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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65章 下药 ...

  •   “照目前的状况来看,师父交代我的事情进行得还算不错”,林琰洋拿着手中的账册,一页页地翻看,“不过让人想不明白的是…为何师父要架空‘穆记’?不管怎么说,这‘穆记’也算是鬼门的市面财产,而且并没有亏损的趋势。干嘛要在暗地里,把它的资产,转移到我单独经营的生意上去?”
      这账册是林琰洋按照张碧空的要求,私下单独经营的生意的。它明面上和鬼门没有丝毫干系,可暗里却受了不少穆记的资助,只是这些,除了她本人和张碧空外,都没人知晓。

      “洋儿,这么一大早,你就翻起了账册?看来你对这穆记,还真是比对我都上心啊!”,一抹紫色的身影走进书房,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槐花香,“这是刚给你冲好的槐花蜜水,能治酒后头痛,你昨晚喝得太多了。”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贺兰雨如,林琰洋顷刻间,不满之情浮上心头,因为她又想起了昨夜,贺兰雨如拒绝她的那一幕。

      昨天的宴会后,因为贺兰家的姐俩有太多话讲,所以林琰洋与贺兰雨如,不得不又留宿在了皇宫。不过让林姑娘比较满意的是,这次她并没有像回门那夜似的,和她家殿下分房睡。
      于是,昨夜,在林姑娘的第一百多次回眸之时,她终是盼来了她家殿下……
      见到了期盼许久的佳人后,林琰洋接下来该做的,就是自己期盼许久的事了。可当林姑娘抱着贺兰雨如,正吻得欢天喜地之时,怀中之人却突然借口要去沐浴。林琰洋无奈,只得同意。而后,她用了打出娘胎以来的最快速度,将自己从头到脚都洗了一遍后,美滋滋地跳回了床上。一边做着热身运动,练着臂力,一边等着贺兰雨如回来。
      不过殿下的这边,洗得却是颇为缓慢。等林姑娘都把双臂从凉练到热,从热练到酸时,她才终是带着芬芳的香气走了过来。
      “如儿,你终于来了!”,一看见贺兰雨如,林琰洋瞬间坐起了身子,两眼放光地盯着眼前刚出浴的人,不住地咂嘴,“啧!啧!果然!刚出浴的美人,真的是更添了一分美丽!”
      “没正经!”,贺兰雨如自是知道林琰洋的小心思,只不过她正在盘算着,自己到底该如何才能躲过今夜的这次‘危机’。
      ‘皇姐给的药,我放在穆府了,没随身带着。现在身上又换了浴衣,那‘防狼结’自是也没有用了……’,就在贺兰雨如正自头疼之时,林琰洋却早已向她扑了过来。
      “如儿,现在你身子已经好到爆了,你看…今夜是不是…该让我‘一解相思之苦’了?”,林琰洋说至此处,眼睛里早已透出了精光。
      “洋儿,你知道嘛,我现在看见你眼里的精光,就想到了欺负小狗崽的那只狼了!”
      林琰洋偏偏嘴:“狼?我就算是狼,也是你养的!你也得管饭!”
      贺兰雨如打着太极,继续装傻:“什么饭?难道宴会上的‘宫保鸡丁’,还未把你这只‘小.色.狼’喂饱吗?”
      “林琰洋要用‘宫保鸡丁’来喂,可‘小.色.狼’嘛,要用你来喂!”言毕,林琰洋直接一亲芳泽,以吻封缄……
      “唔…洋儿,今晚…唔…我…唔唔…我刚才…和皇姐说了很久…有些…唔…累了…唔”
      林琰洋抽空回答:“没事,反正也是我在上,比较累得是我,你只用享受就好了。”
      “我们…换一天…唔…唔…洋儿,洋儿!”,贺兰雨如推了推身上之人,却依旧扳不回自己此刻的劣势,“洋儿,你停下来!林琰洋!我叫你停下来!”无奈于林琰洋的执着,贺兰雨如只能提起内力,使劲地推了林琰洋一把。
      “砰”的一声,林琰洋吻得正自沉迷时,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背突然间撞上了硬物,然后就看见自己摔到了地上。
      “贺兰雨如!你做什么?干嘛推我?”,揉了揉自己摔痛的后腰和手肘,“嘶,好痛。”
      “你怎么样?”,看到林琰洋吃痛的模样,贺兰雨如也是心疼,后悔自己刚才出手重了些,“你摔哪儿了?让我看看,痛不痛?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放手!”,林琰洋揉着胳膊站起了身,“贺兰雨如,这几个月来,你究竟躲了我多少次?我们大家都很清楚!你不想做就算了!这种事情,心不甘情不愿的话,大家都不开心!”
      贺兰雨如也急忙随着她起身:“不是的洋儿,你听我解释,我是”
      “够了!既然你累了,那就好好休息吧!”,林琰洋走向门口,“我现在回府里看账册了。从我们离开到回来,我已经很久没看过穆记的情况了。”
      “林琰洋!林琰洋你站住!”,贺兰雨如追了出来,却早已看不到人影。

