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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只想攻陷你这座堡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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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真的发生太多事了。荼靡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黑色的床上,整张被子全都掉到了地上。也许是潜意识里还没习惯Zack的床,所以刚醒时还是被吓到了。她猛地坐起来,与上次在酒店时不同,这次她没大叫。她看到睡在地上的Zack,才反应过来她现在是住在Zack家的。
她轻手轻脚地走去洗手间,走路的样子真的超级好笑。
“你知道你这么走路很傻吗?”在地上躺着的Zack带点笑容,懒洋洋地说。
“……你醒着怎么不说话。”荼靡低着头看他,她害羞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事吧?”
“?”Zack迟疑了一下,“你不记得了?”
看来是喝醉断片了。
看得出来,荼靡真的有很努力在回想了,“我只记得我喝了杯酒,然后就倒了,然后就不知道了。”
“……”他昨晚这么深情的告白她竟然断片掉线了?“你怎么可以喝酒呢?小孩儿是不能喝酒的。”他一副老父亲嘱咐女儿的样子。
“我本来就没想喝……”她有点不好意思说是艾可让她喝的,但也许艾可只是单纯地想庆祝呢?
“……”
两人洗漱完一起到了学校,一路上有不少人八卦着昨天聚会的事情,还好没有碰到艾可。他们一起进了教室门,尹小枫还是来的一如既往的早。只是今天,她看荼靡的眼神明显跟之前不一样。
荼靡坐到位置上,见尹小枫还盯着她问道:“小枫,怎么了?”
尹小枫眼神变得更奇怪了,道:“你不知道?”
荼靡一头雾水,“蛤?知道什么?”
“不应该啊,难道你把拉克给拒了?那你怎么还跟他一起进教室?”尹小枫双手托腮,声音逐渐变小。
“不是不是,你说的这些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荼靡一脸无辜。
尹小枫这时才意识到不对劲,“你不会不知道昨晚是拉克送你回家的吧?”
“这肯定的吧,毕竟我醒来在他家,那肯定是他把我拽回家的。”
“那你不会不知道,拉克在整个班面前跟你告白了吧?”
“什么啊??”荼靡喊了声,全班人都看向了她。
“你真的不知道啊?不过我还是要说啊,荼小靡,你酒量太差啦!”尹小枫拿出语文书说。
“Zack跟我告白?”荼靡又喃喃自语了一遍。
“你还没告诉我,你们俩回家后你答应他没有啊?”尹小枫露出一副期待的表情。
荼靡现在还没缓过来。什么啊!她喜欢的人跟她告白,她居然断片了!!
尹小枫见她不说话,又问:“荼小靡?”
“我不知道。”
也是,她都断片了,怎么还会回答他。刚开课不久,她就不自觉地看Zack好几眼了。
昨天晚上真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吗,难怪今天一路上同学看向她的目光这么奇怪。这个生活白痴非得在这个时候告白吗……
也许,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是真的吧。
课间休息,荼靡和以前一样要去小卖部,刚起身看到了同时起身的Zack。
“一起去吗?”他说。
她低着头轻声“哦”了一声,尹小枫也是识相地悄悄先走了。
到了小卖部,荼靡买了包饼干和一瓶汽水,出了小卖部后她把汽水递给了Zack,然后又一起往教室的方向走。
荼靡撕开饼干的包装,想了许久说:“谢谢你啊,昨天来接我。”
“你谢我的事还多着呢。”其实,是他谢她的事更多。
“话说,你昨天怎么会来啊?居然还记得餐厅的名字。”
“不放心,就你这样的书呆子,怎么hold的住同学聚会?至于为什么记得餐厅……”
至于为什么记得餐厅嘛,因为你说过啊。
“至于吗,我们就是玩太嗨了。”
说到这,Zack放下了刚准备拧瓶盖的手,道:“是不是有人让你喝酒的?”
