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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 3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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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说《<经理的日记>的写作花絮》[上]
时间:2008/6/19 7:54:54
上
《经理的日记》耗时约三年,终于完成。
和我其他连载小说,比如《家庭、婚姻、网络》三部曲,《读书人的坟墓》、《五柳先生传》一样,里面大部分都是真人真事。
2006年年底,当时沸沸扬扬地流传,2007年分局有一些人要交流到外地,象我这样碌碌无为,不求上进的,肯定在黑名单上。经过我认真分析,在全分局范围内衡量自己工作能力、人际关系,也觉得此说很有道理。
也就在那时候,我萌发写作《经理的日记》的欲望,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写到次年年初,忽然有人告诉我,我的网络文章分局有人看了,据说,本来黑名单没有我的名字,但是我写的《经理的日记》内容有影射某些人的嫌疑,如果再不收敛,离开芜湖,是势在必行。
听到这消息后,我能够做的,第一步就是删除我的所有网络文字,当真是雷厉风行,斩草除根,寸草不留。
我记得当时我是一个论坛一个论坛找管理员哀求,恳请管理员允许我自我毁灭,销声匿迹。内网论坛管理员还真不错,大都在听我推心置腹地介绍后,不辞辛苦帮助我删除了我的文章。
当然,也有坚决不同意的,譬如青藤在线的苗苗管理员,他死活不答应删除我的《最是妒忌好文章系列》,借口是青藤在线有青藤在线的霸王条款,可谓铁石心肠。
我做的第二步的时候,我已经背井离乡,来到外地。
有感于人间沧桑,世态炎凉,人是出来了,胆子却小了许多,于是我还是换了名字,把以前网络名字“夜游的虫子”、“祝971025永远健康”一道换成“沉墨含沙的鱼”。
这里有个插曲,沉墨含沙的鱼的意思是:
1、沉墨,就是喜欢喝墨水,表示喜欢写文字,另外还有沉默的意思,就是不敢随便发牢骚了
2、含沙,就是含沙射影的意思,表示说话方式不注意,不说则以,一旦开口,好得罪人,当然,语气上会添一点委婉,射影,呵呵,忽略不计。
3、鱼,是相对于虫子,以前在110上班,所以是虫子,而且夜班的多,所以是夜游的虫子,现在在派出所上班,经常去长江工作,不是鱼是什么?另外嘛,鱼是虫子的变异,狡猾多了!
这期间因为要熟悉新环境,不敢写连载小说《经理的日记》、《我是孙悟空!》,就开始了《孔子求道记》一些柔和性的文字,同时,《最是妒忌好文章系列》也开始停笔了。
然而就象寓言里面的那只呱呱叫的臭乌鸦,被东面邻居赶走了,原以为飞到西边就没有事了,但是没多久,还是被别人发现我就是那只走失了的臭乌鸦,虽然不呱呱叫了,但还是要赶走的。
没有多久,我的新单位也知道我的新网络名字,所以,我想既然交流出来了,也没有再坏的结果了,索性又公开现形,并且又去各大论坛大量的恢复已经被自己删除的文章。
一删除,一恢复,其间酸甜苦辣,真的是一言难尽
《关于小说<经理的日记>的写作花絮》【中】
时间:2008/6/20 12:32:57
中
小说《经理的日记》是我比较满意的作品。
在这篇小说里,如同我另外的连载小说,比如《家庭、婚姻、网络》三步曲里面的《一边是老婆一边是父母》、《街道上的落叶》,许多章节里面都有我的一些经历,或者说影射一些真实的故事,所以写起来很吃力,也很难过。
按照写作之前的计划,本来小说《经理的日记》是我一时气愤,写写文字发发牢骚,而且很明显是在影射某些特定的人,特定的事,写作手法上也是极尽所能的挖苦、讽刺,甚至不惜让被影射的人自己站出来,现身说法。所以在第四回之前,我是对“经理”以及其夫人的阴毒、吝啬刻骨的描写。
自第四回开始,其实我转换了写作对象,这时候,我开始了我的故事,所以细心的朋友们应该感觉到,现在的“经理”以及其夫人“人情味重了”,而且挖苦、讽刺也悄然转换为调侃,善意的挪揄。
这里有我许多真实的故事。
譬如和钱萤的恋爱,是艺术化、夸大其词地再现了我和泪儿的故事,感兴趣的可以看我的作品《和泪儿一段有缘无份的爱情》。
说是艺术化,夸大其词,是因为我和泪儿的关系,也仅限于搂搂抱抱,没有进一步发展了,否则,她还能够不心甘情愿做我老婆?而且,我美化她了。那时候的泪儿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少女,长相也普通,远不如我老婆漂亮,但是,估计比我老婆聪明,可爱!