      而今早,就有穆府的下人来向贺兰雨如汇报,说是昨夜驸马回府后,通宵饮酒至天亮……
      端着那碗蜜水,林琰洋着实是想不明白,为何贺兰雨如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和她亲热?每一次!每一次!只要一到关键时候,贺兰雨如不是推说不舒服;就是借口说累;要不就是转移话题,说些其他的所谓正事。从成亲至今,除了她们洞房那夜,和她主动失败的那回,算上昨晚,她已经被拒绝了不下五次了!!!
      “我想起商铺还有事情没处理好。最近新上了一批米,我得去验货。”,林琰洋放下空碗,“你自己找些事做吧。”
      拉起要走的人,贺兰雨如有些胆怯地问着:“那这小狗崽的名字呢?你不是说和我一起想的吗……”
      林琰洋甩开自己被拉着的衣袖:“你随便吧。叫什么我都没意见。”
      望着林琰洋的背影越来越小,直到看不清了,贺兰雨如这才蹲下.身子,抱起脚边的小狗崽,对着它,失落地倾诉着心中的苦闷:“林小洋,你说,我只是想活得久一些,可以陪她久一些,难道这样也不对吗?她若是真的这么在意这事,那即便我会因此丢掉性命,我也会给她的。可如果这样,我又怎么能陪她久一些呢?所以与其如此,我宁可选择不突破这道最后的防线,而是等到自己寒毒解开后,再给她。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和她永远在一起,永远地陪着她。我只有活着,才有资格不离开她,不丢下她……”
      “汪,汪。”,估计是被贺兰雨如抱得不舒服了,这狗崽别扭地叫了几声。
      “洋儿,我这样的选择,究竟能不能被你理解……”