荼靡心里一震,寻思着她也没说漏啊,“没有啊,我们就是点了点酒,然后大家都喝了一点,根本没你想的这么复杂。”
“是不是艾可?”他一针见血。
她愣了一下,“不重要。”
他没说什么了,但他知道,肯定跟艾可有关系。
刚走到教室门口,艾可从左边走来。
“Zack。”她喊道。
Zack连看都不想看她。
“我能耽误你几分钟吗?”
“正好,我也有话跟你说。”他终于看了艾可一眼。
Zack跟着艾可走到一个没什么人的走廊,他距离艾可很远,似乎根本不想跟她聊。
“你先说吧,长话短说。”Zack很懒散的样子。
艾可鼓足勇气,抛开她所有的光环,所有的心机,此刻的她,也只是一个渴望被爱、处于暗恋期的少女。
“Zack,我喜欢你。我知道这听起来很不靠谱,但从你入学那天我就喜欢上你了,你……”
“我有喜欢的人了。”他没等艾可说完,“昨天晚上你应该没醉吧,听到了。”
艾可咬了咬牙,她知道啊,只是还想试试而已。
“我知道。”她不情愿地说,“那…那你想跟我说什么?”
“聚会上,是不是你让荼靡喝酒的?”他直截了当。
“……”她不敢说话。
“不说话就代表你默认了。”Zack语气中有点生气,说完就转头要走。
“等等!”艾可叫住他,“是我。你为什么会喜欢她,她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这次Zack真的怒了,转过头,音量提高了不少:“你不配对我跟荼靡的关系指手画脚,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欺负她,我会让你的场面很难看。”
“荼靡她到底哪好你这么护着她!”艾可也急了,喊道。
“她到底哪好?你根本不知道我跟她一起经历了什么,你也不了解我,请问你凭什么确定你喜欢我?”
这一问确实把艾可问住了,一个人真的会爱上一个他不了解的人吗?但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Zack走了,她也需要冷静。
放学后,他们回了家。荼靡在想Zack告白的事,而Zack还在苦恼荼靡不记得他告白的事,他还以为她不知道。
很难想象,昨天晚上的情景是什么样的。这种事情必须在场,任何详细的解释都无法将当时的情景重演。她写数学作业时心不在焉,不自觉地用嘴叼着笔。所以她现在是应该跟他提这件事,还是继续装作不知道?
很难装作不知道啊,而且这样很不负责任。
“嘿。”Zack拿着数学练习册,站在门旁喊道,“再咬,笔就要被你咬断了。”
荼靡赶紧把嘴里的笔拿出来,“怎么啦,笔都没说什么,你替笔发什么声。”
“那行,我这还有很多笔,你吃完了来找我要。”他接着调侃道。
“……”算了,今天事多,就不跟他闹了。
Zack出了门,数学作业对他来说太简单了。好像在他无事可干的时候,他只会想起可以到门口仰望星空。荼靡也拿着数学练习册和笔坐在了Zack旁。
“数学又烂了?”他以为荼靡数学题又不会做了。
“没有。”荼靡看着练习册。
一阵安静,只剩晚风吹动心跳的声音。好一会儿,荼靡终于把数学作业写完了,她把练习册合起来,连笔一起放在一旁的地上。
她想了好久,决定还是要提昨晚的事。
“那个,昨晚聚会,你确定没发生什么事吗?”她说。
Zack看着她的眉间,“没有,怎么了?”
“……”他竟然开始骗她了,“你确定没发生什么大事吗?”
此刻,他才意识到,她或许知道了。
“好像想起一点。”Zack装着在回忆,“我昨晚说,我对你的感觉,和你对我的感觉是一样的。”
蝉鸣声停止了,只剩几片叶子飘落的声音。
荼靡咽了口口水,“你说什么?”
Zack凑近她的脸了一点,声音跟着微风温和流出:“在铁时空,在你的荼蘼树下,你说的还算数吗?”
夜色让他看不清她的脸,没人知道她此时脸上出现了浅浅的红晕。她恍然大悟,他是在问自己。如果说算数,那是不是代表下一秒他们就是男女朋友了?正式的那种?
