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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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思的番外
*大部分是幼宰和幼中，两个小朋友互相占有和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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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他们俩是被森先生给撵出来的。
森鸥外作为老师，平时端正自持温和的面具难得裂开一个缝，在这两人拌嘴中甚至有些失控。只是当初觉得他们俩乖巧听话的想法被气碎了一地，甚至想回去拍死曾经的自己不要收这两个混世魔王!只能在面具被这两人彻底气碎之前，当机立断把俩人都给扔了出去，还有打扫卫生的工具。
橘发的男孩擦了擦鼻尖上的粉笔灰，蓝色的一双眼睛将他衬出乖巧懂事的模样。也托了这样貌的福才被森鸥外转进班里。但是他这乖巧的样子撑不过三秒，就嚣张地看着和自己一样被丢出来的太宰治嘲笑到:“看吧，你还不是一样被扔出来了。还不如当初和我一起好好揍那小子一顿。”
这可不像乖孩子说的话。
名叫太宰治的男孩懒洋洋地样子靠着墙上的瓷砖，蓬松柔软的头发越发让他显得一脸倦意懒散的模样。闻言将漂亮的鸢色眸子转向对方，盯着人看了两秒才哼笑道:“何必当初，等过两天我们就去套麻袋打他一顿。”
中原中也挑挑眉，随后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抓起扫把塞进太宰治手里:“套麻袋这事好说，我哪天都可以。但是现在，罚扫教学楼的事你可别跑了!”
刚想跑的太宰治:“……哈哈怎么会呢～”他拿着扫把脸色有些纠结地退后一步道:“刚刚好像水喝多了……”
话音未落中原中也就一脸看透他的样子说:“我陪你去。”
太宰治眯了眯眼睛，随即又一脸无辜:“啊呀，中也不会以为我要跑吧？我是这样的人吗？”
你不是?
另一把扫把被中原中也拾起，学一反三给太宰治戴高帽:“也是，毕竟你还是很讲诚信，而且很正直善良…yue……咳咳的好少年。”
“你居然敢yue我!我都听见了!”太宰治大呼委屈。
“…因为我编不下去了，这么假的话夸你不恶心吗？！”
“你好狠啊中也……”太宰治抚住心口装出一副生无可恋、比窦娥还冤，你仗势欺人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来。一整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表情下来足以让旁人惊讶，但是偏偏中原中也看了十几年，根本无动于衷甚至有些嗤之以鼻。
太宰治看中原中也今天并不想配合自己所以又恢复懒洋洋的常态，嘴上却不让自己落后一步，心想着就要让中原中也好好夸自己一回:“好歹认识过这么久了你也夸夸我啊。起码我也夸过你乖狗狗不是?”
听得中原中也立马一脚踹过去:“那你好好扫地啊混蛋!”
“哇真是不经夸!好凶的狗狗!”太宰治仗着腿长两阶三阶地跳下去，中原中也更是摔多了不怕摔抄起扫把就往他头顶招呼，太宰治一个下蹲躲过扫把袭击哇哇叫嚷着:“救命啊杀人了!”说着往一楼跑，中原中也跑下来捡起扫把就追。
边追还警告对方:“你声音小点啊喂！要是被抓又要加罚了!”
