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天空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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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的训练场上，戈薇的脚步声已经从最初的踉跄变得沉稳。她刚跑完10000米，汗水浸透了训练服，贴在背上凉得发颤，却没有像第一天那样瘫倒在地——这是她接受特训的第三天，身体已经渐渐适应了高强度的体能训练。
西索站在训练场边缘，金色瞳孔里映着戈薇调整呼吸的身影。他的目光扫过她小腿上新增的肌肉线条，又落在她紧握的拳头上——那双手从第一天连5公斤哑铃都举不动，昏迷次数高达21次，到现在能轻松完成10公斤的负重深蹲，昏迷次数降低到5次以内，变化快得超出他的预期。
“休息十分钟，接下来是反应速度球训练。”西索语气温和，声音里没有了前两日的冰冷无机质，他递给戈薇一条干净毛巾。
“……谢谢”，戈薇在擦过汗之后又从西索手上接过草莓能量棒，忍不住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她想了想词语，“这么体贴？”她坐在垫子上，撕开能量棒的包装，草莓的甜香在空气中散开。
西索挑了挑眉：“因为~我对小戈薇的表现很满意！小戈薇是颗值得培养的‘金苹果’啊～☆~”他的语气带着惯有的戏谑和弹跳，眼神里却认真，“第一天训练到极限，第二天就能完全恢复过来，体能增长速度还在加快——这种体质，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天赋哟，小戈薇！”
这个梗是不去了是吧！
戈薇咬着能量棒，没再追问。
“好了，休息时间到。”西索脸上恢复了严肃，“速度球训练，这次目标是连续击中50次，出错一次，加练10个俯卧撑。”
戈薇立刻站起身，走到速度球前。她深吸一口气，盯着不断摆动的速度球，脑海里回放着西索教她的技巧：“预判球的摆动轨迹，用掌根发力，不要用指尖，保持身体稳定。”
速度球“砰”地撞在她的掌根上，反弹回去又快速摆来。戈薇集中全部注意力，跟着球的节奏调整姿势，汗水顺着额角流下，滴在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一次、两次、三十次……当她击中第50次时，手臂已经酸得发麻，却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是她第一次完成这个目标。
接下来的四天，特训依旧魔鬼进行中。西索的训练计划每天都在加码——10000米跑的时间限制缩短到40分钟，负重深蹲增加到20公斤，还有各种花样的训练。戈薇每天都累得沾床就睡，却从未想过放弃，她能感受得到，她在一点点变强，每多坚持一天，就离“变强”更近一步，离回家的路更近一步。
一周的特训很快结束。这天，戈薇完成了最后一次10000米跑，用时35分钟；她能轻松完成20公斤的负重深蹲200个，能连续击中速度球100次，鞭腿力量更是达到50公斤。
戈薇就像一颗埋在岩石中的宝石，刚开始满灰扑扑的毫不起眼，在日复一日的打磨中，渐渐露出属于自己的颜色。如果将戈薇这几天基础数值做图分析的话，会惊人的发现曲线呈陡峭的上升趋势，且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而西索是最清楚的人，这份闪亮结果像一根刺，不断刺激着他的蠢蠢欲动的贪欲。西索的指尖微微收紧，扑克牌边缘硌得指节发白。
在戈薇平复呼吸之后，西索上前，“很好，小戈薇，你已经达到第一阶段的要求了。”西索推推不存在的眼镜，“今天，我们去天空塔。”
天空竞技场的大门比她想象的更宏伟，银色的建筑直插云霄，门口挤满了观众和选手，热闹非凡。西索带着她走特殊通道，来到报名处，递给工作人员一张卡片：“给她报名，代号嘛……小戈薇，你想取什么名字？”
“取名？”戈薇疑惑地问道。
“在格斗界，很多赛事和场所有使用艺名的传统。最主要是用于隐藏身份，除此之外还可以打造个人品牌哦。”工作人员解释。
“诶？个人品牌？”戈薇豆豆眼。
“通过取一个独特的艺名，选手可以更好地打造自己的个人品牌，吸引观众的关注和支持。观众的数量和选手拿到的提成呈正比，也就是说，观看的人越多，选手赚取奖金的越高。”
戈薇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看见如此乖巧的女孩，工作人员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多说。
思索了一会，戈薇很快做决定，“就叫做弓箭手吧。”这是她得到的第一份力量。
工作人员接过戈薇的参赛卡，录入信息后，递给她一个号码牌：“37号选手，弓箭手，下一场比赛在10层擂台，请注意，1-199层不允许使用武器。”
“不允许使用武器？”戈薇愣住了，“可是……”
“嗯哼，就是这样～☆~”西索笑着说道，“光有基础训练可不够，现在是时候让你练练徒手格斗的技巧，而效率最高的办法就是实战！”
戈薇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她跟着工作人员来到擂台的候场区，周围的选手们都在热身，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强大的气息，让她非常紧张。
“下一场比赛，37号选手弓箭手，对战59号选手铁山！”主持人的声音通过广播传遍整个楼层，“请两位选手上台！”
