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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不知道 ...
岛屿,西蒙冰之守护者与彭格列云之守护者的战斗结果已经揭晓。
当冰冷的拐身撕裂袖章时,铃木爱德海蒂没有露出任何难看的姿态。
不。或许不甘这点,还是有的。
“我不明白,你如此爱护那只小动物的原因。”云雀恭弥的嗓音突兀响起。
他收回浮萍拐,语气慢条斯理,然而带着难解的困惑:“像你这样的人,却甘愿捆绑驻留于那只小动物的身边。”
“我这样的人?”铃木爱德海蒂轻笑一声。
云雀恭弥意味不明道:“我知道奇古家族受袭,两人死亡——是你做的。”
奇古,那个特立独行的家族。总是戴着骷髅面具装饰,衣着也……逮哪漏哪。
出于维护并盛风纪的原因,他一开始对这个家族很关注,看了几日发现还有基本的底线后便没再理会。直到从沢田纲吉那帮人口中听闻了奇古家族受袭的消息,那名受了重伤躺在病床上的男战士也许这辈子都不再能站起来——当然,彭格列已经聘请了最优秀的晴属性医师为他治疗。
“……炎真他,不是小动物。”
云雀恭弥语气平淡地否决:“不,他是。
“正因无法承受袭来的悲痛,他才如此软弱。”
软弱的、以至于几乎没有任何人对他尊重的首领——
席特·P的话语在耳边回响。
“我被你说动了,爱德海蒂。炎真的确很可爱,我很喜欢……但他不是个能令人信服的首领。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像数学题只做加法的计算不断不断向后增加,它无法涵括数学。它只是加法。
“我们只是为了复仇。”
是的,正如此。
如青叶红叶无法控制对古里炎真的不满而在所有人面前指责他的软弱;
如加藤朱里总吊儿郎当地以自我为主而完全不顾他意愿地、半强迫性地带着他;
如古里炎真自己也对自己不满着而拒绝所有试图帮助与改变他的——
一切。
铃木爱德海蒂在无数次无数次里感到的疲惫与强撑而起的无所适从在这一刻终于一举溃散。
冰似乎在胸口凝结成了一朵盛开的花。
她不再说话,只抬起头望着远方遥不可及的天空,等待白光乍现。初代西蒙与彭格列的记忆随着钥匙的解锁再次呈现。
记忆从彭格列的城堡开始,初代几乎全员聚集在会议室内。
“南意的战况怎么样了?”
“敌人的大型部队正在集结,看样子会发展成棘手的消耗战……但我们无法再分散兵力了,还有其它三个地方也爆发了抗争。”
“——大事不好了!I世!有一支队伍被孤立在敌人的阵地当中,叫做‘西蒙’!”
为首的金发首领眉头紧皱:“科扎特在这种地方?为什么……他应该不知道这场战争才是……我必须去救援西蒙家族!”
一旁深蓝发色的男性却反驳道:“那怎么可以,I世!这种关键时刻如果你离开了彭格列,整个家族的行动都会被影响士气受到动摇——”
他咬了咬牙:“交给我去办吧。我会带领一批精锐幻术师,是帮助西蒙撤离的最好人选了。”
“D……”金发首领轻轻叹息着软下语气,“那就拜托你了。”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准备出发了。”
一旁的红发男性突然道:“对了,说起来聊生这几日都还好吗?”
“……放心吧。”深蓝发色的贵族男性眼中明灭不定,“她大部分时间都在Varia那边行动,被照顾得很好。”
记忆放松完毕。
沢田纲吉脱口而出:“初代他们是有去救西蒙家族的!”
果然是误会。
他下意识抚上胸口,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狱寺隼人在旁边念述着记忆,供三浦春进行记录。
“Varia?”少年执着笔一顿,“原来那么早就在了啊。”
连着狱寺隼人也一愣,忘记了准备去同西蒙家族争论这个误会。
“应该不是现在的瓦利亚吧……我记得这个瓦利亚是上代剑帝杜尔一手建造的,最早也只能追溯到彭格列八世而已。”
“但是,也不可能这么巧合吧。”三浦春反驳,“难道初代的Vaira还能建立后又解散了?”