嘁，刚刚还不怕处罚打算给别人套麻袋的人是谁啊？
太宰治下到一楼立马就莫名其妙地没了踪影。中原中也追下来气势汹汹提着扫把走看看右看看都没看到人影，嘀咕到这人不会是又逃了惩罚吧！？
正想着拐了一个弯，眼前突然蹿出来一个黑影，还故意朝已经放松的他“哇!”地叫了一声。
像闯进镜头的猫，或者是电影里的丧尸和鬼怪。“艹n啊啊啊啊!”被吓到的中原中也发挥了自己越怕鬼越凶的潜质，啊啊地嚎着把手里的扫把干净利落地怼在了黑影上。
“…………”
“………………”
黑影凝固了。
嚎到一半的中原中也也凝固了。
毫无疑问，那黑影就是恶作剧然后自讨苦吃的太宰治，他凝固在原地，中原中也的扫把头还怼在他干净的脸上，他头一次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了地上灰尘和垃圾的味道，甚至还有戳到脸上的触感。鸢色的眼眸睁了好大，满是难以置信。
太宰治差点吐了个天昏地暗。一边干呕一边艰难地指着无措的中原中也说:“有时候我真想把你卖了。”
中原中也:“…………”这哪来的逻辑?不过他理亏，只能乖乖听对方的话给他擦脸。太宰治闭着眼仍由中原中也用手帕擦自己洗过的脸，把水渍给擦干净。
接下来的打扫太宰治甚至没作妖。难得安安分分配合完成工作，十分让人意外。而在结尾还提出给中原中也洗脸擦汗，让他有些“受宠若惊”地乖乖闭上眼。
但是手帕的触感有些不对，擦在脸上十分粗糙，甚至总有股怪味。这家伙多久没洗手帕了?还是他一直没换?忍耐再三终究还是问出口:“你手帕的味道怎么怪怪的?”
“嗯?什么手帕?我没用手帕啊。”
“!?什么?那你给我用的……”中原中也没说下去，心里突了一下，睁开了眼。
“哎呀因为不想用自己的手帕，所以给中也用了擦桌子的抹布呢～”太宰治表情不好意思了一秒，然后退后一步示意了手里的抹布，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表情。
中原中也:“………………”
说这时迟那时快，两人动作几乎同步。太宰治撒腿就跑夺门而出，中原中也立马追击顺带把拖把给拽上了:“太——宰——治! ! !”
02
“我回来啦！”中原中也把书包丢到沙发上，冲着厨房里尾崎红叶的身影喊到，然后一头钻进洗漱台。他用香皂冲湿手心，搓揉出泡沫就往脸上抹，冲洗过后还是觉得脸上有着脏抹布的臭味……就应该把太宰治打死! ! !
最后还是趁尾崎红叶还在厨房，偷偷挤了她的洗面奶用。末了才心虚地探出头去看厨房。尾崎红叶举着手机说着话，走出来对探头探脑的中原中也指了指厨房，让他去端菜。
尾崎红叶这通电话说了好一会，中原中也端完饭菜的时候才挂断。中原中也把碗递到她手上，听着她吐槽:“今天公司里藤本先生闹了好大的笑话。”
“他的女儿优子喜欢上了一个明星，痴迷地买海报，买专辑，在本子上写满了那个明星的名字。结果啊，藤本却以为女儿暗恋谁，气呼呼询问一通。还闹了一个乌龙。”尾崎红叶笑起来，理理滑落的玫红色发丝别在耳后，风韵美丽。
咬着萝卜块的中原中也配合地弯弯眼睛，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红叶姐，你还记得我国小的书堆在哪里吗？放着占地方我打算把那些东西都卖了。”
“是吗？你等会我把书房打开，你进去找找，不要去玩电脑游戏而耽误学习时间哦。”
“才不会啊……”
中原中也收拾好碗筷，一步两台阶地上了楼，拿了尾崎红叶的钥匙开了长廊尽头的门，进去翻找小学的书籍。他不是会乱扔的人，在一个角落找到了落满灰尘的书籍。
“啊……都是回忆啊。”中原中也怀念地翻开最顶上的书，看着自己稚嫩的字迹。
书还挺多的，他抱下去了几趟又回来，发现落下了一本二年级时的课本，刚拿起来里面就掉出一张纸。
不是很在意地拿起来看，却愣怔地发现上面写满了太宰治的名字。
笨蛋太宰治
坏太宰
讨厌太宰治
莫名其妙的家伙
大笨蛋!
