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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6.飞离死亡(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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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丝主动承担了照顾Voldemort的任务,并且承认是自己想要溜出去玩,抓了Voldemort当垫底,结果在翻倒巷迷路,遇上盖勒特•格林德沃。对此,邓布利多有些怀疑,因为他声称安东尼和娜娜都被下了昏迷咒。
“一定是格林德沃做的,他早就计划好了。”接着莉莉丝又哭了起来,“都是我的错……”众人立刻手忙脚乱安慰了一番,这就是女孩子的好处,何时何地都会受到特别照顾。
Voldemort也利用这次机会声称体内强大的魔力消失了,不会再威胁到他的身体健康。邓布利多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用毒药和魔力相互抵消,因祸得福安慰了Voldemort和莉莉丝一家,不了了之。
Voldemort的病情稳定后,安东尼和邓布利多回家拿日用品,娜娜也被莉莉丝找借口支开。她独自坐在Voldemort床边,难过的触摸Voldemort冰冷的指尖。
“你的演技也不错……”Voldemort睁开眼虚弱地笑了笑。
“为什么救我?”莉莉丝忍不住又哭了。
Voldemort看着医院病房的天花板,轻声说:“你不能死。”他停顿了片刻,“你是个孩子,不知道怎样保护自己,一定会死在那里,但我有机会活下来。我年纪比你大,懂得比你多,还有强大的魔力替我缓和药效,而你一口下去小命就没有了。这种情况下……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可是你救了我的命。”莉莉丝不喜欢Voldemort给她的理由,“没人比我明白胃病的痛苦,我死于胃癌,你知道你即将经历什么吗?”
“呵呵,可怜的孩子,胃病算什么?”Voldemort宠溺地笑了,“曾经我经历过多少次生死徘徊,相信这一次的伤害不及从前一分。即使1994年复活后,我的新身体上依然带着很多持久性的黑魔法伤痛,这一点又算什么?”
他笑谈生死的态度让莉莉丝惊讶,之后的话更让莉莉丝感到不可思议,“你知道我自称Voldemort的原因吗?在法语中,Voldemort的含义是‘飞离死亡’,虽然和我原本的名字带有一定的巧合性,可邓布利多一直理解错了。”
他歇了歇又说,“他认为‘Voldemort’的含义是我想长生不死,可我喜欢它是因为它见证了我一次又一次的胜利。那些年的魔法之旅,我不知与死神搏斗过多少次,每一次都以我的胜利而告终,难道我不配拥有这个名字吗?——飞离死亡。”他眼里带着少见的温柔笑意,是如此璀璨而夺目。是啊,有谁能比他更适合这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名字——Voldemort?
“他们都错了,没有几个人了解我,所以你也没必要替我忧心。这是我自愿的,并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你只是我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现在有用,我可以冒险用王救下你,没用的时候依然会毫不犹豫的丢弃。你没必要觉得欠了我什么,还是担心自己的小命为上。……我不习惯保护,更熟悉破坏。”
Voldemort的话多少让莉莉丝少了些内疚,莉莉丝轻声道:“无论你说什么,我的心情依然不会变,你赶不走我。”她垂下头,“谢谢你,我会努力不用你保护,我一定会……会照顾好你……嗯……还有你的胃。”
Voldemort嗤笑一声,然后因为疼痛皱起眉,“我这算什么,找到了重生之后的第一位仆人?要我帮你烙个黑魔印记吗?”
“还有精神说笑,看来你是没问题了!”莉莉丝嘟起嘴。
天蒙蒙亮,Voldemort看着莉莉丝趴在他身边睡熟后,不断地自我反省。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问题,虽然以前也用过同样的伎俩,付出部分可以接受的身体健康换来一个忠心不二的仆人,但是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种没水准的话?
“我这算什么,找到了重生之后的第一位仆人?要我帮你烙个黑魔印记吗?”
他以前可没这样的幽默感,这句话简直在破坏他苦心经营的策略,今后这个女人绝对会给脖子上头,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根本不需要这种拉近关系的发言!他不否认自己对莉莉丝有好感,这一切建立在她漂亮的银发以及天空色泽般的眼珠上。
他第一眼看见这个女孩时,就知道她一定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因为他极其喜欢如同名贵的波斯猫一样的宠物。他以前也养过这种类型的波斯猫,但下场都是一个——惨死在纳吉尼的肚子中,那个小坏蛋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力的竞争者,甚至连他带回去的女人都敢吞……
他挑起莉莉丝的一缕银发,这又是另一个巧合吗?被魔鬼带回的少女居然正和他的心意。他很少涉及灵魂方面的知识,一个人的灵魂发生了改变,真的会让她的外貌跟着变化吗?Voldemort沉思片刻,他想起他分裂灵魂后容貌上的改变,看来,莉莉丝说的魔鬼值得相信。
不提这些,他还要弄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那一切历历在目,他看见七个魂器的残骸。如果他的灵魂来自未来,为什么自己不仅灵魂完整无缺,还拥有比先前更强大的力量?又或许……一切只是黄粱一梦,梦醒了他在1931,依然是一名孤儿,没有经历过伤痕累累又痛快淋漓的一生!
