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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李秘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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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封助理，李秘书回来了。”办公室秘书小杨神神秘秘地跟他说了句话。
封毅：“噢……”哪里怪怪的。
十分钟后，“你就是新来的那个。”一张明艳的脸，带了点傲慢，挑了眉问道。后面跟着杨秘书和人事的一个小姑娘。
封毅脑海中有点印象，她纠缠自己的画面一闪而过，正确来说是纠缠何正廷，B城首富的小女儿李承恩，因为交情，在公司挂了个秘书的职称。
“问你呢？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样子。”
封毅皱了皱眉，“李小姐，还请你尊重何董。”
“你……，别用正廷来压我，你还够不上。”李大小姐哼了一声，转头问杨秘书，“何董呢？”
“大概休息了吧。”
李大小姐不管不顾，要去敲门，封毅赶紧拦住，“何董交待，休息时不让打扰。”
“滚开，我就要见正廷。”
封毅赶紧伸手阻止，却不小心碰到了她，“啊……，非礼啊，正廷哥，啊……”
封毅有点懵了，这时休息室门打开了，何正廷微微皱眉，一副被吵醒的模样，不悦道：“李承恩，你个女孩子家嗓门这么大干嘛。”。
“我声音不大，你能出来吗？”李大小姐有些生气，“你看你的狗奴才居然敢碰我，你得给我做主，正廷哥，开了他。”说着就要搂何正廷的胳膊。
何正廷也没躲，声音变得温柔了些：“好了，你不要胡搅蛮缠了，去补补妆要上班了。”
“正廷哥，你这两个多月去哪儿，我到处都打听不到你，有人说你病了，我担心的日夜睡不好。”李大小姐诉着衷情。
“公司里不适合聊私事，我都被你吵醒了，去给我倒杯咖啡来。”
“嗯。”
李大小姐和一行战战兢兢的随行出去后，何正廷看了眼封毅，封毅立马解释：“我没碰她。”
“见识了吧，唉，真为你担心。”何正廷说得好似真情实意。
但封毅却知道他是在讽刺他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不禁有些生气，小声嘟囔：“还不是你不检点来者不拒。”
“什么？”何正廷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什么，我是说老板魅力太大，无人能抗拒。”
其实封毅脑子里的何正廷不是个重女色的人，但就是他去掉现在的身份，光凭长相，就不知有多少人前仆后继了，反倒是他的坏脾气，吓退了多数人。
“哼，好好干，别被人找个理由逼你辞了，我未必保得了你。”
“知道了。”都是谁要你保，都是因为谁啊。
李小姐送咖啡过来时，也不忘在封毅面前趾高气昂，下巴抬得老高。封毅心里如泥马过河，都是些什么事。
第二天中午，蒋旭发信息约饭，封毅看了眼何正廷，心想今天能赶上吃饭，便回复：“好，等会我去找你。”
两人端着餐盘，一路打了自己爱吃的，然后找了张空桌头对头坐下。
“我今天找你吃饭，是给你送消息来的，够哥们吧。”
封毅先喝了口汤，顺着他的话问：“什么消息？”
“老板那个秘书，咱城首富之女，老板不来，她也不来，老板回来，她很快就会得到消息，说明啥？”蒋旭顿了一下，“据说只要她在，老板三尺之内没有女人。”
蒋旭看了眼封毅，封毅只顾着认真的剥着鱼刺，“蒋旭担忧得说：“你的日子不好过啊。”
封毅头都没抬：“我是个男的。”
“唉，女人一旦嫉妒起来，哪里管你是男是女，而且，现在都传开了，李大小姐和你争宠，你还被封了个外号。”蒋旭犹豫了一下，“封妃。”
噗，封毅一口饭险些喷出来，封毅缓了缓，说：“怪不得这两天眼皮一个劲的跳。”
“眼皮跳是因为神经衰弱。”
“行了，我能做什么，我管好我自己。”封毅似跟蒋旭说话，又似跟自己说。
封毅饭菜都没吃完，蒋旭看了眼：“小封，浪费可耻你知道不。”
封毅瞪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蒋旭习惯了封毅动不动就冷淡下来的性子，他伸出筷子，把封毅盘子里剩的肉挑到自己碗里。
“走，饭后一支烟。”蒋旭揽着封毅的肩。
“我不抽烟。”
“你没问题吧，酒不能喝，烟也不抽，你是哪里来的稀有生物。”蒋旭觉得不可思议，封毅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会对抽烟没任何想法，何正廷明明是抽烟的呀，自己应该熟悉的呀。
“那我可以学着抽。”
“走，男人抽烟是刻在基因里的，不需要学。”
蒋旭给自己点了根烟，又抽了一根递给封毅，封毅把烟拿手里，在手指间倒腾了几次，依然没有任何熟悉感，封毅把烟塞嘴里，伸手要打火机，蒋旭却把头伸过来，示意烟对烟的点，封毅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受了这么亲密的点烟方式。
烟还没点着，就听“咳咳”两声，封毅吓得一哆嗦，看了过去，何正廷就在抽烟室门口，明显他也是过来抽烟的。或许是为了躲李秘书。
“何董。”蒋旭眼皮子活，首先打了招呼，“你也来抽烟。”
“不是，来找我的封助理。”何正廷说话没啥温度，他看向心虚低头的封毅说：“你是私人助理，我发你几个短息你都不回，怎得还要我亲自来找你。”