      梓城,穆记
      “琰洋,你怎么回来也不去找我呢?”
      林琰洋循声望去,就见南枫霖信步而来,赶忙放下手中的账册:“枫霖姐,你怎么来了?我这不是昨天才回来的吗?今天又有商铺的事要做,所以才没抽出时间去看你。”
      “是不是忙着和你家殿下‘温存’,所以才没空理我啊?”,仿佛是知道林琰洋心中的痛处,南枫霖故意地提起这个话题。
      “哼!‘温存’?我现在是‘寒心’才对!”,林琰洋换了个坐姿,语气冷漠。
      南枫霖心下有丝窃喜,原来昨日张念对自己说的那事竟是真的。不过自己这样挑拨林琰洋与贺兰雨如,是不是过分了?可是…如果不这么做,那老家伙一定不会放过霜的!也罢,只有先让皇兄得到了贺兰雨如,才能通过他,向那老家伙求情,保住霜的性命……
      “咳咳,怎么,你们吵架了?”
      “也不是。”,林琰洋挠挠头,犹豫着要不要和南枫霖说这种事情,“那个枫霖姐,你和梦霜姐,你们…你们…那个”
      “琰洋,你究竟想说什么?”,南枫霖看着林琰洋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着急。
      “就是,你们平时,一般,大概…那个…多久…一次…咳!你懂吧?”,林琰洋点到为止,不再继续。
      “呵呵,你是说那种事情啊~”,南枫霖假装领悟,“冥雪不是给你教材了吗?怎么了,难道你还不会啊?”
      “不是不会,只是没机会!”,说罢,林琰洋无奈叹气,“她好像对于这种事情,怎么说呢,有些抵触吧。总之…她就是不太愿意,每次都找借口推开我…”
      “是吗?”,南枫霖喜不形于色,“是不是你家殿下太羞涩了,所以不太放得开?”
      “哦?怎么说?”,林琰洋挑挑眉,期待下文。
      “你想啊,这种事情,毕竟会有些不好意思的,不是吗?”
      “可是还好吧,我们‘那里’的这种事情很正常,尤其还是相爱的人之间。”
      “琰洋,纪国不是你们‘那里’,所以你不可以总用你的思维来看待一些事情。”
      林琰洋点头,认同南枫霖的观点:“可是枫霖姐,我总不可能逼着她奔放吧?”
      “无碍。”,南枫霖自怀里拿出一包药,扔给了林琰洋,“这是有助于让你家殿下放开些的药。你放心,吃下去的话对身体是无害的。”
      拿着这包药,林琰洋没来由地一阵脸红:“呃,谢谢枫霖姐。那个…你和梦霜姐…你们是不是?”
      提到甄梦霜,南枫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真实的感情。自那夜甄梦霜服毒后,南枫霖便将她安置在了一处医馆里,而这医馆也是属于他们在纪国的一个暗点。不过对于甄梦霜服的毒,她的手下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先暂时用些草药来压制毒性,以达到保命的效果。
      “枫霖姐,枫霖姐?”,林琰洋看着进入沉思的南枫霖,开口唤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想梦霜姐了?对了,怎么今日不见她和你一起来?”
      “啊?你说霜啊,主上好像是有任务给她,故而她向朝廷请了假,说是病了,其实是去执行任务了。”
      “哦,这样啊。”,林琰洋有些纳闷,为何上次见面时,师父没和自己说这事?不过又想了想,毕竟师父才是门主,不需要事事都和自己说的。思至此处,她也就不再有什么疑义了。
      “谢谢枫霖姐。”,晃了晃手中的药,林琰洋喜上眉梢,“琰洋这辈子,有最高兴的三件事情。第一,就是在异世,有一位好师父。第二,就是可以和如儿在一起。而这第三,就是有你们三位这么好的姐姐。我真的觉得此生无憾了!呵呵。”
      听完林琰洋的话,南枫霖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琰洋,若是让你知道,这几件事情,有多半会被我毁掉,那你还会再有今日的这番感慨吗?
      “琰洋,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这药若是管用,你记得告诉我喜讯啊!”,南枫霖面对着林琰洋,心里终是愧疚的,故而不再愿意多待,急匆匆地离开了。
      对不起,为了霜,我不得不这样拆散你们……

      入夜,梓城,相府,侧院
      “左使,你为何这么确定,那贺兰雨如不会顺从林琰洋?”,南荣凝此刻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你可知,这贺兰雨如自小便有寒毒?而且这寒毒在她的体内日积月累后,早已渗入到了各个经脉和器官中了,所以她根本就受不了那种剧烈之事!”,张念悠闲地看着院中的腊梅,“据我对如儿的了解,这孩子从小到大,对待感情很是执着,她要的是那种天长地久的爱情,而非追求一时贪欢的感情。最关键的是,她绝不会用自己的性命去做赌注!因为她若是这样做了,她便会失去和相爱之人永远在一起的机会了!所以即便她中了这春.药,她也不会让林琰洋的碰她的。”
      “而等到那个时候,琰洋她就会更加的愤怒和奇怪。然后,您的第二步,就可以开始了,对吗?”
      “对!对付她们两个,一招是根本就不够的!若是不打击得深一点,疼得刻骨一点,她们两个又怎会彻底地分开?”,张念含笑看了看南荣凝,“凝郡主别忘了,只有让她们两个分开,你皇兄才可以得到如儿。你也才能有机会,换回你爱人的性命!”
      “但据我所知,您的儿子也喜欢长公主吧?为何您会甘愿将贺兰雨如送给我皇兄?”
      “因为很快,这纪国,便是我们张家的了。到那时,贺兰家又算得上什么?予儿想要女人的话,什么样的没有?”,说罢,张念起身离开。

