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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番外4(21) ...
#预警:晋江点梗创作,无责任番外,正文无关。剧情无脑苏!!!狂撒狗血!!!全员OOC。鹿妹主场,鹿岭蝎修罗场,女主略渣,成岭黑化。少量温周。本番外晋王是反派!渣是个晋黑!各位i晋(如果有的话)请在伤害未发生前赶快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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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看似轻轻松松逃出生天。
实际上背后坠着一串天窗杀手。
还有好多难题无法解决,比如说红露想救的那些被天窗掳走的姑娘,再比如说怎么处理晋王。
绑架晋王,是一件上山难下山更难的买卖。
虽说无法讲话,但是马车车厢里,晋王坐在主位上,用睥睨的眼神表达着他的不屑:你们,根本不敢对我怎么样。
晋王的眼神实在是太欠揍了。
红露看着看着,气不打一处来。她掀开窗帘看了一眼窗外,意料之中地看见那位持弓高手骑着马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她示意蝎王放宽权限,抓着晋王过来对着窗外看了一眼,以表示自己不是那种没根没据就乱来的人。
晋王终于能够开口,他有点慌:“你想干嘛!”
红露露出淫|笑:“嘿嘿嘿,我刚刚说什么来着~”她拿出沈慎送她的宝剑和一块磨刀石,咔嚓咔嚓磨起剑来,一边哼着小曲:“咯叽咯叽咯叽咯叽咯叽咯叽,阿姨洗铁路~”
晋王:“……”他双腿疯狂蜷缩,却被蝎王一个眼神控制住,只得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缩着身子:“你大胆!放肆!竟敢对本王不敬!”
红露举着宝剑满脸变态笑容:“我大胆放肆,难道王爷是第一天知道吗?”
晋王再也维持不住他高高在上的人设,他拼命用眼神示意另外两个男人:“住手!她任性妄为,不知廉耻!难道你们就任由她这般……!这般胡作非为吗?!”
蝎王和成岭一致将头默默偏向了另一边,避开了晋王绝望求助的眼神。
倒是红露把他的一席话听进了耳朵里,若有所思道:“你说得对,我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这矜持,还是要守一守的嘛。”
还不等晋王松口气,她摸着下巴思忖:“那我该怎么折磨你才好呢~?”
她手里握着剑柄,像举着一把杖,在晋王面前晃晃悠悠,嘴里念念叨叨着一些“除你晋江!”、“阿瓦达锁精”、“抹布赛大棒”之类的疯话。
但她显然很明白,这所有的“诅咒”哪怕真的一一实践,对晋王而言,在没有观众、无法撼动他权柄的情况下,都无足轻重,不动根本。
脸面和尊严这种东西,如果换不来权力,换不来性命,对他们这种人而言,就不值一提。
可能折腾他半天,他还觉得自己是为了百姓江山“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呢!
只是让她就这样放过晋王,她又咽不下这口气!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怒火攻心,恨就恨直播软件没能跟着穿越而来,不然就给大家直播一个什么叫晋王铁锅炖自己!都走到这步了,还不如来个精神胜利法,好歹她还能是个精神小妹!
思及此,她开始解自己腰带,一边脱外袍一边冷笑道:“晋王,你几次三番逼我做你姬妾时,可有想过今日?”
蝎王瞳孔地震,伸出手又缩回,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去阻止,他无助地捏紧指节,指尖泛白。
成岭厉声疾呼:“师姐不要!”他一把攥住红露正在扯衣带的手,痛心道:“师姐!你想做什么!这渣滓……这渣滓怎配师姐如此!”
红露莫名,愠愠拂开成岭的手:“不这样我还能哪样?这人我杀不得,难不成还辱不得了?”