戈薇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水手服的裙摆。她走上擂台，台下立刻传来一阵议论声：“那个女生看起来好小啊，还是个学生吧？初中生？”“她穿的是水手服？来这里过家家的吗？”
铁山也走上了擂台，他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穿着黑色的背心，露出的胳膊上满是伤疤。他看着戈薇，眼里满是不屑：“小姑娘，你还是早点认输吧，免得等会儿被我打伤了，哭着找妈妈。”
主持人拿着话筒，在一旁煽风点火：“哇哦！看起来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比赛！一边是身材娇小的女学生，一边是经验丰富的格斗老手，这场比赛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比赛开始的铃声响起，铁山率先发起攻击。他朝着戈薇冲过来，拳头带着风声，直取她的胸口。戈薇下意识地往后躲，拳头擦着她的肩膀飞过，击中了后面的围绳，发出“砰”的声响。
她完全没打过架，只能依靠特训时学到的反应技巧，不断躲避铁山的攻击。铁山的拳头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戈薇躲得手忙脚乱，被击中了几次，胳膊和腹部估计已经清淤了，水手服的裙摆也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躲什么啊？有本事还手啊！”铁山嘲讽道，他故意放慢攻击速度，像猫逗老鼠一样，看着戈薇狼狈躲闪的样子，“你这样躲来躲去，像个小丑一样，有什么意思？”
台下的观众也开始起哄：“还手啊！别只会躲！”“不行就认输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主持人也跟着说道：“37号选手取名叫弓箭手，想来在箭术上有所成就，可惜200层以下不允许使用武器，未来我们能看到弓箭手的箭术吗？就目前来看，37号选手的自身实力还有待提高啊，面对铁山选手的攻击，只能一味地躲避，这样下去，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戈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滴在擂台上。她看着铁山嘲讽的笑容，听着台下观众的起哄声，心里满是委屈和愤怒。她不是不会反击，而是心里那道“不能打架”的枷锁在作祟。从小在日暮神社长大，妈妈教她要温柔待人，爷爷说打架是最没用的解决方式，她是被规训成“乖乖女”的高中生，习惯了用沟通解决问题，从未想过要挥拳打人。她明明在西索的特训里经历了力量训练，能扛着20公斤的沙袋做深蹲；也练过鞭腿，踢碎过训练场的木质靶心，在来天空竞技场之前，她自信超前膨胀，她甚至觉得在自己的世界她可以拿到拳击优胜奖牌，可真站在擂台上，面对铁山挥来的拳头，身体先一步选择了躲，一躲再躲。
太难看了。
“小姑娘，我看你也别挣扎了。”铁山停下攻击，走到戈薇面前，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你长得这么漂亮，要是认输，做我的情妇，我还能在床上教你如何‘战斗’，保证让你舒服。哈哈哈哈哈哈。”
这句话像一根刺，狠狠扎进了戈薇的心里。台下安静下来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还有些观众发出了下流的口哨声。主持人在一旁圆场。
然而戈薇已经听不见声音了。
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上的表情，胸口像压了块石头，连吸气都带着疼。垂在身侧的手开始发抖——不是害怕，是愤怒。刚才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变成了冰冷的杀意。她想起了被刀疤男围堵时的无助，想起了被黑医绑架时的恐惧，想起了第一次看见西索时那冷漠的转身——她受够了被人欺负，受够了这个暴力的世界，受够了因为弱小而任人摆布！
“你在对纯洁的女高中生说什么肮脏的话啊！”戈薇猛地抬起头，眼里布满了血丝，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充满了力量，“去死吧！”
她突然冲了上去，速度比之前快了好几倍——这是她在特训中练到极致的反应速度。铁山还没反应过来，戈薇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后，她用尽全身力气，一拳打在铁山的后腰上。
“呃！”铁山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往前踉跄了几步。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小的女生，竟然会突然还手，而且力气还不小。
戈薇没有停下，她趁着铁山转身的瞬间，抬起膝盖，狠狠撞在他的腹部。铁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捂着腹部，弯下腰，大口喘着气。
台下的观众瞬间安静下来，之前的哄笑声消失得无影无踪，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主持人也瞪大了眼睛，手里的话筒差点掉在地上：“哇哦！37号选手突然爆发了！她的速度和力量，完全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戈薇看着弯下腰的铁山，眼里没有丝毫犹豫。西索提及过的格斗技巧回荡在耳边：“攻击敌人的弱点，比如腹部、下巴、膝盖。”她抬起腿，旋身一踢，重重击打在铁山的下巴上。