      入夜,梓城,穆府
      林琰洋走至屋子前,想推门而入,又觉得今早自己还和贺兰雨如冷着脸,现在这样进去比较尴尬。抬眼看见远处的一个婢女,跑过去问了些问题,转了转眼珠,而后改道去了厨房。
      少顷,便见她端着一碗汤,从厨房走了过来,而后故作正经地敲了敲门:“殿下,厨房做了新的汤,说是有驱寒的功效,不知您要不要尝一下?”

      从早上林琰洋离开后,贺兰雨如就一直闷闷不乐,整整一天也未吃下多少东西。此刻她在房里,正对着狗崽相面的时候,就听见了门外人的声音。
      “不用了,我吃饱了。”有气无力的声音自屋内传来,明显,说话之人并不是很高兴。
      林琰洋听了后,也是颇为心疼的。刚刚她从婢女那里知晓,贺兰雨如从自己走后,并未吃什么东西,故而她这才做了这碗‘淮杞羊骨汤’,而南枫霖给她的那包药,在这羊肉汤里,自是吃不出什么味道的。
      “那既然这样,这碗由本驸马做的汤,我就倒掉好了!”
      “不要!”,本是不打算开门的人,在听到这句话后,立即应了声,放下手中的狗崽,疾步地过来开了门。
      打开门的贺兰雨如,就看见了门外正端着食盘,笑嘻嘻地瞅着自己的林琰洋。
      “洋儿你?”
      “我刚才问过婢女,她说你今日都没怎么吃东西,所以我去厨房给你做了汤。正好是驱寒的,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林琰洋后脚一踢关了门,拉起贺兰雨如的手走向桌旁,“你快尝尝怎么样?”
      趁着贺兰雨如喝汤的时候,林琰洋抱起了脚边的狗崽子。这小家伙是她们快到梓城时,在路上打抱不平后救下来的。当时它正被只狼欺负,想跑也跑不了。恰巧她俩路过,听见了它那刺耳的哀嚎,林琰洋顺手赶走了狼,正要上马离去时,它却磕磕绊绊地跟了过来。本来不打算养它的林琰洋也没注意,可怀里的贺兰雨如却在转头时,看见了她们身后歪歪扭扭地跟着的那个小白点。故而两人一商量,养就养吧,正好养宠物能长寿。
      “如儿,这家伙叫什么?”,林琰洋此刻的话一出口,却在下一秒彻底地黑线了一把。
      “林小洋。”,边喝着汤,边轻松地说着,只是贺兰雨如嘴边的那抹笑意,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殿下,咱敢换个名吗?”,林琰洋头大,“你怎么不叫它‘贺兰小如’?”
      “我今早问你时,你说叫什么都行的。而且”,贺兰雨如眉眼含笑,“你叫它林小洋试试,它肯定有反应。但你叫它贺兰小如的话,就不一定。”
      “是吗?我试试。”,林琰洋不信,“贺兰小如?”
      狗崽:“……”
      林琰洋:“林小洋?”
      狗崽:“汪!汪!汪!”
      林琰洋:“!!!”
      一时无语,林琰洋又试了一遍:“贺兰小如?”
      狗崽:“……”
      林琰洋:“拜托,狗兄,你应一声啊!”
      狗崽:“……”
      喝完汤的贺兰雨如看着这一人一狗,也忘记了白日里的事情,开心了不少:“林小洋。”
      狗崽:“汪!汪!汪!”
      林琰洋转转眼珠,又对着狗崽叫道:“贺兰雨如?贺兰雨如!”
      “洋儿!你想干吗?!”,贺兰雨如凑近林琰洋,挑眉问道。
      “没啊,我叫你而已。”,林琰洋放下手中的狗崽,看到贺兰雨如的碗里还剩了些汤,心上一计,拎起狗崽,拿起碗,将这两样一起放在了屋外,只是在关门的一刹那,林小洋正往那碗里舔去……