成岭苦涩道:“我知师姐不在意名节,也,也不在意身子,但我在意师姐。”他颤抖着咬牙闭眼,将红露护到身后:“若是师姐非要……非要以此法辱他,那,那我来,也是一样的。”他伸手一掀,外袍便“哧啦”一声,衣带裂开,外袍翩然落地,如破碎的蝶,无端生出些许悲壮唯美。
暗自神伤的蝎王呆滞:还能这样?是我输了。
冷笑讥嘲的晋王脸开始抽搐: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
红露:“……”
她挠挠头皮,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辱啊,请辱。”
成岭满心悲愤不甘,但又有能为师姐做些什么此生也算值得的自我献祭的满足,还有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懵逼。
指尖触及之处衣袍一件件落地。
晋王倒是真的有被辱到,眼角眉梢都冒着毒火,倒不是恨自己将要被辱,若是平常欢|好,他倒也不在乎对象是男是女,自己是居上位,还是屈下位。恨是恨红露将他置于此等任人摆布境地——对于权力动物而言,最痛苦的事不是被侮辱,而是权力被剥夺,选择被摧毁,陷入无力之境,比杀了他还要令他痛苦。
在只有嘴能动的情况下,晋王怒喝道:“住手!”
成岭轻蔑冷笑,带着些不甘与忿怨:“怎么?还想要我师姐来伺候你?想都别想!”他恶向胆边生,重生前阴暗与痛苦的记忆浮了上来,青年仅着里衣,欺身上前,轻轻用手拍打晋王的脸,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压低的声音带着邪气:“你啊,就只配被我……”而后被红露一把扯开,摔在马车铺着软垫的车座上。
“走开走开走开!BG文里麦什么麸,要被负分的知道吗!”成岭一脸茫然地看着穿着他刚撕下来的外袍的红露拎着解下的衣裙走向晋王,又看向虽然满脸通红却依旧维持着冷脸的蝎王:“……?”
蝎王不动声色上前,将献身失败的成岭挤开,替红露打下手,三两下把晋王剥得只剩里衣。红露则在一旁一件件替不能动弹的晋王穿上她的衣裙。她去救蝎揭留波时本穿了夜行衣,坐马车逃跑时则换了一身原本就备好的方便易容和逃跑的妇人衣裙。谢天谢地古装的大放量让晋王的大骨架也能套得下姑娘家的小裙子,就是剪裁不太合身——合身才叫有鬼。
成岭:“……”他张口结舌,欲言又止,颤抖地闭上了嘴,绝望地闭上了眼,自闭地缩在了马车的角落里。
差一点,就差一点……师姐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促狭啊啊啊!
中衣,外袍,罗裙,由于没有条件,红露也不可能在狭小的车厢里把自己的小衣解下来给晋王换上——说实话,真换上红露自己也有点膈应——换装到此结束。红露模仿着成岭,用手掌轻轻拍了拍晋王的脸,邪气道:“怎么?还想叫我师弟来伺候你?想都别想!”
社死成岭:“……”可以了师姐,可以了……掩面啜泣。
红露笑眯眯地掀开晋王的罗裙想接着进行下一步,手刚刚伸向亵裤的腰带,一旁的蝎王眼疾手快按住她的手,红露疑惑望去,蝎儿啵啵满眼写的都是“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干嘛但你可以交给我来办”的恳切。
想了想,红露点点头,手腕翻转,将沈慎送的那把宝剑递过去。
晋王:“……?”他怒意勃发的脸难以抑制地带上了惊恐。
蝎王努力镇定道:“……全部吗?”
红露不解:“啊……不然呢?”
“连根?”
“嗯……尽量吧。”红露沉吟片刻,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蝎王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建设,柔声道:“那你转过头去。”他抬起手,温柔挡住红露的眼睛:“别看。”
成岭脸上也露出了不忍之色,但他这回学乖了,眼观鼻鼻观心,不去置喙师姐的决定。不管怎么说这回动手的又不是师姐,只要师姐不动手,晋王怎么样,都是他罪有应得。
红露有些无奈地推开蝎王的手,从一旁取了工具:“剃个腿毛而已,别搞那么封建,大清……哦对哦,这就是个封建社会……”她碎碎念了一句,然后取了一把剃刀,开始给晋王剃胡子,“剃干净些,女装大佬,这么多毛可不美观啊!”
