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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一章 情妇(4/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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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玫瑰,对不起,别生气了好不好?”
“玫瑰…”
一番本来就不该有意义的话,不知为何,一整天下来竟然变得很有意义。
有意义得,一直不间断地重复又重复,激/荡着心湖…
老公寓外不知何时下的雨,也不知何时停了。
她醒来的时候,只发现他走了,也或许更可能的是,全都只是一场梦。
什么是梦?
是雨还是他?
玻璃窗上,还残留着雨水刷过的痕迹。
床上,还残留着他的男性气息…
由此证明了,全都不是梦。
打开睡房的门走出去,饭的香味已经挑拨了鼻尖的嗅觉。
已经换好一身家居服的黄家明见她起来了,便合上面前的电脑。
不管多么紧要的工作,为了她,都得暂时放下。
从来都不曾有过的现象,为了谁而必须放下什么。
是她,这个本名叫司徒爱华的女人,改变了他。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神奇逻辑?还是什么样的化学作用?
犹记得初时的邂逅,只不过是女方一个极其刻意的亲近。
在公司的晚会上,她不过就像很多很想接近他的女人,精心地打扮了自己,以图他的青睐。
可万中选一也好,情有独钟也罢,那一瞬间她在他面前摔落,他出手捧着了她,那一捧几乎就成一生的注定…
多么讽刺的想法,竟然是一生的注定?
黄家明笑着回忆,摇着头嘲笑自己。
她又穿回了那件有几处被他撕破的红裙子,死心眼地就是偏爱红色。
死心眼的人,看来在这世上还真是多。
“黄先生,午安。”
倒是没有忘记时候,不过听别墅的佣人说,睡到下午一两点才起床已是经常的习惯。
难怪始终这么纤瘦,原来总是错过营养丰盛的早餐。
要改变一个人的一个习惯谈何容易?
在默默责怪她忘记早餐的同时,他何尝也不是天天为了公事而忘记午餐吗?
今天,下午一点三十分正,算是他有史以来坐在饭桌前最准时的午餐了。
“午安,坐吧。”
没有多余的责骂,没有多余的不谅解,两碗子热喷喷的饭就在黄家明的示意之下被端上了饭桌。
当然,比起别墅的进口大饭桌,这张饭桌的位子有限,四五道菜就摆满了整张桌子,摆不下的菜肴也只好被星级酒店的工作人员送走。
四菜一汤,刚好是寻常小两口的菜色。
两个人就隔着小饭桌上的四菜一汤,开始享用午餐。
“喜欢吃红烧狮子头吗?这家酒店的师傅最拿手的菜就是这盘红烧狮子头了。”
他边介绍边夹进她的饭碗里,女士优先的习惯是那样地优雅。
为了表示礼貌也好,表示谢意也罢,她也动筷夹了几块肉回敬他。
“黄先生也多吃一点。”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个人竟然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黄先生,玫瑰昨晚可有说梦话?”
她一边吃,一边好像很随口地问道。
天知道,那样装得无关痛痒的问题是如何问出口的。
“梦话?”
谁知道对方好像不明所以,也或则是同她一样,都在假装不知。
“…玫瑰昨天好像发了一场梦,在梦中好像说了一些什么…”
在现实里既然假装了,就必须假装下去,毕竟也只有在梦中是假装不了的。
“没有,你昨天什么都没说,哭得累了就在我怀里睡着了。”
眼睁睁地见他敛下视线喝着那杯碧螺春,不知为何,对于昨天醉酒失态的事仍然没法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