绷带鬼……
如此这类的写满了。绷带两个字还写错了……还画了个猪头，写上了太宰治的名字。
啊啊，这是哪年的黑历史啊？！中原中也别扭地看着这张纸，感到了羞耻……然后又觉得太宰治，果然是最讨厌的人，从小学开始就讨厌他了啊……
是因为什么事吵架的吗？中原中也百思不得其解，把这张纸夹在书里拿下楼。终于在下楼走到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他才想起了:
——在本子上写满了那个明星的名字。结果啊，藤本却以为女儿暗恋谁，气呼呼询问一通。还闹了一个乌龙。——
中原中也脚步一顿，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
罪证还像烫手山芋一样拿在手里，他想，这不能让红叶姐看见，还有太宰治……
还有我……不要让我看见然后意识到啊……
这会让我怀疑是不是早就埋下了现在的伏笔，好让我羞耻又欣喜。
03
太宰治刚搬来成为中原中也邻居的时候横滨幼儿园正好开学，年纪相仿又住在隔壁，再加上太宰的母亲工作太过忙碌不得不将幼子长期留在家里，拜托保姆照看，拜托中原家照看。于是两个小娃娃很快就打成一团。
小朋友都是精力充沛的小怪物，中原中也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撒泼打滚，滚完又往角落里一缩，很快就能睡得像小猪一样。
太宰治第一次见他就是在钢琴下把他拖出来的。尾崎红叶此时已经不再纠结中原中也在哪都可以睡着的性格，只希望他睡前会去找个小毯子裹上一圈不会着凉。
太宰治的母亲有意和邻居打好关系，十分热情的邀请他们做客，于是太宰治第一次看见中原中也吃饭吃着吃着就闭眼犯困，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尾崎红叶看起来十分无奈，但是太宰治的母亲倒是觉得他很可爱，把中原中也塞进了太宰治床上的被窝睡觉。
登堂入室的中原中也呼呼大睡，反倒是主人家太宰治熬黑了眼圈怎么都睡不着。
原本这么小的孩子本该是贪睡爱睡的年纪，偏偏太宰治这个孩子因为曾经被不好的保姆虐待过一段时间，脱离苦海后越发对周围环境警惕得很。
他从来没敢肆无忌惮地在何处都能睡着，也根本难以置信中原中也居然在那里躺下就能在哪里睡着。
于是每次太宰治来找中原中也玩的时候都要避开他总是容易睡着的时间段。不然会成为另类捉迷藏。
小中也可能会睡在桌子下，可能缩在钢琴下，或者是洗漱台下面，可能钻进了装有脏衣服的篮子里面抱着一堆脏衣服睡。或者会在衣柜里发现他，可能跳进了洗衣机里打滚，或许缩在超大的盆里抱着假花伪装自己……
太宰治找到人都要动手把他从裹得严严实实的小毯子里扒拉出来，把小孩抱在怀里再叫醒他。小中也超爱赖床，只有太宰治的抱抱，或者尾崎红叶的棍子才能让他不撒泼打滚。
可能因为小孩子的天性吧，太宰治逐渐接纳了这个和自己一般大的玩伴，常常赖在中原家不肯走，闹得保姆好不安心，好在太宰母亲喜闻乐见的，在每次出差前都给了尾崎红叶一笔钱让她愿意收留太宰治长期留宿。
太宰治常常熬夜，撑不住了才会昏睡过去，按道理来说，他这么小的年纪，不应该会这样。好在还有中原中也在他旁边睡得像小猪一样，将睡意传染给他。时间一长，只要太宰治抱着中原中也努力让自己入睡，就能睡得很舒服了。
所以中也是我的哄睡玩具，是小狗。
长大以后的太宰治说。