“……也不一定就是组织吧。”狱寺隼人微微偏头,“说不定是人名呢。”
三浦春嘁了一声,不再说话,狱寺隼人反而又要炸毛。
……现在不是这种掐架的时候吧!!!
沢田纲吉连忙去拦。
远处,复仇者的铁链已经捆上她的双臂。铃木爱德海蒂却已无暇顾及。初代其实救了西蒙家族?那她们一直以来……
啊、只是又减少了一个理由而已。
说到底,旧仇如何,使西蒙落魄的理由也并不至于让她们堵上一切要让彭格列血债血偿。
她听着彭格列云守嘴里呢喃着“Varia”之类的词和喉咙里传出的冷哼,一时有些无语地叹气。
她又想起了已经失败被关进监狱的席特·P。
云雀恭弥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手铐,冷下神色的脸倏忽间抬起。
“躲在那里的人……”手铐卷着朔风一瞬间贯入丛林,“出来。”
“哎呀……好危险~”男声骤然传出,“既然被你发现,那就没办法了啊。”
“朱里?”铃木爱德海蒂诧异地望向他。她仍有一丝期待,对于尚未决战的余下家族成员,“那炎真就……拜托你了。”
加藤朱里虽然总是不着调的模样,有时候还欺负两句古里炎真,但他倒总揽着古里炎真走,感情似乎还是很好的。
“当然,包在我身上吧。”果不其然,加藤朱里温和道,“你已经表现得很好了,爱德海蒂。”
铃木爱德海蒂听罢,也只是垂下眼帘微微苦笑。
表现得很好?可她还是没有赢。最终还是……
“这下我也终于可以和西蒙家族切割了!”
……什么?
她僵硬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幻听了。
加藤朱里的笑容挂在脸上,手插着兜,那样爽朗的语气说出仿佛令人怀疑是错觉的话。
“爱德海蒂,虽然你一直扮演好了支撑西蒙家族的精神支柱,不过如今你失败了,要被带走了,西蒙也差不多算解体了——现在都守护者也不多了。”
少男单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接着道,“即将完全觉醒的炎真也无法再回头了,所以应该不成问题。”
“你到底在……说什么?”身上的铁链因她的动作而哗哗作响。少年的目光充满不可置信。
“……闹内哄吗?”狱寺隼人冷淡地挑起眉。这话曾是西蒙家族的人对他们说过的,如今倒反了过来。
库洛姆微微皱起眉:“那人很奇怪。”
“场面看起来乱成一锅粥了,”笹川京子拎着无线电和另一头在船上的黑川花对话,笑意盈盈道,“感觉可以趁热喝了。”
她一直用无线电传播着给另一头的黑川花听,此刻电话内传来婴儿冷静的嗓音:“她们果然并非团结一致。我猜那家伙和西蒙的幕后黑手有关。”
“加藤朱里”显然也听见了这句话。
“你的直觉还挺准的,阿尔克巴雷诺。”他笑了笑,“果然还是打个招呼比较好。”
“你们这群年轻又腐败的……彭格列成员。”
深蓝色雾气一瞬间蔓延席卷。
在所有人都尚未反应过来之前,迷蒙的雾气随风而逝——加藤朱里已不复存在。
是那记忆里的……人。
彭格列初代守护者,D·斯佩多。
“你真的是D·斯佩多?”库洛姆仅存的一只眼注视着那具身体上的幻术。这毫无疑问是“加藤朱里”的身体,但却……
这世上竟有此类禁忌幻术?
男性轻笑一声,抱胸转头看向她:“信不信随你,十代雾守。啊,这称号是不是有点名不副实?毕竟真正的那位雾守还在监狱里。”
少年的神色微微冷下。
D·斯佩多轻哼一声。
他也很不爽,原本的计划是洗脑库洛姆·髑髅加以利用,逼出六道骸。现在嘛——
“?!”