“算啊。”这是荼靡发出过最性感的声音了吧。
她吻了上去。
这是她第一次接吻,Zack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
这不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反而显得很自然,能更清楚地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短短十秒,树叶落下了十六片,晚风吹了三波,牵牛花摇了六下,他的心跳了十七下。
平时的十秒,写一个作文开头都不够;此刻的十秒发生的同时,其他东西早已改变了好几次。
这次,我以吻为注,我赌我不后悔爱你。
十秒后,他与她的目光重新对上。原来他也会羞涩,也会脸红,心也会跳。
你不是一个冷冰冰的变态杀手,在我心里,你是个走在阳光下的正常人,是我循规蹈矩生活中的惊喜,是个外冷内热的不羁少年,是我喜欢的人。
你呢,不是一个只知道学习,任人欺凌的书呆子,你是个有主见有自信的女生,是我血色生活中的那束光,是我的宝藏,是我豁出命也要保护的人。
Zack笑了,他也可以有天使般的笑容。
“那重新认识一下吧。”他说。
“什么?”
他伸出手,道:“你好,女朋友。”
荼靡笑着握紧他的手,“你好,男朋友。”
我步步为营争取的爱情,而她却单枪匹马地直攻主营,瞬间夺走我的心——《因为我喜欢你》。
今天是他们正式在一起后上的第一天学,一起拿着作业上了路。他们俩的背影,更突出他们的身高差。他们还是一起踏入教室,只是这次,多出了几分恋爱的酸臭味。
“荼小靡。”尹小枫等荼靡坐下后说,脸上带着姨母笑,“怎么样?是不是成了?我当时就说你俩能成你还不信。”
荼靡轻轻点头,说到这,她又想起昨晚跟Zack的那个吻。其实她也不清楚那是怎么发生的,只是到了那个时间点,就自然的吻上去了。如果换做以前,她肯定不敢。
爱一个人,真的会慢慢改变自己;但再相爱的两个人,也要保留足够的自己。
“你俩,是不是那个了?”尹小枫还是一脸姨母笑,自己嗑的cp终于在一起了,这比什么都高兴。
“什么啊?”
“那个啊…亲亲?”尹小枫也不害羞,直接说出来了。
荼靡边转着笔边小声说:“算是吧。”
尹小枫没说什么了,但还是抑制不住脸上的姨母笑,尴尬地拿着书挡脸。旁边的同学也七嘴八舌地讨论荼靡和Zack的事,虽然还没官宣,但这种八卦,假的也能传成真的。
午休时间。
“我今天不饿,就先不去小卖部啦。”尹小枫把课本放回桌肚对荼靡说。
“啊?好吧,那我去啦。”荼靡整理好桌肚后准备去小卖部。
Zack的桌肚一向是凌乱不堪的,连理都懒得理,随便把课本塞进桌肚后就转身跟荼靡说:“我陪你去啊。”
“哦。”荼靡也控制不住笑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就想微笑。互相喜欢的两个人,即使一天背对背什么话都不说,也一点都不会觉得度日如年。
“这次打算买什么?”Zack走在路上说。
“两瓶汽水。”
今天书呆子竟然不吃饼干了。
“饼干失宠了吗?”
“夏天喝汽水不是更好吗?”
到了小卖部,荼靡在门口的货架上拿了两瓶不同口味的汽水。
这是想和Zack喝情侣汽水啊。
荼靡付款后,在回去的路上拧开瓶盖,水蜜桃味的汽水顺着食道流下,满满夏天的味道。
“套路真深,想喝情侣水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Zack一脸调戏。
“提前说就不好玩了嘛。”
另一边,尹小枫其实是故意不跟荼靡去小卖部的,首先是她知道,当电灯泡是要天打雷劈的,其次是恶女团约她在教室里谈事。等班上没人了,凯特和其他恶女团成员都搬着椅子到尹小枫桌旁。
尹小枫:“有什么事啊?”
