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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阿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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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
 
 曾经我幻想过娶你做媳妇儿
 可现在我把你弄丢了……
 
 曾经我是最美满的家庭,有老婆有孩子还有可爱的孙女。
 可现在……
 
 曾经我们也是那么的相爱过。
 
 可最后呢?
 
 全部都只是……
 
 “曾经”
 
 ……
 
 ——
 
 宓冶把琼抱到床上,随着信息素的散发整个卧室已经充满了诱人的气味。
 
 “畜生,混蛋!你给老子滚开!你,唔……”
 
 还没骂完,宓冶就使嘴把琼给堵上了。
 
 “嘴太欠了,还是堵上吧。”
 
 之后又默不作声的开始撕扯,琼又开始剧烈的反抗。
 
 忽然摸到了什么东西,管他是什么东西呢。
 
 只要砸在脑门上不死就行,于是琼一不做二不休。
 
 咣的一声,砸在了宓冶脑门上,宓冶疼的闷哼了一声,半晌没有动静,正当琼开始疑惑是不是下手太重准备查看上试试,宓冶抬头用凶险而满是欲望的眼神盯着琼,琼当时吓了一跳,之后还是理智起来,一把推来宓冶,吼道。
 
 “疯够了吗!要不再去浴室给你里冲冲,反正别在我跟前呆着,你干什么?!滚开!你这个胡乱发情的禽兽。”
 
 谁知宓冶也好像还没从欲望里面跳出来,一边抚摸着琼的脸蛋,一遍邪笑道。
 
 “行啊,我去浴室里冷静冷静,要不你也陪我去洗洗吧!”
 
 说罢,抱着琼冲向了浴室,一把推开门,狠狠的把琼摔倒了浴池里,打开花洒,粗鲁的淋在了琼的身上,淋完之后还不忘淋一下自己,许久之后,宓冶进入浴池,一只手把琼摁在墙上,邪笑道。
 
 “现在你我都冷静完了,该干点别的事了吧。”
 
 “……”
 
 琼没有回话。
 
 “不说也没关系,你最好从现在到结束一个字也别说,不然让别人听了还以为我在强迫你呢。”
 
 说着便开始亲吻,许久之后,怎么样都不见得琼张嘴去迎合他,于是火气逐渐大了起来。
 
 “你有病吧!老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全天下能有几个人淘到这样的好处!”
 
 “你,闹够了吗……”
 
 琼有气无力的说道,气息微弱,好像一块寒冷的冰块散发出来的气息。
 
 “什么?”
 宓冶不解道。
 
 “呵,没什么,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发完疯了吗?发完了快过我起开!我不是女人!也不是供你把玩的玩具!”
 
 “在你的认知里不会只有异性才可以恋爱吧?”
 
 “……”
 
 “呵!还真是啊,不过我怎么觉得你打一开始就很抵触我在碰你呢?你是不是被……”
 
 “滚开!像你这样的登徒子怎么不叫人给揍死!”
 
 “还不是因为老子是市长儿子。”
 宓冶毫不在意的说道。
 
 可就那么一瞬间,那一句话,琼的血液瞬间凝固,用惊讶的眼神盯着宓冶,瞳孔凹陷,眼睛失神在一瞬间恍惚了一下,不知过了多久才慢声说道。
 
 “你,是市长的,儿子,宓廉桥是你……”
 
 “对,我父亲,怎么了?”
 
 宓冶觉得奇怪,自己父亲难道这么怕吗?
 还没等宓冶反应过来,琼就冷笑一声。
 
 “哈,还真父慈子孝啊,父子俩一个德行,都是变态!”
 