唇角骤然喷涌出血。D·斯佩多的瞳孔微微放大。
他费力地转过头去。
啊、是那家伙……夏野熏。
“你欺骗了我们……你害了所有人……”少男颤抖着瞳孔,手中的钻锯已全然穿透他的胸膛。一如能坚定不移地对视他为友的山本武一样,此刻抱着要杀死他的心。
“偷听别人说话的行为可不值得鼓励。”他扯了扯唇角,“你除了让山本武陷入濒死状态外,还有其它用处……”
“是他伤害了山本。”笹川京子微微眯起眼,播报着战况,“夏野熏倒下了。”
十几岁少男的偷袭对D·斯佩多来说几乎如同玩笑。雾气隐隐浮动,顷刻间他便恢复了原状。
“真是只烦人的苍蝇。”
死神镰刀被D·斯佩多握在掌中。刀刃降落下去的一瞬间却与什物碰撞出一声强烈的嗡鸣。
——是山本武。
拿着已经升级后的指环……啧。
D·斯佩多不耐烦地眯起眼。
刀与刀碰撞在一起。山本武的身后忽然出现一只柔软如藤蔓的尖刀,直直向他刺去。
“阿熏!”山本武瞳孔骤缩。
未等他再说些什么,复仇者沉闷的嗓音已经落地:“胜负已见分晓。”
铁链拴上夏野熏的臂膀,将其拖曳在地。
D·斯佩多颇为无聊地挑起一缕刘海。
对,就现在了。最后的成员夏野熏终于会发挥了他最大的作用。
“透过下一场回忆应该就可以看得很清楚了。”他笑起来,“被我大卸八块的、临死前的西蒙·科扎特。”
“不会的。”
三浦春翻着笔记:“根据我的判断,这是初代西蒙与初代彭格列共同的记忆约定,而续这次记忆之后还有下一场和下下记忆。也就是说,西蒙·科扎特并没有死——起码,在记忆里他都不会死。”
D·斯佩多:“……”
多说无益,复仇者的手中出现一张撕成两片的文书。下一秒,光芒四射,落入所有人的脑海中。
=
“我们已经看过了。”戴着宽大斗篷帽檐的幻术师道,“西蒙家族虽然勉强撑了下来,但被消耗至死是迟早的事。”
“果然是个必须要除掉的家伙。”D·斯佩多拿出那张纸,“你们立刻与西蒙家族汇合。拿着这个,附有死气之炎的指令信。他们会把你们当做同伴而卸下防备的。”
贵族男性轻轻笑起来:“全部杀掉,记得把西蒙·科扎特大卸八块。……辛苦你们了。”
“属下遵命。”
彭格列城堡。
D·斯佩多跌跌撞撞地推开门,血液混着汗水滴落在地。
“抱歉……Giotto。敌人的实力超乎我的预期,连我的部下也近乎全部阵亡……”
“连你的部下也?!……是我的错……D。果然,还是应该要我亲自去……”
“没用的!”
男性牙关紧咬,“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西蒙·科扎特他……早就断气身亡了。我本想把他的遗体带回来,可……”
他没再说下去。
Giotto的眸光暗淡下几分。
“这样吗……我欠你一份人情,D。”
另一边,西蒙家族的几人苦守着一幢矮屋。
子弹、硝烟均在蔓延,不断地炸着耳膜。窗户已然破碎,时不时有流弹飞过。
“西蒙·科扎特先生。”穿着宽大斗篷的幻术师匆匆对他展露出文书,“我们是彭格列家族D·斯佩多的部下,我们前来救援了。”
大抵也只是早死晚死的区别。红发男青年扯了扯唇角:“别说谎了。是D下令让你们来消灭西蒙家族的吧。”
微微偏头看了看这几人的反应,他了然般地垂下眼。
“果然没错,我早就发现彭格列当中有叛徒了。……你们送来的信上写着「I世笔」,Giotto对我是绝不会用这个自称的。第三张信纸是假的。”
“但你还是来了。”为首的幻术师眯了眯眼。
“但我很担心Ether的安危。”
鲜红夺目的死气之火自西蒙·科扎特的额头燃起。
“D对她一直都……看她如今不在这里,我就放心了。”他轻叹一口气,“他果然还是技高一筹。”
“……”幻术师忽然将文书撕毁。
“恕我直言,彭格列I世比D·斯佩多更高瞻远见。”
兜帽掀开,赫然是众位彭格列守护者的脸。
“好久不见了,科扎特。”纹着半边火焰的年轻男人挑起了唇角,“你倒是应该多去见见她。那家伙最近有事没事总往伎院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坏习惯。”
“欸……欸?!!”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为哪个消息而震惊。
“怎么可以这样!”