凯特:“小枫,我是想说,既然你已经入团了,我认为我们应该告诉你一些事,有助于你调查小飏案。”
“洗恭耳听。”
“……是洗耳恭听吧?”一旁的香凝说。
“随便啦。”
即使感到无语,但凯特还是切入正题:“上次你在家里听到的那个男声是我们恶女团的引路人——熊亚。我们接的任务都是他布置下来的,但他很忙,所以平时基本见不到他。”
这个消息不算劲爆,尹小枫语气平淡道:“还有呢?”
“在我们这个世界里,有三大异能较强的阵营。第一个是黑天帮,简单来说就是□□异能行者。另一个是纯种日行者,是魔物,日行者现在行事都很低调,很少人提到他们,这几年也没什么动静。最后一个是纯种夜行者,跟日行者一样是魔物,但能力比日行者强一点。据说夜行者在五年前已经完全灭绝了,但这消息不是很确实。还有人说,夜行者之所以会灭绝,是因为被其他两大阵营暗算伏击了。”如果真的细说这三大阵营之间的微妙历史,那真的可以写一本书了。
“可是这应该是五年前的事了,现在看来已经平静很多了啊,这很重要吗?”尹小枫不解。
“因为我们怀疑小飏的死,是纯种夜行者干的,有人说夜行者根本没有灭绝。”艾莉儿插上一句。
“可是,这么怀疑一个已经灭绝了的种族,不太好吧,而且还没有证据。”尹小枫说了句公道话。
严炎:“只是猜测,仅此而已,而且就算是他们,短时间之内也肯定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尹小枫若有所思,“但是为什么夜行者会灭绝啊?”
香凝:“可能是因为当时夜行者势力太强,引火烧身吧。”
“午休还剩十分钟,我们也出去休息一下吧。”凯特看了看窗户上方的钟说道。
恶女团纷纷离开教室。
她们离开不久,艾可进了教室。因为之前路过文科班时,她看到过荼靡的座位,所以她很清楚荼靡的位置。她偷偷摸摸地坐在荼靡位置上,低下头在桌肚里翻来翻去,最终她拿出了一本历史课本,一翻开是密密麻麻的笔记。
荼靡还是个三好学生呢。
艾可又警惕性地看了看窗外,确保没人后才把荼靡的历史课本拿出去。
上课铃响了,众人都回了教室。而下节课,刚好是历史课。哪门课都行,历史课没课本是真不行。历史老师准时来上课,让大家把课本拿出来。荼靡在桌肚里翻了个遍,就差全都倒出来了,还是没找到历史课本,她一向不是那种爱丢课本的学生。
Zack过了一小会儿才懒散地拿出课本,转头看向左边还在桌肚里翻来翻去的荼靡后才发现,这书呆子课本找不着了。
Zack:不是吧,这书呆子没带课本?
见她翻了好久都没找到,Zack把他桌上的课本放在她的桌上。荼靡看了眼课本,然后跟Zack对视了一眼。
她曾经说的那句“男友力max”重新在她脑海里回响。
老师在黑板上写上了今天的标题后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回头说:“今天又有谁没带课本的?”
这种问题好像是每个老师的本能问题。
Zack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
老师感觉见怪不怪了,毕竟平时很少收到Zack的作业,“Zack,你是怎样,作业作业不交,现在干脆课本也不带了呗?下次你是不是要把自己落家里?”