“噢，噢。”封毅赶紧掏手机，“我没听到。”
“赶紧回去办事。”
“好，好。”封毅顺手把烟扔到烟灰缸里，一边往门外走，一边打开手机，扒拉信息，没有哦，怎么没收到，他满心疑虑，又不敢质问他身后的老板。
封毅回到办公室，办公室很干净，何正廷应该收拾过了。
“那个，老板，我没收到短信，你有什么吩咐需要我做的？”
何正廷看了他两眼，没说话，朝休息室走去，只是路过垃圾桶时，用脚踢了一下垃圾桶，封毅想难道是打扫卫生的没收垃圾桶，于是走过去，打算重新换个垃圾袋，这时已经进休息室的何正廷又拉开了门，“你过来。”
“好。”封毅跟上，他第一次进何正廷的休息室，休息室不大，以黑色为主，室内光线比较低。
“我最近肩膀疼，你给我按按。”
“好。”
何正廷把衬衫西裤脱下来，扔到床头，换上了纯棉的T恤和短裤，封毅第一次见眼前的何正廷穿休闲装。
何正廷趴好，封毅赶紧上前，他莫名的有些紧张，吞了吞口水，抓起何正廷的胳膊，“那个，老板，我手法是野生的，您先将就，改天我去学。”
“不用学，像上次那样就行。”趴着的何正廷说起话来少了许多冷淡，多了几分漫不经心和低沉。
“嗯。”
封毅从手到胳膊，再到肩膀，……突然很多画面涌进大脑，但大脑似乎在抗议不愿意接收，封毅有些眩晕，他缓了缓。
“你以后少跟他往来。”
“啊？”封毅一时没意会到老板说的谁。
“不要跟些来路不明的人学，会带坏你。”
封毅直起腰，意识到老板说的是蒋旭：“他不是来路不明，是副董的助理。”
何正廷把脑袋侧过来，“你是让我非把话说明白了是吧，你知道他来历吗？”
“不知道。”
“他是徐董事的推荐来的人，两人不是正常关系，你懂吗？”何正廷已经说得很委婉了。
封毅觉得不像，但他知道何正廷不是个会随意八卦别人的人，“蒋旭其实挺好的，也许有误会……”
何正廷突然翻过身，一脚踹在封毅腿上，“你白痴啊，一点警惕心都没有，你是我的人，多少人想跟你套近乎，从你身上获取些什么。”
封毅没想过这些，但何正廷这样说，不是没道理，但他还是很不高兴：“我嘴巴很严，有自知之明也很洁身自好。”你不要把谁都想得那么不堪。
何正廷不可思议地瞪了他两眼，“滚。”
被赶出来的封毅也很委屈，自己就像根浮萍，不清楚自己的来历，不知要去哪里，好不容易有个朋友，也许只是利用，封毅觉得有些难受。
封毅一下午都带着点低落的情绪，对李大小姐时不时进来的暗戳戳的挑衅，没半点反应。
临下班，李秘书挎着包，脸上明显补过妆，“正廷，下班了，一起吃个饭吧。”
“今天不行。”何正廷正忙着翻看文件。
“为什么，咱多久没在一起吃过了，我爸也想你了，想让你去家里吃个饭。”
“我会跟李董打电话的，不过今天确实不行，有私人约，你问封助理。”
被cue到的封毅，赶紧装模作样，“今天刘董出院，跟您约的晚上六点半。八点是那个行长约。”
“那明天吧。”李大小姐不放弃。
“我这刚回来，你觉得我能有空余时间，这样吧，下班后我把封助理借给你，让他带你购物，算我的。”何正廷大方地说道。
“哼，谁稀罕他，不要。我把他带出去，别人以为我包了个小白脸。”李大小姐嫌弃道。
“李承恩，事有轻重缓急。”何正廷虽然没冷脸，但叫了她全名，李承恩是看得懂眼色的，不再挑战这个男人的忍耐限度，撅着小嘴巴出去了，她得抓紧，把这个男人拿下，以免夜长梦多。
何正廷打量了一下脸色不怎么好的助理，五官立体，鼻梁高挺，微微驼峰，嘴唇的形状也恰到好处，毫无女气，但天生桃花眼，双眼皮，眼睛清澈，加上冷白皮，平白让他多出一些额外的可爱的气质。
“你觉得李秘书怎么样？”何正廷悠闲地靠在椅背上问。
“……很可爱啊。”封毅挤出笑脸，不知他何意。
“嗯，你能这样想很好，她以后就交给你了。”
封毅才不想接着烫手山芋，赶紧撇开，说：“我不行，她看不上我。”
“不行？哪里不行？”何正廷依旧不紧不慢地打太极，还故意会错意，“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封毅撅嘴，有时候觉得这人很恶劣，看似无意中的话，讲得又真切，实则都是没安好心。
“给你一个星期，把这位神仙送走。”何正廷拿眼瞪着他。
“……估计一个星期后被送走的是我。”封毅小声嘀咕，何正廷不理他。
新得一天
“李秘书今天的口红眼色特别亮眼。”封毅巴结道。
“哼。你就不要肖想了，我只喜欢何正廷一个。”
封毅赶紧点点头，“李秘书今天大方得体。”
李承恩看了他一眼，说：“你是说我很保守土吗？”说罢把西装外套脱了，露出里面低领紧身礼服，封毅有点脸红。
封毅本想拍拍马屁，拉近关系，没成想李承恩是个脑路清奇的，根本不吃他那套。
李承恩从小就在逢迎拍马众星捧月的环境中长大，上的顶尖大学，能力不俗，封毅那点初出茅庐的小心思在人跟前捉襟见肘般局促。
开局封毅落败。
接下来几天更惨，何正廷的工作生活，李承恩方方面面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从办公室里的替换衣物清洁，文件整理，行程安排，营养卫生，到休闲娱乐，封毅终于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多余的，他整整一天无事可干，原来最糟糕的工作不是忙的团团转，而是被晾着无事可做。
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何正廷出去了，何正廷回来了。身边都有李承恩迎来送往。
何正廷现在进出看也不看他一眼，偶尔投来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