      “洋儿,你这汤果然很驱寒。”,贺兰雨如片刻后,就感觉浑身有些发热。
      林琰洋看着脸色逐渐潮红的贺兰雨如,心里有些欣喜,但也有些愧疚。可她的确很想和贺兰雨如再做些亲密的举动,而非每次只是停留在亲吻那里。贺兰雨如越是拒绝,她越是想要再进一步……
      “如儿。”
      林琰洋暧昧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继而,贺兰雨如的耳边传来了一阵阵的酥麻感。
      “如儿,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林琰洋双手环住了身前之人的倩腰,“我最喜欢你的一点就是,你要离我近一点。”
      贺兰雨如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此时的双颊早已像极了那熟透的梅子。
      “洋儿,你…你…给我吃了什么?”,贺兰雨如不傻,有些药的效果,她自是知道。如今自己的情.欲根本压不下去,反而是越来越烈。这肯定是被人下了药,再联想到刚才的那碗汤,她便什么都明白了,“那汤里,你是不是放了什么?”
      “没事的如儿,那只不过是能让你更尽兴的药。对身体无害的,我们别再耽误时间了。乖,古语有云:春宵一刻值千金。”,说罢,便向贺兰雨如的双唇吻去。
      “啪!”
      还未碰及那双朱唇,林琰洋就感到了脸上那股火辣辣的痛感。捂着自己被打的左脸,林琰洋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之人:“你、你为何打我?”
      “你、你竟为了这种事,对我用这种…这种招数…难道这事情,对你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我错了吗?我们已经成婚,难道做这些事情也不行吗?我并没有对你下.药,这药只是为了增加我们的感情。”
      “你!你!”,忍着越来越强的情.欲,贺兰雨如不愿再多留,急匆匆地走出房间,直奔浴室。
      “贺兰雨如你!”,林琰洋也跟了过去。

      进了浴室的贺兰雨如,拎起一旁带水的木桶,直接往身上浇去。当冰冷刺骨的水与皮肤接触之时,霎时间,身体的燥热感才得到了释放。那股强烈的欲望,也平息了不少。又浇了几桶,直至那种感觉完全退下时,贺兰雨如才浑身湿透透地,转身看向林琰洋,眼里却是失望和伤心:“真是想不到,你为了逼我和你做这事,居然连这么无耻的招数也对我用?”
      看着宁愿浇凉水,引致寒毒发作,都不愿和自己亲热的贺兰雨如,林琰洋一是忍无可忍:“我无耻?我逼你?我们成亲这么久,除了洞房那次!我都不知道我们究竟还算不算夫妻!每次,每次!你都推开我!如果不是被你逼得,我又怎会这样!而且,我以为你是害羞,不好意做那事,才会想到给你吃些药,让你能放开些,大胆些,却不想你根本就是不愿我碰你!”
      “难道这事情对你来说,就真的这么重要吗!?就必须现在非要做吗?即便我不愿和你做,你也要下.药来逼我和你做吗?”
      “你不愿和我做?不愿和我做?那你愿意和谁做?张予吗?还是南荣昌?又或是南荣阳?”,林琰洋自嘲,“是啊,您是纪国长公主,只需挥一挥衣袖,就有不少男子会臣服于您的石榴裙下!你姐的魅力,都能让一个女人,为了她抛弃家人。何况你现在只是想让他们中的某个男人和你”
      “啪!”
      “林琰洋!你这混蛋!”,贺兰雨如此时听得已是两眼泛红,忍着泪水不让它们涌出。扬手就给了林琰洋的脸一掌,“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怎么?许得你这么做,还不准我这么说吗?”,林琰洋摸着自己的脸,“从今以后,你爱去和谁做,就去和谁做!以后咱们各玩各的!我管不着你,你也管不着我!”,推开房门,林琰洋大步而去,却在转身之时,眼中的泪水随之而落。
      我就想不明白,你若是连碰都不愿意让我碰,为何还要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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