“所以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我们是块木板!木板每天都要经历什么？！”中原中也超喜欢这种假如的游戏，他把自己想象成一件脏衣服，然后抱着其他脏衣服躲在洗衣机里睡着了，好在尾崎红叶看了一眼，不然真把他当作脏衣服洗了。
就算被打过不能成为脏衣服，也抵挡不住他想象的童心。
中原中也“成为过”小虫子，“成为过”钢琴下掉落的音符，或者灰尘，也“成为过”一盆种在洗脸盆里面的花。他处在这个奇妙的年龄阶段，拉着太宰治躺在铺好小毯子的楼梯转角处，兴奋地盯着天花板。
太宰治也是小孩子，看到玩伴这么兴奋激动，也心痒和他并排缩在那里，盯着天花板，对着路过的苍蝇大叫。
但是成为一块木板太无趣了，每天待在这里，看着无趣的景色。中原中也躺着躺着就开始犯困，眼睛一闭一睁，又闭又睁，不过一会就卷入梦乡了。
这大概就是中原中也在哪里都能睡着的原因吧。
太宰治看了他一会，爬起来取来了沙发上的小毯子盖住中原中也和自己。他极少有玩伴，和母亲长期到处奔波的情况下，他不得不没有固定的玩伴。
有一次在路上差点被拐卖掉，虽然年纪太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母亲痛哭和激动的神情动作，莫名地感受到了恐惧。
他畏惧着周围的一切，被路上的小狗吓哭，然后又羡慕着那个主人，拥有保护自己的狗。他恐惧着，羡慕着，茫然无措着，畏惧着，又嫉妒着。荆棘从孩童身体里未知的角落萌芽，带着人性的弱点和邪恶贪欲。
他对陌生的环境产生了极大的恐惧，这使他在陌生环境会不断哭闹，直到哭累了才能睡着。母亲在这里定居的决定让他很开心，但是也相当恐惧，他无法接受陌生环境，陌生人，他唯一长期陪伴自己的母亲又会不定期的出差。被保姆欺负过的小太宰总是在被抛下的恐惧中度日，好在他遇到了小中也。比起精明的大人，无知无畏的小孩子更能带来安全感。
他在无知无觉里将中原中也视为了这片巨大陌生海洋里唯一能给予安全感的浮木。
太宰治笨拙地把中原中也抱在怀里，碰着对方的额头闭上眼睛。他长年在中原中也身上汲取支撑自己的安全感和勇气。
中原中也会像保护他的恶犬，只喜欢他，只保护他，只对他摇尾乞怜。他抱住了中原中也，也就抱住了能保护自己的盾牌和勇往直前的利器。他心里产生的恶意被突如其来的柔软遏止住，不再给这份弱小的身躯增加难以承受的黑暗。
中原中也永远不会抛下他，太宰治将永远拥有这个安全之地。
04
于是傍晚日落时尾崎红叶带着食材回家时，发现了楼梯转角处缩着两只裹得严严实实的毛毛虫。
这次，小太宰睡得很熟。
05
步入小学之后，中原中也终于把随便一个地方都能睡着的毛病改了。奇妙的是，连太宰治揪着中原中也改各种坏习惯的事，都没让他们两吵架的情况下，因为几张折纸吵得天翻地覆。
那次手工课之后，太宰治无师自通地发现了让中原中也只对自己上心的方式:只要他和中原中也吵架，那么这个小朋友一整天都只会想着他。
手工课的老师为了促使大家学会分工合作，将两队人分为了蝴蝶组和花朵组。蝴蝶组的同学要和花朵组的同学合作，将漂亮的蝴蝶和花粘贴在空白的纸张上，布置最漂亮的画卷来评分。
中原中也是花组，太宰治是蝴蝶组。两人心照不宣地开始合作折纸。太宰治折了好多蝴蝶，挑了折得最好的一个打算给中原中也，转头却发现对方在给别人折花朵。
太宰治出奇地愤怒了，可能被抛下的愤怒使他霸道地将中原中也的花朵扯回来，和他吵架。他太过了解中原中也，回回都要踩着中原中也的痛脚怼，把中原中也气得半死，推了他一把，气急败坏地上嘴咬了太宰治手上一口。
太宰治哪受过这样的委屈，觉得中原中也居然因为别人打自己，委屈地扯开嗓子嚎，还不忘还手。