“砰！”
铁山的身体直挺挺地倒在擂台上，眼睛瞪得滚圆，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台下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赢了！她赢了！”“太厉害了！这个女学生太厉害了！”“刚才那个铁山活该！谁让他说那么下流的话！”，当然，更多的是觉得场面还不够刺激，在那叫嚣的观众。
主持人激动地喊道：“比赛结束！胜利者是37号选手，弓箭手！让我们为她欢呼！”
戈薇站在擂台上，身体微微颤抖，脸上还带着未退去的愤怒，心里却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畅快——这是她第一次靠自己的力量，打败了欺负她的人。
戈薇走下擂台时，小腿还在微微发颤。刚才那两记鞭腿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现在放松下来，才感觉到肌肉传来的酸胀感，小臂和腹部的伤也隐隐作痛。她刚走到休息区门口，就看到一道红色身影斜靠在墙上，
“做得不错，小戈薇～”西索迎上来，左手背在身后，等走近了才缓缓递出——那是一束鲜艳欲滴的红蔷薇，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像是刚从花园里采摘下来的，浓郁的花香在空气中散开，“祝你首战胜利☆~！～这可是我特意为你选的，象征‘突破与新生’的蔷薇哦~”
没有哪个女高中生能拒绝花束。戈薇惊喜地看着眼前鲜艳欲滴的蔷薇花，单手捂住嘴唇，指尖能感觉到自己发烫的脸颊，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收到花，还是来自异性的花，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抱在怀里，“真漂亮…….谢谢你！西索。”
她低头看着怀里的蔷薇，花瓣层层叠叠，红得像燃烧的火焰，突然想起了西索那头鲜艳的红发。她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他还穿着那身标志性的小丑装，脸上的白粉和星星、水滴妆容依旧怪异。
西索“？”
抿了抿唇，眼睛清澈而真诚，戈薇认真地再一次道谢：“谢谢你！西索。”谢谢你的训练。
西索听完这番认真的道谢，脸上原本的笑意反而淡了，金色瞳孔里没有丝毫“被感谢”的愉悦，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漫不经心。他甚至没有直视戈薇的眼睛，目光掠过她怀里的蔷薇，落在休息区长椅的扶手上，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和我无关哦～?”
她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西索像是突然想起了更重要的事，原本随意斜靠的姿势也直了几分，语气骤然拔高，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兴奋”，直接换一个话题：“那么，锵锵！现在进入到第二阶段的训练了，普通酒店的训练场，已经满足不了你的训练需求了。”
见西索这番态度，戈薇没有继续坚持，顺着他的话问：“第二阶段？满足不了？”
“那里的器材太普通，而天空塔的训练场，是整个东大陆最专业的——有模拟不同地形的擂台，有能调整强度的训练机器人，还有针对不同格斗风格的陪练员。”
“200层以上的选手，天空塔可以提供住宿，还能使用专属训练场。从今天起，小戈薇就跟我一起住在天空塔，方便训练，也方便你爬塔。”
“住、住一起？!”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西索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恶劣的笑意，微微俯身，语气带着刻意的委屈和疑惑：“嗯哼☆～小戈薇不想跟我住一起吗？”
“不是、诶不对……我们是异性，住在一起太、太奇怪了！”
“奇怪？”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里满是恶劣的捉弄意味，“那是套房啦，有两套设施齐全的房间，可以说就是两间独立房哦。”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戈薇因为“独立房间”而稍微放松的表情，又突然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暧昧的诱导，像是在故意逗弄她：“还是说，小戈薇你想……住同一个房间？”
“我、我才没有！”
戈薇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忙摆手否认。
从第二天开始，戈薇正式开启了“训练+爬塔”的生活。
每天清晨六点，她准时出现在顶层专属训练场，西索已经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份写满训练计划的表格。他从不会亲自模拟对手，而是提前联系好天空塔的专业陪训人员——这些陪训员有的是选手兼职，有的是天空塔的员工，都是有着丰富格斗经验的老手，擅长不同类型的格斗风格，有的专精力量型攻击，有的精通速度型闪避，还有的擅长武器模拟对战。
