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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究竟谁是内裤大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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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展昭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王朝已经持剑冲过来。展昭眼看着王朝的剑错向自己拧住女子双臂的右手,只能放弃扯女子的面巾,带女子避向旁边。黑衣女子感觉到展昭分神泄力,身子一拧挣脱开展昭的桎梏,扬手朝展昭一挥,一阵粉尘扬起。
“阿嚏!”展昭鼻子一阵奇痒,“胡椒粉!这狡猾的妖女!”
“阿嚏,阿嚏!”那边帮了倒忙的王朝也被胡椒粉呛了!
待展昭将扬在空中的胡椒粉挥净,那黑衣女子早就不见踪影了!展昭看着旁边仍然打喷嚏的王朝,直翻白眼,“王朝,你眼睛一到晚上就有些弱视,看事物不甚清晰。既然这样在旁边看着就好,帮什么忙倒啊你!”
“阿嚏,是我的错!不过我大约知道这亵裤大盗是什么人了!只要再去打铁铺确认下就行!阿嚏!”王朝边打喷嚏边从怀里掏出三枚柳叶镖,赫然是黑衣人发的暗器。
展昭看看王朝手上的柳叶镖,掸掸身上的官袍,一挥手说道:“回府衙!”
展昭和王朝以及随后赶来的官差一起回到了开封府衙,展昭领着王朝前往包拯的书房,包大人还在等候消息。
“大人,属下失职让亵裤大盗逃脱!”展昭单膝跪地请罪。
包大人微笑地说道:“无妨,展护卫辛苦了,快起来!”
“如何,王朝能否确认亵裤大盗的身份?”公孙策此时已经净过面,恢复了黝黑的面色。
王朝上前一步回话道:“不负先生所托,王朝大约能知道亵裤大盗的身份,只需明天一早去趟打铁铺确认一下即可!”
“呵呵!如此就好!”公孙策摇着羽扇得意的笑!
第二天一早,展昭和王朝带着三枚柳叶镖来到东京城几家专做兵器的打铁铺,确认柳叶镖来源。
“这柳叶镖不是我们铺子里打的!”铺子里的铁匠拿着柳叶镖仔细看了半天还给王朝。
王朝接过镖又问:“那你可知哪家铺子打这种柳叶镖?”
“这种扭脉经纹镖体,全东京只有王家铁铺的老王头会打!两位大人可以去那儿问问!”铁匠说完向展昭王朝拱拱手,回身进了打铁房。
“去王家铁铺!”展昭率先离开往东京城南的王家铁铺而去,王朝跟在身后!
展昭二人来到王家铁铺的铺子外,一个年约50的老者正穿着无袖单褂拉着风箱,而旁边一个20出头的高壮小伙儿正拿着锤子叮叮当当的敲打。
展昭和王朝走上前,展昭躬身询问坐着拉风箱的老者:“老人家,请问这里是王家铁铺吗?”
老头上下打量下展昭,冷淡地回道:“自己不会看招牌啊!”
展昭同王朝对视一眼,王朝从怀里掏出柳叶镖继续询问老头:“老人家这柳叶镖是否是贵铺出品?”
老头一直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只是抬眼瞄了一眼便回道:“不是!”
“老人家您再仔细看看!”王朝又上前一步继续。
这时旁边打铁的壮小伙儿扔下手中的铁器和锤子走了过来,粗声说道:“我爹说了不是就不是,两位大人还有什么问题?”
王朝仰头看看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壮汉,下意识的后退,一旁的展昭愣了愣,想了向老头下拱手说道:“那打扰老人家了,多谢!”说完给王朝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一起离开了王家铁铺。
待两人离王家铁铺远了,王朝才询问展昭,“展大人,那老头明显没说实话,我们为何不继续问下去?”