Voldemort有一下没一下摸着莉莉丝的银发,他认为自己的决定正确无比。他必须要让这个女孩活着,如果无法了解其中的症结所在,他就无法自在的活下去。不过这种保护一个人的心情怎么和养纳吉尼时一样呢?好吧,他还必须去一趟宠物店将他的捣蛋鬼带回家。
“霍格沃茨……”Voldemort默默地念道,“终于要回家了。”
他闭上眼,陷入长眠,这一次,不再会失去什么……
这一次,一切都将属于他。
他——Voldemort的。
Voldemort属于有仇必报的类型,莉莉丝也是一样。虽然两人都在肚子里谋划着什么,但都没有表现出来。不同的是,Voldemort想从邓布利多下手,而莉莉丝不会波及无辜。
对于巫术传承者,莉莉丝从母亲口中得知了更多,在Voldemort听来不过是皮毛。
“你母亲简直一无所知,她的意思是:拥有他们血统的人在同一时期估计有不少个,但只有一个人最合适与天使和魔鬼打交道,而这种力量存在于灵魂之中。你的灵魂是魔鬼带来的,不属于他们一族,所以没有召唤天使和魔鬼的能力。”Voldemort说完后翻了个白眼,他根本不相信有这回事,至少他不信有天使的存在,而莉莉丝也再次被无情的从两方踢了出去,“所以格林德沃放弃了你,现在你要和邓布利多搞好关系,格林德沃绝不会谋杀邓布利多身边的人。”
“说得容易。”莉莉丝叹气,“你和邓布利多打了一辈子交道,知道他有多难缠,你那好莱坞般的演技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在他面前简直无所遁形。”
“所以你去和他坦白,赢得信任的最佳方式就是坦白从宽。”Voldemort一口一口喝着粥,眉头皱得老高,“然后让他带你去对角巷的宠物店,帮我挑选一只银色刚卵化的小蛇,就说是送我的礼物。店主声称那是一只病怏怏的小水蛇,实际上是远古巨兽阿帕菲斯的后代,也是你知道的纳吉尼。”
“哇!”莉莉丝张大嘴,“我以为纳吉尼是你躲在黑森林时遇见的。”
“是她来黑森林找我,她是我唯一的亲人。”Voldemort笑了。
莉莉丝为Voldemort和纳吉尼间伟大的跨物种亲情肃然起敬,立即跑去找邓布利多坦白从宽,除了没说《哈利•波特》和Voldemort的事情外,其余都说的很含糊。大概就是胡乱聊了聊自己和格林德沃之间的矛盾,因为牵扯到血统问题,格林德沃特别不待见她。她又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所以对方以“你不是我孙侄女”的理由要把她灭口。
邓布利多为她的经历忧心忡忡又难过不已,于是告诉她英国魔法部和霍格沃茨会尽力保护她,并答应她的请求,带她去对角巷给Voldemort挑礼物。
对角巷的宠物店是个神奇的地方,它神奇在会卖给你麻瓜们认为危险的宠物。例如鳄鱼或美洲豹,当然都安置在后院。莉莉丝在爬行动物区逛了很久,除了之前相中一只又肥又胖的仓鼠外,她压根没找到Voldemort所说的“病怏怏的小水蛇”。
“你想送他怎样的宠物?”邓布利多和蔼地问。
“蛇,没有危险的小水蛇。”莉莉丝说,“他喜欢冰凉凉的东西。”
“我们不卖水蛇。”店主过来凑热闹,“因为他们,怎么说,太常见了。不过前些日子倒是孵出来一只,可它什么都不吃。”
于是,莉莉丝免费得到了那只病怏怏的小家伙,因为店主认为她铁定养不活,索性送给她当玩具。同时,为了让邓布利多放心,她又买了一只雪白的猫头鹰做幌子。这下好了,莉莉丝发现买下的三个宠物正好形成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经典镜头。小蛇吃仓鼠,猫头鹰吃小蛇,庆幸的是这三只小家伙似乎都对对方没兴趣。
动物太多,莉莉丝不想太过引人注目。她索性将仓鼠打包在笼子中,让自家的猫头鹰捎回去。而怀中小家伙耷拉着一条尾巴在篮子外,无精打采地亮着白肚皮。蛇翻白肚皮应该会活不久吧?莉莉丝有点着急,可她又不是蛇老腔,无法与小家伙交流。不过听店主说它不吃东西,也许这条小蛇是饿的没力气了。
“要吃这个吗?”她买了一堆各异的宠物饲料,一样一样给小家伙喂。小家伙一点也不领情,把脑袋扭来扭曲,硬是不碰她给的饲料。好聪明的小东西,莉莉丝想,刚从壳里出来就学会了挑食……
莉莉丝被小家伙逗乐了,这小家伙和它未来主人的脾气有点像。她突然灵机一动,一脸严肃地对怀里的小家伙说:“小家伙,你未来的主人是个很严厉的家伙,会说你的语言。他最讨厌挑食的小蛇了,如果有小蛇挑食,他就会把它的尾巴绑成蝴蝶结,挂在领口当装饰!不过,如果你叫他‘姥爷’,他就会放你一马,记住了吗?”
小蛇很快扬起了脑袋,还真是个奸诈的小家伙,刚才居然翻白肚皮装死。莉莉丝也不知道它有没有听懂,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想要捉弄一下伟大英明的Voldemo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