 “你说什么!”
 宓冶怒了,一直以来父亲在自己的面前一直是一位高大的伟人,是开天辟地的英雄,是没有污点的存在。
 
 “呵,你是个什东西,还敢去评论我父亲。”
 
 “是啊,我确实不是个东西,我就是一个在下层废墟里的一个尘埃,但你父亲就是个东西了吗,你从小到大就没有听说过你父亲做的那些龌龊至极的是吗?哪怕一件。”
 
 “你闭嘴!我告诉我现在耐下心来跟你聊天是我对你最大的恩赐,别他妈在这不知好歹,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宓冶狠狠地掐着琼的下巴,逼着他与自己对视,眼里充满了杀气,那眼神就像一把利剑,刺穿了琼的胸膛,死死的盯着他,脑子里却是在想琼刚刚说的话,什么事,究竟是什么事,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就像避风港一样一直护着他,一直尊重着他,他能有什么事瞒着他……
 
 “你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
 
 宓冶瞳孔凹陷,有那么一瞬间心跳停止,血液凝固,身体一僵,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阻挡这个突如其来的炮弹。
 
 不过恰恰是这样正中琼的下怀。
 
 琼仿佛抓住了对方弱点,一把推开他,站了起来,再次拿起了花洒对着宓冶就是一顿喷,水顺着宓冶的头发缓缓流下,顺着那有棱有角的下颚滴在浴池里,衣服湿的透明,能明显衬托出他强劲结实的肌肉。
 
 宓冶一边用手挡着,一边骂道。
 
 “靠!你有病吧!”
 
 “我看你还是没有冷静下来,所以再给你撒点儿水,不过你连你母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吗?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
 宓冶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琼打断了。
 
 “我晚上出去一下,你别跟过来,自己在屋里躲着点,下层的夜晚比你们上层扰乱的多,没有治安管理,只有一些流氓混蛋在街上觅食。”
 
 说完便摔门而去,留下宓冶一个人在那里,宓冶的怒火一下子出在了墙壁上,砰的一声,墙壁就被硬生生凿了个洞。
 
 夜晚  py酒吧
 
 琼缓缓推开门,挺直了腰板走了进去,但此时心里则慌得不成样子,他故作镇定,用最后一点理智支撑着自己,告诉自己,只要救人,把人救出来什么都好说。
 
 一步步前进,随着歌舞和那些酒鬼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再加上灯光的颜色和强度,让人觉得这个酒吧变得更加魅惑,酒杯抨击的声音,人们疯狂而做作的叫声,伴随着那一股浓烟□□的味道,让琼难受不已。
 
 “呦,这不琼吗?还真来了,像你这么一尘不染的人既然真的会来这,真是听话呀。”
 
 不远处,一个奸诈而又狡猾的声音从人群中脱颖而出,光头,脸上有道疤,身穿黑皮夹克,看起来挺潮流,但脚却穿了双拖鞋,一身老套而又做作德行真的让很不爽。
 
 “哎呦喂,佐哥这么厉害的人,这条街的主人就是您,你一句话的事,他还能不听您的吗?”
 
 旁边的小跟班附和道。
 
 这下可把佐给逗开心了,张开大嘴就是一顿笑。
 
 “哈哈哈,还是你会说话,赏!”
 
 说着便拿了瓶酒扔到跟班面前。
 
 “他人呢?”
 
 简单,明了的三个字已经是琼给他们最大的面子,实在不想再和这些人渣废话。
 
 佐一下子停止了笑容,盯了他好一会,又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他啊,你说谁?”
 
 “阿肆。”
 
 “哦~”
 
 说罢,便有挥挥手把旁边的小喽喽招呼过来,问道。
 
 “你知道他在哪吗?”
 
 那个小喽喽一下子就明白了意思,说道。
 
 “哦哦,是佐哥今儿下午床上的那个人吗?”
 
 “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不是答应过我不碰他的吗!”
 
 琼怒了,两眼瞪大,怒发冲冠,紧紧握住拳头,恨不能一拳就把他打死在那,但他现在不能,阿肆还没救出来,仅存的半点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
 
 可偏偏佐看出了异样,正中下怀,正好抓住了琼的把柄,于是戏谑道。
 
 “哎呦喂,不是那个人,再想想。”
 
 “啊,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当然知道他在哪了,哎哎,带上来,快给佐哥带上来!”
 