“那王老头儿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话,咱们晚上去王家铁铺查探下便知!先回府衙给大人回话!”说完展昭向开封府衙方向走去。
----------------------------我是庞二酒楼的分割线-------------------------------
与此同时,庞二酒楼的后院伙计房也是十分热闹,一群庞二酒楼的活计围住刚刚被开封府放回的苗豆豆,叽叽喳喳的询问。
“豆妹子,好好的开封府的人咋抓你呢?被关了一晚上没吃啥东西吧,俺给你做了杏仁酥,先吃点垫补垫补!”陈大虎边把点心盘子递给苗豆豆边关心的询问。
苗豆豆在开封府连杯水都没喝着实是饿了,接过点心盘子抓起杏仁酥便狼吞虎咽起来!一会功夫塞了6,7块杏仁酥,喝了两杯水,感觉肚子差不多饱了,才回道:“那开封府的一帮子笨蛋把我当做亵裤大盗了!”
“啊呀,可不能这么说开封府的官爷们,那包大人可是好人,公孙先生也是聪明人!”三狗子赶忙制止苗豆豆。
“还有展护卫,那可是咱们大宋第一美男子!嘻嘻!”说话的是庞二酒楼清洗房的清洗女工喜娥。
“哼,那个猫儿就是一个只会骚包不会动脑子的笨蛋!徒有其表!”苗豆豆小声的嘀咕,她可不敢大声,免得得罪酒楼里这群展昭的女粉丝。
“哎,豆豆,那包大人他们知道你不是亵裤大盗,还知道谁是真正的亵裤大盗啊?”曾经捡到苗豆豆内裤的大厨魏鱼问道。
“是啊是啊,包大人他们查到亵裤大盗的身份没?现在我们的私物都不敢晾出来!啊呀这亵裤大盗太下作了,人家好怕他来偷人家的!”说话的人扭捏作态,一身桃红鲜艳异常。
魏鱼挑着嘴角翻了个白眼,说道:“拉倒吧,秋菊!人家亵裤大盗也是有品位的,拿的都是咱们东京城才貌双全家世又好的小娘子的亵裤,偷你的?你只是一个管客房门钥匙的,识得字估计就马吊牌上的万子东南西北风外加红中,长得也乏善陈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字了!照照镜子吧先!”
那秋菊听见魏鱼挖苦他,气的脸上直抽抽,劣质的腮红香粉“噗噗”往下落.
苗豆豆一看赶忙上前圆场,“魏鱼别这么说,咱们秋菊姐长得挺有特色的,各花入各眼,有人喜欢牡丹,有人喜欢荷花,那肯定也有人喜欢喇叭花!秋菊姐我相信你的亵裤早晚会有人偷得!别听魏鱼瞎说!来吃快杏仁酥,美白的!”说完塞了一块杏仁酥到气的大喘气的秋菊的嘴里。
“豆豆,那个你还没说包大人查出谁是亵裤大盗没有呢!”魏鱼白了眼被杏仁酥噎到的秋菊,询问苗豆豆。
苗豆豆看看魏鱼,倒了杯水递给秋菊,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回答:“昨晚展猫儿和那个亵裤大盗交过手,回来说大概已经知道那个亵裤大盗是谁了!”
众人一听忙问:“是谁,是谁?”
“听说好像是个厨子!”苗豆豆眼睛余光撇撇魏鱼,只见魏鱼眉头紧锁,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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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月光下的王家铁铺房顶隐约伏着个人,咱们拉近镜头,赫然就是猫儿。只见展猫解开了一片房瓦,低着头窥视屋内的情况。
“爹!今天开封府的展大人过来,恐怕鱼儿姐姐身份暴露了!”早上打铁的壮小伙儿此时正在给王老头洗脚,“爹,洗脚水水有些凉了,还要加水不?”
“不用了!”王老头敲敲手中的旱烟袋,跟儿子说道:“开封府应该还没确定就是你鱼儿姐,不然早就去抓人了!不过开封府的那几位应该是有所察觉了!”
“那,爹,要不要通知鱼儿姐,让她赶快把手上的货脱手!”壮小伙儿焦急地询问。
就在这时,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谁啊?”壮小伙儿起身大声询问,脸上充满警戒之色。
“我,鱼儿!
“是鱼儿姐,爹,我去开门!”壮小伙儿擦擦手后赶忙去开门。
“义父!”进门的竟然是身着女装的庞二酒楼大厨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