分手后,我和泪儿邂逅了几次,交谈一次,交谈的内容都有点孩子气,她说她过得很幸福,风湿性关节炎还是老样子,也就是老样子,没有新的变化,我自然也不甘落后,把我说的和国家一样,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当然,她相信不相信我说的鬼话我就不知道了。
我特意查了她的详细资料,发现她的情况很好,在芜湖市属于中等偏上的家庭,至于她的心情如何,我不得而知,也没有刻意打听,想来应该不错!
后来的几次邂逅,我们都有意的互相回避,譬如她早点送小孩子,我就迟一点接小孩子,犹如天上参商二星,西方不落,东方不起,遥遥相看,默默无闻。
另外,文中描写了芜湖市南陵县奎湖风光,以及电视台广告套餐事宜,是真事,前者是我代表我老婆去那里洽谈家具事宜路过一回,当然,香车美女是不可能的,只是深一脚,浅一脚,形影相吊地出没于奎湖,是为记。后者是以前和泪儿恋爱的时候,替南京的一个朋友,叫木木的,做他保镖在武汉做生意的真实经历,这故事同时在《和泪儿一段有缘无份的爱情》、《人生若只如初见》有描述。
至于“经理”的岳父,有我岳父的影子,不过,比较失实的地方是,我岳父不喜欢钓鱼,生平酷爱赌博,颇有豪侠风范,而且,至今八十有余,生命不止,麻将不息。另外,他最喜欢我儿子,最讨厌我!
另外,“经理”的岳父,有我认识的一个花友,不过,是他指导我,而不是我指导他。他特意买了个顶层,上面有花房,他家上下、里外都是花、书、石头。性格大方,送花、换花不卖花。信佛。
到了第九回,写作对象的实体又换了,重点不在于描写我的故事,转而写一个在110工作的女接警员的遭遇,另外还有极少的一部分是关于一个山东临沂派出所的女民警的遭遇。
自此我的写作风格大变,开始尝试写一种公安网络的边缘风格。
(未完待续,首发2008年6月20日12:08)
时间:2008/6/22 20:19:37
《关于小说<经理的日记>的写作花絮》(下)
下
一个网友告诉我一个秘密,让我百感交集。曾经在被问及虫子文章时有色情,为何不予封杀,法制交流论坛的一位版主说:“虽涉嫌色情,也很露骨,但非一味追求色情的效果,情有可原!”
原话大致如此。
这位版主对我来说是一个陌生的人,记忆中一次也没有交流过,但是他能够在背后默默无闻地维护我的文字,并且能够给出公正的评语,真的让我有种惺惺相惜的感动。
然而,我坚决不愿意和他做朋友,倒不是因为文人相轻的陋习,实在是虫子有不可告人的原因,同样,一直鼓励、鞭策我的濠滨论坛的荆棘鸟(警务交流论坛原创文学版主太阳黑子),我也是如此相待,虽可惜但终不悔改!
这位版主说的“涉嫌色情”,在我的小说《经理的日记》中也是比较多的。
相对于《家庭、婚姻、网络》三部曲的三部长篇小说、《五柳先生》以及《小别胜新婚》的不得已为之,《经理的日记》则是刻意渲染,以后我的小说在写实方面的描写,特别是“涉嫌色情”这一块,就以《经理的日记》的基调为标准,不敢再有突破,因为我害怕届时控制不了,终不免堕入黄色小说的深渊。
另外,夏天的微笑朋友曾经推荐我去天津考评论坛欣赏李有才写的小说《N城之旅》,我当时看了就跟帖说:“……觉得是不错的文章,但是,对于一些细节的描写太过色情不是很赞同。我试问:真的很必要?真的无可替换??”