“……嗯。”蝎王从善如流,就仿佛他一开始的打算就只是给晋王剃个腿毛似的。
长年累月练习机关和易容的素手灵巧无比,三两下就给将晋王那一点胡子剃光了,红露从成岭的袖子里扒出了几根傀儡丝,开始给晋王“开脸”。细细的丝弦绞走了他脸上的汗毛,让他的皮肤变得柔软白皙,还微微泛着红。
在这重温技艺的过程里,红露内心无边翻涌的愤怒也渐渐平息。
她轻柔地抚着晋王光滑的脸,像抚着情人的面,轻轻地叹:“说句实话,我恨你看不起我,又很感激这一点。你若是看得起我,像忌惮师父,防备他那样防备我,我着实难有一点儿翻身的机会。”她在手上倒了一些易容用的“粉底”,在手上晕开了,在晋王脸上细细涂抹,拍开,用刷子替他遮上了泪沟,法令纹,一些暗斑和痣,“你总觉得我好摆布,或许是因为我年轻,我武功不行,人脉不足……也或许是因为我只是个女人,可以成为姬妾,然后以夫为天,用孩子拴住,没有野心,也不会对你的国家和权力有‘欲|望’的‘女人’——女人是没有威胁的,只要她们成为了谁的妻子——是吗?”
她盘膝坐在晋王的身前,专注地用炭笔给他描着眉,凝视着他的眉眼,像说给他听,又像说给成岭和蝎揭留波听,更像是说给她自己听:“你听不懂我想要的东西,觉得那些不重要。你是高高在上,金尊玉贵的王,你的眼睛浮在云端,从不曾低下头去看看人间。你厌恶被忤逆,不喜被拒绝,百姓在你眼里都不过是卑|贱的草芥,更遑论一个女人——一只出身低微,除了背后的‘四季山庄’和剑仙,以及那一点点机关术以外,毫无价值的雀儿,是不是?”她露出一丝浅笑,将眉笔放在一旁,取了“高光”和“阴影”。
“是啊,女人是无力的。她们总是决定不了自己要爱谁,嫁给谁,那是父亲决定的事,决定不了自己要做什么,要成为什么样的人,那是家族决定的事,她们甚至决定不了自己要不要成为山匪的伥鬼,成为谍杀的工具——那是帝王……是时代才能决定的事。”她细细地根据他的脸型,调整着光影的分布,用刷子晕染开,为他调整着脸部的折叠度,“要美貌,要画眼描眉,那是她唯一的财产;要风姿,要纤秾合度,要生儿育女又要风情万种;要智慧,要管得住家宅,成为贤内助,守得住负心汉;要难得糊涂,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懂得相夫教子,莫要为男人的忠贞较真——这世上从没有人指望她们创什么基业,守什么江山,搏什么文名,得什么清誉,只要听话,像只小猫小狗那样听话,像你中了蛊虫那样听话,就好了。”
“你看不起我。这没有什么。”她用刷子蹭了些高光,轻轻点在晋王的鼻尖,又换了只刷子,沾了些深色的粉末,敲了敲刷子抖下去些许,将剩余的粉末都晕染在他的眼皮上。晋王不得不闭着眼听她啰嗦些没头没脑的话,“我听人说,从古至今,也没有哪个统治者,是真的在把百姓当人看的,不过都是牛马,所以你看不起百姓,这也没有什么。”
她替他晕染着眼影的边缘,用自制的胶将一簇簇假睫毛粘在睫毛|根|部上,而后吹燃了火折子,将一根竹签烧成碳,细细地烫卷了这些睫毛,吹凉了签子,随手一划,便从眼中部到末端为他化了一条完美的眼线。
她完成了自己的大部分工作,便低下头查看蝎王的工作进度,不满意地“啧”了一声,随手用手里沾眼睫毛的胶粘住了晋王的小腿,拔掉了蝎王视角盲区里一小撮没剃干净的腿毛。
晋王低嘶一声,满面通红,尽是屈辱。
“这些都没什么。只是我不喜欢。”她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块水银镀面做的镜子,放在他面前,让他看镜中那个眉眼俏丽,柔媚野性的自己——红露结合古今见闻给他化了个异域妆,晋王转开头不愿意看,又被红露抓着头发,死死扣在镜子前:“你为什么会在意这些?穿个女装而已,古来也不是没有帝王扮做娇娥,登台唱戏,引为佳谈——文人的笔都是帝王的笔,过了今日历史里你还是高高在上的王而我们只是卑贱的民——你瞧,我也没有特意折辱你,让你扮丑,光|身,再卖进象姑馆,任人践踏。你穿着女装,化着漂亮的妆容——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为什么这么屈辱?你光鲜亮丽,优雅美貌,只要表现得对自己的女装云淡风轻就能把我气死,你占尽优势,高高在上,我束手束脚根本不敢动你伤你,你为什么会觉得屈辱?!”