 小喽喽又冲旁边的黑衣人招招手。
 
 不一会只见一群人里脱颖而出了以为长像甜美,留着狼尾的少年,开着应该也是到了新纪一百岁的年龄,马上就要结合了。
 
 那少年很瘦,嘴角还有淤青,煞白的脸上没有一丝光亮,仿佛只剩一件躯壳。
 
 “阿肆……”
 
 琼用颤抖的声线呼唤着他的名字,喉咙里像有无数个玻璃碴子扎着,发不出声音。
 
 “靠,离远点,还没有筹码呢,我让你碰他了吗!”
 
 随着一声铁器敲打的声音,砰的一声狠狠的落在了琼的背上。
 
 琼闷哼了一声,恶狠狠的盯着他。
 
 “你还想怎样。”
 
 “不是说了吗,难道这么快就忘了,您可是我们下层顶拔尖儿的人啊,怎么记性这么不好呢?”
 
 佐满脸猥琐的样子盯着他。
 
 “得,算我今天开开恩,你不就是想立刻把你家小狗领回家吗,咱也不跟你废话,你在这,做给我们看,看够了就放你们俩走,正好让你家小狗也看看你的技术怎么样,你看如何呀。”
 
 “好好好……”
 
 旁边那群小喽喽附和道。
 
 “这个好……”
 “有眼福了……”
 “哈哈……”
 
 一时掀起一群喧嚣声。
 
 空洞,恶心,耻辱一次次涌上心头,琼低着头,脸是黑,耳朵像是屏蔽了一般,只能听见一阵阵喧嚣,但他却能清楚的感觉的这是不怀好意的针,扎进他的全身,鲜血一滴滴顺着小孔流出,但任由鲜血流尽他们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突然他冷笑道。
 
 “哈,光看多没意思呀,亲身体验不是更好吗?”
 
 一群在那傻笑看戏的小喽喽突然愣住了,就连佐都愣了一下,不过转瞬即逝的更加扭曲的笑容。
 
 “哦呦,开窍了这是,来来,坐到我跟前来,把我服侍好了自然亏不了你的。”
 
 阿肆彻底看不下去了,放声尖叫道。
 
 “老师!老师你别管我!让他们杀了我就好,老师……”
 
 “住嘴!”
 琼立即打断他的话,用眼神盯着他,仿佛是在制止又像是在安抚,不经意间打了个手势,阿肆一愣立马住了嘴。
 
 说罢,直径走向了佐那里,一面走一面打量着四周的人数和身手,目测只有压着阿肆的两个壮汉有点难对付,其余的都是瘦胳膊瘦腿的小喽喽。
 
 “哎呦,这不就对了吗。”
 
 佐哥伸手刚要去抚摸琼,就在这时,琼从袖口掏出一把匕首,一下子就斩断了佐的四根指头,紧接着又是一甩,从另一只袖口飞出的三个飞针穿过两个壮汉的头部,瞬间血流三尺,伴随着佐的一声痛叫,场面在一瞬间混乱。
 
 “杀了他!给我杀了他们!”
 
 佐面目狰狞,嘴里喷出唾液,用仅剩的手指恶狠狠地指着琼,眼里血丝密布,随着酒吧的载歌载舞疯狂着,喧嚣着。
 
 此时人质已经救出,已经没有什么顾忌的琼,随时准备火力全开,他从口袋拿出了微型定时炸药放在了桌子底下,摁下开关键。
 
 一分钟倒计时开始。
 
 琼撑着桌子翻到了阿肆面前抓住阿肆的衣领就往外跑,一群小喽喽紧跟着扑了上来,却都不是他的对手,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后面几个小喽喽摔了个顶朝天。
 
 可他没有注意的是,角落里有一个黑衣人正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眼看快要招架不了,那黑衣人骂了一声,举起手枪准备向琼射击,那把枪做了消音,再加上酒吧的混乱让人根本不可能注意到,子弹飞出,速度越来越快,离琼也越来越近。
 
 正当快要击中头部时,一个酒杯突然出现挡在他们面前,砰的一声炸碎,琼吃了一惊,顺着方向看过去只见宓冶坐在吧台,手里握着酒杯,从他吹了吹口哨,说道。
 
 “需要帮忙吗,媳妇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