同时,我谈论了我个人观点:“……我自己如果写这样的文章,我会做到含蓄,许多涉嫌色情的文字,都轻描淡写,真正做到简洁文字,让懂的人懂,不懂的人不懂。”
之所以提到李有才,因为他已经是内网成名人物,如同天下闻名的济南识小、老紫、南山秀、西狂,其文学才华有目可睹,我这样不入流的观点是否正确对他们而言都无丝毫影响,而且,我说的是心里话,虽然直接,但本意没有冒犯的意思,李有才想必也会一笑了之。
小说《经理的日记》的第九回,第十回,是过渡文字,主要是让“经理老婆”,也是前文说的“110的女接警员”正式出场。
如果熟悉我的《经理的日记》,应该有个感觉,自此,我在人物对话里面,一而再,再而三,多次出现“经理”一边抽“女士摩尔”香烟一边嘲笑“女警察”的话语,是刻意的!
当然,我自己是警察,我不可能不尊重我的女同行。之所以不厌其烦的嘲笑“女警察”,就是为了刻画“110的女接警员”的容忍、坚强,反过来丑化她丈夫的无耻、粗俗!
“110的女接警员”是一个漂亮女人,其丈夫为人自私、吝啬、薄情、冷酷。先是看中她家庭背景与其结婚,后因婚后无子,他一边怪责女方,一边不肯配合治疗,公然有外遇。至于,是不是误导了她,我是有言在先的。《聊斋志异·考城隍》说,“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
她不常写文章,故请求我把她的遭遇写出来,所以作为“经理老婆”形象,第十一回之前是飘忽不定的,大体只是个符号,之后才是定型,当然,这其中也有别人的影子。
小说《经理的日记》里面还穿插了一个“于欣”故事,是“于欣”在□□里面告诉我的,当然,他们的故事就在那一天下午开始,也是那一天下午结束,就是一个搭便车的故事。
至于“经理老婆”最后发疯,也是真实的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而且只是写了一点点。
(完,首发2008年6月21日11:59)
后记
《关于小说<经理的日记>的写作花絮》(上中下)是2008年完成的,本来不想发出来,毕竟时过境迁,现在的感受和十几年前的不一样。
之所以又发出来,主要是两方面考虑,一是尊重历史,这篇小说《经理的日记》和《孔子求道记》(中篇小说)、《人生若只如初见》(长篇)被内网批评的最多,前者好多人说我拿《论语》恶搞孔子实属大不敬,后者说我写警察的外遇实在是斯文败类。虫子也不想辩驳,还是那句话:笔在我手里,写什么不写什么,碍你鸟事?
当然,有的人建议不错,我已经虚心接受。比如四川阿曼朋友建议不要老把主人翁的结局写死了(前后计算了一下,的确差不多有八九个小说里主人翁最后都是自杀),那样小说里情节可能会影响现实中的笔者生活。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回想起当年写的小说《尘埃落定》(中篇),的确不寒而栗。我只是提了一笔说一个老民警想死,隐瞒他的病,故意进入贩毒的房间,结果被乱枪打死。结果一语成谶,我认识的这个人真的发生意外。
再说另外一个考虑吧,那就是想对比一下老版本和新版本的不同之处。新版本是以老版本为基础进行深入、拓宽,不仅仅是增加了十个章节,改写率应该超过百分之八十,尤其大幅度植入了易经研究心得,还恶搞了两个看我不顺眼的内网朋友,一个是广州看守所的迭阿瑟,一个是沈阳的昨日玫瑰。女民警算卦的事是假的,没有算,只是询问了,买彩票是真事。
这次改写主要目的是想给儿子提个醒,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看,涉世未深,不要轻信表面现象,要用易经的思想辩证的看待这个社会。
也因此,新版《经理的日记》中经理人情味多了些,即便坑人也显得很被动。同样道理,老版《经理的日记》的“引子”叫“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现在新版叫 “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新版封面插图“放下”都在有意无意地弱化了经理的恶毒。
佛教人生苦短,不要对任何事物耿耿于怀,不要过分计较,对功名利禄、富贵得失、悲欢离合、嗔恨嫉妒、忧悲苦恼。
就到这里吧:江湖风波险恶,多多保重。
(首发2019/12/15 20:22 笔者夜游的虫子,又名沉墨含沙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