Zack沉默。
历史老师也没办法,“把桌椅搬到荼靡旁边跟她一起看。”
“呀~”四面八方的同学开始起哄。
“哎呀,人情侣间合看个课本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Zack缓缓地把桌椅搬到荼靡旁,生怕夹到她的手。
整节课时,他们说的最多的话无非就是“你这页看完了吗?”“那我翻页了。”
下课后,荼靡马上跟Zack说了谢谢。这时Zack才问荼靡:“你怎么连课本都没带啊?丢哪了?我陪你去找。”
荼靡也不知道啊,自己从来没把历史课本拿出教室过。历史作业一直都很简单,所以她从不把课本拿回家。
“我也不知道啊,我记得历史课本都没出过这个教室过。”荼靡把Zack的课本还给了他。
“那午饭的时候你先去吃饭吧,我帮你找找。”反正他也不饿,就帮她找找呗。
午饭前最后一节课结束,荼靡走了后,Zack在整个教室里找了一遍,包括所有同学的桌肚,都没有她历史课本的影子。
那就只能是被偷了吧。
虽然他很不想,但Zack还是硬着头皮去暝王的办公室找他了。有求于人就是不一样,这次他还敲门了,开门的时候也轻手轻脚的。
“Zack?”暝王以为他看错了,他怎么也想不到Zack竟然会敲门,“有什么事吗?”他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我想问一下,你们老师有没有权利查走廊的监控?”Zack的态度不同于以往。
“啊?”
Zack尴尬地挠了挠头,“小孩儿课本丢了,我想看看是不是有人进过教室。”
“可以是可以啦,但老师没有正当理由最好还是不要查监控,而且还要向学校申请。”暝王也没追问他说的“小孩儿”是谁,猜也能猜到是离零的那个分·身荼靡。
“赶紧走吧,申请回来再写,责任我来负。”Zack懒得等。
暝王带着Zack去了监控室,其实暝王也找了很久,他不怎么去监控室的。到监控室后Zack属实惊到了,整整一堵墙都是黑白的监控画面,其中就有高三文科班门口的走廊监控。
“这个能倒回去吗?”Zack指着班级门口的画面说。
“可以,但我得研究一下这个怎么倒。”暝王看着复杂的操作系统说道。
他研究了一会,拖了半天鼠标,也怕试错碰错什么按钮,过了五分钟才知道了怎么倒视频。
“会了会了。”
Zack也凑上来看监控画面,暝王慢慢往前倒,终于在午休时间段快结束时看到了一个中长发女生进了高三文科班,虽然画质不高,但身型明显是艾可。
“这个女同学好像不是你们班的吧,我记得她好像是理科班的那个音乐学得很好的女生。是她吗?”暝王就是想不起艾可的名字。
Zack不语,明明已经跟艾可说过了,但怎么感觉说了后她更变本加厉了。
Zack去了高三理科班门口,靠在墙上等艾可回来。午饭时间结束了,他以前的同学一个个都回了教室,看到门口站着这个老同学,就跟见了个雕塑一样,都在讨论“他怎么回来了?”。
在远处,艾可就看到Zack的身影,也知道了或许他知道是她了。她越走越慢,走到他面前了也没敢先开口。
“把课本拿出来。”Zack真的没见过这种黏皮糖,他都不知道她喜欢他什么,明明素未谋面,何来一见钟情一说?
“你知道了?”艾可已经努力在装厚脸皮了。
“我不想跟你多说,多一个字都不想。既然没完美作案的实力,干嘛还要干这种拉不上台面的事。”
“没有为什么,那你会怎么做?带着荼靡一起转学吗?”艾可视线还在他身上。
“我为什么要带她转学?相信我,你会比荼靡,先受不了。”Zack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艾可就转学,荼靡更不可能。“你如果不拿,我就进去拿。”
艾可有气肚里吞,但还是把火气压下去,把荼靡的历史课本给了Zack。
Zack回到教室,大部分同学都已经回到班上了,荼靡和尹小枫在讨论语文课文。他把历史课本放在荼靡桌上,“你的。”
荼靡像看神一样地看着Zack,“你在哪找到的?”
Zack开始构思ing,“我变出来的。”
荼靡知道,肯定有什么事,自己的课本不可能无缘无故不见,但她确实不知道是谁拿的,也可能是同学拿错了呢。
“谢谢啦。”荼靡打开历史课本,确认了这是自己的课本。
晚上时,他们和以前一样,坐在一起吹晚风。
她的暗恋就像是一场哑剧,在台下有无数的情侣拥抱亲吻,但暗恋的人却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