“今天的基础训练：10000米跑限时28分钟，比昨天缩短2分钟；负重深蹲25公斤300个，每组间隔不超过1分钟；速度球连续命中150次，失误不超过3次。”西索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他将表格递给戈薇，指尖点在“增难项”上，“完成基础训练后，陪训员老卡会跟你进行实战对练，他擅长美拉拳膝击，你重点练防膝和反击技巧——我会在旁边看，要是基础动作不标准，整个训练量加倍～?~”
戈薇接过表格，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心里忍不住发怵。她还是咬了咬牙：“我知道了。”
训练开始后，西索全程站在训练场边缘，目光却像鹰隼一样盯着戈薇的每个动作。她跑步时姿势稍有松懈，西索的声音就会准时响起：“腰背挺直，手臂摆动幅度再大些，不然速度提不上来。”；她做负重深蹲时膝盖微微内扣，西索会直接扔来一个弹力带：“绑在膝盖上，矫正姿势，多做50个。”。
基础训练结束后，戈薇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可还没等她喘口气，陪训员老卡就走了过来。老卡身材壮实，皮肤黝黑，手里拿着护具：“小姑娘，准备好了吗？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戈薇套上护具，深吸一口气，摆出防御姿势。老卡率先发起攻击，膝盖带着风声顶向她的腹部，动作比她之前遇到的任何对手都要快、都要狠。戈薇只能依靠早上练到极致的反应速度，拼命躲闪，偶尔抓住机会反击，却被老卡轻松化解。
西索站在旁边，偶尔会喊停：“刚才躲避时重心太靠后，容易被绊倒，重新来。”，“反击时鞭腿踢得太浅，没击中要害，再练10次。”。整个实战对练过程，他从不多说废话，只盯着基础动作的标准度，一旦出错就要求重做，直到戈薇的动作形成肌肉记忆才罢休。
刚开始爬塔时，戈薇的对手大多是像铁山一样的普通格斗者，他们虽然有一定的格斗技巧，却没有系统的训练，戈薇凭借特训学到的反应速度和鞭腿技巧，往往能在三回合内结束战斗。她的“水手服女高中生”形象，加上精准狠辣的鞭腿，很快在低楼层有了名气，观众们还给她起了个外号——“鞭腿少女”。
“下一场比赛，37号选手-弓箭手，对战89号选手雷欧！”主持人的声音通过广播传遍90层的擂台区，“雷欧选手擅长爆裂拳，以凶猛的膝击和肘击闻名，已经连续赢了15场比赛！而弓箭手凭借精准的鞭腿一路过关斩将，这场‘速度与力量’的对决，究竟谁能获胜？让我们拭目以待！”
戈薇走上擂台，看着对面的雷欧——他身材不高，却异常壮实，手臂上满是肌肉，穿着黑色的泰拳短裤，眼神里满是凶狠。比赛开始的铃声响起，雷欧率先发起攻击，他的速度很快，膝盖带着风声顶向戈薇的腹部，动作凶猛得像一头猎豹。
戈薇侧移躲开，同时攻击对手的支撑腿。她迅速向左侧身，避开雷欧的膝击，同时抬起右脚，一记鞭腿踢向雷欧的左腿。
“砰！”
鞭腿精准命中，雷欧的身体晃了一下，却很快稳住身形。他显然没料到这个“水手服少女”的反应这么快，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更浓烈的凶狠取代：“有点意思！”
雷欧调整姿势，再次发起攻击。这一次，他不再只用膝击，而是将肘击与膝击交替结合——左肘带着风声砸向戈薇的额头，右腿同时抬起，膝盖直指她的肋骨，攻击密度大得几乎不留空隙。戈薇只能依靠特训时练到极致的反应速度，像只灵活的猫一样不断躲闪：弯腰避开肘击，后跳躲开膝击，偶尔还得用手臂格挡擦过的攻击，肩膀很快就被蹭得发红。
戈薇只能依靠特训时练到极致的反应速度，不断躲闪，寻找反击的机会。雷欧的肘击擦着她的肩膀掠过，带起的气流刮得皮肤生疼；膝击好几次都差点命中她的腹部，吓得她心跳加速。台下的观众也开始紧张起来：“加油啊，鞭腿少女！”“躲开！快躲开！”
戈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水顺着额角流进眼睛，涩得她睁不开眼。后背的训练服已经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难受极了，小腿肌肉也因为频繁发力开始发酸。她知道不能再这样被动躲闪——雷欧的体力比她想象的更充沛，再耗下去，她迟早会因为体力不支被击中。
就在这时，雷欧再次使出“飞膝”，膝盖带着更猛的力道冲向她的腹部。戈薇深吸一口气，突然做出一个让所有人都惊讶的动作——她没有后退，反而猛地下蹲，身体几乎贴到地面，避开膝盖的同时，右腿像弹簧一样弹出，一记扫堂腿狠狠踢向雷欧的脚踝。
这一下踢得又快又准，雷欧的脚踝瞬间失去支撑，重心猛地向前倾倒。他下意识地想伸手撑地，可戈薇已经抓住了这个机会——她迅速起身，右腿向后弯曲到极限，再猛地伸直，借助腰部的力量，一记鞭腿狠狠砸向雷欧的后背。
“呃！”
雷欧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重重摔在擂台上，脸颊擦过擂台的软垫，留下一道红痕。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后背传来的剧痛让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比赛结束！胜利者是37号弓箭手！”主持人激动地喊道，台下欢呼声。
戈薇站在擂台上，举起手，朝着观众席挥了挥，脸上露出灿烂笑容。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天空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