等把两孩子扯开后，老师正想质问情况时，却发现两孩子哭得一个比一个委屈可怜。先把太宰治拉过去哄，中原中也便抽抽搭搭地在纸上写太宰治的坏话，然后被太宰治看到了，又哭。差点又打起来。老师只好直接把两人拉去了办公室。
老师语重心长地教育太宰治，要学会和同学们分享。结果太宰治哭得更委屈了，当场拒绝了中原中也的和好邀请。中原中也以为他要和自己绝交，也被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这间办公室里的他们哭得稀里哗啦、撕心裂肺，此起彼伏。
老师心累地将他们一个个哄好隔离开，她抱着中原中也哄，严格实行一棍子一甜枣:“你看，因为没有和同学说一声，所以闹成这样你也很难过吧？如果是太宰同学和别人折纸了，你会不会觉得他不要你玩了?会担心生气吧？所以啊，以后要记得和自己的搭档交流沟通，懂吗？”
小中也呜咽着点头，她给小孩擦眼泪，又听这他抽抽搭搭地问:“那太宰还要和我玩吗？”
哎呦，老娘一天的精力全给你们俩建交了。老师安慰他:“会的哦，只要中也和太宰同学道歉，然后太宰同学也给中也道歉，这样的话，你们又是好朋友了。”
然后是太宰治，老师苦口婆心忽悠:“虽然中原同学没有和你沟通过他要帮助别人的事。但是你也不应该那样说他，你要和他道歉哦。”
太宰治无动于衷，冷眼旁观。
嘴皮快磨破的老师:…………
她回想刚刚劝说要太宰治学会分享，然后太宰治哭成一团的模样，有些心累，试探着说:“你看，你和中原同学是搭档，我刚刚问他了，他说只是想帮助别人，并不是不要和太宰搭档的意思。他很担心你不和他做朋友的哦。”
太宰治眨眨眼睛专注地看着她，期望着再听点什么。
摸到妙门的老师松了口气:“你看，就像你和中原同学是一家人，别人有困难了寻求你家中也的帮助也还正常。就算中原同学帮助了别人，他也和你是一家的，是站你这边的。对吧？”
太宰治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所以太宰不能怀疑伤害和你一家的中原同学呢。是不是应该道歉呢？”
小太宰茫然了一下，成功被这话哄顺了毛，斩钉截铁地说:“我会和中也道歉的。”
冷眼旁观太宰治态度转变的老师:呵，刮目相看啊，小小年纪，占有欲还挺强。
但即便两人在老师诱哄下和好了，太宰治却越来越不搭理中原中也。他想，老师说中也害怕失去我，只要我不搭理他，他就会慌张无措。一脸讨好看着自己的中原中也实在是太喜欢了，太宰治冷着脸不搭理他，又悄咪咪观察中原中也因为自己难过并且无精打采的神情，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真是从小看老，太宰治从小就喜欢让中原中也因为自己哭泣的变‖态心思。
事情的转机在于一个午觉后，孩子们在老师的带领下爬出被窝，揉着眼睛让老师们帮忙梳头或者洗脸。整理好的孩子们先在旁边玩耍，等所有人都整理好之后再手拉手去教室。
但是太宰治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和他手拉手了!充满怨念的中原中也揣着几天的成果把太宰治拽到了角落，勇敢地送给太宰治一个折纸:小狗折纸。
以后我只给你折小狗。中原中也委屈极了，求他:你不要不理我。
他年纪还太小，不懂太宰治那些弯弯道道的想法，甚至有些连太宰治自己都搞不懂。只是傻傻地开口，向太宰治承诺，在过小的年纪将自己交付给对方。
太宰治说过，中也你是我的狗。
于是在这天，他无知地对太宰治说:“汪。”
——end——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