晋王:“……”虽然,虽然她说得好像有点道理,但是她的行径实在是太过恶霸,以至于晋王丝毫感受不到凌驾其上的优越感。他耻辱地眼眶都红了,脑袋搁在镜子前,嘴唇颤抖着,眼睛斜瞪着红露:“你等着,他日待孤脱困,必寻三五十大汉,将今日之耻百倍还之……”
红露微微一怔,羞红了脸颊,嗔道:“三五十个?还有这种好事?我能挑挑吗?我觉得天窗上台表演的那几个就很不错。脸好看,还有八块腹肌嘻嘻> <”
蝎王:“……”默默地看一眼自己的腰,要怎么让红露知道我虽然瘦但也有六块?
成岭:“……”诶嘿,我有八块。
晋王:“……”
红露轻咳一声:“咳咳,不是,额……那什么,”她开始解晋王的发冠,打算给他梳一个女子发髻,“你倒是提醒了我。咱们这一路跑下去也不是办法,人和马都会累,要吃东西要休息,晋王有恁多的下属,在前面城里拦截围起来咱们就完蛋了。”她的手巧得很,三两下就挽好了个双螺髻,左看右看觉得不对劲,还是换了个妇人的大十字髻,喃喃道:“脸有点大啊……”她叹了口气,又散了他的发开始折腾,一边折腾一边轻描淡写道:“要不,咱们还是寻一处秦楼楚馆将他卖了,把银子一分,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地方也乱,咱们也方便分散开来脱身。如何?”
“竖子尔敢!”晋王无法动弹,但整个人都微微地发着抖,双目赤红地瞪着红露,养尊处优养得的健康小麦色皮肤上漫起了一片屈辱的红|潮。
红露攥着他的发,羞答答凑近他呵气如兰软语笑道:“嘿嘿,我不但要卖了你,我还要找人睡|你,还要拐走你老婆,打你儿子,毁你江山,挖你祖坟,让你知道什么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什么叫‘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嘻嘻~”
成岭:但是师姐……你鸿鹄的志向就是你若毁我山庄我便把你卖进秦楼楚馆吗?那确实还挺……挺宏大的哈。
蝎王在一旁用心念操控着晋王的一举一动,一边给自己的任务查漏补缺,忍住自己扶额的冲动。
晋王一怔,迅速冷静下来,他顶着一头堕马髻冷笑道:“周子舒倒是教出个好弟子。只是,你若杀了孤,尔等逃不出晋州,你若纵孤,亦躲不过满门倾覆之祸。今日之痛,孤来日当百倍还之——你如此逞口舌之快折辱孤,不过图一时爽快,可曾想过覆水难收,遗患无穷?”
见红露还想说点什么,他露出一个苦笑:“况且,孤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投诚,孤好吃好喝供着;你出言不逊,孤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想要权柄,孤亦说得清清楚楚,不是孤不认同你能力,只是你师父有背主之嫌,只有你做了孤的妃子,孤才能信你——既然你不愿,孤便不能用你,除此之外,也从未强迫你——孤乃君王,此间种种,皆是为天下百姓考虑,实在不明白为何今日要受这般折辱!”
红露呆呆地看着他,半晌忍不住给他鼓掌:“妙哇,真是妙蛙种子吃了妙脆角进了米奇妙妙屋,妙到家了!”她拍了拍成岭肩膀,示意他好好学习:“看到了吧,这就是政治家哇。虽然我无恶不作,但最后都是你的错。这口才——所以晋王,你是觉得自己很无辜是吗?”
