑袋中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可拍的梦………【PS:当然她也忘了自己见到鸩厮和枉这回事了,更别说记得听到的他们的对话了!】
“苎芩……苎芩……..”小迪在苎芩房门外扯破嗓子叫唤着她。她也对昨天自己得知小迪整天戴着手套的缘由时的反应感到后悔。她觉得那肯定会让小迪再次尝到被人冷眼当怪物看的滋味,一股不知名的感受涌上心头。
在得知小迪的身世后,苎芩觉得和他自己一样似乎有着坎坷的人生,不知怎的她对小迪的陌生感顿时烟消云散,仿佛他们是昔日里一起玩耍的形影不离的小伙伴。
于是她三下五除二地梳洗完毕,而后穿戴整齐的出现在小迪面前。
“快快快,你做事怎么还是磨磨唧唧地,恩?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就要去上忍者学校了,很快我就能成为像大哥一样出色的忍者了,恩!”小迪看样子是把昨天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依旧是一脸天真地冲着苎芩叫唤到。
苎芩见到迪达拉还是一如既往地活泼,一颗悬着的心也就落了下来,她是怕小迪一生气就再也不理她了,那这样就再没有知心的小伙伴陪她玩了。
因为今天是迪达拉重返校园的第一天,所以必须由亲长陪同去宣誓。但枉由于公务缠身而无法脱身,这一职就只能暂且有鸩厮代劳了。而苎芩自从被收养也就只与迪达拉一个年龄相仿的人有来往【这好像是被某个大叔阻断的吧】,所以为了不让她感到无聊鸩厮决定带她一齐前往小迪的求学之地。
一路上处于极度亢奋的小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从天南到地北,从天上到地下,他只要是知道的都不放过,只要逮着什么就会问个不停,好像这一秒不说出来得到答案下一秒就会迸发似的。
经过了半个时辰的颠簸,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在走向教学员办公室的路上,他们都在被人用奇异的目光盯着,还三五成群的在一旁窃窃私语。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定是在谈论关于小
迪的事。
对于这些长舌妇的议论,小迪只当没那回事,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旁人的冷嘲热讽。只要疼爱他的大哥和母亲不会嫌弃他,他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更重要的是,迪达拉为了能重返校园可是煞费苦心,这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哪能因为别人的几句嘲讽就放弃。所以这次他几乎是全副武装来上学的,他把自己的一颗心变成钢化玻璃,怎么也无法使其产生裂痕。
在经过一系列繁琐的入学流程之后,迪达拉终于迈着欢快的脚步踏进了他新学年的教室,他的周身充斥着愉悦气息。
他在讲台前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就随便找了角落里的一个座位坐下来。其实说真的,在土之国不认识迪达拉的人是屈指可数的,就算是没见过他的人也多少听说过这个名号。因为迪达拉差不多把整个土之国的人整了个遍,当然了土影也不例外。【就像鸣人一样啦!】
待迪达拉安顿好之后鸩厮也就带着苎芩离开了。一路上苎芩都沉默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毕竟鸩厮也与苎芩同住一屋檐下,再加上他这些年来在枉身边也渐渐学会了察言观色。于是他能从苎芩眼里读出她内心的想法——她很渴望上学。
不过毕竟他不是苎芩,所以他抱着试探的语气问:“你是不是也想去上学,将来好当个忍者?”
令他没想到的是苎芩并没有否认,而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想学好忍术保护自己以及身边重要的人,我不想再眼睁睁地看着至亲的人生命被别人夺走,而自己非但无法出手相助反而还是绊脚石。”
从她的话中,鸩厮听出来她还是对父母的死耿耿于怀,显然还没办法走出那个阴影。
鸩厮在一旁听完,嘴角扬起一抹令人费解的笑:“恩,那么我回去就向父亲阐明,看他能不能为你安排。”
苎芩一听就乐得像只小鸟头却像小鸡啄米似的点个不停,心早就飞往百里开外的忍者学校。
或许,父母的死是她心中的郁结,一直以来她都活在深深的自责中。
她想要不是自己那么没用什么都不会,哪怕只会一点点的医疗忍术,或许父母还有一线生还的机会。但是……这一切都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未来的路还很长,她如今能做的也就只有好好保护自己,让父母的亡灵得以慰藉。
回到家后苎芩就去帮夫人准备几天后祭礼上要用的东西,还很细心地将所有礼佛的器具擦拭了一遍。
夫人对苎芩可是视为掌上明珠,比起迪达拉整天闯祸让她担心,苎芩真可谓是乖巧懂事而且还很勤劳细心。所以她对这个女儿是视为己出,经常跟她拉家常,当然这有时也会引起迪达拉小小的醋意。不过,谁叫他那么顽皮整天闯祸呢?
而苎芩也自然而然地把夫人当母亲一样敬重,用心去对待她,竭尽全力去帮助她为她分担一些琐事。
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渐渐从阴影中走出来,坦然面对一切吧!
也或许,这一切都早就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只是还没到揭晓的时机罢了。
“苎芩,你出来一下!”正当苎芩准备休息一下时,鸩厮来到后院唤她过去,原来他是来告诉她关于上学的事。苎芩一听一溜烟儿就跑去书房等枉了,留在原地的鸩厮眼里却满是失落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