“就是啊,怎么可以这样。”他点起一根烟同他抱怨起来,“虽然那些产业大多已经被彭格列掌握,剥掉了脏东西。但她总去那儿算个什么事。”
“哈哈,聊生难得有兴趣的地方,就不要总限制她了嘛,G。”朝利雨月笑了笑。
“你不懂。”红发男性仰头四十五度角看向天空,“她还是个小孩呢……”
“你真这么看她?”阿诺德冷淡瞥他一眼。
“……不说这个了。”G正了正色,对红发青年道,“虽然我们可以在这里大开杀戒,但还不想打草惊蛇让D知道。这里就交给他们处理,你们和我去找Giotto。”
=
“……艾尔女士。”
聊生以太轻轻闭上眼,任由女人的手掌落在她的发丝上,手指穿过黑色的、冰凉而柔顺的发丝。她枕在她的大腿上,几乎完全被艾尔的气息浸透。
“我在呢。”艾尔低声温和道。
她抬手覆上少年轻阖的双眼。在聊生以太看不到的这种时候……唯有这种时候。
那双透彻的蓝眼睛忽地浮现出悲伤。
“不知道为什么,在你身边的时候……”聊生以太顿了顿,没有拂落她遮在自己眼上的手,只是虚虚环住她的腰,像要抱住她的姿势,“我总觉得很开心。”
“是嘛。”
“嗯。”少年抿唇思考了一会,“我总觉得有时候……很多时候,突然间感到好难受。”
“为什么?”艾尔的手指落在她的太阳穴上轻轻按动。
“不知道。”聊生以太坦言道,“好像心里被剥落了一块,好奇怪。我居然感觉到痛苦。”
太阳穴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痛苦……你感到痛苦吗?很多时候?”
“也许说成空虚更为合适?我不知道。”聊生以太重复着,“我什么都不知道。百慕达说我更像人了,我不知道。”
眼睛又重新被覆盖上了。
额头有触感……柔软、坚硬。聊生以太感受到另一股温热的吐息。
“Ether……”艾尔轻柔道,“你本就是人,何来‘像人’一说。”
“是吗?”
艾尔的嗓音在如此近距离的程度下直接穿透了她。聊生以太微微动了动脖子。她感到……好像和艾尔撞上了鼻尖。
“……我不知道。”她只想说这个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明白。”
最后,聊生以太说:“我好想睡觉。”
女声笑起来。
“那就好好睡一觉。”
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你可以什么都不知道。”
你可以拒绝知道所有。
聊生以太陷入柔软的黑暗里,什么都不再去想。
最近出了好多事情。我想推荐大家去看柴/静的《看/见》这本书。五月十五日它被禁掉了,没有的人只好去看电子书了。我第一时间得知消息,赶忙去买了一本收藏。高中时候我上下学在公车上看这本书,几次几次,又被人性的柔软所打动。她曾是两/会的媒体采访人,如今在油管做自媒体。她是伟大的人。
最后借用川端康成一句话:凌晨四点钟,我看到海棠花未眠。
感谢赵一婕律师。
……啊啊啊写作话发现车又过站了sos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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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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