晋王心道不好,忙挽回道:“倒也说不上无辜,只是孤待你从来诚心一片……”
红露打断他:“那太好了。请你一定要保持这种感觉。”她轻笑着用镜子拍拍晋王的脸:“请一定要记住,你很无辜,我才是那个坏人,是我无缘无故,忘恩负义,是我践踏你的一片好心,狼心狗肺。我早就想当一回坏人了!”她笑得邪恶张扬,越说越亢奋,“当好人多没意思啊,什么都要顾及。当坏人就开心多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理由?我是坏人,我就是要折辱你,折磨你,让你疑惑不解,感受背叛,你要想啊,你要反复地想,痛苦地想: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遭遇这一切,凭什么要被欺骗,被控制,被伤害,被折磨,凭什么遭遇这一切的人是我?”
“……你疯了!”晋王骇然。
红露低笑一声:“是啊,我疯了,你落在了一个疯子手里——疯子诶,什么都敢做,什么都能做,不考虑后果的那种,你害怕吗?”她拿过蝎王手里的剑,随手一挑,将晋王的外衣挑出了车窗外,再将方才剃的胡子和腿毛用剑随意拢了拢,用夹假睫毛的镊子钳进了一个瓷瓶里,再将瓷瓶随手抛出窗外。
她垂下头去看着衣着妆容无一不似女子的晋王,现如今他活脱脱一个眉目俊逸,五官深邃,颇有几分异域风情的壮实佳人,梳着堕马髻,穿着妇人的俏丽罗裙,身量高大,虽然有点违和,但又颇具风情。她忍不住轻笑一声,伸手从蝎王怀里摸出那个装药的瓷瓶,倒出一颗哑药及其解药。
在晋王毒钻一般恨极怒极的眼神里,她浅笑道:“猜猜看?我会把你卖给象姑馆,还是卖给花楼?”
61
遥遥地坠在他们身后,三位高手感到非常棘手。
催神掌张圣问持弓的箭圣:“怎么样?能感觉到王爷的气机吗?”
箭圣瞄准半天,无奈叹气:“有三道微弱气机,只有一道稍强一些。应当是那位操纵傀儡的。”
“能出箭吗?”
“他的气机与另外三道气机紧密相连,飞箭无眼,我……”他怕一不小心就把王爷射个对穿,担不起这个弑君的罪名。
三人之中,数张圣的内力最强。一旁剑圣问他:“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吗?”
他沉心静气,听了一会儿,摇头道:“马蹄声,车辕声,全是杂音,根本听不清其中人声。”
三人面面相觑,一同摇了摇头。刚开始还觉得那人要一辆马车就想逃走,实在是太过天真。谁知道,这一辆马车不但挡了视野,也一并防了偷听。
“开窗了!”
“有东西!快!不不!慢点慢点!别让他们看见!有东西扔下来!天哪!他们……他们不是看到了飞羽,所以对王爷下手了吧!”
掐着距离,众人被迫慢吞吞赶到了瓷瓶抛下的地点,心惊胆战地捡起瓷瓶。
瓷瓶出乎意料地轻。还好,应该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东西。不然……那也太小了。
罪过,罪过,怎么能在这危急关头想那么不堪的事情呢!
他们打开瓷瓶,将瓶中的东西倒在一方手帕上。众人纷纷围了过来,望着帕子上的东西发呆。
“这是……”
“这……”
“应该……”
捧帕子的人手抖了抖:“难道……”
一阵风吹过,将帕子上的轻飘飘东西吹得飞了起来。众人纷纷躲闪,而后想起这是晋王的“龙丝”……必须留存证据,不得不又开始在林地间将之一点点重新找回来。
一群高手像扑蝶一样扑了半天,又重新集齐了一瓶,重回队伍时皆是眼神闪烁,各自心怀鬼胎。
那不大的素白瓷瓶里,每一根“龙丝”上仿佛都微雕着“杀人灭口”四个大字。
#沈慎:谢邀。感想就是……有这么多难兄难弟,我二哥还……挺有排面的。#
#蝎蝎的脸红红(灬??ω??灬)#
#这一章要结合后一章来看。因为这一章是任性妄为,善后则在后一章。#
#2023.2.2大修这一段。写的时候对收尾不满意,但没有什么更好的想法,后来改了几次,最后落在目前这一版。希望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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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番外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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