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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找到 ...


  •   河对岸,杨大家已经乱翻了天,屋内传来女子的哭喊,“阿哥,我才离开一个早晨,怎么欢欢就不见了?阿哥,你说欢欢到底去哪了?”傻姑站在一旁不出声,眼眶里泪莹莹地,两人原本耕完地高高兴兴地在路上笑闹着,“今天太阳这么好,郁欢没出来晒太阳,肯定还在房中酣睡呢。”
      “你这样讲欢欢知道了定要跟你吵闹一番,嫌你说她懒呢。”但是两人脚还没踏进家中大老远地就听到杨大的叫喊声,两人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回去,“阿哥你在干嘛呀!”杨大见两人过来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说话,傻姑反应过来不对劲,扔下工具就跑回房内,床上空无一人,家中也不见人影,心脏漏了一拍,愣在原地好似出了神一般。
      阿五见傻姑站着不动也走进房内一看究竟,“阿哥,欢欢呢,欢欢去哪儿了?”阿五见杨大不吱声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质问着杨大,“阿哥你说话呀,欢欢呢,你别不说话,你好歹得让我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杨大看阿五焦急的模样,眼下的情况也瞒不下去了,这才将刚刚发生的事一字不落地说出口,不说还好,一说倒让阿五按耐不住闹得家中不可开交,“阿哥,我才离开一个早晨,怎么欢欢就不见了?阿哥,你说欢欢到底去哪了?你为什么不看好她啊,欢欢身体这么弱现在指不定在哪受苦呢?”
      杨老三刚从门外回来就见到家中这番景象,整个人很是迷茫,一个个地怎么回事,“大哥,发生了什么事,阿五你怎么哭得这样厉害?”阿五哭的气都喘不过来,声音中还夹杂着呜咽声,“阿哥,欢欢,欢欢她不见了~”
      杨父杨母随后也走了进来,“哭什么哭大老远都听见了,丢个人而已有什么好哭的,又不是死了。”阿五听到这话心里凉的透透的,不发声只哭得更加厉害。这一幕让傻姑想起从前自己无依无靠的日子,她一家一户地求人帮忙,可一个个当她是过街老鼠避而不急,过分的人更是棍棒相加;现在的杨母像极了当初无情无义之人,亏她们还给了杨母150平作租住费,原以为是个好人家,其实也是贪财的,少了一个人只会更开心吧。
      这个家里本就没有她的一席之地,也只是因为杨郁欢在,她才有个落脚地,空气一下子都变得压抑起来,现在剩下她一个人呆在这个原本就不属于她的家,也实在讽刺。傻姑没有理会趴在桌子上低头哭泣的阿五,悄无声息地从后门出去了,呵,没有郁欢我又该何去何从呢,这个世上哪还有我的容身之处,老天你这个玩笑未免也开的太过了。
      正当傻姑失魂落魄的时候遇到了徒步走了半个小时的大夫两夫妇,讨论着怎么问杨大家要诊费,傻姑一开始不在意,在听到大夫说道杨大家捡的姑娘在沈老土家的时候瞬间精神了起来,拉着大夫的手就问,“你们说的那个姑娘是不是被蛇咬过后来又撞破了头的那个?”
      大夫被突如其来的女子给问懵了,“对啊,就是那个姑娘。”傻姑一脸兴奋,与刚刚失魂落魄的样子判若两人,幸好她曾游荡到过沈老土家附近,她终于可以见到郁欢了,只是用脚走过去实在太慢了。傻姑看了看身旁的河,从这游到河对岸去或许会快捷地多,不过她还没下河便被大夫拉住,“姑娘,慢着,你是不是认识那姑娘?”
      傻姑点了点头,心丝早就飞到了杨郁欢哪儿,大夫似找到了债主一般,开心道,“那就烦请姑娘你结一下诊费吧,诊费5平药费16平就算姑娘你20平吧。”傻姑着急地问道,“怎么?那姑娘怎么了?是生了什么病严不严重?”
      大夫这啊那了半天,傻姑立马掏出钱交给了大夫,大夫这才娓娓道来,傻姑一听更加心急,告辞了大夫,看向河边,她刚受苦时被人丢进了河里过,因为不会游水险些淹死,幸好求生的本能让她得以自救学会了游水,不然这个世上早就没有了她这个人。但是至此之后她就未曾再游过水,疯的了傻姑怕水,不过现在她已经不再疯颠了。
      只见女子纵身一跃跳入河中,郁欢,你要等着我,我马上便来了,不要再抛下我一个人了。
      傻姑艰难地上了岸,见眼前大门紧锁心里百感交集,“有人吗有人吗~快开门啊!”门从内部打开,“是哪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啊,敲你爷爷的门,寻死也要找个时间!”
      刚打开门傻姑面上就感受到了一股暖气,沈老土从屋内走出来浑身湿透,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似一对游水兄妹,“怎么是你啊!”傻姑望见床上躺着的女子没与眼前之人多寒暄,“郁欢郁欢~别拦着我,让我进去。”沈老土急忙用手捂住傻姑的嘴,“闭嘴别讲话,她现在需要休息,如果你是来大吵大闹的话,那就请你走吧,你若是同意我便放开你。”
      傻姑望着床前点了点头眼里含泪,见她不再大叫沈老土这才放开她,得到自由后傻姑冲上前带着哭腔声音,“郁欢,让我看看郁欢。”沈老土见她坚持自己也阻挠不了她,便挥了挥手,“行了行了,进去吧。”
      才进屋呆了一会傻姑便被炭火烤得够呛,“咳咳,大夏天的你这屋子为何要烧炭火?未免也太焰了些吧。”沈老土关上门又换了件衣服,“她今天掉入水中被我救起来,你会来这里应该是遇到了大夫吧。”傻姑含泪点了点头,“那大夫没同你说她得了寒症,寒气入体?”
      傻姑不语直盯盯地看着杨郁欢,“呵,瞧你这样你是知道了,她现在不醒,屋子里这么热,她身上也不出汗,我怕她晚上发热,便现在就用炭火给她暖着。行了,别不说话了,不是要看她嘛,要看就看,看完早点走。”
      傻姑握着杨郁欢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郁欢,我是湘莲啊,你睁开眼看看我,明眀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怎么这么傻还跳河啊,你看看我可好啊郁欢······”
      床上的人犹如冰块里冻住的美人一般毫无动静,也不知听不听得见,而床下跪着的人眼泪纵横。许是这样的场面让沈老土心生烦躁,“不管你真情还是假意,这么长时间也看够了,就请你走吧。”傻姑不知道是自己哪一句话冒犯到了他,听到了男子的话握紧了杨郁欢的手,生怕下一秒男子就要让她们分离。
      沈老土更加不耐烦了开始驱赶傻姑,“快点走,听到了没,赶紧走啊。”而床上的人似乎知道女子要离开了,嘴唇微微薄动,用力地握紧女子的手,“别,别走~”两人听到了女子的声音,面面相觑,“你听见了吗?她,她讲话了~这么久了,她终于讲话了。”傻姑眼泪越发地流好似不要钱一样落到了杨郁欢地脸上,“别哭了,好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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